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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拒绝火葬场(玄幻灵异)——八十六笔

时间:2024-07-06 09:18:21  作者:八十六笔
  我不但听得仔细还拿小本子给记了下来。
  余杭白瞧着这一幕,心底一片柔软的温暖。
  到家后小白欢天喜地的迎接它的两位主人,我环着小叔向楼上去 ,小白就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楼上卧室的门都开着,余杭白一眼就瞧见了自己的卧室少了一个大件,他的床没有了,他疑惑的向闻时京看去。
  “啊,忘和小叔你说了,小白把你的床挠塌了。”
  余杭白:?
  小白仰着圆咕隆咚的小脑袋瓜:“喵?”
  我又连忙补了一句:“还有客卧的床,小白真是太能拆家了。”
  我一阵摇头叹气:“小叔你只能暂时住我这里了。”
  余杭白快要笑出来了,于是他低下头看着一脸懵,一脸无辜的小白,可怜的小白就因为不会说话背了这天大的锅,居然能拆了两张床,不知道的还得以为他们家养的不是小猫是熊猫。
  这是一个太明显的谎言,就算床真得坏了,也该是买张新床回来,他们现在下单一点不影响晚上睡觉。
  而如果他选择接受闻时京的话,就并不是简单的接受一个谎言。
  因为如果连这样不靠谱的谎言他都接受,就意味着他……
  “小叔,走吧。”
  余杭白沉默着,紧张着去到了闻时京的房间,他的理智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漏洞,从其中涌出的情感全部促使他走向闻时京。
  对这个房间他很熟悉,他甚至还在这张床上……
  他在床尾坐下,一双手局促的放到腿上,还好小白跳了上来趴在了他腿边,毛茸茸的尾巴甩了甩,把小爪子往他的腿上挠了起来。
  他摸着小白柔顺的毛毛,不至于显得太尴尬。
  我瞧着床上的一人一猫,小叔没拆穿我的谎言,乖乖地走进了我的房间。
  晚饭我大显身手做了好几道菜,全是很清淡的,小叔现在需要忌口,小叔给足了我情绪价值,不但直夸好吃,还吃了一大碗饭来身体力行的证明他爱吃。
  吃过晚饭消消食就到洗漱睡觉的时间了,我的房间很大,现在明明只有我和小叔两个人却让房间的温度隐秘的升高,我装模作样地看着电脑,小叔这一天快把小白摸秃了,小白为了不变秃已经逃离了他的魔掌。
  眼看着快要到10点了,小叔又偷看了眼不动如山的我,他没办法只能起身,自以为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我跟上,去到小叔的卧室,见他拿了睡衣向卫生间走。
  “小叔。”
  小叔的反应像是被抓到的小偷,努力自然的问我:“嗯?怎么了?”
  我过去把小叔手里的睡衣拽过来:“小叔要做什么?”
  “准备洗漱睡觉。”
  小叔不敢看我,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离谱的事情,在医院的这些天都是我给小叔擦洗身体的,虽然他现在出院了,但是伤口依旧不能碰水,他自己要怎么洗澡?
  我没开口,是在等他开口,我就是想要小叔主动一回 ~
  他倒好,居然打算自己洗澡。
  我握住小叔的手,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叔领回了自己的房间。
  余杭白瞧着两人牵着的手,最近他们之间多了很多这样的接触,比如十指紧握的牵手,比如时京会贴过来蹭蹭他的鼻尖,比如时京会揽着他的肩膀搂着他。
  不是太过分的身体接触,却让人觉得亲密无间。
  我:“小叔你先去浴室吧,我马上就过去。”
  余杭白在浴室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比在医院的时候紧张了百倍,感觉上也完全不同,是浴室的灯太明亮了?还是这里少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看过去,瞳孔放大,迅速把头转了回去。
  我走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道:“反正等一下我也要洗澡,我就没穿。”
  我瞧见小叔脑袋上的小人一手叉腰,一边踮脚,同时指指点点:暴·露狂!
  小叔骂我。
  T^T
  我委屈地打湿了毛巾走过去给小叔擦背,视线停在小叔左边肩胛骨处的伤疤上,我的委屈瞬间消失。
  疤痕大概有一指长,在小叔滑若凝脂的后背上很是刺眼,这是小叔那年从绑匪那里交换我后被刺伤的。
  我小心翼翼地碰了下:“疼吗?”
