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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草(近代现代)——止咳糖浆

时间:2024-07-05 08:06:50  作者:止咳糖浆
  “必须会。”这可说到夏知非擅长的地方了,“学校发的校服,扣子经常掉,都是我自己缝。”对自己的手艺相当自信,夏知非果断揽下这事儿。
  秦旭扬坐在书房的老板椅上,看夏知非拎上来一个小储物盒,里面放了各种颜色的线卷。怎么全是线没看见针?他有点好奇地用手拨了一下。
  “别用手摸……”夏知非正对着衬衣挑合适颜色的线,等看见秦旭扬把手伸进储物盒,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为了用起来方便,他把针都别在线卷里。
  话音刚落,秦旭扬的手指已经被藏在线卷里的钢针扎了下,指尖冒出一个小血珠。
  也顾不上找线了,夏知非抓住秦旭扬的手指含进嘴里吸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腔里弥漫开来。他这才想起来,这是秦旭扬的手指不是他自己的……
  感觉指尖刚刚刺痛的地方被舔了一下,秦旭扬深深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话。
  尴尬地把不属于自己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指腹上沾满晶莹的水渍。夏知非不好意思道:“平时自己被扎,习惯这么处理了。大少爷要不去洗洗手,我给你涂点碘伏?”
  “先缝扣子吧。”秦旭扬坐在那里没动。
  挑了一卷颜色相近的线,夏知非把针穿好,就着秦旭扬的胳膊把那枚纽扣按之前的位置缝上去了。熟练地打好结,用小剪刀把多余的线头减掉,不拿显微镜,应该看不出什么区别。如果不是秦旭扬的目光一直停在他身上,夏知非还能发挥得更好一点。
  “大少爷,你看看怎么样?”就缝个扣子,居然出了一头汗。
  “挺好的。”秦旭扬举起袖口看了一眼,由衷称赞了一句。
  夏知非松了一口气,支支吾吾地开口:“你那个手指怎么办?”
  “你刚才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手指的水渍已经干了,指尖上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秦旭扬盯着指尖想起刚才夏知非把它含进嘴里时的触感。
  等秦旭扬起身离开,夏知非羞耻得简直要在原地打一套五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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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夏:糟糕,我怎么忘记是大少爷的手了
  大少爷:我老婆又在诱惑我犯罪的一天
  等小夏高考完就会啪了~
 
 
第十五章 别怕我在
  平时不回秦家老宅的时候,秦旭扬都是待在自己位于市中心的房子里。这里离公司近,也没有那么多不相干的人。一开始偶尔回老宅是迫于父亲的压力,明明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却热衷于维持表面上的和睦。但随着秦父逐渐放权,对秦旭扬回不回家已经不再过问。他现在愿意回去,只是想看看夏知非。
  最近秦父的一些反应让秦旭扬觉得有点蹊跷,虽然整个秦氏集团都交由自己打理,但一些重大事情最终做决策前秦旭扬还是会请示秦父。最近对方却有完全放手的意思,不再给一些指导意见,让自己全权处理。秦旭扬有点摸不清秦父是在试探或是有别的原因,毕竟彻底放手不代表彻底放心。
  这种老狐狸深知权力抓在手上才是保命符,名义上交给自己,但并非对集团内部的动向毫不知情,每个核心部门都有秦父安插的眼线定时会向他汇报自己的动向,即使是亲儿子,也未必会完全信任。秦旭扬还没摸清秦父有什么后手,所以没有立刻拔掉这些眼线。知道对方是谁,暗棋就变成了明棋,反而更好操控。
  很快,他的猜测得到佐证,今天就有律师来找秦旭扬移交银行保险箱的密码和钥匙。夏知非的事情之前委托给这位律师专门负责,只遵照秦父的旨意处理相关事宜。虽然收养夏知非的事在家里没有任何浪花,但和他相关的事情,秦父从不假手于人。律师给出的说法是夏知非即将成年,老秦总最近精力不济,所以把相关事宜移交给秦旭扬,等对方成年后可获得抚恤金并结束收养关系。
  送走律师,联想起这几个月来秦父对公司重大决策的掌控变弱,在公司重要部门安插的眼线也没有动静,秦旭扬意识到,秦父的身体大概率是出了一点状况。如此惜命的一个人,只有和性命有关的问题,才会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看着老板桌上的保险箱钥匙,秦旭扬拨通一个电话,他需要知道秦父现在身体状况的确切信息。
  周六秦旭扬进卧室的时候,夏知非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用毛巾擦头发。
  “大少爷。”看见秦旭扬,夏知非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面前的人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嫩得像晨露中刚抽条的狗尾草。秦旭扬走过去,把手上的文件袋递给他。
  “这里面是当初从你妈妈租的房子里带出来的东西,当年因为你太小,不具备保管东西的能力,我父亲就委托了一个律师负责。前几天律师把银行保险箱的钥匙转交给我,我去把里面的东西清点了下,除了抚恤金要等你满18岁凭身份证领取,其他的都在这里了。”
  正在擦头发的手停住了,过于激动的情绪让夏知非的嘴唇都轻微颤抖起来。他来秦家后,从没见过和过去生活有关的任何东西,十几年来梦里妈妈的样子都变得模糊。此时跟过去有关的一切都在秦旭扬手里的文件袋里,夏知非愣愣地站在那里,近乡情怯,自己竟不敢接过来。
  “要不要回书房看?”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秦旭扬拉过他的手,把文件袋放在他掌心。
  “不……”夏知非握紧手中的文件袋,“不去书房,就在这里看,大少爷可以陪我一起吗?”
