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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柳仪温微微张了张嘴巴,呢喃着什么,可是声音太小了,宋琲听不真切,不由得将耳朵贴近了一些。
  滚烫的气息都喷撒在宋琲的耳边,裹挟着一些喃喃自语,“重……”
  “什么重?”宋琲不明就里。
  可是柳仪温只是重复着一个字,再没有其他。
  渐渐地,宋琲反应过来,柳仪温说的是被子重,也是盖了三四床被子自然是要嫌重的。
  “且忍忍吧,你在生病呢,不能再受凉了。”宋琲像哄小孩一样轻轻地拍着柳仪温。
  他从不知自己的声音竟然能轻柔至此。
  迷迷糊糊的柳仪温没有得到同意,掀开厚重的被子,不满似的小声呜咽着,“呜……”
  “哭也没有用。”宋琲细细地擦掉了柳仪温眼角的泪水。
  “哼……”
  “哼什么哼呢?”宋琲语气责备,动作却是轻柔,眼底的柔情更是要滴出水来了。
  看着柳仪温脸颊上的五指红印,还有那脆弱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刮跑的模样,恨不得要杀了宋珩。
  正巧,林之盛端着药碗过来了。
  宋琲收了眼神,从林之盛手中接过药碗,用勺子舀了一勺汤药,吹凉了一些才仔细地送到了柳仪温嘴边。
  柳仪温似乎是闻到了苦味儿,苍白的小脸儿都皱巴了起来,闭紧了嘴巴,不肯喝药。
  宋琲都要被他的小动作气笑了,“自己是医者,倒是不肯喝药了。”
  于是上手轻轻地捏住了柳仪温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巴,盛着汤药的勺子再次送到了嘴边,谁知道柳仪温竟然别开了脸,褐色的汤药直接顺着下巴流了下去,浸湿了衣襟与枕头,还有宋琲的手。
  林之盛都惊呆了,自家主子最是爱干净,哪里能容忍别人嘴里吐出来的东西沾在手上,肯定要大发雷霆的,想着柳太医现下是病人,想要劝慰两句,“殿下……”
  宋琲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用手擦了擦柳仪温的嘴角,淡淡道:“去拿个帕子来。”
  林之盛退了下去,周围就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宋琲与柳仪温两个人。
  宋琲静静地望着柳仪温,眸色渐渐的深沉起来,视线下移落在了他浅淡的嘴唇上。
  下一刻,宋琲就喝了一口药,掐着柳仪温的下巴,被迫张开,如何以唇附唇,以口渡药。
  拿了新帕子回来的林之盛正好看见了这样的场景,立刻屏住了呼吸,又悄悄儿地退了出去。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家殿下春心萌动了?
  柳仪温的呼吸不通畅起来,他开始挣扎起来,伸手推着堵着自己的人,又被人按了去。
  苦涩的药液不受控制地滑进咽喉,嘴巴里全是苦味儿,令人难受地很,柳仪温微微睁开眼睛。
  喂完了这一口药,宋琲一抬头就对上了柳仪温的视线,顿时有些心虚,“不许这样看着我,我可不是乘人之危,是你不肯好好喝药。”慌乱之间宋琲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可是柳仪温,并没有真的清醒过来,想要看看这人是谁,可是水光潋滟,看不真切,脑袋昏昏也反应不过来,下一刻又睡了过去。
  宋琲松了一口气,见人没醒就又嚣张起来,摩搓着被吻红的嘴唇,“不好好喝药,我就这样喂你,反正我不吃亏。”
  许是听到了熟悉之人的声音,紧紧地攥住了宋琲的衣袖,喃喃着,“殿下……身体,要给殿下……诊脉……”
  宋琲心中一甜,软得一塌糊涂,“顾顾你自己吧。”
  柳庆一直没有离开安乐宫,宋琲照料好柳仪温就召了他来说话,一开口便是:“他为什么还没有醒来。”
  这是宋琲第三次问柳庆了,柳庆已经见怪不怪了,重复道:“回殿下,高烧之人,是有些嗜睡的,等高热褪去,人就会醒了。”
  宋琲点了点头,又道:“让你备的药好了吗?”
