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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了高冷舍友的老婆(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07-05 08:01:32  作者:虹柚
  好不容易追到宿舍,薄霁直接去洗澡,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方野和姚佳明不知道去哪儿了,江袖亭没心思管,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敲门,“你为什么突然生气,我好像没惹到你。”
  过了很久,薄霁的声音掺在水声中传来,闷闷的,“我自己的原因,不用管。”
  江袖亭站在门口想了想,好像是他说奶茶是秦臻买的,然后夸了秦臻之后薄霁才不高兴的。
  难不成……薄霁是对他产生占有欲了?
  邬南说过,好朋友也会产生占有欲,小时候邬南交到新朋友冷落他的时候,他也生气难过。
  薄霁现在的情况应该跟他当时是一样的,于是江袖亭敲敲门解释,“我没有跟秦臻成为朋友,我只是去找她问问运动会舞蹈组的事儿,我想加入她们的舞蹈组,这样能加学分——”
  他话音未落,薄霁冷着脸拉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江袖亭讨好地勾住薄霁沾着水湿漉漉的小拇指,弯着眼睛笑道:“别生气了,明天我请你吃饭,就当赔罪。”
  薄霁反手将他的手握紧,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江袖亭反握住薄霁的手,晃来晃去地撒娇,“我错了,都怪我刚刚没说清楚,虽然秦臻确实很帅,但你最帅,秦臻也夸你帅,她还问我……”
  完蛋,他突然想起来撒谎说薄霁有喜欢的人的事儿,薄霁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薄霁总算开口,“问你什么?”
  江袖亭表情不自然地扯扯嘴角,“没什么,就是夸你帅。”他松开薄霁的手,心虚似的转过身,“我先去洗澡,等会儿没热水了。”
  薄霁盯着他的背影,表情若有所思。
  他有事瞒着他。
 
 
第42章 你就是喜欢他
  浴室里, 江袖亭站在花洒下,目光呆滞地任由热水淌过肌肤,他撒谎了。
  明明他还跟秦臻说了薄霁有喜欢的人, 但他却没有如实告诉薄霁, 要是以后薄霁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吧。
  洗个澡的间隙,江袖亭把薄霁生气和他决裂的场景都想了好几种。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传来,将他从杂乱不安的思绪中拽出来。
  江袖亭眨眨眼回过神,乘着一身水雾, 沙哑着声音询问敲门的人, “怎么了?”
  薄霁的声音淡淡地透过房门传来, “不要洗太久,会缺氧。”
  江袖亭低头看着洗得发红的肌肤,“啪”关了花洒。
  他拿起架子上的浴巾, 擦拭着身体, 边回答:“洗完了,马上出来。”
  门口传来窸窣的脚步声,江袖亭使劲叹了口气,快速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出去。
  头发还在滴水,他随手用毛巾擦了擦, 开门出去。
  猝不及防的冷风激得他一哆嗦,一口气打了三个喷嚏。
  薄霁靠着桌子, 低头看手机, “穿上外套再去吹头发。”
  “嗯。”江袖亭揉揉发痒的鼻子,乖乖套了件外套才去吹头发。
  他吹完头发回来, 薄霁还没有上床的打算,江袖亭有种要被拷问的错觉, 他没由来心虚,低着头从薄霁身边经过。
  “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薄霁突然开口,江袖亭整个人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抬头,心虚地将视线定格在薄霁肩膀的位置,故作茫然道:“什么?”
  薄霁站直身体,稍稍往他这边倾斜,声音冷冷地问:“我们是朋友吗?”
  江袖亭倏地抬头跟他四目相对,语气急切诚恳,“当然是朋友。”
  薄霁保持刚刚的姿势,表情淡淡地问他,“那你不跟我说说今晚发生什么了吗?”
