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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了高冷舍友的老婆(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07-05 08:01:32  作者:虹柚
  邬南也后知后觉不好意思,挠挠头跟着宁逸离开。
  薄霁勾勾唇,漫不经心地往前走。
  江袖亭走了一段距离,发现他们没跟上来,不自觉放慢脚步,直到薄霁走到他身边他才继续走。
  他瞥一眼薄霁手上的篓子,“你那个重不重,我们两个换一下?”
  “没事。”薄霁换了只手提着篓子,跟江袖亭并排往前走。
  江袖亭抬头看着远处天边快要消散的晚霞,感慨道:“这边真美。”
  “今天开心吗?”薄霁问他。
  江袖亭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薄霁嘴角勾起一抹很明显的笑容,“那就好。”
  江袖亭笑着问他,“你呢,你开心吗?”
  薄霁点点头,他也很开心。
  邬南突然走到两人身边,打破温馨的气氛,语气焦急地问道:“我也很开心,我们到家就能吃饭吗,我好饿,感觉快饿死了。”
  “晚饭得自己动手做。”薄霁淡淡道,“我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而且这个点他们估计还在田里。”
  所以得自己动手。
  乐天派邬南笑着答应,“可以啊,我会洗菜,等会儿我洗菜。”
  只要能吃上饭就行。
  “你什么时候学会洗菜了?”江袖亭无情拆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邬南在家比他还废物。
  邬南轻咳一声,试图找回面子,“少瞧不起人好不好,你忘了小时候谁给你做披萨了?”
  江袖亭撇撇嘴,道:“吃完你做的披萨,我去医院住了一周。”
  察觉到宁逸的视线,邬南不自觉紧张,“那次……只是意外,后来我不是也给你做过其他吃的吗,怎么只记不好的,不记我对你的好呢,更何况,我又没说我做饭,洗菜我还是能做的。”
  江袖亭由衷问道:“你洗得干净吗?”
  邬南:“少瞧不起人,你以为我是你啊。”
  江袖亭:“我比你厉害,我会洗碗,上次在薄霁家洗的。”
  说起这事儿,邬南就哈哈大笑起来,“洗个碗把手泡皱就算了,还问我是不是生病,想去医院看,哈哈哈……”
  江袖亭涨红着脸瞪了邬南一眼,走到薄霁身边,不跟邬南争论了。
  “你俩真是一对冤家。”宁逸笑着打趣,“邬南平时看着挺成熟的,跟学弟拌嘴的时候格外幼稚。”
  邬南正了正色解释道:“学长,我是被他传染了,平时我不这样的。”
  江袖亭小声嘟囔:“你平时比这个还过分。”
  邬南没再理他,急切地向宁逸解释,想证明自己是个成熟的男人。
  江袖亭看着他那副样子,鄙夷地撇撇嘴。
  薄霁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跟江袖亭并肩往家的方向走。
  受委屈了就跑到他身边,真可爱。
 
 
第38章 学长,我爱你
  回到家后, 湿透的三人先去洗澡换衣服,江袖亭则蹲在地上看自己的小鱼。
  薄明远在一边处理他们抓回来的鱼虾。
  看到江袖亭那副可爱的样子,他忍不住问:“亭亭, 那是你抓的吗?”
  “这条是我抓的。”江袖亭指着其中一条小鱼说, “另外那条是薄霁帮我选的,它们两个现在是一对。”
  薄明远豪爽地笑起来,“哈哈哈,就该凑成一对,是吧?”
  江袖亭真的太可爱了, 跟他那个闷葫芦儿子很般配。
  “什么凑成一对?”
  略显沧桑的声音伴随着锄头落在地上的清脆声传来, 江袖亭循着声音看过去, 衣着单薄,裤腿卷到膝盖处光着脚,白发苍苍的老人随意坐在坎子上, 目光却炯炯有神。
  薄明远脸上笑容不减, “爸妈,你们回来了?”
  “这是那儿来的小孩,长得跟馒头似的,白白嫩嫩的。”
  江袖亭还没回过神,脸突然被掐了一下, 他愣愣地跟满脸和蔼的奶奶对上视线,茫然怔忪地眨巴着眼睛。
  “小霁的朋友, 跟他一起来玩的。”薄明远起身接过奶奶手里的锄头放到墙角, 语气自责心疼,“这么大年纪了, 让你们少种点田也不听。”
  都怪他这个做儿子的没本事,拖累了两个老人家。
  爷爷轻哼了一声, 语气别扭道:“年纪大了,天天待在家里会得老年痴呆,下地劳作既能糊口还能锻炼身体,有什么不好的。”
  哪爷儿俩在说话,江袖亭抽空喊了声“爷爷奶奶”就被奶奶拉到一边做人口普查,“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有对象吗?”
