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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拒绝火葬场(玄幻灵异)——八十六笔

时间:2024-07-06 09:18:21  作者:八十六笔
  顾谨言接通,画面里飘着热气,他夹了一筷子裹满酱汁的肥牛刚送进嘴里,一时空不出嘴说话,把手机用餐巾盒撑住了。
  刘明义:“秦肆意一定会报警的,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反正这个包间也没监控。”
  “哦~报警的由头是?”从我嘴里渡出的白烟向上飘去,我眯起眼盯着刘明义。
  顾谨言对面,余杭白听到闻时京的声音后向手机看去,只是看到闻时京的侧脸他就知道闻时京现在很生气。
  他放下筷子,瞧着画面里翘着腿的闻时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洁白的烟杆,吸烟时脸颊微陷,面容的轮廓就更加的冷厉,同时还会微微蹙眉,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性感。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一点,闻时京蹙眉时会给人一种欲求不满的不耐烦。
  这个人的长相真的是……欲。
  他拿起手机对顾谨言说道:“我们也过去。”
  *
  刘明义:“就说他偷东西还打人。”
  吴沛:“偷东西?你还有更不靠谱的计策吗?”
  周泽川:“采访你一下,偷什么东西?他秦肆意用得着偷东西?”
  我没说话。
  刘明义就有胆子继续说下去,他笑得奸诈:“偷一枚戒指,有的人就是有偷窃癖,哪怕他很有钱。”
  刘明义看向我:“放心,我路上来的时候已经把戒指放他兜里了。”
  吴沛和周泽川同时开口,不赞同这么做。
  我抽掉最后一口烟,问刘明义:“说完了?”
  我们隔着烟雾对望,时间缓慢沉重的流逝,刘明义过了一会儿才扯了下嘴角,紧张开口:“嗯,说完了。”
  我缓缓收回视线。
  我给过他很多机会了。
  我偏头,烟灰缸被扔了,我把烟头重重怼到一次性餐具上。
  7年,我自认为对刘明义不错,没因为他的家世而嫌弃他,对他和周泽川他们一视同仁,从没有厚此薄彼后,他和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争得头破血流时也是我的站队,让他在他家的公司获得一席之地。
  怎么想,我这样的好兄弟都该被供起来才对。
  可他居然算计我。
  气氛随着我长时间的沉默变得凝重,我努力压制着怒火,没有给这只白眼狼一巴掌。
  “时京,我们得抓紧时间,抢占先机啊。”
  我TM忍无可忍,起身一把抓住刘明义衣领,把人拽了过来。
  我瞪着他:“报警,然后发现秦肆意兜里根本没有什么戒指,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试图污蔑他,然后让骆可彻底厌弃我。”
  “这样你就满意了?”
  本来要拉开我的周泽川和吴沛停下了,面露思索之色,很快就想明白了。
  刘明义表情不断变化着,最后定在茫然不解上:“你在说什么?”
  我抓着他的手更紧,他的脸越憋越红。
  “你以为这样骆可就会是你的了?你有什么资格成为我的替代品?”我质问着,嘴角还噙着一抹讥笑,骆可是谁的我都无所谓,可刘明义他居然算计我!我们7年朋友!他一步步算计我!不但挖坑等我跳,还想把我推坑里!
  他该死!
  刘明义的自尊被我刺痛,他吼着:“你又不喜欢骆可!”
  我抓着他的手用力向桌子压了过去,刘明义的脑袋被带着狠狠砸到桌子上。
  我垂眸,瞧着痛到五官都扭曲到一起的刘明义。
  蠢货,抓错重点了。
  刘明义见我看穿了他愚蠢的盘算,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甘心的吼着:“你喜欢骆可!闻时京你喜欢骆可!不然你不会这么生气!那你一直以来装什么装!你知道我喜欢骆可是不是!你故意耍我!你……”
  “砰”
  我抓起他的脑袋又砸了回去。
  周泽川见状提醒了我一下:“你冷静点。”
  我扯起刘明义的脑袋,血水顺着他的头发流下来,他眼珠打着晃好半天才聚焦到我身上。
  我冷冷道:“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但凡有下一次,想想自己的身份,惹不惹得起我。”
  刘明义盯着我还想再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我嫌弃地把他甩开,真是脏了我的手。
  *
  饭店门口,一天比一天冷的风吹了过来。
  谁都没想到兄弟几个高高兴兴的来吃饭,结果饭没吃成,兄弟少一个。
  周泽川拢紧外套叹了口气:“喝酒去吧。”
  和吴沛看向我。
  我还没回话,顾瑾年的车就漂移到了饭店门口。
  我抬起眼皮,就瞧见小叔从副驾驶上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还在动手打人,现在见到小叔忽然就有点鼻酸。
  我下意识的向小叔走了一步,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抱抱。
  顾瑾年他们已经叽叽喳喳聊了起来,提醒着我这是在外面,我只能停了下来,毕竟我现在是闻总了。
  小叔走了过来,周泽川他们和小叔打着招呼,我沉默的站在一旁被冷风吹红了鼻尖。
  顾瑾年:“走吧走吧,喝酒去。”
  周泽川:“走走走,今晚不醉不归!”