  江袖亭默默将视线移开,心虚道:“今晚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去找秦臻问了问舞蹈的事儿……”
  他越说越小声,心虚得很。
  “江袖亭,你不乖。”薄霁冷冷说完,宿舍里的灯很应景地关掉,周遭陷入黑暗中,只要江袖亭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他张张嘴,有些委屈道:“我没有……”
  他知道撒谎是不对的,但薄霁说他不乖,他还是有点难过。
  听到他的声音染上哭腔,薄霁忍不住心软,“不想说就上床休息,我不问了。”
  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再逼问,他该哭了。
  江袖亭站在原地不动,心里越发委屈,他借助阳台传来的微弱光亮抓住薄霁的手,小声说,“我没有不乖。”
  薄霁叹了口气,“知道了,去睡觉。”
  江袖亭像是听不到似的,自顾自地往外冒话,“我撒谎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秦臻问我你有没有对象,还说她有个朋友很喜欢你,我随口就说你有喜欢的人,是我不对……”
  话音未落,薄霁一把将他扯进怀里,江袖亭自然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啜泣,“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撒谎了。”
  薄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格外温柔,“你没有撒谎,我也没有生气,只是担心你遇到困难。”
  江袖亭愣愣地抬头,吸了吸鼻子问:“没有撒谎是什么意思?”
  是他理解那样吗?
  薄霁揉揉他的头,低声安抚:“我确实有喜欢的人,所以你没撒谎。”
  江袖亭满脸惊讶,“你、你有喜欢的人?”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怎么完全不知道,而且薄霁喜欢的人是谁?
  他每天除了兼职的时间,几乎都跟他在一起,难不成是兼职的时候认识的?
  江袖亭说不清楚心里的感受,但跟秦臻说她有朋友喜欢薄霁时差不多,酸酸的。
  “嗯,有。”薄霁松开他,安慰似的揉揉他的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去睡吧。”
  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卫生间,留下江袖亭一个人原地发呆。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他愣愣地开口,“薄霁有喜欢的人……”
  薄霁居然有喜欢的人?那他和薄霁……不对,他和薄霁只是朋友而已。
  为什么知道邬南喜欢宁逸学长的时候他一点也不难过,甚至还为邬南感到开心,但到了薄霁这儿,却完全变了。
  江袖亭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爬上床,神情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薄霁有喜欢的人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不停冲击他的大脑,有什么东西就快破土而出,却还差点儿火候。
  薄霁回来看到江袖亭上床,他什么都没说,也爬上床躺好。
  过了很久,江袖亭那边传来啜泣声,薄霁皱着眉头看过去,低声询问:“怎么了?”
  他很想问江袖亭为什么要说他有喜欢的人,但感觉逼得太紧,他会躲起来,只能硬生生忍住。
  过了一会儿,江袖亭才瓮声瓮气地回答,“没事,鼻子有点不舒服,可能、可能是感冒了。”
  “要吃药吗?”薄霁说完就要起身,江袖亭连忙开口,“不用,我有点困,想睡觉了。”
  闻言,薄霁没再说话,他知道江袖亭在哭,但他好像做不了什么,如果他开口安慰或者解释,会把江袖亭逼进死胡同。
  要江袖亭主动开口。
  但是他久久没有说话,薄霁也没开口,俩人像是达成某种默契,陷入僵持。
  江袖亭翻身面对墙壁躺着,眼泪顺着鼻梁划过,湮灭在枕头里。
  好难过,具体为什么难过他也不知道。
  明天他要问问邬南,他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
  哭累了,江袖亭下来喝水,好巧不巧正好拿到之前薄霁帮他接水的杯子,他没忍住又哭了。
  薄霁终究没办法狠心不管,他坐起身,看着江袖亭说,“很冷的话,要不要来跟我睡?”
  他以为江袖亭会忙不迭爬上来,谁知江袖亭却摇摇头拒绝,“不用,现在不冷了,你快睡吧,明天还要兼职。”
  说完他就爬上自己的床躺下,哭了太久,他这会儿困得很,眼睛刚闭上就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江袖亭被走廊上嘈杂的说话声吵醒,他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鸡窝头神游。
  眼睛哭肿了,很难受,感觉视野范围都缩小了。
  “你怎么醒这么早?”方野从外面推门进来,手上提着吃的,“醒了正好,下来吃早餐。”
  江袖亭一头扎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没胃口,你吃吧。”
  “怎么了?”方野走到床边问他,“感冒了?”
  江袖亭把脸扭到一边,怕方野看到他哭肿的眼睛,“没有,心情不太好。”
  “谁惹你不高兴了?”方野的视线在宿舍里扫了一圈,“薄哥不在吗?”
