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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了高冷舍友的老婆(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07-05 08:01:32  作者:虹柚
  薄霁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其他,江袖亭心疼地垫脚吻了吻他长长的睫毛,小声说:“哥哥,我永远都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薄霁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力道很大,江袖亭感觉他的骨头都有些疼,但他没说话,静静地抱着薄霁。
  —
  江袖亭和薄霁又在乡下待了三天,奶奶不愿意回去,薄霁只好上门去求邻居多帮忙照看,有什么事情立马给他打电话,邻居人很好,爽快地答应,还让薄霁别担心。
  薄明远状态实在太差了,薄霁不放心,只好先带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原以为事情会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奶奶突然病倒,这一病就再也没起来,接二连三的噩耗将薄明远彻底击溃,在医院的第五天,他说想去走廊吹吹风。
  薄霁特意把窗户锁上,薄明远突然说想吃东西,薄霁低头打字让江袖亭上来的时候帮忙带,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薄明远突然推开窗户跳了下去,薄霁伸手去抓,只抓到一把空气。
  “爸——”
  所有人乱了套,薄霁的手机摔在地上,砸成一堆废铁,手机里江袖亭担忧的声音伴随着呲呲声传来,薄霁并未听到,他半个身子探出去,差点跟着跳下去,幸好几个护士用尽浑身力气抓住他。
  江袖亭提着一碗热馄饨,气喘吁吁地跑到病房里,“薄霁,好像有人跳——”
  他话音未落,薄霁抬头,眸底满是死寂,泪水似乎不受他的控制一般,淌过脸颊。
  江袖亭心脏猛地一紧,手里的馄饨掉在地上,他表情呆愣,直到门口传来护士们交谈的声音,他才眨眨眼回过神来。
  “薄霁——”他不安地喊了一声,薄霁没理他,江袖亭快步过去,一把抱住薄霁,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薄霁,薄霁要怎么办,他什么都没有了。
  叔叔……
  很长一段时间里,薄霁都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江袖亭一步都不敢离开,天天陪在他身边,因为不放心,他特地请秦叔叔来家里给薄霁做心理治疗,但效果并不好。
  正好放暑假,江袖亭擅作主张跟邬南他们约好去旅游,出发当天薄霁才知道。
  他表情呆滞地问江袖亭,“宝宝,我们去哪儿?”
  “出去玩。”江袖亭费劲地拖着行李箱,薄霁习惯性接过,牵着他的手问,“去哪儿玩?”
  江袖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到处玩,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反正放假了,我们一起出去放松放松。”
  “嗯,听你的。”薄霁呢喃道,“都听宝宝的。”
  “我男朋友真乖,我太喜欢你啦。”江袖亭夸完还不忘亲薄霁一口。
  薄霁死寂的眸子多了一丝波动,他越发用力地握住江袖亭的手,心绞着疼。
  在外面疯玩了将近三周,薄霁的心情总算好点,回到家后,俩人整理薄明远遗物的时候不小心翻到他留下的遗书。
  薄霁看完后,心结慢慢打开,但江袖亭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他不敢看。
  转眼大二开学,江袖亭和薄霁彻底同居在一起,薄霁也渐渐从失去爷爷奶奶和爸爸的痛苦中走出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薄明远帮薄霁存了三十万的老婆本,加上奶奶临终前给的十万,他现在不用每天辛苦去兼职,江袖亭因为参加了全国数学大赛拿了第一名,成功被保研了,薄霁想跟他一起读研,所以专心学习。
  江袖亭每天都陪他在图书馆待到很晚,薄霁有些题不会,他还会给薄霁讲解。
  每当这个时候,薄霁就会夸他,“宝宝,你在数学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江袖亭被夸得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我偏科严重,你没科都很均衡,你比我厉害多了。”
  薄霁笑着揉揉他的头,“我们两个都很厉害。”
  江袖亭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九月份的夜晚,仍旧燥热不堪,俩人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才出去。
  林荫道上行人匆忙,偶尔遇到熟人,打过招呼后,江袖亭大大方方地跟薄霁手牵手离开。
  “宝宝,明天周末,想出去玩吗?”薄霁突然问他。
  江袖亭一愣,“你想去哪儿玩?”
  薄霁摇摇头,“暂时不知道,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就是单纯地想出去走走,不想整天待在室内。
  江袖亭想了想,说:“上次邬南说想去爬山,要不然我们一起去?”
