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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吃兔兔(近代现代)——凉凉生

时间:2024-07-05 08:05:11  作者:凉凉生
  顾惜时的身体是有点问题的,他大概率是性冷淡。这个传闻是老幺告诉我的。
  老幺跟顾惜时一个高中,老幺说顾惜时高中时就是校草,可惜那么多美女前仆后继,都没能把他拿下来。
  而现在,在寒冷的冬天, 我缩在顾惜时的床上,几乎半个身子都埋进他胸口里:“老幺说你是性冷淡,是不是真的?”
  顾惜时的眼神突然落在我身上,仿佛有重量一般,他说:“你要试试?”
  此时被窝里的温度仿佛立刻就升高了两度,呼吸声渐渐变得特别清楚,顾惜时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肩窝上,我刚要开口,他便起身往阳台走了。
  他再回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身上很冷,带着苦涩的香烟味。他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睡了会儿,身子暖和了再来抱我,我闭上双眼,几乎不敢呼吸。
  【作者有话说】
  来啦~喜欢的话点个收藏再走吧~
 
 
第57章 《勾引》2
  2.毕业后我就进了一家大企业,公司大Boss姓顾,是个成功企业家,而我则通过重重筛选成了他的秘书。
  秘书的活特别不好当,上岗第一个月,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勾引boss的性冷淡儿子。老板为了让我接这个任务,给我涨了不少薪水,带我去见世面,去的会所都是著名的牛郎会所。
  老板说:“你这样的小男生,我儿子最喜欢。”
  包间里的光线特别晦涩,眼前穿紧身衣的男人跟一个老总贴面吻了起来,我端着酒,开始打退堂鼓,紧接着我的手机一震,我的小徒弟上线了。
  爱新觉罗冰冷霜:【哥哥,上?】
  此时此刻,我好像找到了自己的舒适区,在这个声色犬马的场所里,只有我的身体是冰清玉洁的,只有我的思想是贤良淑德的。
  我手指都快在手机屏幕上敲出火花来了:【哥哥一会儿上号,现在有事儿。】
  爱新觉罗冰冷霜:【好想上你。】
  小徒弟是在游戏论坛里随便捡的。
  当初老大说他妹妹特别离经叛道,年纪轻轻就爱玩游戏,但游戏又玩得特别菜。老大随手转给我一条帖子,说他妹妹在贴吧找教她玩游戏的师傅。
  我欠着老大一个月的饭钱,不得不答应下他的要求,捡了一个叛逆又有点中二的女孩儿当徒弟。
  不过这个徒弟,不仅名字中二,有时候说话更是爱省略标点符号,前后倒装,就导致发过来的消息都是歧义。
  比如他的那一句【好想上你】,正确的翻译应该是【好想你上号】。
  我到走廊里,咬着一根烟,随手编辑了一条消息:【以后有机会,明天一起上号。】
  爱新觉罗冰冷霜:【嗯。】
  推开包厢门,boss的合作伙伴已经跟点来的小牛郎进入正题。
  老板拿着个文件袋出来,那张让我觉得分外熟悉的脸上,露出笑容:“小岑,公司的事情我不需要你帮忙,你只需要勾引我儿子,证明他不是性冷淡就行。”
  那一沓文件袋分量很小,里面估计就几张纸。
  我将烟丢到烟灰缸里,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老板,我真做不来这事儿,我是男人。”
  老板:“工资翻倍。”
  我:“真不行。”
  老板:“外加一套房。”
  我十分犹豫:“我考虑考虑吧。”
  那几张薄薄的合同我看了三遍,没有很过分的内容,最过分的也不过是如果发生亲密行为,需要自己承担后果。
  但如果不发生亲密行为,那这份工作就相当于白拿钱。
  就在我即将签下合同的时候,包间门打开,顾惜时从外面走进来。他穿着一件夹克外套,手腕上缠着绷带,绷带上洇出血,脸色特别不好看。
  此时,我已经在乙方上签下自己的大名,老板将合同收起来,交给一位干净利落的女秘书。
  我刚要跟顾惜时打招呼,就听顾惜时对着我的老板喊道:“爸,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来啦~
 
 
第58章 《勾引》3-5
  3.顾惜时的那一句爸,也把我给喊懵了。
  当然我不是说我也想要当他爸,虽然我喊他崽。
  自己把自己签约卖给前室友当陪床、陪玩、陪亲亲,能不懵吗?
