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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吃兔兔(近代现代)——凉凉生

时间:2024-07-05 08:05:11  作者:凉凉生
  “屁话,我就在你家里,我能不知道你回没回来?我是问你在哪儿。”赵连连说。
  “我在傅西壑家里。”我还是决定如实说。
  赵连连沉默了一会儿。
  傅西壑从试衣间出来,问我在跟谁打电话,我说是赵连连,傅西壑就没再说话了。
  赵连连说:“那我把东西送去给你,傅西壑家的地址在哪里,我送到了就走。”
  我问傅西壑可不可以把他家的地址给赵连连,傅西壑点头说没问题,我才敢把傅西壑家的地址发给赵连连。
  我的内心好像分裂成两个我,一个我在愧疚,一个我在用余光注视着傅西壑。
  傅西壑羽绒服的标签卡在了脖颈上,我站起来去给他调整,把标签扯出来,他转过身,看着我,我后退了一步,不敢看他。
  手机壳上藏着的那朵已经变成了黑色的干枯小桂花,就好像我的心思一样,我看不懂,更觉得烦躁。
  我想到赵连连给我发的短信,他问我喜不喜欢傅西壑。
  以前的我当然一口否决,现在的我不知道答案。
  我和傅西壑回家时,赵连连在小区健身区的秋千架上坐着,他见了我们,拎着两大袋的吃的喝的过来,递给我。
  他什么都没说,递给我东西后就要走。
  我抓住他的手:“表哥,要不要上来歇一会儿,这么多东西,我们也吃不完,一块儿吃吧。”
  赵连连转头,目光落在傅西壑身上,傅西壑点点头,赵连连就跟着我们一块儿往楼上走。
  傅妈妈在厨房里忙碌,她有些心不在焉,打碎了一个碗,傅樱偷偷跑过来告诉傅西壑,说妈妈一早上都心不在焉,这都打碎第四个碗了。
  傅西壑放下钥匙,去厨房帮忙,我带着赵连连到傅西壑的卧室去。
  “宋颂,我明年就去美国念书了。”赵连连坐在沙发上,捧着我给他倒的热茶,低着头。
  “你爸不会拉着你到戒同所吧?”我问他。
  “我爸就是吓唬吓唬我,我喜欢男人这事儿根本改不了,天生的,在你还在看小姑娘的裙子时,我就喜欢看那些男孩子打球跑步。”赵连连说。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想赵连连的话。
  赵连连已经有了他的未来,他的未来在美国,将来他不会娶妻生子,会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我呢?我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要考哪所大学,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伴侣是男是女。黑暗中,我看着傅西壑的眼睛,他也看着我,我们互相面对着侧睡,互相注视着,呼吸渐渐地变得有些急促。
  他先握住我的手,闭上了眼睛,说了晚安。
  【作者有话说】
  来啦
  ◇ 第125章 《学渣恋爱笔记》16
  16.高考后的那一周,我在家里睡了很久,在分数出来后的第二天,学校给我们办了一个成年礼。
  我爸也给我办了一个成年礼的party,说我可以约同学来家里玩,我就请了傅西壑过来,因为赵连连走了,我在班里除了傅西壑根本没什么朋友。
  傅西壑那天没有回我消息,我以为他不会过来了。我爸请了不少他的朋友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其中就有傅西壑的爸爸傅冕。
  傅冕在我爸跟前说起,我之前过年时还跟他儿子在一块儿,我爸笑着跟他聊起养儿的事情,两个根本不用心养儿子的男人谈起养儿话题,内容基本都是胡扯。
  傅西壑是宴会到一半的时候过来的,我要和我爸一个朋友的女儿跳开场舞,昨天排练时,就是这么规定的。
  圆舞曲的音乐响起,我弯腰向我的舞伴发出邀请,我穿着白色西装,她穿着白色的洋装,我其实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大家都喊她小咪。她很漂亮,是我之前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生。
  我的余光总是透过她,去看站在窗边的傅西壑,傅西壑穿着一套黑色西装,西装并不太合身,有些小了。
  今天是我的成年礼。十八岁了。
  其实我早在去年的秋天就已经满了十八岁,我的生日在九月,但因为学校集体办的成年礼在今天,我爸就给我补了一个成年礼,因为去年他在他情妇那里,没办法陪我过生日。
  我的成年礼上,傅西壑来了,我觉得很开心。
  一首圆舞曲跳完,在如雷的掌声中,我走向傅西壑,其余的人已经开始跳舞,我拉着他走进舞池,跟着音乐跳舞。
  我听见他叹了一声气。
  他握着我的手,我跳了女步,我靠近他心脏的位置,好像我这样做就能听懂他的心思,他的想法。
  他问我现在还弹不弹钢琴,我问他怎么知道我会弹钢琴的。
  自从我妈和我爸离婚后,我就很少练习钢琴。
  “我以前来过你家里,但你可能不记得了。当时你在客厅里弹钢琴,虽然动作很浮夸,但你弹得很好听。”傅西壑说。
