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渣攻拒绝火葬场(玄幻灵异)——八十六笔

时间:2024-07-06 09:18:21  作者:八十六笔
  他又干了一杯酒。
  顾谨言摇了摇头看向我:“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你又有什么倒霉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我正要放下酒杯,视线停在对面小白兔一样的身影上,顾谨言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而后张圆了嘴巴:“呦~这不是骆可吗,诶呀,他旁边那个人是谁呀~”
  顾谨言瞬间变脸:“操,是秦肆意那个SB。”
  他再次看向我:“不是他俩怎么回事?骆可真和秦肆意好了?”
  骆可好像喝醉了,脸上带着傻乎乎的憨笑,他软软地瘫在椅子上,秦肆意就坐在他旁边,手臂搭在椅背上好似将他拥入怀里,任谁看都是亲密又暧昧的姿势和距离。
  我起身。
  顾谨言兴奋问道:“去找他麻烦?”
  “去卫生间。”
  我的回答给顾谨言泼了一盆冷水。
  奇怪的是我好像有一点点在意,我是病了还是疯了?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好在意的,但在意就像是两个大字硬生生刻在了我的脑袋里,根本不管我的意志。
  我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在洗手池撞见了骆可,见到我他像是见到胡萝卜的兔子欢喜着扑过来,身形一晃就要摔倒,我的手嗖一下抬了起来把他扶住。
  快到像是被下达好指令的机器人。
  我被他带着转了下,他就被我压在了洗手池上。
  骆可的大眼睛被酒气熏红,熏出汪汪水色瞧着我,醉了的人胆子大了不少敢抓住我的手臂:“京哥,我没做梦吧,真得是你吗?”
  我想要把他松开。
  骆可胸脯一挺我们两人就近得鼻尖都快要贴上,他醉眼朦胧,视线从我的眼睛一点点向下停在我的唇上。
  酒气从他嘴里飘过来,火烧火燎,他说:“京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就一下。”
  我蹙眉。
  开什么玩笑。
  可我的身体却好像被他的酒气熏得动不了,我眼睁睁的瞧着他撅着嘴贴了上来。
  而在我的身后,我的小叔,出现在入口处。
 
 
第25章 
  原本吵闹的音乐到达卫生间这一刻好像被按下了消失键, 就连周遭的景物都变得模糊虚幻,不过也仅仅是一霎那。
  一切恢复正常。
  没有一时情迷的亲吻, 我张开手指按在了骆可脸上,在最后一刻拦住了他的靠近,整条手臂疼得仿佛骨头都被打碎,成了渣,疼到我的手臂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我确定我的手臂之前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不明白这种剧痛从何而来。
  透过指缝我瞧见骆可的醉眼已经恢复清澈,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伤心和耻辱瞧着我, 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这个不解风情的凌迟。
  下一刻,这个在我面前一向表现得很乖巧的人用力推开了我, 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我怔在原地顺着他跑开的方向看了眼后重新看向我还在抖的手, 那股剧痛正在缓缓退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简直像是惩罚,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冷汗自我的下巴滴落, 我抬眼看向洗手池上的镜子,里面的我脸色惨白,当疼痛完全消失后我缓缓吐出口气, 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上前一步。
  手心上留有口水干掉的黏腻感,我按了两泵洗手液, 把手搓得快掉了一层皮才抽出纸巾擦干。
  *
  余杭白回到卡座时整个人脚步都是虚浮的,向沙发坐去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似永无止境的坠了下去, 坠入深不见底的海——无人救他。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平岁问道。
  余杭白这才慢慢回神, 可是清醒了脑海里就是他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的那幅场景,握紧的拳头几乎要抠破手心。
  见他不说话, 平岁拿开他的水杯,递了一杯酒过去:“诶, 问你什么也不说,要是不开心就喝点酒吧,老话说得好一醉解千愁。”
  他年长余杭白十多岁,待他如弟弟般,只是这个弟弟心思重什么事都自己抗。
  余杭白抬眼向酒杯看去,伸手去拿,抓住酒杯却又停下。
  平岁瞧在眼里,他多少是有些好奇的,余杭白原本是能喝酒的,偶尔他们也会小酌几杯,但是某一天余杭白突然就不喝酒了,自此以后真是滴酒不沾,他还一度怀疑余杭白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能喝酒的病。
  余杭白握着酒杯的手指蜷起又伸开,他不是不能喝酒,他是不敢喝酒,他怕,怕酒后吐真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他再也不喝酒了,他苦笑,他连借酒消愁的权利都没有,他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做好闻时京的小叔。
  余杭白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起身:“抱歉平哥,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平岁跟着起身:“用不用我送你?”
