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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柳仪温抑制不住地抽噎着,红着眼睛抬眸望向宋琲,“那殿下……殿下为何不让我看看……”
  美人微微抬眸看向自己,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漂亮的眉眼雾蒙蒙的,泪眼婆娑着,眼底竟是担忧与害怕,这些情绪都是由于自己的,怎么会不令人心软又心疼。
  所以才要让林之盛第二日把他带回府的,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打算,谁知道他竟然提前醒了,还发现了自己的异状。
  沉迷于这些清绪与美色之中的宋琲竟然一时不查让柳仪温抓住了机会,摸到了脉搏,再一次慌了,“我……”
  脉象虚弱,起起伏伏,似有似无,这哪里是只是风寒那么简单。
  柳仪温的眼泪不禁没有止住,甚至更多了,一串一串地往下掉,源源不断。
  宋琲是彻底慌了,啥都不管不顾了,捧着柳仪温的脸,用自己的寝衣给他擦,轻声细语地哄着,“不哭了不哭了,我真的没事了,其实生病也是好的,我当着太子人的面将你带走,还狠狠地踹了他的小太监,自然是要给个说法的。”
  其二,如果因为这事,宋琲的病情地加重,任凭宋珩说出花了,皇帝都不会相信,还能再次降低宋珩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其二,便是能让皇后与太子放心,宋琲的身体依旧不好,一场小小的风寒还是能令他缠绵病榻。
  柳仪温渐渐地冷静下来,刚刚实在是太着急了,柳仪温听了宋琲的话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来确实是如此,如果太子倒打一耙,他们也得有个应对之策。
  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被罚,柳仪温就更加愧疚与心痛了,紧紧地咬着嘴唇,用力地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坚定道:“那……那我帮殿下。”
 
 
第20章 
  “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好全呢,万事有你师父。”昨日就将柳庆召进了安乐宫,一夜未归,这里头大有文章的空间太多了。
  “可是这几个月来,都是微臣在调理殿下的身体与请平安脉,微臣才对殿下的身体了如指掌,由微臣来说更加有说服性。”一切由自己而起,柳仪温不想将其他人再拉扯进来,又仔细想了想,分析利弊。
  继续道:“而且上次皇后已经有心叫微臣过去试探殿下的病情究竟如何,这次又牵扯到太子,皇后不可能不知道,势必会带上自己所信任的太医来确认殿下病情的。”
  宋琲一愣,怔怔地看向柳仪温,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随即立刻笑了,“还以为你真是一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呢。”
  柳仪温好歹在宫中做了三年的捣药童,耳濡目染,除了熟悉各种药材,也听到了来自各处的“闲话与八卦”,再次考入太医院后,虽然还不长久,但眼界高了一些,接受消息的渠道也多了,足够看清一些事情。
  “殿下的脉象真的很乱,脸色也不好看,你难受吗?”柳仪温盯着宋琲的脸看,都把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说不难受是假的,可是宋琲也不希望柳仪温担忧与自责,眼眸一垂,发现柳仪温脚上没有穿鞋更没有穿袜子,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秋季寒凉,雪白的脚上都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宋琲蹙起眉头,“脚不冷吗?”他将柳仪温拉上了床,把他的脚丫子捂在被窝里,“好容易才退了烧,我要是病得不省人事了,还要依仗小柳太医呢,你可不能再病倒了。”
  柳仪温知道宋琲在顾左右而言他,却不给他机会,环顾了一下四周锁定了目光,于是将被子一掀,情急之下又是光着脚丫“吧哒吧哒”地跑下去去拿药箱。
  “柳仪温!”宋琲眉心一跳,眼见着人又赤脚跑下去,恼羞成怒喊着。
  柳仪温又迅速地钻进被窝,乖顺地望了望宋琲,然后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殿下,现在不能用药,就吃一颗这个吧,微臣自己研制的,可以缓解痛苦与难受,但不会改变脉象。”
  宋琲看着这颗小小的药丸,疑道:“你怎么还研制这个?”
  柳仪温脸色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这其实是个失败品,痛楚是缓解了,可是脉象却没有好转,原本以为这丹药是要废了,没曾想还能用到殿下身上。”
  “有名字吗?”宋琲觉得有意思地很。
  柳仪温想了想,“一无是处丸吧。”
  “我瞧着应该是百消丹,有了它,我的烦恼与痛苦都统统没了。”宋琲将药丸扔进嘴巴里咀嚼起来,眼睛一亮,“还是甜丝丝的呢,以后若是生起病来就不会疼了。”
  这样一无是处的丹药在宋琲这儿倒是成了宝了,让柳仪温心中暖暖的,嘴角不禁扬起,可是后半段话又让他心里一阵抽疼,不禁握上了宋琲的手,“以后,微臣一定照料好殿下的身体,不让殿下受病痛之扰。”
  宋琲将手附在柳仪温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搓了一下,宛如调情一般,“好啊,那一切便要拜托小柳太医了。”
  外头的雨又渐渐地大了起来,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哗啦啦”地如同一盆水倾然倒下,甚至伴随着轰鸣的雷声。
  一道惊雷闪过,照亮宋琲惨白的脸色,又瞬间暗去。
  嘈杂的声音从安乐宫响起,“来人!快来人!六殿下不好了!”