  江袖亭乖乖回答:“奶奶,我叫江袖亭,18岁,没有对象。”
  “江袖亭……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奶奶重复了几遍他的名字,突然问薄明远,“小远,我是不是听到过江袖亭这个名字。”
  “妈您真是老糊涂了,亭亭第一次来咱家,您去哪儿听过他的名字。”薄明远睁眼说瞎话,“我看您就是太喜欢他,下意识给自己找借口呢。”
  “这么说也没错,这孩子真招人喜欢。”奶奶说完,又捏了一下江袖亭的脸。
  江袖亭茫然的脸上扬起笑容,“我也很喜欢奶奶。”
  薄霁的爷爷奶奶,好温柔,好和蔼,他很喜欢。
  “哎哟,太招人稀罕了。”奶奶低头瞥见地上的石头,弯腰凑过去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石头凹槽里的小鱼,“这是你抓的?”
  “奶奶,这条是我抓的。”江袖亭精准地指出自己抓的小鱼,又指了指另一条,“这条是薄霁帮我选的,它们两个现在是一对,我要养它们。”
  奶奶惊讶了一瞬,似乎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养这两条鱼,但下一刻她就说,“养,奶奶给你找个小鱼缸把它们放进去。”
  江袖亭开心地抱住奶奶的胳膊撒娇,“谢谢奶奶,刚刚薄霁还说他洗完澡帮我找呢。”
  奶奶拍着他的手背,脸上笑容始终不减,“走,奶奶带你去找。”
  江袖亭他们前脚刚走,薄明远脸上的笑容转变为自责,“爸,对不起,让您和我妈担心了。”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自己好好的就行。”薄爷爷抬头看了江袖亭的背影一眼,“那个孩子,是之前你跟小霁提到过的?”
  薄明远在爷爷身边坐下,询问道:“是他,爸您觉得那孩子怎么样?”
  “跟我有什么关系,小霁觉得好不就行了。”爷爷心口不一,“那孩子看着单纯,家境估计不差,小霁……”
  薄明远拍拍大腿,如同找到知音,“我也是担心这个,小霁这孩子拗得很,死活不肯跟人家说,我真怕他一直憋着,我死了他都没跟亭亭说……”
  爷爷抬手就往薄明远身上来了一下,不满地皱起眉头,“我都没死你死什么?”
  薄明远连忙认错,“口误口误,我这不是急嘛。”
  “你儿子都不急,你急什么?”薄爷爷毫不客气道:“皇帝不急太监急。”
  薄明远突然开始伤感,“爸,说真的,小霁可真幸福,你看他喜欢亭亭,我们一家人都支持他,如果他妈妈还在……”
  薄爷爷不耐烦地打断并催促:“行行行,别说这些没用的,赶紧去做饭,累了一天,老头子我快饿死了,没空听你说这些。”
  薄明远翕了翕眼,将眸底悲戚藏好,转身继续处理鱼虾。
  薄霁他们三个刚好洗完澡出来,邬南和宁逸一起洗的,明明是晚上,风很凉,但两人的脸一个比一个红。
  薄霁下楼率先搜寻江袖亭的身影,没看到人,他下意识紧张。
  “你奶奶带他去找鱼缸了。”薄明远开口解释,随手把手里处理完的鱼扔到盆里,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身,“接下来你们处理,我先去烧饭。”
  薄霁没说话,抿着唇蹲在地上动作熟练地处理着,邬南和宁逸也加上,三个人合力,很快就处理完鱼虾。
  邬南和宁逸洗菜,薄明远烧火烧饭,薄霁炒菜,四个人分工协作,没多久就弄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
  江袖亭也找到心仪的小鱼缸,跟奶奶一起把小鱼放进去,心满意足地抱着鱼缸傻笑。
  邬南出去倒水正好看到江袖亭站在墙根,满脸嫌弃道:“你看你那个傻样,再不进来,等会儿蚊子把你吃了。”
  江袖亭不满地撇撇嘴,抓了抓胳膊上被蚊子咬的大包,没听邬南的。
  没一会儿,薄霁出来,江袖亭连忙解释,“我玩一会儿就进去。”
  薄霁忍不住逗他,“你一个人玩什么?”
