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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可宋珩心中始终不放心,皇帝对他真的太过宠爱了,就连自己猎得的白狐都要赏给他,只有宋琲死了才是最好的。
  出了皇后的院子,柳仪温停止了抖动,眼神也不是那么的怯弱,松了一口气,不过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久久才平息下来,他没有立刻去宋琲那里,而是回了太医所在的院子。
  等到中午去请脉时,才道:“殿下,今日皇后娘娘把微臣叫了过去,问了殿下的身体近况。”
  宋琲的手一顿,“你如何说的?”
  柳仪温将与皇后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末了还不安地询问道:“微臣有没有说错话?”
  “没有,你说的很好。”宋琲嘴角一翘。
  自己的人出入皇后那里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晓,只是没想到他会主动坦白。
  柳仪温浅浅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盈满了光,“殿下不用担心,其实殿下是可以恢复的,微臣定会竭尽所能。”
  宋琲心中一甜,耳尖微微泛红。
  柳仪温瞧出来宋琲心情不错,于是跪下道:“殿下,微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但微臣有一事相求,师父于臣而言至关重要,还请殿下能够保全师父。”
  在柳仪温心中柳庆亦师亦父,是他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比不上师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若是师父因此受到伤害,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柳太医侍奉安乐宫多年,劳苦功高,我自然会保全他。”
  从前是因为柳庆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因为柳仪温,不管怎样都会保全。
  “多谢殿下。”柳仪温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下去,重新展开笑颜。
  “起来吧,动不动就跪着,也不嫌累,日后见到我不用下跪行礼。”
  柳仪温抬眸望向宋琲,“这于礼不合,会被诟病。”
  “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但柳仪温直直地立在那儿,看他倔强又担心的模样又觉得不忍心,无奈道:“好吧,那私下里便不用行礼了,若是再拒绝我就不喝药了。”
  柳仪温叹了一声气,“殿下想要威胁,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可我们的小柳太医还真就被唬住了呢。”
 
 
第17章 
  转眼间九月已经过半,临近中秋,天气渐寒,秋风四起,乌云满天。
  “师父,六殿下近日的身体有了好转的迹象,我根据脉象又做了些许调整。”柳仪温将写好的药方呈给柳庆看。
  现在是柳仪温在照料宋琲,调理他的身子,但柳仪温还是一切以小心谨慎为上,每次修改都会先给柳庆过目。
  虽然柳庆渐渐地在安乐宫淡出身影,但还会每月一次给宋琲把平安脉。
  柳庆仔仔细细地查看着药方,点了点头,“嗯,不错,这次的方子又精进了不少,”柳庆由衷地赞扬着自己的小徒弟,又道:“日后这样的事情你可以自己拿主意,不用再过问我的意见。”
  “可我总怕会有疏漏之处。”对于宋琲一事,他总自己做得不够好,更加害怕会耽误了他,所以事事都要询问师父。
  “你总要学会独当一面的。”柳庆怜爱地摸了摸柳仪温的脑袋。
  “是,”柳仪温点了点头,看着师父眼下的乌青,十分地担忧,“最近师父好像也很忙。”
  “嗯,陛下的头风又发作了。”这病实在是太折腾,疼起来让人头痛欲裂什么都想不了,人也会异常暴躁。
  柳仪温想起来宋琲之前提过的那位“许世仁”,于是道:“我听说以金针入脑,可以治疗头风,可保十年无虞,六殿下说曾经江南一带有位医者就给陛下做过。”
  柳庆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我知晓此法,也亲眼见过,不过许医师已经去世,手法早已失传,更何况那是陛下,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冒险,只能采取保守治疗,用药物与针灸调理。”
  那时的皇帝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而许世仁在当地颇有威望,以金针入脑治疗头风一法从无失败,所以才大胆尝试一次。
  但如今的陛下已是近知天命之年,事事害怕,十分惜命,不敢轻易尝试,亦没人敢提出来。
  “师父知道许医师?”
  “嗯,”柳庆点了点头,追忆往事,“十几年前陪陛下下江南时见过,还攀谈了一阵子。”
  可还未等深入回忆,林之盛手下的一个小太监小圆公公急急忙忙地过来道:“柳太医,六殿下突然身子不适,让你赶紧过去瞧瞧!”
  “这就来。”柳仪温立刻站起身,提上自己的药箱,和师父说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一路上,柳仪温都担忧不已,不停地询问,“早晨还好好呢,怎么这会儿忽然不适了呢?”