  两个人一起坐在休闲沙发上,夏知非小心地拆开牛皮纸文件袋上的绕线,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一本自制的相册、一个10寸的水晶相框、一张银行卡、一个记账本还有三个日记本。里面的东西不多,大概是当初只挑了一些轻便的东西留存,但也是聊胜于无。
  “我小时候还挺可爱的。”夏知非打开那本自制的相册,第一页是手工粘贴的七寸照片,里面白白胖胖的婴儿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露出藕节状的小胳膊小腿,照片下面写着“宝宝百天留念”。
  明明是在笑,夏知非眼睛里却噙着泪水,他当着秦旭扬的面把相册一页页翻过。照片不多,大都是每年生日去照相馆拍的两张,下面都会写明是几岁留影。还有一些是幼儿园六一活动统一给拍的照片,也会标注上具体年月。看得出来,可能经济条件并不宽裕,但夏知非的妈妈很用心地在记录儿子的成长轨迹。
  水晶相框是三岁的夏知非和妈妈的合影,同样的照片相册里也有一张。镜头捕捉得特别好,正好是妈妈亲他的脸,他看着镜头在笑。原来妈妈是这个样子,夏知非用手摸了摸照片上的妈妈。虽然只露出大半个脸,也不掩妈妈的姣好面容。
  账本很简单,薄薄的一本软皮抄,就是每个月的收支记录。夏知非粗略地算了下,过去和妈妈相依为命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房租占去大头,剩下的勉强够维持生活。上面还有找同事借款的记录,都是很小金额的一两百,看后面备注的还款日期,应该是都还上了。
  银行卡上有多少钱不知道,这个得等他拿着妈妈的死亡证明去银行办理。夏知非的目光最后停在日记本上,他迟迟不敢翻开,转头看向秦旭扬。
  “想看就看,不用怕。”秦旭扬鼓励道,有他在。
  三本都是很普通的硬皮本,除了文字没有其他点缀。夏知非从第一页往后看,开始还镇定自若,随着手指间翻过的页数增多,表情越来越凝重。眼泪无声地涌出来,顺着下巴滴落,接着变成抽泣,最后身体抖得几乎拿不住日记本。
  从边几上抽出纸巾擦去他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水,秦旭扬揽过夏知非的肩膀,轻抚他的后背。
  “剩下的可以缓几天再看。”
  “我想一口气看完。”夏知非趴在秦旭扬的肩膀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抖得太厉害,被他伸手紧紧抱住。大少爷温暖又有力的怀抱让夏知非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擤了把鼻涕,继续往后翻。他不敢停,他怕停下来就再没勇气看下去。
  一晚上夏知非的情绪在崩溃和重建中循环,鼻涕眼泪糊了秦旭扬一身。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秦旭扬告诉他“别怕,有我在。”
  等断断续续把日记本看完已经夜里三点了。
  “要喝一点吗?”见夏知非点头,秦旭扬从酒柜里挑了一瓶酒精含量低,偏甜口的倒出来两杯。
  “大少爷知道为什么我叫‘知非’吗?”夏知非从秦旭扬手里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为什么?”秦旭扬看着他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
  “我妈妈姓夏,叫‘知非’就是‘知道错了,悔悟以往的错误’。我妈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提醒自己‘知道错了’。”和自己以前猜测的一样,这个名字确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上面有你爸爸的信息吗?我可以帮你联系他。”秦旭扬很想做点什么让夏知非好受一点。
  “我没有爸爸,我生物学爸爸在得知我妈怀孕后扛不住家里压力分手了。我妈一个人带着我,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想过去找他,我更不会去。”
  夏知非抽泣了一下,秦旭扬伸手把不经意间从他眼角挤出来的泪珠用指腹轻轻擦掉。
  日记本里提到了大学名字和男方的名字,大少爷肯定有能力把这个人找出来。但是夏知非不需要,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爸爸,以前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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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伴小夏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感情继续升温~
 
 
第十六章 一枕春梦
  妈妈的故事并不复杂,她从老家的小城市考到锦都,就读于一所普通高校。日记是从上大学开始记录的,前期是一些刚迈进大学时的新奇日常。日记的频率从大二谈了一个男朋友起变得频繁,两个人在一起后,夏知非的妈妈意外怀孕,当时她找男朋友商量,对方一开始说要留着孩子,想让夏知非的妈妈办理休学,等孩子出生后可以继续上学,学校政策是允许的。
