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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玄幻灵异)——萝卜花兔子

时间:2024-07-06 09:12:22  作者:萝卜花兔子
  狂风大作将立着的袋子吹倒,里面轻飘飘的塑料瓶和废品撒了一地。
  周筠蹙眉,大步上前去帮忙,大壮跟着他的步伐奔跑起来。
  “汪!”
  奔跑让它兴奋的叫喊。
  老人手忙脚乱去拾东西,一缕清香袭来接过她手中的编织袋,“我来。”
  编织袋拢好,周筠捡起塑料瓶往里扔,柯基叼着泡沫板昂首挺胸到周筠脚边,灵性十足。
  “小伙子真是谢谢你。”
  老人皱巴干瘪的双手合十,向他表示感谢,“很少碰见像你这么好心的人。”
  周筠转过身,“没事。”
  在接过编织袋时,老人看清了周筠的脸,编织袋瞬间从手中脱落。
  周筠眼疾手快将它扶好,以免再撒了。
  看着老人表情不对。
  “您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老人赶忙接过编织袋,“没有,真是谢谢你小伙子。”
  说着,苍老的身影拖着袋子走了,她步伐很急,逃似的。
  周筠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看见老人大冬天捡瓶子心中不忍。
  转眼到了开学的日子,高三年级独自开学,学校里略显空旷。
  一想到高一高二的小崽子还在放假,牙都咬碎了。
  临近二月底,过几天就是一模,应羽泽紧锣密鼓的复习着,期间不忘抽空吃菠萝。
  有人说: “应哥,你这生活的也太精致了。”
  看着他的便当小盒,每天还装水果来学校。
  “应哥,打把游戏啊。”
  “不玩,一边呆着去。”
  “学习多没意思啊。”
  应羽泽充耳不闻,等一模考完就有意思了。
  中午,周筠接到曹卓凡发来的消息,自从去年国庆在同一图书馆兼职过,两人一直保有联系,不过联络不频繁,一个月只有一两次。
  每一次都是关于学习上的事情。
  “实验开学第一天就小考,自出题的卷子你要不要,我们班讲台上有多的。”
  一中和实验都是深市的重点强校,实验自出题的卷子有一定参考价值。
  中午吃过饭,周筠去往实验。
  说是在实验正门口等他,到了却不见曹卓凡人。
  周筠以为是他还没出来,直到听见那边街角的争吵声。
  “你听不明白话是不是,把东西交出来这事就当算了。”
  曹卓凡带着两名同学围堵着面前的男生,男生比他们矮一截,普通人模样,脸上带着褐色雀斑。
  听到这句话惊诧,但没有把曹卓凡口中的东西交出去,而是辨别这句话的真实性。
  贼眉鼠眼地偷瞄曹卓凡的神情变化。
  “你别装了,你拿老曹电子表的样都被监控拍下来了,赶紧把东西拿出来。”
  陈宏记一愣,显然是没想到高三提前开学,学校把监控也打开了。
  实验监控是学校操作,机器串联在一起,一个年级开,其他两个也跟着一起。
  表是曹卓凡攒钱买的,还想骂他两句,余光看见周筠走了过来。
  差点把周筠忘了,卷子在他手里攥着。
  “来了,你等会,我处理点事。”
  周筠没多问,大致都听下来了,中间的男生偷了曹卓凡的电子表。
  被监控拍下来,人赃并获,陈宏记不得以把表掏出来。
  “再有下次直接揍你!”曹卓凡假意挥拳头,对于小偷他这么做算圣人级别。
  高三谁想发生破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宏记骂骂咧咧的跑了。
  “真便宜他了。”
  “再有下次直接报警!”
  陈宏记以为自己的行动天衣无缝,并没有留下线索让曹卓凡发现表是他偷的。
  谁知道监控居然开着,两人是同班同学,陈宏记从小就有偷东西的喜欢。
  超市里角落的零食,同学的用品,公园里小学生的零钱等等。
  偷曹卓凡的电子表也是看他没什么背景,家里不像有钱同学那么有关系。
  他今天作业没带,老师叫家长送,他奶中午来,本来是出来取作业的,谁知道点背被曹卓凡堵了。
  “小记。”
  老人叫住他,手里是给他送来的作业。
  刚才老远看见陈宏记和几个男生在一起不知道在去干什么。
  “小记,你和那几个同学是朋友吗?”老人关心的问。
  “是个屁。”陈宏记拿过作业,“他们是欺负我的。”
  “欺负你的!”
