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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草(近代现代)——止咳糖浆

时间:2024-07-05 08:06:50  作者:止咳糖浆
  面条刚进嘴,他的味蕾就被征服,能把最普通的食物做得好吃,才更说明厨师的水平。夏知非吃着面条看康姨在家里忙活,不愧是大少爷认可的人,康姨看着就很和善,说话的时候带着让人舒服的笑容。干活很利索,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只是询问夏知非想吃什么,有什么忌口。得知他想要一些耐储存,好自己加工的食物,康姨欣然应许,还教他如何煎鸡蛋和牛排,光吃碳水,营养不够。
  等康姨离开后,夏知非就跟寻宝一样,打开门把家里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末了还不忘在大少爷的床上打了一个滚,上次没实现的事情,这次终于如愿了。头上的疤早就好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秦旭扬办事的效率总是让夏知非叹为观止,说帮他问问。赶在自己生日前,不仅问了,还陪着他一起去了。那是锦都郊外的一个公共墓地,依山而建风景秀丽。秦旭扬带着他找到其中一块墓碑,黑色的大理石上面刻着妈妈的名字——夏梦,立碑人处写着夏知非的名字。
  大少爷一身枪灰色的西服搭配深色领带,非常肃穆,衬得自己一身T恤有点随意。但是夏知非知道妈妈一定不会在意的,因为她想见自己也一定很久了。相比四周的墓前有祭拜的痕迹,妈妈的墓碑前空空荡荡,夏知非把手中大少爷事先准备好的一束白菊放在墓前,把祭品用盘子摆好。
  十二年过去,夏知非和妈妈相处的记忆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地去不断回忆,还是一点点变得模糊。他曾经觉得有一天如果到了妈妈的墓前,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等真到这一天,想说的只有“妈妈,我很好,我长大了,你可以放心了。”
  墓前在入葬时嵌在地上的小香炉第一次有了香火,夏知非把三柱香插在香炉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在心里默念:妈妈请保佑大少爷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秦旭扬看着这个没有照片的墓碑,下面也埋葬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他点燃三柱香,郑重地插在香炉里和夏知非的三柱香立在一起。这是夏知非从儿时就一直有的心愿,在成年之前满足,才不会有遗憾。
  两个人从陵园出来,坐进车里。秦旭扬问道:“生日礼物想好了吗?”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夏知非有点为难,确实没什么想要的。“生日那天大少爷可以陪我一起吃饭吗?”比起送礼物,一起吃饭显然更有意义。
  “想吃什么?”秦旭扬侧头看着他。
  “我不挑,大少爷安排。”夏知非超级怕做选择题,干脆把这个难题交给秦旭扬。
 
 
第二十一章 生日快乐
  搬到秦旭扬的家里后,夏知非感觉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不用守规矩,不用躲在储物室吃饭,不用事事小心处处谨慎。其实在秦家除了两个小少爷外没有人会为难他,可夏知非就是不自在,因为没有归属感,在那里每个人的表情都在提醒自己是个外人。
  在大少爷这里,他好像也是外人,但感觉并不一样。夏知非说不上来是哪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有安全感,也可能因为没人给他提任何要求,他想干什么都可以。即使夏知非并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拥有想干什么都可以的权利就很开心。
  古人可真没说错,由俭入奢易。在这儿住了几天,夏知非就放飞自我了。他已经放弃形象管理,会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用投屏看电影,也会洗完澡溜达去秦旭扬的卧室,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跟他说话。书房的电脑他也可以用,这么好的配置,不玩游戏多浪费,果断装上。
  20号是夏知非的生日,下午在秦旭扬的办公室里,律师按照之前的协议,把抚恤金转到夏知非的名下。签字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金额,有149.5371万元。一下子拥有这么大一笔钱,夏知非还有点不适应。在秦旭扬的建议下,他把大头存了定期,留了几万在活期上方便日常开支。
  还没到下班时间,不时地有电话或者助理进来汇报工作。夏知非吃着助理送进来的果盘,站在会客区的落地玻璃旁俯瞰楼下。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大楼前面的广场,不过距离太远,看不真切。
  “在这等着很无聊吧?”看文件的间隙秦旭扬抬头问道。
  “不无聊。”吹着冷气,吃着水果,还能看大少爷,怎么会无聊呢?