  然而等男友回去跟家里一说,遭到强烈反对,男方父母以不分手就断绝关系威胁,双方拉锯了一段时间,男友曾一度表态要在一起,可最终败给现实。扛不住压力的男友给夏知非的妈妈留了一万块钱打胎,选择分手。
  男方父母怕夜长梦多,分手后直接把儿子送出国,彻底隔绝两个人复合的可能。那时夏知非的妈妈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没有引产证明公立医院不收,鼓起勇气去小诊所,被里面的卫生状况和惨叫声吓退。夏知非妈妈实在不忍心引产,无奈下只能打电话求助自己父母,结果等到的是父母的暴怒。
  当年夏知非妈妈能考到锦都着实让父母引以为豪了一阵,原本指望女儿大学毕业留在大城市找份好工作,站稳脚跟后可以帮扶下家里,没想到居然干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父母第二天就坐火车赶到锦都,给夏知非妈妈的路只有一条,休病假打胎然后继续上学。回老家生孩子想都别想,那样的小城市,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不要脸,家里还要脸。面对不肯去做引产的女儿,父亲最后放出狠话,一辈子别回老家,就当她死在外面了。
  夏知非不知道妈妈为什么选择留下了他,没有爱人也没有亲人,办理了休学,独自一人生下了他。复课显然是不可能了,没有经济来源,靠的是前男友留下的一万和母亲不忍心偷偷打给她的一万勉强度日。生完夏知非三个多月就开始摆摊,做点时间自由可以带着孩子一起的小本生意维持生计。等夏知非上幼儿园后,妈妈才开始去餐厅当服务员有了相对稳定的收入。没有大学文凭,被很多公司拒之门外,只能干一些对学历没要求的工作。
  自己五岁那年,因为有从业经验加上相貌出众妈妈的跳槽去一家高档会所的餐饮部做服务员,待遇比之前提高了一些。可惜好景不长,在这家会所刚干了一年,就遭受不测……
  自己出生后,日记主要用来记录自己成长的一些事,不管是前男友或者父母、弟弟在日记里都没再提起。妈妈没有听父母的话,但给自己取名“知非”,虽然生下了他,自己却是妈妈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大少爷,你说我妈妈是不是很后悔生下我?” 已经夜里三点多,激烈的情绪过后又喝完一杯酒,夏知非觉得很困。他抬头和秦旭扬对视,即使心里早就知道答案,也执着地想要再问一遍。
  就算已经没哭了,夏知非被泪水浸泡了一晚上的眼睛看上去也水汪汪的。秦旭扬抬手捋了捋他头上翘起来的呆毛。
  “不会,她很爱你,才会选择生下你。给你起名叫‘知非’,也可以理解成:知道错了,但她还是选择你。”
  “知道错了,但还是选择我。”夏知非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秦旭扬的话。“大少爷说得对。”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心情因为这句话激荡起来——知道错了,但还是选择自己!夏知非感觉心里那个豁口又被大少爷给补上了。
  疲惫到极致的夏知非很快歪到秦旭扬的肩膀上睡着了,要是平时他可能还得考虑下合适不合适。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少爷没有把他推开那就是允许。
  秦旭扬把睡熟的人抱回自己床上,正准备起身去洗澡,却被对方抱住脖子不放。不知道夏知非梦见了什么,无意识地张嘴,用舌尖舔了下嘴唇。自己倒是想当正人君子,可是夏知非没给他机会。
  俯下身低头吻住那张刚刚被舔湿的嘴唇,他的舌尖在夏知非的唇瓣上扫过,含进嘴里轻轻舔舐了会儿,又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牙关。大概感觉有异物,夏知非条件反射地用舌头去推入侵者,被秦旭扬成功捕获,卷住他的舌尖,慢慢地吸吮。一直到对方呼吸不过来,发出含混的鼻音,秦旭扬才松开嘴。
  有点小插曲,但床上的人没有醒来的意思,这一晚上也确实精疲力竭。把被子拽过来盖在夏知非身上,秦旭扬起身去洗澡。等出来的时候发现,刚刚还睡得好好的人,这会儿已经滚到自己那边,侧着身子把脸埋进自己的枕头里。
  睡梦里,夏知非感觉到身边有个散发出热量的物体,带着自己熟悉的气息。他本能地靠近,用下巴摸索了下,找到一个可以支撑的位置,双手摸到一个大小适中的柱状物,捞过来紧紧抱在怀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特别理直气壮。
  秦旭扬就这样看着夏知非靠过来,闭着眼睛把下巴放在自己肩膀上,还抱住自己一条胳膊。毛茸茸的头发顶着他的侧脸,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对方却还嫌不够一样用下巴在肩膀上蹭了蹭,把胳膊抱得更紧了。
  欲望就这样被撩拨起来,秦旭扬松开浴袍的带子,用一只手扯下内裤。肿胀的性器立刻弾了出来,上翘着弯出一个沉甸甸的弧度,被他握在手里套弄起来。夏知非呼吸时打在颈间的热气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皮肤上爬过,酥酥麻麻地痒。手上加快了速度,指腹在冠头的边缘粗鲁地剐蹭,一只手撸起来并不方便,但性器的顶端还是在并不太舒服的套弄中很快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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