  “去兼职了吧,不知道。”一提起薄霁,江袖亭又忍不住难过。
  “行吧,那早餐我帮你放在桌子上,你等会儿记得吃。”方野从桌子上拿了个什么东西,抬头跟江袖亭说,“我先走了,姚佳明还在楼下等我,你如果哪儿不舒服,记得给我发消息,我陪你去医院。”
  江袖亭闷闷地应了一声,继续埋在被子里。
  关门声传来,方野走了,宿舍陷入寂静,江袖亭坐在床上,心里没由来失落。
  正好邬南发消息过来,他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两声邬南就接通电话,江袖亭鼻头一酸。
  “怎么了?”邬南的声音透着沙哑,一听就是刚睡醒。
  江袖亭抹抹眼泪,难过道:“邬南,我想见你。”
  听到他哭,邬南瞌睡都醒了。
  “谁欺负你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在宿舍等着,我马上过来,看我不把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逼打得屁滚尿流。”
  江袖亭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埋进被子里又哭了一场才起床洗漱。
  邬南过来的时候,他正呆坐在凳子上神游。
  邬南两个大跨步到他面前,神情担忧,“出什么事儿了?”
  江袖亭愣愣地抬头看着邬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薄霁说他有喜欢的人,然后我就控制不住地难过,明明听到你说喜欢宁逸学长的时候我一点儿也不难过的,邬南,我是不是有病啊?”
  邬南心疼地将他搂着,轻轻拍他的后背安慰,“没事儿,这一点也不奇怪,都怪薄霁,你一点错都没有。”
  “不怪他!”江袖亭边哭边说,“是我先撒谎说他有喜欢的人,他非但没生气,还跟我说我没撒谎,我宁愿我是撒谎了。”
  邬南翻了个白眼,随手扯了张纸巾帮他擦眼泪,“江袖亭,别哭了,哭得很丑,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是因为他有喜欢的人难过,还是因为他喜欢的人不是你而感到难过?”
  江袖亭一怔,“我、我不知道。”
  “如果是因为他有了喜欢的人而难过,那你就是傻逼。”邬南直白道,“如果是因为他喜欢的人不是你而难过,那你也是傻逼,他又没说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你在这儿哭个什么劲儿?”
  江袖亭脸颊还挂着豆大的泪珠,他眨眨眼看着邬南,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但他还是疑惑,“那我为什么会难过?”
  “……”
  邬南真想撬开江袖亭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你觉得呢?”
  江袖亭抽抽搭搭地说,“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
  邬南用脚勾了个凳子过来,在江袖亭面前坐下,“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薄霁。”
  江袖亭仔细想了想,满脸真诚:“不知道。”
  他只是喜欢跟薄霁待在一起,只要见到薄霁他就很开心,但他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喜欢。
  “那你试想一下,如果薄霁真的有喜欢的人且那个人不是你,你能像帮我一样帮他追求对方吗?”
  邬南话音刚落,江袖亭反应格外激烈,“不能!”
  薄霁是他的——
  江袖亭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对薄霁的占有欲那么强吗?
  “行了,你就是喜欢他,如果还是不确定,就把这件事交给时间,慢慢你就明白了。” 邬南抽了张洗脸巾打湿,回来帮江袖亭擦了把脸。
  江袖亭被冷水激得一哆嗦,但脑子清醒多了。
  邬南帮他擦了脸,又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发型,语气无奈道:“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哭成这样,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情,搞得他也有点想哭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江袖亭小声反驳。
  “知道了,穿鞋下楼吃早餐。”邬南四下瞥了一眼,没看到薄霁,“薄霁呢?”
  江袖亭揉揉眼睛,“去兼职了。”
  话音刚落,邬南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傻,他现在重新找兼职了,下午才去。”
  江袖亭呆呆地捂着额头,后知后觉道:“对啊,而且我们今天上午有课,那他是在躲着我吗?”
  邬南欠揍道:“可能是你哭得太丑,吓到他了。”
  江袖亭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叹息一声保持沉默。
  跟邬南一起吃了早餐后,江袖亭一个人去教学楼上课。
  自从开学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去教学楼,看着路上的人都是三五成群,他忍不住难过。
  早知道就不哭了,这样薄霁就不会生气,也不会不理他。
  越想他越难过,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江袖亭?”
  江袖亭胡乱抹了把脸,转身看着来人,“好巧。”
  秦臻眉头微微一拧,“眼睛怎么肿了,有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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