  老人再次向那边看去,嘴角一缩,在人群中看见了周筠的脸。
 
 
第65章 
  “他们一直在学校里欺负你?!”老人又惊又优,抓住孙子的手,愁容满面。
  尾音打颤,字音短急,仿佛溺在水里,水位线不偏不倚刚好没到下巴,心肝脾肺被潮水挤压,胸腔又闷又憋,肺部缩水变小,没有充分的氧气支撑她说长音。
  字短得听了难受,也连带一起呼吸不上来。
  “偶尔。”陈宏记口快,被说曹卓凡那帮人是他朋友,心里膈应死了。
  煞笔才他们是朋友,拿一块表唧唧歪歪的。
  没成想被堵时候,刚巧被过来送卷子的奶奶看见。
  曹卓凡那伙人还没走,在门口等外卖。
  老人时不时去瞟正在和曹卓凡说话的周筠,混浊发黄的眼白托着黑色的眼仁,两人前几天才见过,她在马路边捡瓶子,大风挂倒编织袋,后者过来帮她。
  不过她匆匆跑了。
  他身上带着萧然的书香气,眉眼端正身形笔直,青葱竹林中最自强挺拔的一棵。
  善良富有正义感,会当街帮助弱者。
  这样的孩子会欺负人……
  老人愁容不止,声线苍老,“小记,他们为什么欺负你?跟老师说了吗?”
  他自然不可能把偷东西被抓的事情说出去。
  “不知道,他们莫名其妙跟有病似的,就是看我不顺眼。”
  此话一出,老人面色变得病态苍白。
  “他们无缘无故欺负你!”
  “嗯。”不都说很多霸凌都是无缘无故的。
  “行了,不和你说了,我回学校了。”
  气温低,陈宏记搓着手进了学校,路过曹卓凡一伙人暗暗瞪了他们一眼。
  小动作被周筠注意到,陈宏记一晃,加快脚步溜了。
  晚上,老人回到家,魂不守舍所在餐桌前,手里的豆角举了半天也没摘。
  陈宏记在学校被欺负了。
  欺负他的同学是十几年前,她儿子精神失常当街杀人案件受害者的孩子。
  不光受害者家庭,那起案件也是她全家的噩梦,灭顶之灾。
  当初她大儿子被公司裁员儿媳要离婚,外加上去医院检查出慢性病,需要常年服用药,所有事情加在一起,人逐渐不正常。
  之后更是拿着□□在大街上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落得个被狙击手枪毙的下场。
  看到新闻,她几乎整个人昏死过去。
  受害者家庭失去了亲人,她们家还来不及悲伤大儿子的去世,就要面临巨额赔偿。
  罪犯一个人犯错,要不要牵连罪犯家人一直是个无解的问题。
  有人说不应该,有人说凭什么不应该。
  古话说,板子不打在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都是普普通通为生活奔波的人,亲人被害离世就连愤怒也要分个清楚公正,无疑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受害者数量超出一只手,赔偿几乎让她们家倾家荡产,赔偿每个月还一些,随着她退休,收入不比从前。
  只有退休金和小儿子的工资,可家里还有孙子陈宏记的开销。
  每个月赔偿金拿不出多少给那些家庭,只能上门去找通融,可不可以把时间拉的再久一些,孩子上学需要钱。
  也就是那时候,老人看见了周筠。
  当时周筠十六岁,初三,脸蛋比如今稍显稚嫩。
  孙俏那天没有班,早早等在初中校门口等周筠放学,老人找上她,问她可不可将赔偿期拉的更长。
  孙俏是不愿看见凶手家人的,徒增伤感,眼前的老人头发花白,那场意外,在场人所有人的家庭都是受害者。
  “您走吧,可以拉长,以后不要再来找了。”
  丈夫的离世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千方百计抚平伤口,都无济于事。
  她失去了爱人,她的孩子失去了爸爸。
  她没办法对凶手家属和颜悦色,可怜她是个老人,让人赶紧离开。
  周筠马上出来了,她不想让孩子看见。
  周勇因公殉职,每年去墓园祭拜,周筠都只是远远的站在墓园门口,从来没有进去过。
  孙俏想,周筠一直都没有接受过周勇的死亡,所以不愿面对。
  再多的眼泪也都在当时哭干了。
  逝者已矣,生的人只能好好活着。
  但伤疤真的能随着岁月抚平吗,生活的蹉跎让孙俏无数次想念周勇,周筠又怎么不想念爸爸。
  周勇的照片一直摆在家门口的鞋柜上,看着母子二人每天早上出门晚上回家。
  “妈?”
