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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吃兔兔(近代现代)——凉凉生

时间:2024-07-05 08:05:11  作者:凉凉生
  傅西壑没有回答我好或者不好,他只说他尽量。
  第二年六月,我就见到了傅西壑,他回国了。
  我把已经被我摸得很旧的蓝胖子钥匙挂坠递给他,问他,他给我的生日愿望还可不可以作数。
  在机场,他牵着我的手,我跟在他身后,他顺手拿走我手里的蓝胖子要是挂坠。
  “嘿,傅西壑你是想赖账是不是?几年前就让你赖了一回了,这回你还想赖?你不讲信用!”我说。
  傅西壑回过头来看我。
  他真的变了很多,举手投足都没有以前的那种青春气,他成熟了许多,尽管他的五官和几年前相比并没有变化多少。
  “我收回这个钥匙挂坠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想要赖账,而是因为我想要实现愿望了,宋颂,你有没有愿望要讲给我听?”傅西壑问我。
  人来人往的机场,空乘的提示音在机场内部回档,有各色急匆匆的人群中,我的心跳快到让我怀疑人生。
  傅西壑他要实现我的愿望!
  可我的生日愿望是——不可描述的一些妄想!
  一旦傅西壑他走了这条路,那他就再也休想直回去,我可是记得,他以前信誓旦旦地说他不可能喜欢同性,他的性取向为女,他为赵连连喜欢他而感到苦恼。
  我毕业那天,傅西壑开车接我去他名下的公寓,这是他买的一套两室一厅的小公寓,配置有电梯,阳台特别小,但可以安上钢化玻璃,养一只宠物猫。
  洗完澡后,我在他的卧室看了会儿新闻联播,傅西壑洗完澡出来后,他拿了几包薯片过来,问我要不要吃。
  我很疑惑地看着他,怀疑他是想要跟我一块儿看新闻联播,借口搪塞掉今晚我们即将要做的事情。
  他撕开薯片的包装袋,拿了一块薯片喂到我嘴边,我半信半疑地咬住薯片,傅西壑忽然开口:“宝宝,你的薯片我能不能吃一点?”
  他弯腰过来咬住我的薯片,他的吻和两年前相比没有什么区别,他的动作比两年前要大胆许多,直到我的手落在我的腰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那时候我才后怕起来,我虽然想要和傅西壑产生情侣上的关系,但我完全没有准备,身体紧绷,傅喜欢的吻一直落在我的耳垂上,他让我放松下来。
  他跪下了,跪到我的两只膝盖中间,我的身体紧绷起来,他喊了我的名字,我伸手抓住他的头发,过了会儿,他吐了出来,喊我宝宝。
  我没忍住,弄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感觉我第一次体会,我有点害怕这种新奇的感觉,傅西壑拿纸巾擦干净,随后从我的身前来抱住我。
  我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双脚也落在他的身上,他为了抱我,双手落在我的大腿外侧,这个姿势可以让我靠他靠得更近,我可以更方便跟他接吻。
  “你在国外是不是有交往对象了?你怎么忽然熟练了这么多?”我抱怨地瞪他。
  尽管我从傅西壑的反应看来,我对他的抱怨应该没有什么威胁。
  他坐到床边,抽空拿遥控把新闻联播关掉,很好脾气地任由我对他进行不实指控:“因为我一直在期待今天,所以做的准备工作有点多,我阅读了很多书,看了很多视频,我想要知道怎么做你才能更舒服。”
  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我伸手捂住他的嘴,让他不准再说。
  那一晚,我并没有觉得有多舒服。
  但看傅西壑挺努力的样子,我还是没有说实话。
  此后,他上班和家两点一线,我上班回家以及回他家三点一线。
  我爸始终很疑惑我为什么每周都要往外跑,我骗他说自己住在朋友家里,他也就相信了,他有时候会问我是什么朋友,我就说傅西壑,他会夸傅西壑,说傅西壑是个有能耐的。
  我站在他边上,什么都不说。
  傅西壑是有能耐,但能够让傅西壑言听计从,更有能耐的,此刻就站在你边上。
  【作者有话说】
  来啦
  ◇ 第129章 《学渣恋爱笔记》20
  20.每周的周五和周末,我都会开车到傅西壑的公寓。他的公寓在江边,风景不错,推开小阳台的窗户,就有江风拂面。
  这里很适合接吻。
  如果我没有到傅西壑的家里,傅西壑一般会在书房里看书,偶尔会和美国那边的老师和同学联系,他会邀请傅樱来他家里,不过不允许傅樱在公寓里过夜,因为次卧的房间并不对外开放,除非傅樱选择睡客厅的沙发。
  这些都是傅樱告诉我的,她说她哥肯定跟一个坏女人恋爱了。
  面对傅樱的指控,我实在不好开口,她口中的坏女人其实是我,是一个男人。