  薄霁点点头:“可以,我给宁逸打电话,我们晚上去,明天早上可以看日出。”
  拨通宁逸的电话说明情况后,薄霁让他们来家里住,免得宿舍门禁出不去。
  宁逸答应了,让他们去学校门口,他和邬南正好在那边。
  经过邬南的不懈努力后,宁逸总算答应跟他在一起,俩人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主要是邬南黏人。
  刚见面,邬南就问:“你俩吃饭没?”
  “都几点了才想起来问。”江袖亭说,“你怎么越来越马后炮了。”
  邬南满脸无辜道:“互相不打扰对方的二人世界,不是你说的吗,现在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被拆穿,江袖亭有点儿窘,幸好宁逸帮他说话,“亭亭肯定也是想跟我们聚餐了才这么说的。”
  江袖亭忙道:“学长说得对,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邬南翻了个白眼,“前天我们还一起吃饭。”
  江袖亭:“……”不拆穿我你会死吗?
  他瞪了邬南一眼,拉着薄霁走了。
  邬南毫不在乎地牵着宁逸的手走在他们后面,“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夜爬?”
  “心血来潮不行吗?”江袖亭有些激动道,“我还没夜爬过呢,想想还挺激动的。”
  “我也没去过。”薄霁接话。
  江袖亭笑着看他,“真好。”
  希望以后能跟薄霁一起经历很多对方没经历过的美好的事情。
  邬南在后面说他俩腻歪,被宁逸说了,他就撒娇假装难过,要宁逸亲他,江袖亭听着,格外嫌弃邬南。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薄霁的唇,他已经很久没跟薄霁接吻了。
  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
  因为要夜爬,睡一半起来会更困,所以四人决定直接通宵,反正明天周末不用上课。
  凌晨一点,四个人叫了辆出租车从市区出发,去隔壁市的知名景点——栖梧山。
  他们到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山脚下很多人,和他们一样都是来夜爬的。
  耗时三个小时,又是步行又是缆车的,四个人总算抵达山顶。
  夜幕像是被一把剪子从中剪开,有天光漏出来,缺口越来越大,直到黑暗彻底散去。
  江袖亭累得不行,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薄霁身上的。
  “太阳出来了。”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江袖亭顺着看过去,正好看到太阳缓慢地从远处升起,橘红色的光一点点占据整片天空,至此,天光大亮。
  阳光打在身上,发梢和睫毛上的露水渐渐散去。
  人群中突然爆发一阵欢呼声,江袖亭侧头,发现邬南在吻宁逸。
  好大胆,他有点羡慕。
  下一秒,下巴被人捏着转过去,江袖亭惊愕地看着薄霁越凑越近,直到冰凉的唇相互贴在一起。
  新一轮尖叫声爆发,所有人欢呼着祝福他们。
  人声鼎沸中,他只能听到薄霁急促的呼吸声。
  —
  下山的时候,江袖亭实在没力气,宁逸也好不到哪儿去,所以四人直接坐缆车下山的。
  简单吃了点早餐后,四人随便找了家酒店入住,洗完澡倒下就睡,睡到晚上十点才起来回家。
  原本江袖亭想呆一晚再回去,但薄霁最近认床,他怕他休息不好,就直接来了个特种兵暴走。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四个人默契地两两分房,直接去睡觉。
  翌日中午,总算睡饱的江袖亭睁眼就看到薄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表情温柔地盯着他看。
  薄霁低头亲了亲他,“宝宝,早。”
  “嗯,早。”江袖亭扑进他怀里,使劲蹭了蹭才说,“熬夜好累,以后不熬了。”
  薄霁点头答应,“好,听你的。”
  江袖亭嘿嘿傻笑两声,继续在薄霁怀里蹭,薄霁揉揉他的头问:“肚子饿吗,想吃什么?我去做。”
  江袖亭抬头,心疼道:“点外卖吧,不想让你那么累。”
  薄霁想了想,点头道:“那我问问邬南,看看他们吃什么。”
  邬南和宁逸向来不挑,直接让他俩决定,江袖亭点了一家味道很不错的饭店,四个人喜欢吃的菜他都点了。
  点完餐,他把手机扔到一边,扑进薄霁怀里撒娇。
  薄霁捧着他的脸亲他,说:“你越来越喜欢撒娇了。”
  江袖亭抬眸看着他,“你不喜欢吗?”
  薄霁回答:“喜欢,特别喜欢。”
  江袖亭犹豫了一下,亲了亲薄霁的下巴,“你当时为什么在山顶亲我?”
  他完全没想到薄霁会在外人面前亲他,难道是被邬南给影响了?
