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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拒绝火葬场(玄幻灵异)——八十六笔

时间:2024-07-06 09:18:21  作者:八十六笔
  我迫不及待地带着小叔的手向头去,之后我把手退到小叔手腕抓着,任由小叔自由活动,很生涩,估计小叔平时自己也不怎么……
  我把脑袋紧紧贴在小叔手臂上,一下拽去了身上的阻碍,小叔被吓到僵住:“你……”
  我无辜的说道:“疼。”
  我听见小叔深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那手贴上来时都是抖的,小叔好可怜啊,不过我好爽啊,皮肤的直接接触比我想象的还要……
  但我终究是年轻了,不扛事。
  我一下咬住小叔手臂,双手一环把小叔紧紧抱住,像是把所属物圈进地盘的野兽,一阵目眩神迷后我慢慢松开嘴巴,餍足的向小叔看去,瞳孔瞬间缩小了一圈,刚才的确是太突然,我没想到估计小叔也没躲开现在人已经完全呆滞了,小叔的脸上沾了些,正慢慢的顺着小叔红透的脸颊向下滑去,经过嘴角,在下巴处凝成沉沉的珠,“啪嗒”掉了下去。
  小叔忽然震惊抬眉,转头向我看了过来:“怎么又……”
  他羞耻的说不出口。
  这个样子的小叔实在是太犯规了。
  我嘴一咧,没有一点害羞,反而因为我和小叔某种意义上更近了一步而感到开心,原本我以为我和小叔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但是原来我们还可以更亲密。
  这是一个让我愉快的发现。
  至于小叔的指责,没办法谁叫我年轻气盛,我抓着小叔的手就想梅开二度,小叔这次却是一把甩开我的手,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向沙发下爬去,期间肚子在上面滑过去,睡衣跑开,我的家伙事儿一下子落进了一个小坑,但是坑太小,不过那一瞬间的感觉还是微妙的让我脑袋里闪过一些东西。
  小叔身子歪倒在地上甚至都不起来了,直接小狗狗爬的往远处去。
  我捞人的手停下,瞧着小叔一扭一扭的浑圆的……
  小叔爬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楼上去了,而我独占一个客厅继续解决问题,但这次只能靠自己了,啧啧,我的手以前有这么差劲吗?
  完全没感觉,我闭上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叔狗狗爬离开的样子,一晃一晃的……
  有感觉了。
  *
  我用冷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洗出一个无欲无求的闻时京,换上衣服,小叔房间的门紧闭着,我也稍微有点臊得慌,心虚地挠了两下脸颊。
  “小叔,今天没饭吃吗?”
  一早上来两回,我有点饿了。
  小叔少见的没搭理我,我能理解,已小叔的性格估计正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他不会怪我,肯定是在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坚持拒绝我,这么做已经越界了,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成功的小叔,哦,还会想一定是自己带坏了时京。
  我下了楼。
  房间内,余杭白听到外面离开的脚步声心情复杂,他瞧着自己的手,他怎么就答应了?要怪时京吗?
  他摇头。
  不,不是时京的错,时京只是难受下意识的找人帮忙而已。
  错在自己,自己不够坚决,自己心思肮脏,面对喜欢的人如此姿态,余杭白瞳孔晃动,他自己也是有反……
  所以他才会,看似是闻时京在要求他帮忙,实际上是他自己按捺不住想要接近的欲望。
  余杭白痛苦地捂住脑袋,他以后连表面上的好小叔都做不到了,他还有什么脸,已什么身份留在时京身边。
  捂着脑袋的手抬起又重重落下,一下下崩溃地敲砸着。
  “小叔,我进来了。”
  余杭白慌张地抬起头,他锁了门的,但是闻时京的确打开了门,锁孔里多了一把钥匙,对,闻时京有钥匙。
  我瞧着眼睛红红明显哭了的小叔,忙把手里煮好的方便面放了下来,走过去伸手向小叔泪痕未干的脸摸去。
  小叔偏头躲开,自己用袖子狠狠擦了一下,这是以往的精致小叔绝对不会做得行为。
  “小叔。”
  我真得有点慌了,小叔居然因为这件事哭了。
  我在小叔身前蹲下,抱住他的腿把脑袋放上去,仰着头瞧不愿意看我的人:“小叔,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别哭了,好不好?”