  余杭白摇头拒绝:“没事的,你也快回家陪嫂子吧。”
  *
  我从卫生间出来后和周泽川他们说了一句就走了,代驾的车开得平稳,一种莫名不安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只想回家,只想见到小叔。
  可是家里的灯没有开,小叔还没回来?
  我烦躁地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向楼上走去,原本睡着的小白被我吵醒,好事儿的哒哒哒跟着我跑上了楼。
  我推开小叔的房门,借着月光瞧见了床上的人影,我走过去时小叔已经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一边戴眼镜一边问我:“怎么了?”
  看到小叔那一刻我所有的烦躁都消失了,过去想要把自己丢到床上,可是动作间身上还有酒气。
  我停下:“没怎么,就是想看看小叔你回没回来。”
  小叔笑了下:“放心,这把年纪了丢不了。”
  我也跟着笑:“什么话,小叔在我心里永远18岁。”
  很遗憾,我没有见到过18岁的小叔。
  确定小叔在家后我就回自己房间了,洗漱换好衣服让肖秘给我预约了下医生,现在这个社会食品是不安全的,空气是不健康的,很多东西是有毒的,不管你老的少的什么病都有可能得上,作为年纪轻轻就拥有一切的人我很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毕竟我还没享受够。
  看医生的事定在了上午,下午则是去见云丛连。
  也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睡前我看了看新闻,作为一个老板有必要跟上时代,了解全球的风向。
  关上灯后我想到小叔就在隔壁,所以很安心的就睡着了。
  *
  早上我出门去看医生,当然这件事没告诉小叔,小叔则带着相机出去找灵感,为他的比赛做准备。
  拍了核磁共振,出来的片子显示我的手臂没有任何问题,医生说如果之后还是疼得话再来看看。
  核磁共振都拍不出来问题还能怎么看?不过我也没为难医生。
  从医院出来时我遇见了平岁,抱着他的女儿,他老婆在一旁瞧着手里的单子,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小女孩神情委顿估计是病了。
  我刮了下小女孩肉嘟嘟的小脸蛋:“棠棠怎么了?”
  平岁老婆叹了口气:“流感,这茬流感特别厉害,她们一年级的小孩子几乎全中招了,小孩子就是这样,但凡有几个病的就得病一窝。”
  平岁:“我就说棠棠这次就算好了,咱们也过一阵再送学校去。”
  平岁老婆:“行了行了,我去拿药。”
  棠棠一声不吭的靠在平岁肩膀上,乖巧得让人心疼,别看我现在结实,小时后我也总生病,每次难受妈妈都会一直抱着我,哄着我,后来妈妈不在了,爸爸忙公司的事情也没有妈妈心思细腻,我再生病也没人这样抱过我了,直到小叔出现,15岁那年有一次我烧到40来度,烧糊涂的我把小叔当成了妈妈,非要他抱着我。
  小叔心疼我,动作生疏的把我抱到了腿上,搂进了怀里,一下下轻轻拍着我,晃着我,哄着我。
  23岁的男生喜成男妈妈。
  那时候我的记忆大概错乱到了2、3岁。
  这个年纪的小孩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一窝在妈妈怀里,手就习惯性的去找……
  具体情况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我迷迷糊糊醒来时,手捏着,小叔的脸红着。
  平岁:“对了时京,杭白怎么样?”
  我不解:“小叔?小叔怎么了?”
  平岁:“昨晚我们去零度喝酒,他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就说不舒服就回家了,你是没看到,他当时脸色很差,整个人丢了魂似的,他今天有没有好点?”
  昨晚小叔也在零度?
  一瞬间有什么在我脑海里冒出来,但还没等我想明白就被压了回去。
  “小叔挺好的,平叔不用担心。”
  他老婆拿了药回来,我们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就分开了,吃过午饭后我就近去了公司,我办公室里有个休息间,平时在公司我就是在这里休息的。
  点开公司匿名群,一张照片让我压下了眉头。
  我和骆可在酒吧卫生间里的照片,从这个角度看去我们简直亲得难舍难分,有伤风化。
  早中晚中彩票:【啧啧,一边说着不喜欢人家,一边把人堵在卫生间亲,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人善被人妻:【我天!只有我觉得老板好像很会亲的样子吗!】
  人恶被np:【老板难道只是很会亲的样子吗?老板明明是很会do的样子!吸溜吸溜!】
  孤寡青蛙:【眼睛红了!这个小骆子吃得也太好了!】
  我真是没想到这种地方都能被偷拍到,而且这么快就传到了群里,飞快的打了一句话发了出去。
  帅是我的命:【这一看就是错位,老板洁身自好怎么会在这么脏的地方打啵。】
  谁家好人会在这种公共卫生间激吻啊,不怕吃到细菌吗?