  迷迷糊糊间,宋琲看见了柳仪温慌里慌张的模样,一张漂亮的小脸儿尽是慌张与惊惧,明明是事先知道了计划,怎么还怎么担心啊。
  宋琲浅浅地翘了一下嘴角,好像生病都没有什么大事了,紧接着又昏死了过去。
  柳仪温看着宋琲微微上扬的嘴角不明就里,但已经没有时间给他思考了,与师父忙碌起来,就连安妃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他不知道宋琲有没有跟安妃娘娘通气,但安妃看他的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由于暴雨阻碍,所有的消息都停滞了,等雨势渐小,皇帝才接到消息赶了过来。
  宋琲喝了药,悠悠转醒,发现屋子里堆了一群人,垂泪难受的安妃,安慰安妃又一脸担忧的皇帝,有些不安又故作镇定的皇后,还有跪在地上的一众太医。
  最终在人群中的角落里看见了柳仪温,然后又将视线落在了皇帝脸上,惊讶又不知所措着,“父皇,您怎么来了?”
  “朕怎么能不来,你都晕过去了,林之盛过来禀告的时候都快把朕吓死了,到底怎么回事,身子不是都好了吗?怎么还病成这样了?”
  “回禀陛下,六殿下的身子确实是好多了,陛下瞧这段时间六殿下的表现就知道,但秋季寒凉,吹了冷风又淋雨受冻,将体内的寒症与弱症再次引了出来,才会如此。”柳庆
  “是微臣该死!”柳仪温立刻以头触地,做出谦卑惊惧的模样,浑身细细地抖着,“昨日午后殿下派人来说六殿下身子不适,微臣立刻赶去,却在御花园碰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说他身体也不适,可微臣学艺不精,查不出殿下有何病症因而惹怒了太子殿下,被罚跪于石阶上,六殿□□恤微臣,冒雨前来,这才淋了雨加重了病情。”
  柳仪温诉说着事实,话里话外说是自己的原因,但有心人都能听出来,如果不是太子,根本不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父皇,您别怪他,原本儿臣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没曾想不过吹了风淋了些雨竟然就又病成了这样,咳咳咳……又让父皇忧心了,都是儿臣不好。”宋琲微微地动了动嘴唇,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宋琲的身体好转是宫中有目共睹的事情,毕竟都能进行骑马射箭这样的活动了,是因为柳仪温的调理才得以如此,他的话将柳仪温摘了出去,还顺道夸赞了一下,将缘由全都推到了太子身上。
  安妃眼泪汪汪,用帕子擦拭着宋琲额间的汗珠,抽噎着,“原本让柳太医时时刻刻在琲儿身边照顾着就是防止突发情况,可没想到……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安妃以退为进,没有直接提到太子,却句句在指摘太子。
  人人都知道柳仪温是伺候六殿下的太医,虽说不是特有,但应当事事为六殿下为主,太子在明知道六殿下身体不适,还耽误太医的时间,就是故意的。
  皇帝脸色铁青,皇后看在眼中,立刻道:“都是太子的不是,本宫已经罚他跪在殿外请罪。”
  “皇后娘娘说哪里的话,太子殿下千金贵体如何能跪,陛下,让太子殿下起来吧,真真是折煞臣妾与皇儿了。”安妃拉着皇帝的衣袖,满脸的惶恐与不安。
  “父皇,儿臣没事的,不怪太子哥哥,”宋琲顺着安妃的话道:“都是儿臣不好,如果不是儿臣身子不争气就不会这样的,怎么可能连累太子哥哥呢,咳咳咳……”宋琲猛地咳嗽了起来,眼泪都止不住地咳了出来,看得柳仪温的心一抽一抽的,想要伸手帮他擦擦他,但安妃在这里。
  然而这样的劝说并没有令皇帝对太子的印象有一丝丝的好转,怒道:“柳太医何辜?琲儿何辜?那都是他应该的。”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的怨怼,又道:“是,所以臣妾心中难安,让张太医也一同过来了,多一个人或许对六殿下的病情有所研究呢。”
  柳仪温眼眸一闪,还真的让他猜中了,皇后果然还是不放心,必须要亲自验证才行。
  安妃跳出来反对,“柳太医师徒医术高超,琲儿的身体都由他们一手照料,就不必劳烦张太医了。”
  “安妃妹妹,多一个人总是好的,张太医的医术并不比柳太医差。”皇后见安妃极力阻止,猜测里头有猫腻,一定要让张太医诊脉。
  皇帝拍了拍安妃的手,轻柔道:“爱妃,多诊一诊,朕也安心。”
  皇后被这样的柔情刺目到,眼底更是妒恨安妃,她示意张太医上前。
  一会儿后,张太医说出了与柳庆别无二致的回答。
  柳仪温知道,不可能会得到不一样的结果,宋琲并没有装病,是真的病了,不过是借病演一场戏罢了。
  关切了几句皇帝一行人就走了,只留下了安妃。
  柳仪温眼见着安妃脸上的泪水转瞬即逝,不见半点忧伤,好像自己的儿子不是真的生病一样。
  安妃责备道:“你说你,没事跑出去干什么,让侍卫或者林之盛去就是了,还白白地演这么一场。”
  宋琲若无其事地笑道:“母妃,你知道的,不会有事,小柳太医本就是被我牵连,若非他是我的太医,太子也不会为难他的,自然得去救他,不然他那个小身板哪里能跪上半日。”
  安妃看了看柳仪温那弱柳扶风的模样,叹了叹气,也确实如此,本就是他们将这个小少年牵扯进来的。
  “柳仪温,过来。”安妃道。
  柳仪温毕恭毕敬地走上前,“娘娘有何吩咐?”