  宋颂那时候看起来很乖,一头短发很蓬松,穿着卡通图案的T恤和短裤,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坐在钢琴凳上故意用浮夸的样子弹钢琴。
  傅西壑可以记很久。
  我并没有记起之前的傅西壑,因为看我弹钢琴的人太多,来我家里作客的人也多,我不记得当时的哪个小男生会是傅西壑。
  我带傅西壑去我的卧室,我躺在床上,扯松了我的领带,我拉着傅西壑一块儿躺下来,他躺在我的旁边,手掌回握着我的手。
  “傅西壑,你说你现在要是谈恋爱,是不是就不算早恋了,我们都毕业了,你也已经成年了吧?”我换成了趴着的姿势问他。
  今天我也去参加了学校给我们举办的成年礼,我和傅西壑单独拍了一张照片。
  我找拍照的人单独要了我和傅西壑的合照,存在手机相册里。
  “不算早恋。”傅西壑说。
  他握着我的手,很用力地握着,他问我:“之前我有捡到一个粉色的日记本,是从你的桌子里掉出来的,上面写着【恋爱笔记】,后来你把这个日记本给了赵连连,这个日记本,是你的还是赵连连的。”
  我想也不想地回答:“是赵连连的,他有时候会把他的东西丢到我那里。”
  傅西壑没有说话。
  “这个日记本有什么问题吗?”我问他。
  傅西壑依旧没有说话。
  我正打算继续问他,傅西壑扑到我身上,他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我的心脏像是被烫红的铁块烫了一下,剧烈而鲜活地挣扎跳动。
  他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很浅的吻。
  六月份是很热的天气,我没有开空调,阳台的窗户开着,蝉鸣阵阵,热风从阳台开着的窗户吹进来。
  我抬起头,吻了一下傅西壑的下唇,一触即离的吻,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凭借着本能。
  我完全不能想象,曾经,傅西壑是我最讨厌的那种类型,而现在,我却在主动吻他。
  傅西壑让我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人,变成了一个好好上进,在成绩排行榜上角逐的好学生。
  “傅西壑,你什么意思?”我问他。
  他的西装扣子崩开了,他今天在学校参加成年礼并不是穿的西装,而是穿的校服,他来我家之前特意问了我之后去换的西装。
  “宋颂,我要去留学了。”傅西壑从我身上翻身下去。
  我依旧握着他的手,握得很紧,他西装上崩掉的那颗纽扣掉落在我的手边,我另一只手捡起那颗纽扣,握在手里:“去哪里?”
  “美国。”
  我跨坐在他的髋骨上,弯腰去吻他,我只知道今天是我和傅西壑的成年礼,我可以大胆地说爱他,我们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来承担责任和后果,我可以爱他,也可以承担爱他的后果。
  傅西壑激烈地回应我,我们像是饿了三天的狼,互相想要把对方给吃掉。
  直到敲门声响起,我爸在外面喊我的名字。
  我捧着傅西壑的脸,慢慢从他的唇边离开,他的嘴唇被我吻成了鲜艳的粉红色,他张着嘴,我能够看见他白色的牙齿和粉色的舌头,他睁着眼睛,我也能够看见他深邃的目光。
  我从他身上起来,下床,用抽纸纸巾擦了一下嘴,随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再去开门。
  我爸走进来,看了我和傅西壑一眼,他笑着说:“西壑的爸爸在找他,我就想着他可能在你这里。”
  “他爸又没跟他一块儿生活,找他干嘛啊,我还想跟傅西壑聊会儿天。”我不满地说。
  “人家父子俩的事情,你掺和什么,你跟西壑什么时候不能聊天,非得现在聊天啊?”他说。
  傅西壑说他出去看看,就站起来,把手里捧着用来装样子的一本杂志放在桌上,出去了。
  “人家傅西壑,高考成绩全市第一,还没有跟在他爸身边,没怎么上补习班,就自己一个人学,听说他周六日还会到他妈妈的店里帮忙。你要是有人家一半省心,我就放心多了。”我爸望子成龙,希望我像傅西壑一样,让他说出去有面子。
  “我怎么了?我从年级倒数逆袭成了年级前一百,高考成绩也不赖好不好?你能不能看看你儿子我的优点?”我说。
  我爸笑嘻嘻地说他早就给我买好了礼物,是一台奔驰汽车,崭新的,全款买下。
  “这个暑假你正好去学学车,学会了,车就给你。”我爸说。
  我爸出手阔气,他就这一个优点,对儿子和对情人都非常阔气,十分舍得花钱。
  我爸走后,我拿着奔驰车的钥匙,站在阳台上吹风,傅西壑在楼下的花园里跟他爸讲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爸打了他一巴掌。
  我立马转身往楼下走,但当我下楼到花园里时,傅西壑和他爸都不见了,我给傅西壑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傅西壑说:“宋颂,我们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做朋友,好不好?”