  早中晚中彩票:【管不住下·身的脏男人而已还会在乎在哪里,崽很乖今天怎么没出来当狗?】
  帅是我的命:【这么惦记人家,你暗恋人家。】
  早中晚中彩票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狂轰滥炸的发了一堆他并不暗恋崽很乖的消息。
  又有人发了一张照片,群里再次炸锅。
  照片中骆可被秦肆意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小宝宝,亲昵又珍视,而且从骆可的穿着来看明显和上一张照片是同一天。
  很快就有福尔摩斯认出来,这两张照片是在同一个酒吧。
  孤寡青蛙:【卧槽!小骆这小子牛皮啊,一天两根!】
  早中晚中彩票:【哈哈哈哈,对,就该这么给他戴绿帽!】
  崽很乖:【这么喜欢绿帽,现实中没少戴吧。】
  我笑了下退出群,好骂,看来应该是骆可从卫生间跑走之后发生的事情,不过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扯上被子开始睡午觉。
  *
  我和云丛连约在了马场,我故意的。
  我迟到了半个小时才到,也是故意的。
  我这个人的确有点小心眼,我承认。
  云丛连这个老家伙瞧着又老了好几岁,精气神都没有以前足了,这次也不再托大,见到我后就撑着手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堆了一脸褶子的笑:“谢闻总邀约。”
  云絮站在他一旁,眼里满是憔悴的红血丝,向我点了下头:“闻总。”
  “都坐吧,别这么客气。”我施施然地坐下,“记得以前我和小云总还一起在这里骑过马,怎么样,要不要比一比?赌一把?”
  “既然闻总有雅兴,我自当奉陪,就是不知闻总想赌什么?”
  “就赌一个人名。”
  我这句话一出,他们父子俩对视了眼,云丛连开口:“不知道闻总想赌谁的人名?”
  “给你们兜底,让你们和我作对的那个人的人名。”我觑着云絮说得云淡风轻,“小云总,赌么?”
  他们父子俩又交换了一个眼色,随即云絮站了起来:“就让我见识见识闻总的风采。”
  我在马场里养了一匹专属于我的马,是我13岁那年父亲送我的生日礼物,一匹阿哈尔捷金马,皮毛成浅金色,被养得溜光水滑在阳光下简直会发光,当年的小马驹现在已经长成了一匹威风凛凛的健硕大马。
  我给它起名字:百岁。
  我希望所有在我身边的,属于我的都能活得很久很久。
  我换了骑马装,百岁已经被牵了出来,嗅到我的气味后兴奋地甩动着马尾,一下下抬着前蹄,我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它就蹭我的手。
  “闻总这匹良驹,每次见到还是让人眼前一亮。”云絮牵着马场里的马过来,眼中少许艳羡,“而且和您的感情还这么好。”
  当然好了,我和百岁也算是一起长大了,我就是它的大哥。
  “所以等一下小云总输给这匹良驹也不必觉得丢脸。。”
  我俩相视一笑,我轻松上马,百岁开心地抬起前蹄几乎站起,兴奋的嘶鸣了声,我骑着它去到跑场那里,很快云絮也骑着马到了,随着工作人员挥旗,我两腿一夹,百岁就冲了出去,恍惚间我感觉自己没有骑马而是坐在了一片会飞的云上。
  骑在马上会有一种自由的感觉,颠簸和速度带来不同寻常的刺激感,我喜欢这种刺激,并不在意这场比赛也不在意我的对手,而是全身心沉浸在风驰电掣中。
  “果然赢不了闻总。”
  我兴奋的多跑了两圈才回来,云絮一直在等我,送上了一句恭维。
  我坐在高头大马上垂眸瞧着他:“小云总可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了。”
  云絮仰头望着我:“云众还需要闻总网开一面。”
  我笑得真真的,说出的话假假的:“以我们的关系,我自然不会对云众见死不救。”
  云絮的表情终于轻松下来,就在他要将那个人名告诉我时,云丛连叫住了他,我转眼,遮阳伞下云丛连又气势汹汹的活了过来,而在他的旁边站着个秦肆意。
  我们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今天是个阴天,可是半空中却出现了火花。
  云絮见到秦肆意后明显有些激动,他又抬头望了我一眼,云丛连杵着手杖扯着脖子喊他:“快回来,别整天搞这些不学无术的,秦总可是有大生意要和我们谈!”
  趾高气昂的瞥了我一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