  小圆连忙道:“殿下吃了两个糖包后就说肚子疼,林公公就赶紧让奴才来找柳太医了。”
  从太医院到安乐宫的必经之路便是御花园,迎面便撞上了从皇后宫中来的太子。
  柳仪温避无可避,迎面而上,“太子殿下安好。”
  宋珩心绪不佳,整个人都处在不耐烦与烦躁之中,但抬眸一看,发现是宋琲身边的小太医,便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是柳太医啊,匆匆忙忙地要去哪儿啊?”宋珩示意几个小太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柳仪温看着面露不善的太子与几个耀武扬威的太监,便知道是没那么容易走掉的,“微臣要去安乐宫,六殿下身子不适。”
  “不是说好些了吗?怎么又不适了?”宋珩不依不饶道。
  “天气渐寒,殿下的寒症复发了。”柳仪温胡乱一说,希望太子能够意识到六殿下身体的严重性而放他走。
  然而他低估了太子的无耻。
  宋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完全不将宋琲的病情放在心上,走到了凉亭处坐下,让两个小太监压着柳仪温过来,“寒症而已,一时半会死不了,孤最近偶感不适,正好柳太医在这儿,看看孤需不需要也进补些。”
  柳仪温垂着眼眸,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厌恶与忿忿,他心系宋琲的身体,可对于太子的命令也不得不遵从,他还记得皇后的话。
  皇后太子一党,哪怕有宋琲的保护,柳仪温依旧害怕与担心,万一皇后和太子一个不顺心就去伤害师父。
  一旁的小圆一看情况不妙,于是想要悄悄地走开,去安乐宫报信,谁知道被太子身边的太监发现,直接将他摁住。
  宋珩看都不看一眼,冷冷道:“打发到奴役所去。”
  柳仪温猛地一惊,抬起头来,“太子殿下,小圆并无冒犯之处。”
  宋珩在看清柳仪温的容貌时微微愣了一下。
  算上这次,他一共见了这个小太医两次,都是低着头,没曾想倒是有一副好相貌,尤其是那双眼睛,漂亮又透露着不屈与倔强。
  “带下去。”宋珩挥手让几个小太监带着小圆。
  柳仪温回头望了一眼小圆,刚张了张口就被身边的老太监打断,“柳太医,把脉吧。”
  宋珩的一个侍卫与老太监紧紧地盯着他,好似他不听话的话会采取必要的手段,柳仪温忍下眼底的厌恶,上前给宋珩把脉。
  良久之后,柳仪温收了脉枕,“太子殿下面色红润,中气十足,脉象平稳顺滑,实在是健康。”
  “是吗,可孤近日头疼地狠,还是柳太医给孤按按吧。”宋珩的视线落在了柳仪温修长细白的双手上。
  柳仪温的手渐渐握成拳,但还斟酌着语气,“太子殿下,微臣医术不精,恐不能侍奉好殿下,这里离太医院不远,还请太子殿下另请高明来照料殿下贵体。”
  “孤瞧着柳太医很好,改明儿向六弟要了你过来。”宋珩眼含笑意。
  不久前,柳仪温才在宋琲面前聊表忠心,所谓一仆不侍二主,更何况中宫与安乐宫向来不合,把自己要过去能是什么好事,皇后都已经暗里地用师父的性命威胁他了。
  最重要的是太子如此欺负六殿下,六殿下已经那般可怜了,自己又怎么能去照料他的仇敌。
  柳仪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中的那杆秤在慢慢地偏向了宋琲。
  宋琲的病情是等不了的,拖得越久恐怕会越严重,柳仪温再次鼓起勇气,“太子殿下,六殿下身子不适,不可耽误的,微臣还要……”
  谁知道这句话直接将宋珩点燃。
  又是宋琲,又是宋琲,人人都在提宋琲,人人都只在乎宋琲!
  凡是提到有关于宋琲的事情,宋珩就如被点燃了的炮仗,一下子就怒了,猛地拍了一下石桌,“放肆,孤是太子,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宋琲,你还敢顶撞孤,就给孤跪在石阶上,不满六个时辰不许起来。”
  侍卫立刻拉起了柳仪温,不给他辩驳的机会,拽到了亭外,强硬地按跪在地上。
  柳仪温一改往日的乖顺模样,憋着一股气,连表情都掩饰不了一点。
  瞠目的模样更是漂亮,甚至让宋珩还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不过倔强又会反抗的美人更令人兴奋。
  宋珩喝了一口茶水,眼睛却一点都没有立刻柳仪温的脸。
  没多久,皇后身边的人找了过来,“殿下,皇后有事让您回去一趟。”
  宋珩微微蹙眉,面露不悦,吩咐身边的小太监,“知道了,你看着他,不满三个时辰,孤砍了你的脑袋。”
  待宋珩走后,只剩下一个小太监,坐在凉亭那儿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柳仪温将看着他叫过来一些,掏出了一个钱袋子,小声道:“公公,这些银子都给你,你去喝喝茶打打牙祭,能不能让我走了。”
  小太监掂量了手里钱袋子的分量,谁知道收了银子又换了一副嘴脸,“哎呀,柳太医啊,奴才有银子也得有命花啊,得罪了太子殿下,奴才这条小命都不够赔的。”
  “你!”柳仪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钱袋子被小太监塞进了他的衣襟里,占为己有,“公公,太子殿下的命令不可违抗,那六殿下的病情加重就是你我能承担得起的吗?”