  “日后别那么乖巧,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只要听六殿下的话就是了,旁人的一概不论。”
  安妃娘娘与宋琲不愧是母子,说出的话也如出一辙,同样都有一副好演技。
 
 
第21章 
  柳仪温的体质一向康健,高热一退就生龙活虎起来,为着宋琲的事情忙前忙后,就连煎药这种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柳庆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心疼得厉害,“你也是,自己的病刚好,该好好歇着。”
  “我没事啊,我身体很好的,而且都已经好多天了,早就好了,”柳仪温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道:“师父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的,只是不过是意外,而且我得伺候好殿下才行,再怎么说殿下是因为我才生病的。”他心中还是有满满的愧疚,只能亲力亲为地照料殿下。
  况且皇帝已经下旨,他现在是独属于宋琲一人的太医,只需在太医院应卯即可。
  这些天,宋琲的病情已经好转了,柳庆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如此辛苦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几次三番都要忍不住告诉他真相了,可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过了一日,柳仪温收拾药房里的柜子时发现了一本医书,封面已经破烂不堪,但还是看清上头的字,是一本《内经》,记录人体经脉、解剖、针灸等,南朝褚氏易阳所撰写,已经失传已久了。
  他仔细地看了看,是本真迹,连忙跑过去找宋琲。
  “本来早就想给你了,这两日病着就忘了。”宋琲这才想起来这事儿,于是盯着柳仪温的表情,“我找了很久呢,太医院内的藏书阁我也不是轻易能进去的,只能在外头弄了。”
  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收到一本典藏医书还要令人兴奋的了,柳仪温两眼都在发光,格外珍惜地摸着已经破旧的书籍,甜甜一笑,“谢谢殿下。”
  宋琲被这样的笑容蛊惑了一下,耳尖一烫,“你……你喜欢就好。”
  ***
  自柳仪温来到宋琲身边伺候,从太医院散职后就待在了安乐宫,与宋琲同处,同一个屋檐下两张床。
  给宋琲请完脉,一切无恙后拿着换洗衣物走到浴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泡在热水中。
  浴房与寝殿仅一墙之隔,中间连接一个窗户,宋琲起身倒水,透过窗户看见了一片旖旎之色,青丝挽起,松松垮垮地用一只银簪固定,露出雪白无暇的后背,慵慵懒懒地趴在浴桶边缘,看得人血气上涌,又“蹭”地一下向下蹿去。
  柳仪温没有泡太久,把自己清洗干净就出来了,一眼便瞧见了宋琲的一双修长的腿大咧咧地横在床上,被子被压在了底下,脸色微微发红,似乎很热的模样。
  柳仪温顿时蹙起眉头,快步走过去将被子抽了出来,将宋琲盖得严严实实的,厉声道:“殿下,把被子盖好,不可以受寒凉的。”他不可不想再看见病恹恹的宋琲了,满脸惨白的模样让人心惊又心疼。
  瞧着他不爱惜自己的模样就来气。
  裹挟着一股清香靠近,又让宋琲想起来刚刚的场景,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气“蹭”地一下又蹿了上来。
  于是又掀开了被子,像是讨饶撒娇一般,“可是我热啊,你摸摸我的手心,跟团火一样。”
  柳仪温摸了摸,确实是烫得很,开的药不至于如此啊。
  忽然他看见宋琲腹下三寸之地微微凸起,十分地不正常,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立刻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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