  “大少爷,买回来的花你都扔了吗?”夏知非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看见你旁边茶几上的花瓶了吗?”秦旭扬听懂了他想问什么,“都插里面了。”
  夏知非这才发现,会客区沙发旁的小茶几上有一个很大的空花瓶,他想象了一下那些玫瑰支棱着插在里面的情景,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现在有钱了,下次送一束漂亮的给大少爷。”
  因为自己先说了过生日随便,所以夏知非并不知道秦旭扬要带他吃什么。等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一家看上去装修很奢华的面馆。两个人坐在可以远眺江景的雅间里,夏知非打开菜单刚看见第一页就瞳孔地震,这里的招牌澳龙面要3888一份,还得提前一周预订。
  接着往后翻一本菜单都是各种面,每款都贵得咋舌,真对得起这么奢华的装修。翻遍了整本菜单,最便宜的一碗面也要168元,让他有点不认识“面”字怎么写了。
  “面我提前预订过了,你再看看有什么想吃的菜没?”秦旭扬把他手上那本全是面的菜单抽走,换了一本。
  “大少爷点吧。”夏知非把菜单推给秦旭扬,这里的菜已经不是他可以驾驭的了。
  叫来立在一旁服务员,秦旭扬点了几道他觉得不错的,就吩咐可以上菜了。
  “这里的面是用金粉揉的?跟抢钱差不多了。”等服务员走了,夏知非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在他的认知里,一碗面88元就顶天了。
  “一会儿吃了就知道了。”秦旭扬笑了下。
  先上来了四盘凉菜,夏知非尝了尝,味道确实好。不是常规的做法,吃起来口感很独特,让他有点好奇重头戏的面会是什么味道。
  小菜吃得差不多时面端上来了,不是一碗面,而是一大盘面。中间以龙虾壳为分界线,雪白龙虾肉做成虾球放在旁边。光馅料就有五种口味,蟹肉汇的蟹粉,黑松露炒河虾仁,蟹黄和蟹膏做的秃黄油,还有清炒蟹脚肉。龙虾壳的另一边是用菠菜汁做的面条,规整地团成四小卷。
  秦旭扬夹了一卷菠菜面放在碗里,把每种馅料都挖了满满一勺,用筷子搅拌均匀递给夏知非:“生日快乐。”
  把面喂进嘴里,各种精致烹饪的顶级食材在口腔里碰撞,虾肉和蟹肉自然的鲜甜和酱汁的咸香混合在一起,好吃到夏知非把舌尖都咬了一口,疼得眼泪顿时冒出来了。
  “好吃到流泪。”秦旭扬打趣他。
  “不是,咬舌头了。”夏知非忍着疼又吃了一口,发自肺腑地夸赞道:“确实好吃,就是3888一碗,还是太贵了。”
  “你觉得好吃,就值这个价。”秦旭扬给自己也拌了一碗面,味道上没有特别之处。胜在食材好,烹饪的火候恰到好处,不需要过多的调味,也能把食物本身的鲜美展现得淋漓尽致。看夏知非吃得这么香,赵柯这次给推荐的地方还挺靠谱。
  那盘面秦旭扬只吃了一卷,剩下三卷连带所有馅料都被夏知非吃掉了,这要是敢浪费,真得被雷追着劈。夏知非从来没有这么满足,去看了妈妈,在生日这天,大少爷陪他一起吃长寿面。晚上回去的路上,夏知非都是扶着腰挺着肚子坐在车里,吃太饱了。
  高考的分数跟预估的差不多,夏知非的志愿报了秦旭扬选中的两所之一,全国排名第三的大学,挑了一个自己感兴趣,就业前景也不错的专业。作为全校第一,学校还奖励了三万。孟帆闹着让他请客,结果前脚说完,后脚就跑去非洲看斑马了,每天尽发各种野生动物的视频气他。
  秦旭扬很忙,能陪他一起吃晚饭的次数有限,大多数时候夏知非都是一个人在家。即使现在已经是“百万富翁”了,但待在家里实在无聊,他又重拾旧业继续卖花,现在住在市中心去哪都方便,钱多又不烫手。
  有事干,日子又充实起来,不知不觉夏知非来这里都一个多月了。秦旭扬的应酬很多,有时候甚至一晚上会有两三场。如果不能一起吃晚饭,夏知非习惯等秦旭扬回家后再去睡觉,听他带着淡淡的酒气跟他说“晚安”才会觉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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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里有话十级:
  小夏:买回来的花丢了吗?(你只是为了帮我才买花吗?)