  之所以次卧不允许她进去,是因为次卧里都是我的东西,如果傅樱看见,肯定就会知道,住在她哥次卧里的人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不过后来傅樱还是知道了,因为我的衣服不小心落在了傅西壑的卧室里,傅樱想要去午睡的时候发现了。
  之后她在傅西壑的公寓里反复寻找能够证明我和她哥关系的证据线索,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大堆,例如玄关摆放在最外面常用的拖鞋的尺码都是我和她哥的,洗漱用品都是成双的,傅西壑卧室里的领带有他不喜欢的颜色和花纹等等。
  傅樱打电话给我求证,我问了一下傅西壑的意见,他没反对,我就承认了自己和傅西壑的情侣关系。
  如果我到傅西壑的家里,他的时间基本都属于我,他会抽空看我写的【恋爱笔记】,从学生时代我对他的厌恶,到慢慢被他所“教化”,再到后来倾慕他,喜欢他。
  有许多事情我都疏忽忘记了,比如我高三那年秋天,我在周日带他去江边看日出,结果没有看清楚眼前的路,把他带到一个湿地里去了,潮湿的泥巴将我和他的运动鞋都掩盖住。
  我从湿地出来后,一直在抱怨,不断埋怨自己为什么要一大早五点就过来,或者要是带个手电筒就好了。傅西壑情绪很稳定,他听着我的抱怨,把他的校服脱下来,替我擦脏了的手和脚。
  我们坐在一个亭子里,亭子的石凳上被小朋友用粉笔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我把自己的双脚放到傅西壑的大腿上,脑袋靠着石柱休息。
  等我醒来,发现傅西壑仍旧维持着我之前睡着前的姿势,他叫醒我,让我看日出。
  这件事我的已经都快忘记了,但傅西壑会翻开我的【恋爱笔记】,嘱咐我把那天的事情记上。
  “那天我觉得你简直不可理喻,明明是你要带我去看日出走错了路,结果你还怪我,我拿校服给你擦干净手上和脚上的泥,你还要说我。”傅西壑抱了我一会儿说。
  “我脾气就是不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不喜欢我这点,就趁早跟我讲明白,我又不会对你死缠烂打,我们好聚好散。”我说。
  傅西壑握紧我的手,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没不喜欢你,也没觉得你脾气不好,我就喜欢你这点,像是在对我撒娇。可能是因为我家庭的缘故,我从小就习惯照顾别人多一些,不管是我妈还是我妹妹,我都习惯照顾她们。但我不太会表达自己,我害怕自己让你不开心。”
  “才没有,我……我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把【恋爱笔记】本放在桌上,坐到傅西壑的腿上,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傅西壑,你亲我好不好?”
  我很享受和傅西壑在身体上的纠缠的这种关系,这会让我很有安全感,他总是能够纵容我的脾气,知道我想要什么,明白怎么来哄我,我以为傅西壑会一直都在我身边。
  大约是今年开春,我爸叫我开车去一家餐厅接他,我在外面没有等到我爸的人,就进去餐厅找他,就着我爸给我的包间号,我推门而入,看见傅西壑跟他爸妈还有傅樱,以及一个女人,还有那个女人的家人。
  他们在一块儿吃饭。
  傅西壑跟那个妆容明媚的女人坐在一起,两家人并不像是亲戚,没有该有的热络,傅樱更是一副不喜欢的样子。
  我推门而入,傅爸爸把我拉进来,带我到傅樱身边的位子坐下,帮我做了介绍:“这位就是我儿子最好的兄弟,泰和公司宋家的接班人。”
  他转身又把傅西壑身边的女人给我介绍:“小宋啊,这位就是叔叔给西壑找的媳妇儿,你看漂不漂亮?”
  我目光一顿,傅西壑冲我苦笑了一下,我的手机响了,傅西壑告诉我,他是被骗来的。傅樱拉了我的袖子一下,大概是希望我别当场说出我和她哥的关系。
  “叔叔的目光一向很好,西壑的媳妇儿自然是漂亮的。”我说。
  确实也是漂亮,至少比我这个大男人要漂亮。
  我刚出包厢,我爸就在门口等我,他已经不复当年那样年轻:“宋颂,你傅叔叔早就发现你们的事情了,趁现在事情还没有闹得太难看,你们都各退一步好不好?”
  我爸很少管过我什么,他是那种典型的只负责给钱的家长,有时候他就连我读几年级他都弄不清楚,但他这次却这么郑重其事地告诉我,我和傅西壑要玩完了,必须要玩完。
  其原因,无外乎就是我和傅西壑恋爱的事儿传出去会损了他的面子。
  “他不和我提分手,那我就不会主动和他分手。”我把车钥匙给我爸,自己转身离开。
  在学生时代,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的未来,我的未来是傅西壑亲手点亮的,他让我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他会在我背单词背得头昏脑涨时,在我耳边说:“宋颂,你今天怎么这么努力?”