  余杭白原本只是掉了几滴眼泪就忍住了,但是现在听到闻时京的关心和安慰后,不知怎么眼泪好像全要涌出来般。
  他把头使劲儿向后扭,不想让闻时京看到自己此时的丑态,也不想被同情。
  我瞧着恨不得把脖子扭断的小叔,只能看到一张侧脸,阳光下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打着滚往下掉、
  “……小叔。”
  我手足无措,着急地抬手去给小叔擦眼泪,很快我的手就被小叔的泪水打湿,可从始至终小叔紧抿着唇一声都没吭。
  我害怕地起身把小叔抱住:“小叔,我错了,我错了。”
  别讨厌我,别离开我。
  小叔那天哭了好久好久,我从不知道小叔有这么多的眼泪,仿佛流不尽般几乎要将我溺毙,我一直紧紧抱着小叔,怕他化成泡沫就在我的人生中消失了。
  最后小叔哽咽着说了句:“你这次过分了,下次不许这样。”
  我忙不迭地答应。
  哄着小叔吃了几口面,小叔哭得没了力气就又沉沉的睡着了。
  我站在床边看了看,去拿了冰袋,在冰袋外面缠上毛巾放在了小叔红肿的眼睛上,之后离开了房间。
  我举起被小叔的眼泪洗了一遍的手,然后舔了下,小叔的眼泪是苦的,是涩的。
  哭起来也很好看。
  *
  骆可联系了我,我想到了秦肆意之前提到的事情于是就答应了他的邀约,怎么说他之前也为我受过伤,去的路上我还买了些礼品。
  骆可瞧着有些憔悴,见到我也不像以往那样眼睛亮亮的,在看到我手里的礼品时问道:“是给我的吗?”
  “嗯,听说你在酒吧出了事。”
  骆可攥紧了身上披着的外套,再看我时红了眼眶:“谢谢京哥。”
  他宝贝般接过我的那几箱礼品,请我坐下。
  “ 关于酒吧的事情是秦肆意告诉我的。”
  骆可连忙解释:“京哥,我和秦先生真得没有什么,那天只是、只是我有些难过,我没什么朋友,才会叫秦先生陪我的,你相信我。”
  “我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是秦肆意安排的,你最好离他远点。”我虽然不喜欢骆可,但毕竟也认识了这么久,他又为我受了伤,既然知道了我觉得还是提醒他一下比较好。
  骆可盯着我,那眼神很复杂,我居然从里面看到了失望。
  “京哥,有什么证据吗?”
  他的问题对我来说是很意外的,无论是小叔还是周泽川他们,除了工作上必须需要各种证明资料外,其余的,尤其是这种明显出于好意的提醒,他们从不会问我要证据而是完全的信任我。
  “没有,你需要我提供证据?”
  骆可放开抿着的唇:“如果我说我需要呢?”
  我没有温度的笑了下:“那你可以选择不相信。”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为了让他相信大费周章地去调查,然后向他交上证据来让他相信我,可笑。
  骆可沉默了下来,脸色难堪。
  “找我来什么事?”我开口问道,只想迅速解决迅速离开,再一次后悔当初那一个月的约定。
  骆可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再次看向我,以仰视的角度,像是要反抗高权的底层般带着要将其打倒的英勇信念,他问我:“为什么要对秦先生动手?”
  我挑眉,我身上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这个世界是癫了?
  骆可:“我有证据。”
  他把证据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像是在嘲讽我。
  我觉得我最近给了他太多的好脸了,甚至今天都随叫随到了,啧,怪怪的,可能这个世界是真的癫了,只是我还不知道而已。
  骆可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是在马场我被秦肆意拦住,我俩谈话的画面,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我收到这个未知号码发来的视频后去找了秦先生,他脸上受了伤,虽然秦先生说和你是互殴,但……”
  骆可上下打量着我。
  我气色红润,身体健康,尤其是早上刚那什么过,出门前我照了镜子,眼角眉梢都神采飞扬,好帅一男的。
  “京哥,我和秦先生真得没什么,你不要再为难他了好不好,你们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但是你卡着他的供应商,让他合作的工厂进不了货,做不出产品,这次他们亏了好多的钱。”
  我听这个形容,大概是在讲云众的事情,呵——
  秦肆意这个不要脸的,连这种事都歪曲事实的拿出来到骆可这博同情,还有骆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为了他,他果然还是这么能自作多情。
  “京哥,我只喜欢你。”骆可深情款款。
  我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襟。
  “京哥,你要走吗?”骆可着急的跟着我站了起来。
  “嗯,这间房子里愚蠢的气息快让我窒息了。”我转身向门口走去,糟糕,我骂得这么高端骆可不会听不懂吧,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下一秒被扑上来的骆可从后抱住:“京哥,别走,你答应过我的会给我一个月的机会,我不说了,不说了。”
  我嫌恶地把他的手甩开,骆可不放弃地又抱了上来,这次我再想把他甩开可我的手臂却突然变得很沉很沉,千斤般,无法抬起。
  我一时动弹不了:“不说了,不管你的好朋友秦先生了?”