  小太监迟疑了一下,这宫里除了最有身份地位的太子,就属六殿下最得宠,两头都不好得罪,但他的主子是太子啊,为了六殿下而违抗太子,他是真的会死得很惨。
  “我说柳太医,您就安心地跪着吧。”
  一向谦恭有礼、温润如玉的柳仪温根本说不出什么恶毒的话来,只能自己愤愤难平,焦急不已。
  秋风四起,也多雨天,今日天气本就不怎么好,柳仪温跪了半刻钟就开始雷声滚滚,紧接着滴答滴答地落下几滴雨水。
  没一会儿雨势越来越大,浸湿了柳仪温的发丝与衣衫,巨大的雨势让雨水像小石子一般砸在他的身上。
  看着柳仪温的小太监都躲到了廊下避雨。
  半柱香后,柳仪温就有些支撑不住了,眼前渐渐发虚发花,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板正,脊背都慢慢地弯了下去,跪得东倒西歪,他一手撑着膝盖,强迫自己跪好,可是已经使不上力气了。
  浑身都觉得冷津津的,嘴唇也忍不住地在颤抖,眼皮越来越重,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湿润的发丝黏在额间与脖颈上,显得整个人脆弱不堪摇摇欲坠,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了。
  安乐宫内的宋琲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瞥一眼桌面上得来不易的医书,是件孤本,期待着小太医看见这本医书时惊讶又喜悦的神情。
  谁料林之盛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慌张到还差点儿摔了个趔趄,“殿下殿下!不好了,柳太医被太子殿下责罚,正跪在御花园里呢,现下还下着大雨……”
  后面的话宋琲已经听不清了,脸色猛地一沉,蹭的一下就赶了过去,一眼便瞧见了倒在了雨幕中的柳仪温。
  宋琲顿时瞳孔一震,冲过去将柳仪温抱了起来,“仪温?柳仪温!”
 
 
第18章 
  柳仪温没有任何反应,听不见宋琲焦急担忧的呼唤声,脑袋无力地搭在他的臂弯中,身体软得很,好像了无生息一样。
  惊惧与害怕之情达到了极点,他不想柳仪温死,更不想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宋琲刚把柳仪温横抱起来,就被冲出来的一个小太监拦住他的去路,甚至大言不惭道:“六殿下您不能将他带走,太子殿下说……”
  “滚!”宋琲双眼赤红,一脚将小太监踹飞了出去。
  那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丝毫没有收敛,踹地那个小太监“哇”的一下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去把柳庆叫来!”
  宋琲将柳仪温抱回了安乐宫,小太医身上全都湿透了,又把湿透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才塞进被窝。
  可他的脸色惨白的很,毫无血色,浑身都在颤抖,似乎冷得很,宋琲又添了几床被子,“去拿干净的衣服!”
  “是是是。”林之盛赶紧令人去准备东西,拿衣服的拿衣服,拿帕子的拿帕子,宫里来来回回地人走动着,惊慌程度不亚于主子生病。
  宋琲将干净的衣物给柳仪温换上,柳仪温冷得蜷缩在了一起,脸色从一开始的苍白慢慢地染上了红晕,就连呼出的热气都滚烫的厉害。
  没多久,柳庆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来请他的小太监已经说明了缘由,便也顾不得被雨水淋湿的衣裳,过来给柳仪温把脉。
  宋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从未有此刻这般慌张不已,“如何?”
  “淋了雨,受了风寒又起高热,”柳庆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了柳仪温的嘴巴里,“微臣已经开了方子,待高热退去就没事了。”
  听到这样的回复,宋琲这次松了一口气,又吩咐林之盛去抓药煎药。
  宋琲恢复了些理智,坐在床边,道:“柳太医一路赶来辛苦了,身上也湿了,让人带你下去换一身吧。”
  “多谢殿下。”柳庆不放心地多看了柳仪温两眼,最终还是退下了。
  宋琲用冰凉的帕子擦拭着柳仪温汗湿的额头,眼底尽是担忧与疼惜。
  林之盛想要上手代劳,都被宋琲挥开,看着小主子的神情,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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