  我的心像是被寒冰冻住,又被一锤子打碎。
  我不要和傅西壑做朋友,这是我唯一确定的事情。
  “傅西壑,你还记得你上回给我的生日礼物吗?你说,我可以对你许一个愿望,傅西壑,你说话还算不算话。”我问他。
  傅喜欢说算话。
  我握着手机,握得很紧:“你不是要出国吗,出国前,你跟我做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来啦,求一求作者专栏关注,感谢~
  ◇ 第126章 《学渣恋爱笔记》17
  17.我像是最卑劣的那一类人,阴暗,卑鄙,拿着鸡毛当令箭,企图用傅西壑信诺的良好品格来换取自己的私心。
  我早该意识到,我对傅西壑的目的不纯粹,我在他十九岁生日时送过他两张电影票,如果他邀请不到自己喜欢的女生去看电影,那我就会开口,问他,我可不可以陪你去看电影。
  在许多个睡不着的夜晚,我幻想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是傅西壑,我知道自己抓不住他,但我又忍不住伸手去抓那些缥缈的月光。
  他总是给予我很恰到好处的回应,他会问我,宋颂,你为什么又是一个人?
  他会问我,宋颂,你介不介意和我一起走?
  他让我的世界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我喜欢他,这是我做过的最聪明最正确的决定。
  填报好学校后的第二周周日,我出门去看电影,那场电影是科幻片,是上回我送给傅西壑的那场电影的最后一次上映日。之后这个电影就要撤档了。
  一个多月前,傅西壑过生日,他比我要大一岁,据说是他初中的时候因为转学的原因被迫留了一级。
  我陪着他去电影院,故意让他拿着爆米花,我借着去抓爆米花的机会,抓了好几下他的手,我笃定他知道我的意思,但他没有说话,所以我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频繁地看手机,以此来减少我的忐忑和多余的揣测,我害怕他突然在爆米花桶里握紧我的手,更害怕他故意的躲闪,但或许是电影太好看了,他一直在专注看电影。
  七月初,阳光过于炽热,与六月相比并未减弱半分。
  我正要过斑马线,去对面的电影院,站在马路中央,我忽然顿住了脚步,傅西壑站在我面前的红绿灯下,随后红灯亮起。
  就好像,他也对我亮起了红灯一样。
  我躲过两辆车走到他身边,故作轻松地拍他的肩膀,我问他去不去看电影,为了引诱他去看电影,我故意说了一部新上映的电影的名字。
  我正要带着他往电影院走,傅西壑叫住我,他说:“宋颂,你的生日愿望,我没有办法实现。”
  我早就知道这个答案,所以内心也不算失望。
  高三时,我见过傅西壑拒绝别人,是隔壁实验班的一个女生向傅西壑表白,他们站在林荫道下的一个偏僻处,我在不远处打扫卫生。
  他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生忽然向前走了一步,抱住傅西壑,傅西壑没有移动分毫,像一棵笔直的白杨树。
  当天,关于傅西壑跟那个女生的事情就在班里传开了,傅西壑两耳不闻窗外事,并不关心此事的进展。
  “喂,他们说你喜欢她,真的假的,你喜欢那样的人啊?”我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戳了戳傅西壑的胳膊,我用最棒的笑容伪装自己不堪的心思。
  傅西壑放下他的水笔,将他分配给学习的时间腾出了几分钟给我,他伸手从我的刘海上摘下一绺不知道从哪里沾上的柳絮,他有点儿无奈地说:“我不喜欢那样的,我也不打算早恋。”
  “喔,知道,你是乖孩子,三好学生,同学的好榜样嘛。”我嘀咕一句,像往常一样埋汰他。
  借此来掩盖我内心欢快的情绪。
  在电影院门口,我直冲冲地撞开傅西壑向前走,傅西壑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指比我手腕的温度要稍微凉一些,握着我手腕的力道不算大,但我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正脱掉。
  “宋颂,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有些事情,我没有办法对你负责。”傅西壑说。
  我订了私人影院,影院的观影床很大,就算两个人在上面打滚都没事儿,傅西壑用他的衣服垫在床上,他坐在一侧,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我坐在他身边,心里烦躁,像是一千只蚂蚁穿着滚烫的鞋子在跳舞,又雀跃又焦躁。
  傅西壑侧过身来吻我,他略微有些发抖的手掌贴在我的腰部,我咬住他的下嘴唇,不让他退开,他把我抱到他的腿上,我跨坐在他的髋骨上,将他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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