  小叔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反应了下才笑着回道:“这么多年了,不会疼了。”
  我轻抚着那疤痕。
  “当时很疼吧。”
  “忘了,或许吧。”
  余杭白回答的很随意,其实当时好像也没有很疼,当时他还以为自己会死,被死亡的恐惧笼罩,还惦记着闻时京,担忧自己死了后他的公司怎么办?他怎么办?他还那么小,还没有成年。
  一时间也就顾不得疼了。
  最疼的时候是他在医院醒过来,他没有死,闻时京也没有事,他放松下来麻药过劲儿的那一阵儿。
  不过人类好像有遗忘疼痛的机能,仔细想也真想不起那种痛有多痛了。
  就像腹部这道伤口,他已经忘记当时有多疼了。
  正想着,疤痕忽然被柔软,温热覆盖。
  那一瞬间他看到自己的手臂起了层鸡皮疙瘩,浑身僵住。
  我亲吻着小叔背后的伤疤,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天使折断的翅膀。
  而后我偏着头靠在小叔背上,小叔安慰着我:“别自责,那不是你的错。”
  “小叔,你后悔过吗?”
  “后悔答应我爸爸,后悔照顾我这么个拖油瓶。”
  “如果没有我,你该是翱翔天空自由的鸟,不会经历这么多不好的事。”
  “如果没有我,你应该早就谈恋爱了,或许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而小叔为了我失去了这一切,我还没有把小叔保护好。
  小叔转了过来,捧住我的脸把我的头抬了起来,瞧着我宠溺的笑了下。
  十分坚定的道:“不后悔。”
  “如果没有你,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家人。”
  “如果没有你,我就永远没有降落的地方,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对我而言都是好事。”
  “如果没有你……”
  爱无我而言可能只是一个空泛没有意义的字。
  “时京,能成为你的小叔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小叔从未说过这些,一字一句坚定有力,不给我怀疑的余地,只能相信他,我也真的相信他。
  心脏跳得过快让胸腔都有些疼。
  小叔望着我的眼睛真挚又漂亮。
  让我想要靠近他,能够融入身体就最好了。
  “小叔……”我呢喃了声,抓住小叔捧着我脸的手,缓缓低下头向小叔靠近,眼神在着火,鼻尖碰到一起的那一刻仿佛凭空打了雷让我有些飘飘然,浑身都麻酥酥的,我奔着小叔艳色的唇,还没亲上就先品尝到了小叔甜腻的气息,撩拨着我的神经,小叔没有躲,只是整个人在小幅度的发抖,他很紧张,甚至是怕……
  这给了我莫大的勇气,突破那道名为“伦理道德”界限的勇气。
  但在即将亲上的那一刻小叔忽然低下了头,躲开了,本该落在唇上的吻蹭到了他的额头上。
  我抬起眼皮。
  有一点失落。
  浴室里变得很安静,小叔的头抵在我的胸前,还在抖。
  我轻轻抚着小叔的背安抚:“别怕。”
  “时京,我们……”
  “小叔。”
  我瞧着小叔脑袋上的我们不能这样,打断了他:“我们——慢慢来。”
  余杭白听到这句话,心神震动。
  像是一棵生长在阴暗处的杂草,突然得到了一丝乍然而泄的天光,他是不是也可以自私的,贪婪的抓住呢?
  我给小叔擦完身体,他洗漱好就出去了。
  我站在花洒下,两个人在一起总能找到答案的,而我们之间的答案是如此明显。
  我从浴室出来时小叔已经躺下了,侧着身,半张脸都藏进了被子里。
  我轻手轻脚地过去钻进被窝从后抱住小叔,啧,小叔居然把睡衣穿上了。
  “小叔,你知道吗,luo·睡会提高睡眠质量。”
  小叔装睡不理我。
  我自顾自的去解小叔的睡衣扣子,这下他装不住了,抓住我的手:“别闹,睡觉。”
  “小叔给我一个晚安吻,我就不闹。”
  “一个晚安吻而已,只是很普特的,很正常的。”
  小叔掰不开我的手,做了好半天心里建设后转过头,眼睫轻颤,偷偷在我脸上巡视了一圈找着落下晚安吻的地方,交错的呼吸比我们先缠绵到了一起,让人嫉妒。
  小叔选好地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像是小动物嗅着主人的气味般一点点的向我靠近,可爱的想一口吃掉。
  小叔总有很多有趣的反应,让我想挖掘的更深。
  晚安吻落在了最接近我嘴唇的下巴上,同时间我……
  一触即分,小叔低下头像是要埋进我怀里,呼吸紊乱,突然呼吸声又一下子收敛了,显然小叔也感受到了我那不礼貌的家伙。
  小叔把头转了回去:“睡觉。”
  脑袋上的小人又脸红出泡泡茶壶了。
  我脑袋追上去,几乎是亲吻着小叔的头发说话:“小叔,你现在睡着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我把小叔那碍事的库一拽。
  小叔紧张起来:“你……”
  “小叔放心,我可是记着医嘱呢,我就是——”
  我把非要彰显存在感的家伙向前送去:“就是在这放着。”
  男人究极谎话之一:放一放,我不动。
  小叔的月退肉很紧实,并在一起连缝隙都没有,皮肤又滑溜。
  我把手搭在小叔肩膀上抱着他,腰侧有伤口最近都不能搂着小叔的腰了:“小叔,睡觉吧。”
  余杭白咬着唇,这还怎么睡!