  薄霁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当时的风景很美,你很漂亮,想留点美好的回忆。”
  “哎呀。”江袖亭拍拍额头,“当时怎么没想起来拍个合照,我们两个好像都没有合照。”
  “我拍了。”薄霁说。
  “什么时候?”当时薄霁不是在亲他吗,哪儿来的手拍照。
  “接吻的时候,提前请路人帮忙拍的。”薄霁说完,拿出手机翻出当时的照片,缓缓升起的落日前,他们神情虔诚地拥吻着,画面格外美好。
  江袖亭珍惜地用指尖抚摸手机屏幕,笑着跟薄霁说,“拍得真好看,发给我,我要拿来当屏保。”
  薄霁吻了吻他的额头,“好,你自己发吧。”
  江袖亭打开薄霁的微信,一眼就看到了薄霁将他置顶,还备注了【宝宝】他开心地将照片发过去,保存下来当了屏保。
  他稀罕地看了许久,还是觉得喜欢。
  “你拍照真帅。”他笑着说,“以后要多拍点儿,等我们老了就拿出来看,都是回忆呢。”
  薄霁点头答应:“好,你想拍多少拍多少。”
  俩人腻歪了一会儿,外卖到了,他们只能先起来吃饭。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江袖亭一有时间就和薄霁到处玩,但也没耽误学习。
  大二上学期一晃眼就过去,寒假到了,江袖亭不想回家,但是他父母还不知道他跟薄霁谈恋爱的事儿,江袖亭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父母坦白。
  他跟薄霁说了,薄霁没反对,只是让他别太心急,慢慢来,免得他父母接受不了,江袖亭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打算先试探试探父母的口风。
  跨年夜当晚,江袖亭从家里偷溜出来,跟薄霁手牵手在街上晃悠。
  薄霁还背着他订了很贵的西餐厅,江袖亭心疼薄霁的钱,薄霁却说偶尔也要浪漫一下,不能委屈他。
  江袖亭感动得吻了一下薄霁,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江袖亭?”
  江袖亭一怔,回头看着西装革履,透着和这个年龄不符的成熟气质的人,眉头微微一皱。
  “夏临喻?”这人不是出国留学了吗,怎么在这儿遇见了。
  “好巧。”夏临喻瞥了薄霁一眼,跟江袖亭说,“好久不见。”
  没想到江袖亭真的很薄霁这个问题学生在一起了,是被蛊惑了吗?
  江袖亭被他熟稔的口吻以及对薄霁不善的眼神弄得不舒服,重新坐回座位上,冷淡道:“我们好像没那么熟。”
  夏临喻毫不在乎地笑道:“算起来,我们应该是竹马?”
  “不是,我们话都没说过几句。”江袖亭看着薄霁说。
  “他是你对象?”夏临喻明知故问道,“你是被蛊惑了吗,怎么跟这种人在一起。”
  “哪种人?”江袖亭放下手里的叉子,抬头不悦地看着夏临喻,“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情。”
  明明以前话都没说过几句,现在装的那么熟稔是想做什么。
  而且他居然敢说薄霁,他算什么东西。
  见他生气,薄霁忙道:“别生气,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江袖亭被搞得没心情吃饭,起身拉着薄霁,“我们走吧,没胃口了。”
  薄霁没说话,牵着江袖亭往外走,经过夏临喻身边时,俩人视线碰撞在一起,无声地迸发出火花。
  俩人走后,夏临喻拿出刚刚偷拍的照片,在联系人中翻到江袖亭爸爸的联系方式,直接把照片发了过去。
  江袖亭的不该跟薄霁混在一起,那就是个混混,江袖亭会被污染的。
  对此江袖亭全然不知,他正气呼呼地跟薄霁骂:“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当他是神经病就好。”
  “他是谁?”薄霁低头看着他,“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但那个人说,他是江袖亭的竹马。
  他有点嫉妒。
  江袖亭无所谓道:“夏临喻,一个完全不重要的人,之前也是我们学校的,后来好像被家里强行送出国留学了,估计是放假回来,早知道会遇到他我们就不来这家了,影响心情。”
  薄霁没感情地“哦”了一声,说:“他说他是你的竹马。”
  “才不是!”江袖亭激动地解释道,“虽然从小就认识,但我们没说过几句话,邬南不让我跟夏临喻说话。”
  薄霁问:“为什么?”
  “邬南说夏临喻心机重,还爱装逼,所以不让我跟他玩儿。”江袖亭表情紧张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说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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