  我会因为他的诧异而感到沾沾自喜。
  我们很多次坐在操场的双杠上,我请他喝汽水,他的手装作撑在双杠上,过来压在我撑在双杠上的手背上,我们什么话都不说,直到一方问要不要回宿舍了,我们才跳下双杠。
  我相信我和傅西壑之间没有出现问题,我们之间不仅仅是只有我在很珍惜我们的感情,他如果喜欢我,他会坚定不移地走向我,无论他身上背负着多大的山。
  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他走向我时,敞开胸怀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说】
  来啦
  ◇ 第130章 《学渣恋爱笔记》21
  21.我从餐厅回到傅西壑的公寓,用钥匙旋开门锁,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手里的要是在旋开门锁时遇到阻塞,那傅西壑就不要我了。
  他放弃了我们这段从学生时代到进入社会的来之不易的感情。
  两个男人无所谓要不要的,我一直都这样觉得。
  我们可以坦坦荡荡在一起,也可以体体面面地分开。
  我那段时间生了病,发烧,低烧不断,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依旧要去上班,尽管我不缺那点生活费。
  我工作完后,会让司机顺便开车到傅西壑的公寓小区门口,待一会儿,我再离开。
  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有时候我在车里睡着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司机才会叫醒我,偶尔傅西壑会提前下班,他看见我的车,会走过来敲我的车窗。
  我把车窗降下来,他邀请我上他家里去吃一顿便饭。
  司机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他所有规劝的话都在嘴里,但他不会说出口,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听劝。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身体教会我要诚实面对自己的心。
  傅西壑的公寓和以前一样,摆着我喜欢的短绒地毯,有我喜欢的颜色的舒适沙发,还有一只蓝色英短猫,不过养猫很费事,他一直都让保姆照顾他的猫。
  阳台摆着猫抓板和猫爬架。
  这一切看起来都充满了家的感觉,很温馨。
  我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他换了身衣服,把袖子挽起来,去厨房做饭菜。
  和我在一起时,他很喜欢自己做饭菜,我很喜欢看他做饭菜,并且时不时去捣乱,亲一亲他的耳垂或者嘴唇,调戏他。
  电视看了一小会儿,我就酝酿出了困意,在我的眼皮阖上前,我听到傅西壑在喊我的名字,他喊:“宋颂,去卧室里睡。”
  或许他没喊我的名字,或许他喊的是宝宝。
  我感觉到很轻的像是雪花一样轻飘飘的东西落在我的唇间,我渴望地去碰触它,但我的身体像是塞了棉花的布偶,没有力气。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躺在傅西壑的卧室,床头柜上摆着一板拆开了的退烧药。
  傅西壑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头说没有。
  我趴在床头,去翻床头柜的柜子,拿出一盒还剩下一半的套,傅西壑伸手阻止我:“你刚退烧,别做了,你身体受不住。”
  我挥开他的手,跪在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去吻他,脸上带着我自以为最惑人的笑:“就是这样才爽嘛,他们都说,发烧的人的温度比较高,做起来有种不一样的感受,我好奇嘛,咱俩试试。”
  那大概是又爽又痛苦的感觉,我实在没能体会到太多舒服的感觉,但看傅西壑的神情还不错,那么今晚上的一切还是值得的。
  做完之后,傅西壑抱我去清洗,套被他系了一个结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被他公主抱的时候还在调侃他:“傅西壑,那可是你的子孙十八代啊,你就这么丢垃圾桶里了,造孽啊。”
  傅西壑捏了一下我的腰,他在我耳边说:“有了你,我的子孙十八代早就没了。”
  我反击回去:“谁不是啊?我的子孙十八代还不是被你霍霍没了。”
  傅西壑很好脾气地改口:“是是是,我们互相霍霍,公平了。”
  我实在不想被他公主抱,所以自己下地走去卫生间,有些狼狈。
  我努力让自己站直了双腿,只可惜没有用处。
  我妥协了,让傅西壑抱我去浴室。
  他抱我时在笑,心情很好似的,我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个印子,勒令他不准笑。
  “宝宝,你真可爱。”傅西壑说。
  我简直想要把这个男人揣进口袋里,一辈子藏着不给别人看。
  在大三时,准确来说,我遇到过比傅西壑更优秀的男性。
  他叫做许淮铭,学的是生物医学,本硕博连读,但他年纪很轻,比我还要小两岁。他的脾气比傅西壑更好,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他说话幽默风趣,处事上也十分周到,他不会像傅西壑一样逼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
  我很喜欢和他相处。
  但在他向我表达出好感后,我很坦然地拒绝了他。
  我原本是不喜欢男性的,是傅西壑让我变成了这样。
  我可以和许淮铭做很好的朋友,但我永远不可能和许淮铭在一起,即便他比傅西壑优秀,他的成绩、为人处世的手段、家世等都比傅西壑优越,相貌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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