  真是脆弱的友情。
  “京哥,你不要再吃醋了好不好,你不喜欢,我可以再不和秦先生联系见面,我都听你的。”
  吃醋?
  我回想了下我刚才的那句话,操!我是在嘲讽你口中的友情啊!你们恋爱脑能不能别什么事都往爱情上贴!
  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我终于把我的手抬了起来:“放开,我只是答应给你追求我的机会,可不是给你对我如此放肆的机会!”
  曲起手指时因为要用尽全力冲破那种沉重感,以至于我怀疑我的指骨是不是都折断从皮肉里支棱了出来。
  无法形容的疼。
  疼到这只手都不想要了。
  力气一时收不回去,骆可被我甩倒跌坐在地,我蹙眉并没有去扶他,冷冷到:“再这么没有……”
  嘴巴里突然疼了起来,仿佛被扎了千根针。
  我攥紧拳头忍着疼:“没有分寸,我会收回一个月的约定。”
  我感觉到了血腥味,有鲜红的液体从我的嘴角流出。
  *
  余杭白是被电话叫醒的,他接通后被对方所说的内容彻底惊醒,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出门赶去了马场。
  马场老板也在,一脸愁容:“这百岁我们一直照顾好好的,昨天还活蹦乱跳的,这……”
  他手背搭着手心拍了下,叹着气:“这可怎么和闻先生交代啊。”
  又愁眉苦脸的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余杭白:“余先生?”
  见余杭白并没有反应,他顺着余杭白的视线看向已经没了气息,身体变得僵硬的百岁,摇着头先出去了。
  余杭白一动不动的瞧了百岁很久,才抬起发抖的手,慢慢的,温柔的摸上了百岁。
  百岁才15岁,才15岁……
  余杭白低下头,镜片上一颗颗水珠砸开:“好百岁,乖百岁,睡吧,我们下辈子一定长命百岁,一定。”
  余杭白开车离开了马场,交代了老板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闻时京,同时让他安排人检查百岁的死因。
  百岁身上不见伤,多半是被喂了什么有毒的东西。
  *
  夜幕四合,华灯初上。
  秦肆意在餐厅靠窗的位置俯瞰美丽灿烂的夜景。
  他的对面坐下了一个人,他转过视线,对方镜片后的那双丹凤眼十分锐利。
  这时他原本的同伴从卫生间回来,瞧着占着自己位置的余杭白懵了。
  余杭白态度冷淡:“不好意思,你要下次和秦总再约了。”
  那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抢了他座位的人瞧着气质不凡,他只好向秦肆意看去,在秦肆意点头后莫名其妙的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了。
  余杭白转过头,淡然自若,仿佛他是这顿饭局的东家:“我需要自我介绍么?”
  秦肆意喝了口酒,睨着来者不善的人:“可以省下。”
  他叫来服务生,给余杭白也倒了杯酒。
  戒酒多年的余杭白喝了:“秦总说来比我还年长几岁,总是欺负小朋友不好吧。”
  秦肆意:“除了你之外,应该没人会把一个23岁的男人当成小朋友。”
  “那可能是因为秦总自小就在国外,不懂亲人之间,长辈瞧小辈无论多大都是小朋友。”
  “彼此彼此,余先生不也是自小就一个人在国外。”
  两人嘴角带笑的瞧着对方,互戳心窝子,各自喝了口酒。
  他们的成长经历是有些像的,只不过——
  “是啊,所以小朋友对我来说很重要,绝不容许别人伤害他,秦总的人生里没有这样的人,应该是不会懂。”
  “啊~”余杭白故意拖了个长音:“秦总应该也有一个,我倒是忘了,但是人家另有所爱。”
  秦肆意脸色又阴沉了些:“余先生现在的实力,怕是护不住你的小朋友,至于其它的,抢过来就好。”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秦先生最擅长的就是抢了,聊了这么久倒是忘问了怪失礼的,老秦总出院了吗?你弟弟的精神情况好些了吗?你母亲有没有减刑?我很担心这个秦家只有你自己独木难支啊。”
  秦肆意重重把杯子放下:“够了!我时间宝贵,余先生有话直说吧。”
  “好。”
  余杭白应得痛快,倒满酒杯站了起来,手一扬,紫红色的酒水全泼到了秦肆意脸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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