  大少爷:看你旁边那个花瓶。(不是,不仅没丢还专门买了花瓶,即使没有你的花,也不会再插别的花进去)
  把生日过完了,高考志愿也填了,没啥再操心的了~
 
 
第二十二章 你愿意吗
  对于放超长暑假的夏知非而言,周几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实际意义,现在每天过得“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今天晚上夏知非洗完澡窝在沙发里,打开投屏看电影。电影放完秦旭扬还没回来,躺回床上刷了会儿手机,秦旭扬还是没回来。越躺越困,夏知非又坐起来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
  戴上耳机,沉浸在游戏世界里,时间就变得没有概念,书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一局刚结束。看见秦旭扬进来,夏知非拒绝了队友开下一局的请求,退出关机一气呵成。
  “大少爷,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约等于你昨天没回家。”夏知非三两步走到秦旭扬面前,虽然应酬多,一般都不会超过11点。
  等他靠近才发现今天的大少爷跟之前有点不同,以秦旭扬的身份,即使应酬也没人敢灌他酒,大多数时候都是意思一下,并不会醉。但是今天秦旭扬身上很烫,隔着衬衣都能感觉到热度,呼吸也很粗重。
  “头发怎么湿了?”夏知非愈发觉得不对劲,今天是大晴天,外面没下雨,头发怎么会湿成这样。他伸手去摸秦旭扬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手刚按在额头上,就被抓住,秦旭扬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拉了一把,夏知非没站稳直接贴到对方身上。夏天的衣服很薄,可以清楚感觉到西裤下面硬梆梆的一根顶着他的小腹。夏知非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一脸茫然地被抱住。
  晚上接待了一个从香岛过来的重要客人,晚宴时谈得不错,对方要求换个地方继续,秦旭扬同意了。地点是对方定的,开始一切正常,直到他开了一瓶自己带过来珍藏红酒。那个老板先干为敬,秦旭扬也没有多想,没料到酒里放了春药,等药效上来了,推门进来姿色不俗的两男两女,对方让自己先挑。
  这种事换在其他人身上只是常规操作,社交礼仪。对方塞人,自己笑纳,也算是增进合作的互信基础。但这却是秦旭扬的雷区,这几年锦都的圈子里都知道他的规矩。所以他大意了,忘了对方是初次合作,又是外面过来的。
  “用冷水冲了下头。”这会儿抱着夏知非,秦旭扬感觉刚刚压下去一点的欲火又烧了起来。
  “为什么?”夏知非更加迷惑了。
  “没事,你去睡觉吧。”这种事自然是没必要让夏知非知道的,秦旭扬松开手。
  “你现在像没事的样子吗?身上那么烫,那里……那里还硬着,你跟我说没事?”夏知非有点生气,大少爷明明就是有事却不告诉他。
  看面前的人因为生气而皱起眉头,秦旭扬突然想知道夏知非的反应。“今天有点不小心,喝了被下药的酒。”
  “那怎么办?会一直这样硬着吗?” 夏知非着急道,现在信息这么发达,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嗯,如果不做爱,就会一直硬着。”
  秦旭扬不是第一次被下药,刚接手秦氏的时候,遇到过两次,对方不一定有恶意,只是他不喜欢这种“社交礼仪”。根据药效不同,有的会硬一两个小时,有的会硬更久,用手打出来也没用,只能熬到药效慢慢消退。不过重新立了规矩后,已经很久没遇到这种事了。
  “一直硬着会很难受吗?”夏知非没想到秦旭扬会表达得这么直白坦荡,他不想秦旭扬难受。
  “那怎么办?”秦旭扬把刚才夏知非问的话又还给他,看着对方因为担心和着急而手足无措。
  他问道:“你愿意吗?”这句话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脱口而出,他潜意识里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
  书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夏知非声音很小,但也足够对方听见:“我愿意。”
  答案是他想要的,可真等夏知非给出想要的答案,秦旭扬又舍不得了,理智上他应该等夏知非再长大一点。
  夏知非不明白秦旭扬为什么楞在那儿没动,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的声音太小,对方没听见。他抓住秦旭扬的胳膊,抬头在他的滚烫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就像引燃了一个危险的信号,下一秒,秦旭扬按住夏知非的后背,不准他撤离,咬住他的唇瓣。这只是一个开始,两个人倒在书房的床上,秦旭扬压着夏知非,比起温柔缱绻的亲吻,更像是掠夺和占有。他毫不留情地入侵,搅动唇舌,舌尖舔过上颚,搜刮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土。
  这一切发生的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夏知非是他的生命里唯一被准入的人,秦旭扬从没打算再放他离开,早一天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粗鲁又毫无章法的接吻中,夏知非浴袍的系带散开了,露出胸前肉粉色的乳粒和纤细但结实的小腹。身下的人被吻得呼吸急促,秦旭扬拽住夏知非的手放在自己衬衣的扣子上,贴着他的脖子吻下来。
  慌乱地去解开秦旭扬的衬衣,身体因为连绵的吻而颤栗,好半天才解开一颗扣子。舌头被吸得发麻,秦旭扬啃咬他的脖子,揉捏自己胸前的凸起,用指腹在上面来回刮蹭。夏知非也硬了,身体比秦旭扬还要烫。
  “嗯……”乳粒突然被舌尖舔过,夏知非呻吟了一声。
  “啊……”呻吟声徒然拔高,夏知非抓皱了床单,乳头被湿热的舌头来回摩擦,又被含进嘴里重重吸吮起来。
  脱掉两个人身上的所有遮挡,秦旭扬舔吻他的胸口,把自己肿胀的性器和夏知非的那根放在一起撸动,夏知非身上泛起一层薄红,嘴唇微张着呼吸,湿润的眼睛里印出自己的脸。
  比起秦旭扬,夏知非感觉自己更像被下药的那个。从脑袋到指尖都是烫的,呼吸间都带着热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欲望,叫嚣着想和秦旭扬贴得更近,做些更亲密的事情。自己昂扬的分身被秦旭扬握住,和粗壮虬结的那根一起摩擦,他忍不住挺腰,平时自慰都很少,被这样强烈地刺激,感觉马上就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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