  吴沛:“谁不喝醉谁是狗!”
  三人热火朝天的向前走,我兴致缺缺地刚下了一个台阶,小叔突然踮脚把我抱住,他轻轻拍了我一下,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抱抱,不难过了。”
 
 
第14章 
  小叔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问道:“今天有什么收获?”
  “收了两幅画,我很看好这位画家,将来一定会升值的。”小叔语气轻快,看来他今天的画展逛得挺开心,那就好,至少我们一家人有一个是开心的。
  “不愧是小叔就是会做投资。”
  “但小叔你知道你最英明的投资是什么吗?”
  小叔了然的瞥了我一眼。
  我:“当然是我……”
  小叔:“是我每天坚持服用的那款保健品。”
  我得意的笑僵在脸上,小叔故意的!小叔这个人蔫坏蔫坏的,我不说话,我就侧着身对着他,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让他感受到我的怨气。
  1秒,2秒……
  小叔又反将一军,问我:“怎么?我保养得不够年轻?”
  外面变化的灯光透过车窗柔柔的落在小叔脸上,很漂亮,皮肤白皙细腻还能够感受到健康的胶原蛋白,小叔原本也不大才三十出头而已,现在瞧着也就26、7的样子,今天的镜链也是更为年轻的通透水晶,被灯光晃得一闪一闪的像是小叔的美貌在发光。
  我瞧了好久忘记了说话。
  小叔突然摇头宠溺又无奈的笑了下:“好了,我最英明的投资是你,行了吧,祖宗。”
  我回神,后知后觉估计是小叔以为我不说话是在生闷气,脸忽然有点热,我往车门那边靠了靠,最后偏头把脸贴到了车窗上。
  我瞧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对小叔来说,我是投资吗?”
  “不是。”
  小叔回答的坚定又认真。
  我的脸更热了,鼻尖都在车窗上压扁,我现在可是杀伐果断的闻总了,怎么还会问小叔这么矫情的问题啊!
  *
  包间内,服务生起了酒后就出去了。
  顾谨言举起酒杯:“来,让我们敬……”一句友情在他嘴里卡了壳,毕竟刚被友情打了脸,眼珠一转,“让我们敬小叔。”
  余杭白:?
  第一杯敬长辈,没毛病。
  余杭白不好意思地道:“我今天不大舒服,吃了头孢不能喝酒,我就以水代酒,大家别介意。 ”
  大家自然是不会介意的,他们今晚的目的是要让闻时京开心,几人碰杯喝了第一杯酒,之后就有了第二杯,第三杯……
  几杯酒下肚这话匣子也就打开了,吴沛吃着果盘:“刘明义这事办得差劲。”
  顾谨言唱歌暂停,声音透过麦克风在包间内回荡着:“时京,你以后是打算和刘明义分道扬镳了?”
  这话问得直接。
  我摩挲着手上的玻璃酒杯:“不分道扬镳,留着他背刺我。”
  今天他能因为骆可算计我,以后他就能因为其它各种原因,利益来继续算计我。
  周泽川点了下头:“有一就会有二,这种人留在身边最可怕,你和他心连心,他对你动脑筋,今天他敢忽悠你报假警,明天他就敢让你杀人,还会贴心的说他会为你善后……”
  他冷笑了声:“然后转头就给你卖了。”
  我们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算计和背叛,谁没遭过几回,能在这件小事上认清刘明义这个人对我来说算是件好事,至少损失基本等于零。
  吴沛一拍大腿:“行了,那咱们就直接点吧。”
  他拿出手机:“该把他踢出咱们帅气多金美男群了!”
  他这个群名一念出来,我就听身边的小叔轻笑了声,一瞬间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该死的,是谁取得这个群名来着?哦——是我们几个讨论了半个小时,讨论出来的最符合我们的完美群名!