  过了整整三天,我终于摸出手机,给我的乖乖小徒弟发消息:【徒弟弟,上号。】
  爱新觉罗懵逼霜:【不上。】
  我爬起来,享受自己的带薪假期,纳闷地打字:【为什么不上?还有你怎么改名了?】
  爱新觉罗懵逼霜:【我爸给我找了个员工陪我玩,但是他不工作,也不陪我玩,我没心情上号。至于改名,我喜欢的人好像做了一件让我特别懵逼的事儿。】
  我单手拿着手机,去洗漱,准备迎接自己尴尬而又悲催的一天,一边吃早餐一边发语音说:“你爸给你找的员工真没素质。”
  小徒弟发来消息:【嗯,很没素质,说好的陪我玩,现在还不起床_对了,你不需要工作吗?现在打游戏,会不会耽误哥哥你的工作?】
  我想起我的工作就很糟心。
  把自己糊里糊涂签给了室友当牛郎。
  谁还能有我离谱!
  简直离了个大谱!
  早餐是特别简单的牛奶加面包,本来我是最讨厌喝牛奶的,但是因为顾惜时喜欢喝牛奶,我陪他喝了四年。
  我没想到自己吃一顿早餐还能进医院,再次醒来时,我在医院里,望着天花板时,脑子有点懵。顾惜时在我旁边,他正在摆弄他的新相机,他举着相机对着我,说:“岑复,笑一个。”
  我对他做了一个搞怪表情,他说我是因为对鸡蛋过敏,所以进了医院。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没有吃鸡蛋。
  他告诉我鸡蛋是藏在三明治里的,特别小一片,我早晨起来太过慌张,所以也没来得及查看,就把夹在三明治里的鸡蛋吃到了肚子里。
  一大早就遭到鸡蛋杀手的刺杀,真是倒霉。
  老大很快带着老幺过来,老幺穿着老大的衣服,那衣服大了特别多,老幺看着像是直接从老大家里赶过来的。
  “你一离了顾惜时,就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老幺拉着我的手说。
  这话多少有点肉麻。
  顾惜时举着相机记录着这一刻,他捧着相机的手掌特别宽厚,手指根根分明,那双望着我的眼睛也显得十分温柔。
  “顾惜时,你别拍我了。”我用手挡住镜头。
  顾惜时没搭理我,掰开我的手,他温暖的手指落在我的手背上,将差点回血的留置针给拨了回去,他说:“岑复,你知不知道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我都怕死了。”
  “你也会怕?”我问。
  老幺说顾惜时怕的东西可多了,比如小蟑螂、小老鼠,几乎女孩子怕的东西他都怕,活得特别精致。
  顾惜时放下相机。他的相机看着特别贵,黑色的,挺大一个,就直接放在了我手里。我跟老大聊天,顾惜时去了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一张沾了温水的湿帕子。
  他把热热的湿帕子在我肿起来的脸上敷了会儿:“你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丑死了。”
  我心里想到,老板要我勾引顾惜时的任务。
  我一翻眼皮子,顾惜时就猜到了,他摁了一下我的脸说:“别东想西想,我对你没意思。”
  也对,他要真对我有意思,我们能在一起睡四年都没做出点实质性越轨的事儿?
  为了更好地“勾引”顾惜时,完成老板的任务,我理所当然地厚脸皮搬到顾惜时的家里。
  顾惜时没跟我老板住一块儿。
  那地方非常宽敞,但很离谱的是——只有一间卧房。
  其余的房间里摆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顾惜时喜欢摄影,一个房间里摆满了陈列柜,柜子里是各种价格昂贵的相机。
  我刚出院,特别容易犯困,行李都是顾惜时帮我收拾的,顾惜时一边骂我懒惰,一边任劳任怨地帮我收拾,我说顾惜时你真好,顾惜时说我为了钱不要贞操,真要勾引他,说我想钱想疯了。
  我很纳闷,我现在只是很单纯地夸了他一句,哪儿叫勾引?
  顾惜时帮我把行李放到客厅时,我已经在他的卧室睡着了,屋子里特别暖和,地暖简直太让人喜欢了!
  不过我不敢睡他的床,只敢蜷缩在一张懒人沙发上,我抱着顾惜时的抱枕,睡得迷迷糊糊间,我闻到一股很熟悉的苦涩烟味,我喃喃自语说顾惜时你真好,顾惜时回答我说让我别再勾引他了。
  再醒来是在次卧。
  这是一间二十多平的次卧,还算宽敞。
  但我昨天都没瞧见这间房间里有床,自己一大早却在这间本该被当做收藏室的屋子里醒来。
  刚醒的声音有点软糯,顾惜时来敲门,我一蹦一跳地下床,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顾惜时穿着灰色休闲服的身体,他的脸上带着并不是很开心的表情,眼底都是青色的眼圈。
  我的脑子渐渐回过神,发现自己并没有穿拖鞋,正要回过神去找拖鞋,顾惜时就说:“你别做我爸交给你的这份工作了,我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天天住在我家里,就不觉得难为情或者尴尬吗?”
  他是什么意思?
  是说我脸皮厚?
  还是说我不知廉耻?