  “已经好了,”柳庆将药呈了上去,但心中隐隐不安,不由得提醒道:“殿下,这药效是有些猛的,要斟酌一二。”
  宋琲将药盒打开,一枚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黑褐色药丸映入眼帘。
  气味比平时所吃还要苦涩几分,但宋琲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淡淡道:“我知道,下去吧。”
  他贸然地从宋珩的眼皮子底下将柳仪温带走,又踢伤了他身边的太监,自然是要演一场戏,打消他们的怀疑的。
  平时不怎么生病的人忽然病起来也是又急又凶的,喂进去的米粥和汤药有一半都吐了出来,看得人揪心不已,幸好晚上烧便退了。
  柳仪温迷迷糊糊地清醒了一些,喃喃自语着喊饿,直接吵醒了睡在身边的宋琲,大晚上的让人去给他弄些吃的来。
  米粥的香气勾引着柳仪温的味蕾,彻底清醒了过来。
  宋琲眼中闪过欣喜之色,一个箭步就走到床前,又似乎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了,板起了脸,把粥碗一递,“正好醒了,倒是省得我喂了。”
  柳仪温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脑中记忆随之而来,慢慢地反应过来就要下床,又被按了下去。
  宋琲硬是不让他下床,让人在床榻上支了一张炕桌,饭食都放在上面。
  “殿下,这于理不合……”柳仪温受宠若惊,还是想要下来,躺在主子的床上算什么事呢,别过了病气了。
  在宋琲的寝殿中有一张软榻,那是柳仪温每晚陪床时睡觉的地方,他是想去那儿的。
  “有什么合不合的,你都躺了两天了。”宋琲将勺子塞进了柳仪温手里,“快吃,凉了就不好了。”
  还在病中,饶是清醒了也吃不了荤腥的东西,一碗养胃的小米粥与几道可口的小菜,不至于嘴里没味。
  “多谢殿下。”柳仪温知道是拗不过宋琲的。
  “我说过了,私下里,你我之间没那么多的规矩。”
  柳仪温用勺子一点一点地舀着小米粥,将温热的粥含在嘴巴里,也温暖着心。
  忽然,他想起来一件要紧的事情,“殿下的身体怎么样了?对了,还有小圆,他被太子拉去奴役所了。”
  看着小太医慌里慌张的模样,真是后悔自己骗了他,“我没事,太医院又不止你一位太医,小圆也没事,我已经捞了出来了。”
  柳仪温这才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因为我而耽误了殿下的病情,不然真是微臣的罪过了。”
  听到这样的话,宋琲不仅没觉得高兴反而憋着一股气,视线不知不觉落在了柳仪温的面颊上。
  柳仪温脸上的红印还是那么的清晰,明明已经快两天了,也上了药了。
  宋琲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忍不住捏住了柳仪温的下巴,但收着力气,没有弄疼他。
  手微微抬起,越看越觉得脸上的五指印像是抽在自己脸上一样,越来越生气,“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让你跪你就跪,这么乖做什么?”
 
 
第19章 
  柳仪温微微抬眸,看向宋琲,小鹿似的眼神怯生生的,“他是太子,我是奴才,如果惹怒了他,我就麻烦了。”
  其实他那天说的话也算是惹怒了太子,在太子面前总是提起宋琲,当时他太着急了说起话来没有经过仔细思考,事后想起来确实不该那么说,最后惹到了麻烦。
  “我不管,你是我的太医,我的人,只能听我的话,我不会让你有麻烦的。”宋琲紧紧地盯着柳仪温的眼睛,无比的认真,不参杂一丝一毫的玩笑。
  柳仪温一怔,宋琲从来没有露出这么认真的神情,认真到让他都有些不知所措,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却还是不安地扣了扣手指,眼睛移到了一边,不敢再看着宋琲,“可是……可是我没有麻烦,师父也会有麻烦的……”
  “不会的,”宋琲捏着柳仪温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我既承诺了你,就不会让你重视的人受到伤害。如果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就直接怼回去,我给你撑腰。”
  会站在他的身边,给他撑腰,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噗通噗通——”
  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人整颗心都滚烫了起来,柳仪温慢慢红了耳尖,再次垂下了眼眸,手指攥紧了被单,这次不是不安,是紧张,是迷茫,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他要给自己撑腰吗?
  “你脸怎么红了?又起烧了?”宋琲立刻伸手摸了摸柳仪温的额头。
  柳仪温瑟缩了一下,往后一躲,脸更红了,“我……我的病已经好了,没有起烧,”他怔怔地看着宋琲,“殿下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给我撑腰吗?”
  “当然。”宋琲的眼底渐渐地浮起了笑意,又一次肯定地回复了柳仪温。
  柳仪温浅浅一笑,“从来没有这样跟我说过,殿下是第一个。”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还挺令人惊讶,宋琲露出狡黠的表情,笑道:“这么说我还挺重要的呢。”
  “此时此刻,殿下最重要。”柳仪温顺着宋琲的话说。
  这宫里的富贵与权利全凭皇帝一句话,而除了皇后与太子,被赋予这样能力的就是安乐宫的两位主子,能护住人的主子,可不是最重要的。
  宋琲一愣,摸了摸鼻子,竟然试探地问道:“那和你的师父比起来呢?”