  吴沛作为群主毫不留情地就把刘明义踢了出去。
  唱完歌的顾谨言回来高举酒杯:“敬我刚才这首摇滚唱得真摇滚~”
  不知不觉大家喝得都有点上头了,我被顾谨言拽去唱歌:“快快快,民谣王子快展示一下。”
  我像是只被他赶上架的鸭子被按在了高脚椅上,就连歌他都替我点好了。
  我接过麦克风。
  余杭白坐在沙发的转角处,和另一边三个醉醺醺在玩骰子的人比起来十分的安静,包间的灯光调得很暗,暗到可以藏起他视线里不自觉流露出的情愫。
  他瞧着高脚椅上的人,一只脚踩在踏脚板上,另一只脚向前落在地上,笔直的腿长的夸张,只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但因为身材好所以很帅气。
  闻时京脱了西服外套,把黑色高领薄衫的袖子向上撸起了些,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结实的手臂,机械手表扣在腕上,向上的手背可以瞧到筋和骨,透着属于成熟男性的力量感以及性感,修长手指握着黑色的麦克风,麦克风上薄唇开合着,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已经能够想象出他接吻时的模样。
  余杭白拿起水杯,闻时京已经完全记住了歌词,他没有专注地盯着屏幕,微低着头,敛着眸子,睫毛的影落在眼底偶尔抖一下。
  像极了正在投入的亲吻。
  余杭白的水杯越举越高,他张着嘴,半天却是没有等到一滴水,疑惑的向杯子看去,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水喝没了。
  他怔了下后自我厌恶地放下水杯,离开座椅逃跑般去了卫生间。
  余杭白用力往脸上泼了两把冷水,激得他脸皮都泛了红,一双手死死按在洗手台上用力到指尖泛白,他厌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觉,只觉得自己无比恶心。
  自他对闻时京动心并且确定自己的确是喜欢上他后,他就不断告诉自己要死了这份心,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当初慌乱又堂皇的喜欢已经不顾他的意愿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并且染上了更重的欲望,想要触碰,想要接近……
  他甚至还做过那种梦。
  梦中的对象也是闻时京……
  他真得是肮脏至极,余杭白愤怒地甩了自己一巴掌,锐利的丹凤眼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如同在看待敌人:收起你龌龊的心思,余杭白!
  我唱了一首歌就回去了,喝多了唱不动了,刚坐下就被周泽川他们拉过去玩儿大小点,又是几杯酒下肚后我瞧东西都是花的,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余杭白从卫生间出来瞧了瞧这几个醉鬼,开始安排人把周泽川他们几个送回去,和代驾交代好位置,把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送上车又分别联系了他们的家人,得到回复后这才让车开走。
  他关上车门,看了眼副驾驶上半醉半醒的闻时京又回到店里要了一个口袋,以防万一。
  车慢慢的开了出去,他问道:“恶心吗?要不要开窗?”
  我听到小叔在和我说话,但是我听不清,脑袋转了两下:“嗯?开心啊,呵呵呵呵——”
  余杭白看了眼闭着眼睛傻笑的人。
  这次是例外,下次不能让他喝这么多了。
  他把闻时京那边的车窗放下了一些,闻时京的脑袋就慢慢靠到了车窗上,风吹动他的头发,人渐渐老实下来没了动静。
  一路上都很安静,余杭白很感谢这份安静,他的心太乱了。
  我迷迷糊糊地磕了下脑袋,睁开眼瞧着外面掠过的建筑,快要到家了,我抿了下发干的嘴巴,盯着外面发起了呆,被酒精点燃的兴奋已经消失,只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仿佛都露着风。
  这种情绪在车子停进车库还没有消失,在小叔探过身想要叫醒我时,我一下抱住了小叔。
  之前那个一触即分的拥抱太短暂,还不足以治愈我今晚的难过。
  小叔僵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我把头埋在小叔的肩膀上这样就不会太丢脸了:“我不是一个好朋友吗?他搬到这里后是我主动接纳的他,他被家里人赶出去身无分文时是我收留了他,他和刘明学争公司时也是我帮的他,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熟人的背叛远比陌生人的伤害来得更残忍,更疼。
  我是难过的,7年的友情,人生有几个7年。
  小叔抚摸着我的头,安慰着我:“是他不配拥有你的好,不是你的错,你很好。”
  我认同小叔说的话,我只是……可能喝多了吧,我觉得这么抱着小叔很不舒服,揽住小叔后腰把他往我这边抱,小叔短促的惊呼了一声,有些狼狈地被我强势地从中央控制盒上拖了过来,椅子上坐不下两个人,我就把小叔放到了腿上,反正他也不沉。
  然后重新把头埋进他怀里,小叔没喝酒,身上的味道还是香香的,这下我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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