  过了好一会儿,他听见闻时京变得绵长的呼吸声没想到他还真得睡着了,于是偷偷向前挪了下,下一秒就被闻时京给按了回来。
  “小叔是不想睡觉吗?”
  余杭白老实了,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受伤,今晚闻时京会把那东西放哪去……
  *
  骆可双眼无神的抱着腿坐在沙发上,自打出事他找到秦肆意后,对方把他安排到这里,他这些天就再也没出去过。
  这个房子很小,一居室,又脏,又乱,壁纸上全是霉,卫生间的马桶全是黄垢,他不明白秦肆意为什么给他安排这么差的地方?
  一定是当时他刚手完术还不太清醒,没和手下的人交代明白。
  他不知道秦肆意做了手术,只是对方看他的眼神和从前变得很不一样,让他不安,可是他实在走投无路了,他不想坐牢。
  原本他以为一定可以成功的,所以毫不顾忌的露了脸,就算酒店的监控没有照到他,余杭白看到了他,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有秦肆意能帮他了。
  他抬起手摸上左脸,没有被好好处理的伤口感染了好几次,到现在还没有好。
  不行,他今天必须要联系上秦肆意,哪怕安排个医生过来也行,再这样下去他的脸就要烂了。
  就在他准备给秦肆意发消息时,门口传来动静,他立即警惕的看去,同时还拿起了他在这里翻到的一把剪刀。
  门打开,当他看清进来的人是秦肆意后立即扔了剪刀,哭着扑了过去。
  被撞到伤处的秦肆意眉头皱起,向后拉开了些距离。
  “肆意,你终于来看我了,你怎么给我安排这么个地方,还有你看我的脸,我受伤了,你找个大夫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秦肆意听着骆可的话眉头紧锁,他不明白,他认识的那个骆可明明是那么的单纯善良,体贴又温柔,是一朵坚韧的小白花,是这世间上最纯粹的美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不关心下我的伤吗?”
  他来找自己帮忙时,自己可是刚下手术台清醒过来,他明明都知道。
  骆可被问得愣了下,随即一脸关切的问道:“当然关心了,你伤到哪里的?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份关心虚假的甚至不如艾利克。
  他推开骆可:“没事了,你是怎么回事?”
  当时他没心思问太多,到现在还不知道骆可到底发生了什么。
  骆可眼珠转转:“是闻时京!他喝多了想要强*我,我把他打昏了,余杭白却突然出现拿了一把刀要杀我,还砍伤了我的脸,他们有权有势就要反过来污蔑我,我没办法,我斗不过他们……”
  他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生气的小声嘀咕:“都怪那个云絮没用,一个余杭白都搞不定,居然一刀没捅死他!”
  秦肆意:“你说谁?”
  骆可回过神,顿时变得楚楚可怜:“云絮啊,他好可怜啊,被闻时京他们害成那样,而且这两人还害得你的公司市值缩水。”
  他一副完全是为他们着想的模样:“所以我找上云絮,我只是想开导开导他,就说了一句闻时京不好办,但他最在意余杭白,没想到他居然会刺伤余杭白,真是太可怕了。”
  他怯生生的望着秦肆意,怎么感觉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秦肆意回忆着那一天,云絮死在公司门口,所以是在找他之前找了余杭白,也许是一时冲动又或者是早有预谋,但最后没有弄死余杭白,成为通缉犯,走投无路又来找了自己。
  所以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他才会受伤,以至于再也不能……
  而云絮之所以会突然去找余杭白——
  他看向骆可。
  骆可:“肆意,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秦肆意几乎咬破了牙龈,抬起手狠狠甩了骆可一巴掌,扇得骆可站不稳地撞上墙壁,脸上脏兮兮的纱布冒出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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