  “什么?”柳仪温不明就里。
  “你以前不是说柳庆是你最最重要的人吗?那我呢?”
  “那自然会还是师父最重要的,是第一位。”柳仪温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能排第几呢?”宋琲望着柳仪温,一副故作满不在意又隐隐期待的模样。
  柳仪温想了想,甚至掰了掰手指头,认认真真地思考。
  宋琲眼睁睁地看着柳仪温的手指头竖起四指,直接跳了起来,“什么!我连前三都排不上?!”
  声音顿时拔高了几个度,都把柳仪温吓得抖了一下。
  宋琲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却还在不受控制地在寝殿内来回踱步,急切地道:“你倒是说说,另外两个人是谁!”
  柳仪温不明白宋琲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的心中重要之人的排名,但还是将人说了出来,“我的父母亲人,虽然我已经不太记得他们的模样与相处的点点滴滴,但他们同样很重要,第三位是那个带我逃出来的仆从。”
  “哈?他卖了你啊。”宋琲满脸疑惑,觉得不可思议。
  “是,但如果他拼死带我跑出来,我早就死在济城了,我与他在江南待了一段时间,在我的记忆中全靠他我们才能吃饱饭 ,就算最后卖了我也是形势所迫万不得已罢了。”柳仪温始终对他心存感激。
  哪怕是将他卖进宫,险些成为一个小太监,也是事出有因的。
  仆从因为逃往而断了一条腿,落下残疾,幸亏识得几个字帮人写信过活,却遭来了其他以此为生之人的嫉妒费了他一只手,让他们只能乞讨为生,还拖着他这么一个拖油瓶,那段日子他们过得苦不堪言。
  在逃往过程中他没有丢弃自己,被废了一条腿的时候没有放弃自己,而是在废一只手后没了经济来源才决定卖了自己谋取一条生路,柳仪温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铭记他。
  “这些人于微臣都很重要,但除却他们,殿下最重要,殿下是微臣的主子,是微臣所倚仗与依靠之人。”
  宋琲真的没有办法反驳了,父母是生之人,柳庆是养育之人,仆从是救命之人,他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只得喃喃道:“你也可以不当我是主子……”
  “什么?”柳仪温没有听清宋琲的话。
  “没什么……”不当主子能当什么啊,宋琲忽然一惊,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推了推桌子上的粥,道:“快喝吧,都凉了。”
  柳仪温将最后几口粥喝掉,宋琲让人撤掉了桌子,躺在了柳仪温身边,“睡吧,明天早上让林之盛送你回府,这两日就好好在家休息,不必当值了。”
  第二日,天光擦亮,清晨的阳光还是柔和的,透过窗户撒在柳仪温的脸上。
  柳仪温提前醒了过来,眨巴眨巴着惺忪的眼睛,然后发现宋琲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手正抱着他的脖颈,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直接把他吓了一跳,但也不管乱动,生怕把宋琲吵醒了。
  渐渐地,柳仪温察觉到了不对劲,宋琲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脖颈处也烫得一塌糊涂。
  此刻,柳仪温也顾不得大幅度的动作会弄醒宋琲,立刻爬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一片,身体也烫得厉害,又去摸他的脉搏。
  宋琲被他的一套动作折腾醒了,猛地抽回了手,没让柳仪温把成脉。
  “殿下,你起烧了。”柳仪温也顾不得礼数体统,伸手就要抓宋琲的手腕。
  “我没事。”宋琲故作一切正常,但他是有些头晕的,柳庆的药果真厉害,这么快就起效了。
  宋琲坐在床边,背对着柳仪温,不让他看自己的脸色,淡淡道:“既然你醒了,就让林之盛送你回府。”
  “我……我不去,”柳仪温爬起来,光脚踩在地上,正面去看宋琲的脸色,慌张与担忧地问道:“殿下是不是你的病情并没有得到缓解,是不是你也淋了雨,所以得了风寒,病情更重了。”
  可是宋琲还是矢口否认,柳仪温急得眼角都泛红了,伸手就去掰宋琲藏在身后的手,根本掰不动,宋琲是势必不让他看的。
  柳仪温的愧疚与担忧逐渐占据上风,眼前朦胧一片,“殿下,你不应该来救我的……”眼泪最后还是争先恐后地从眼眶中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不想哭的,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一想到宋琲是被自己牵连的就难过心慌得不行,生病很难受的,他不想宋琲好不容易调理好一些的身体又病倒。
  宋琲低头一看,柳仪温的脸颊哭得红扑扑的,鼻尖都红了,好不可怜,顿时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擦拭着他的眼泪,“不是不是,我没有啊,我没病,我好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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