  我穿好拖鞋,突然啪的一声房门关闭,锁舌落下的声音特别清晰。
  顾惜时的脚步落在地毯上,不断逼近。
  他抓着我的手,将我丢到床上,他压过来,胸膛壮实的肌肉抵着的前胸。他左耳的黑色金属质感的耳钉映入我的眼帘,那张薄而粉的嘴唇压下来,压到我的颈间。
  短发磨蹭着脖颈,痒酥酥的,他的身体暖和而让人产生留恋。
  然而我的身体却紧绷着。
  “岑复,你根本没有做好接受勾引我这个任务的准备,你只是仗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所以才放心大胆地住进我家里。”顾惜时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
  他没有想到,他爸能为了让他结婚生子,为了戳破他性冷淡的谎言,而找岑复来对付他。
  如果他真的屈服于岑复,那么,他将不得不按照他爸的计划,跟人联姻。
  我刚要喊他的名字,顾惜时就压下来,嘴唇堪堪落在我的嘴唇上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你要是老老实实住在我家里,我就当你是朋友,我不会动你。但如果你想要一些不该想的,别怪我不讲情面。”那话特别狠。
  我伸手解开他裤子的系带,顾惜时抓着我的手,他用被子把我裹起来,我感觉到有东西戳着我,那个感觉像是膝盖。
  顾惜时说:“岑复,你想钱想疯了。”
  我想,他一定是从牙齿里挤出的这话。
  他生气了,我觉得或许我再也没办法跟他做朋友了。我想起,第一次我跟他睡觉那天的事情。
  算不上多难忘,真的是很普通的一天,普通到就算我很多年想起来时,还是会觉得这一天很平淡。但我却记了好久。
  我刚到南方,买的被子特别新,我把床单洗了,以为当天晚上就会干。被子的棉絮被老幺不小心打湿,我的床单没干,棉絮还是湿的。
  老幺让我跟顾惜时睡。
  晚上,我睡在里面,靠着墙。顾惜时在桌前看书,然后熄灯了,他上了床。起初我离他很远,后来我就往他那里挪,他浑身上下都是温暖的,我们的手背贴在一起,我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手,说顾惜时你真是个好人。
  后来一到冬天,我就爱挨着顾惜时睡觉。他喜欢抱着我,手臂放在我的腰上,大腿压着我的大腿,呼吸经常黏在一起,很难分清楚谁的呼吸又快了一拍。
  有一回圣诞节,我们去校外吃烧烤喝酒,回来后就都醉倒了。
  他抱着我,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他的上唇贴着我的唇缝,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伸舌头的,很快那种洗漱完的薄荷味牙膏味道就在唇齿间传递。
  单人床摇晃得特别厉害。
  老大和老幺在外面酒店住,老幺喝完酒后太难受,一直在吐,老大就干脆花钱开了一间高级套房。
  宿舍里就顾惜时和我。
  我的五感仿佛已经完全失去。
  顾惜时的吻仿佛掠夺了我的全部感知。
  接完吻后,我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时间过去了十分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们儿,却喝醉酒后睡在一张床上,舌吻了十分钟。
  然后我往墙边靠,他挪过来,从身后抱住我,他的呼吸渐渐平静,好像刚才的混乱都是我做的一场梦。
  我无数遍告诉自己:别把顾惜时当男人,他是性冷淡,他不是男人,他也不是女人,他就是性冷淡,硬不起来,没有任何生理需求。
  之后,我们都当做不记得这事儿。
  如果这种程度算越轨,那我们这两辆笔直笔直的火车,还是越轨过一次的。
  不过没有摩擦起爱情的火花。4.我有一个妹妹,不是那个线上认的女徒弟,是亲生的,一个妈生出来的那种。
  因为我的工作是董事长秘书,我爸我妈就在家里吹牛,说我年薪百万。百万是可以百万,但这是以掰弯我为代价的。
  我妹叫岑小羽,她听说我跟我室友同居后,每天都要打来电话。
  有一回顾惜时刚洗完澡,我跟我妹视频,我妹缠着我要跟顾惜时讲电话。
  她说漏了嘴,喊了声哥夫。
  我:“岑小羽,你刚才喊什么呢?”
  顾惜时用毛巾擦着脑袋过来,很迷茫地看我。
  我冲顾惜时勾了勾手指:“时崽,过来给我妹瞧一眼,她是你的忠实迷妹。”
  顾惜时走过来,双手虚虚地圈住我,头发上的水滴落在我脖子上,顺着我的脖子滑到我锁骨,他双手撑着我身后的沙发说:“妹妹好。”
  锁骨好痒,嘤~我妹全程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她只认她的惜时哥哥。
  下个月国庆,我妹要来江城旅游,我妈让她借住在顾惜时的家里。我问顾惜时可不可以,顾惜时看我一眼,语气平平地说:“我家里只有两间卧房,你妹要来,你只能跟我睡。”
  “将就一下?”我提议。
  “嗯,看你。”他把我早餐剩的那小半碗粥端过去,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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