  “妈!”
  老人回神,豆角掉在塑料袋里,看着下班回家的小儿子,“回来了,先去洗手吧。”
  “今天饭怎么还没弄好?”
  陈鹏洗好手出来,他每天这个点下班回来,母亲早就做好饭了。
  今天人魂不守舍的。
  “妈,你咋了?”
  陈鹏在一家建筑公司跑业务,挣得工资勉强维持家用,一家里他是主导地位,因为常年帮他那个死了的神经病大哥还赔偿,母亲也要看他脸色。
  “没什么。”
  “那赶紧去弄饭啊!下班回来饭还没有!”他声音明显不悦起来。
  老人拿着豆角去了厨房。
  晚饭,陈鹏吃饱喝足,老人还是一副忧心匆匆模样。
  “妈,你到底咋了?”
  老人支支吾吾。
  “你倒是说啊,慢慢腾腾的急死个人,有时候跟你说几句话真够费劲的。”
  老人犹豫半天,“我今天去给小记送作业,看见有几个同学欺负他。”
  “为什么欺负他,告诉老师没有?”
  “不知道告没告诉老师,问了他没说,但是我看见……”
  话到一半又没了。
  “看见啥,你倒是说话啊!”
  陈鹏不耐烦到极点。
  “看见欺负小记的同学里面有你大哥案子里一个受害家庭的孩子。”
  陈鹏傻眼,把所有话在脑子里都过一边,“你是说因为我大哥的事,那个学生在学校里欺负小记?”
  老人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陈宏记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同学欺负他。
  结合十几年前的事情,谜底一下子就解开了。
  为什么那孩子在校拉着别的学生无缘无故欺负陈宏记,因为当初陈宏记的父亲害了那孩子的父亲。
  陈鹏这些年也饱受受害者家庭的困扰,一开始也觉得对不起他们,可时间长了,他们也赔钱了,事也不是他们的做的,对受害者家庭的那些可怜早就烟消云散。
  冤有头债有主,实在恨就下去找他大哥,找他算什么事,还欺负孩子。
  他大哥杀人的时候,小记才几岁。
  “哪一家的?”
  闹事的只有一两家,距上次过来后已经消停四五年了,估计是已经放下了。
  老人叹口气,“当初你大哥枪走火打死的警察那一家。”
  “就那个突然叫爸爸的小男孩。”
  当初案子的监控视频现在也流传在网上,只不过打了马赛克。
  媒体以噱头为目标,标题起的一个比一个离谱。
  孩子当街呼唤导致父亲牺牲。
  评论区也是一片关于这一点的评论。
  陈鹏也刷到过,没想到这么旧的案子也会被剪辑出来。
  心中也是有点赞成网友的观点,当初小孩要是不喊那一嗓子,兴许警察还真死不了。
  “下次小记要再挨欺负,你直接打电话给我。”
  .
  二模之前,应羽泽一直坚持边吃菠萝边勾引周筠。
  周筠表面滴水不漏,冷静的像个性冷淡。
  中午一起补课的季小明发现不对,趁应羽泽和周筠去厕所的功夫和何真率吐槽,“我怎么觉得应哥一天在周筠搔首弄姿的呢?”
  何真率吃着饼干,“没有啊。”
  “没有吗?”
  “他不一直这样吗?”
  从补课第一天开始,何真率就看见应羽泽给周筠抛过媚眼。
  当时他还以为他眼睛花了,应羽泽长那样看狗都深情,怀疑过应羽泽眼睛有毛病,都没怀疑过两人之间的关系,直到他笔掉地上去见,看见对方膝盖夹着周筠的腿。
  “……”
  男同竟在我身边。
  何真率没有声张,就像他数学小测考十五分,周筠也没有告诉他爸一样。
  共同守护对方的小秘密。
  周筠变男同这事,何真率觉得应羽泽全责,周筠那么正经的人不可能谈恋爱,一切都是对方勾引。
  厕所。
  周筠站在洗手池前洗手,关掉水龙头,用手帕擦干手上的水珠。
  应羽泽放完水过来,在水流下冲洗,周筠把手帕递给他。
  “用不着。”应羽泽甩掉手上的水珠。
  他现在可碰不了周筠的东西,一直憋着倒还好,一但泄个口,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周筠身上香,手帕肯定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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