  江袖亭抱紧怀里的鱼缸,意思不言而喻。
  “鱼缸可以抱进去。”薄霁淡淡道,“晚上蚊子很多,准备吃饭了。”
  江袖亭纠结了几秒钟,依依不舍地将鱼缸递给薄霁,“你帮我放好,吃完饭我再去抱。”
  薄霁笑了笑,伸手接过鱼缸,领着江袖亭进去。
  奶奶站在饭桌边,热情地招呼着,“快来,准备吃饭了。”
  江袖亭想洗手,但他不知道洗手台在哪儿,刚刚叔叔他们好像是在门口的坎子边洗菜,那边应该有水管之类的。
  “奶奶,我先去洗手。”他说完就要走,薄霁先他一步走在前面。
  奶奶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小霁带你去,赶紧洗完回来吃饭。”
  江袖亭应了一声,跟着薄霁出去。
  薄霁家的房子构造挺复杂的,从堂屋穿过才是厨房,厨房旁边有一个吃饭的小屋子,堂屋中间摆着电视机,看起来应该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了,因为是木质房屋,四周散发出好闻的木质香。
  屋里光线不太好,昏黄的灯泡挂在屋子中央,显得格外孤寂。
  天已经完全黑了,薄霁不知道在哪儿打开路灯开关,院里瞬间亮起来,他走到水管边用水瓢接了一瓢水,扭头看向一脸好奇的江袖亭,“过来洗手。”
  江袖亭快步过去,费劲地把卫衣袖子卷上去,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臂,凉水从手心淌过,激得他哆嗦一下。
  薄霁把水瓢往后撤,“凉?”
  江袖亭摇摇头,“没事儿,不凉。”
  刚刚确实有点凉,但现在适应了就还好。
  薄霁嗯了一声,继续浇水。
  江袖亭洗完手回去正好开饭,他和薄霁挨着坐下,看着那一桌子菜两眼放光。
  “吃饭吧,吃完再去玩儿。”奶奶说完,往他碗里夹菜。
  江袖亭连忙把碗端起来,“谢谢奶奶。”
  邬南也帮他夹菜,“很好吃,多吃点儿。”
  江袖亭小声道谢,小口小口吃着。
  是薄霁炒的菜,他一吃就尝出来了。
  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江袖亭难得多吃了几口,邬南最夸张,吃了整整四碗饭。
  吃完饭,薄霁熟练地收拾碗筷。
  薄奶奶扶着桌子费劲地站起来,“小霁,放着吧,奶奶来洗。”
  “不用,您坐着休息。”
  薄霁说完就端着碗往厨房走,江袖亭连忙起身跟着收拾,手上端着没吃完的剩菜跟在薄霁身后,像条小尾巴。
  薄霁回头接过他手里的碗,语气莫名宠溺,“去玩你的小鱼,这边我来收拾就好。”
  江袖亭蜷了一下手指,小声说,“我想帮你。”
  薄霁顿了顿,目光瞥了一下门口扫帚,回头问江袖亭,“你会扫地吗?”
  江袖亭连忙点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会。”
  薄霁边收拾灶台边说,“那你拿扫帚去把刚刚那间屋子打扫干净,谢谢。”
  “不用谢我。”江袖亭连忙跑出去拿起扫帚,回头笑着跟薄霁说,“谢谢你让我帮你。”
  邬南和宁逸端着碗筷过来就看到江袖亭兴奋地蹦起来,邬南忍不住开口,“吃饭撑傻了?”
  江袖亭哼了一声,没搭理他,拿着扫帚走了。
  邬南不满道:“哎,江袖亭你翅膀硬了,敢对我甩脸子是吧?”
  宁逸无奈摇头,“你别再说他了,再说他真该生气不理你了。”
  邬南委屈地控诉道:“学长,你看到了,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是江袖亭先给我甩脸。”
  宁逸走进厨房,自然地帮薄霁清碗,顺便回答邬南,“明明是你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逗他,换做别人早就生气了。”
  邬南小声嘟囔:“我有那么过分吗?”
  宁逸点头,如实说道:“我觉得有点儿,幸好亭亭脾气好不记仇。”
  “薄霁你也觉得我过分?”邬南自说自话,“问你还不如不问,你肯定无条件偏向江袖亭,我真是多余问这一嘴。”
  薄霁没说话,快速收拾完出去找江袖亭,江袖亭刚好扫完地把垃圾倒了,准备把扫帚放回原位。
  “你收拾完了?”江袖亭看到薄霁,高兴地蹦过去,“我也扫完了,扫得干净吗?”
  “干净。”薄霁伸手帮他把头发上的枯叶拿下来,顺手接过扫帚,“给我吧。”
  江袖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走到堂屋时,薄奶奶喊他,“亭亭,过来看电视。”
  江袖亭的顺口答应,“奶奶,我等会儿再来。”
  说完他就跟着薄霁进去,越看越像薄霁的尾巴。
  薄霁把扫帚放好,回头看着江袖亭,“有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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