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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了高冷舍友的老婆(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07-05 08:01:32  作者:虹柚
  薄霁欲言又止,抿着唇进去。
  “叔叔说他有点累先去睡了, 冰箱有吃的——”
  江袖亭话音未落, 薄霁声音沙哑地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是他喝醉出现幻觉了吗?
  江袖亭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以为薄霁不想让他回来,语气失落地解释,“昨天跟叔叔约好今晚陪他吃饭, 我不能食言……”
  薄霁不舒服地皱起眉头, 冷淡地“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江袖亭站在原地看着薄霁的背影,难受地眨眨眼。
  薄霁不想让他回来。
  他难过地深呼吸几次,最终还是没控制住眼泪。
  既然这样, 那他还是先回去吧, 不知道这个点外面能不能打到车,邬南可能已经回家了,他不想麻烦他。
  江袖亭把头发擦干,回卧室准备换衣服,薄霁正好洗完澡出来, 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你别瞪我了,我收拾完东西马上就走。”江袖亭轻声说完, 小心翼翼地把埋进挂到架子上, 转身去整理他的书包。
  其实他没有什么东西要带,换身衣服就能直接走, 但他想故意磨蹭,看薄霁会不会说送他回去, 时间太晚了,外面很黑,他有点害怕。
  薄霁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眉头拧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磨蹭也没用,江袖亭只好小声跟薄霁说,“我要换衣服,你能出去……”
  薄霁冷冷打断他的话,“这是我的房间。”
  江袖亭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住情绪,“……好吧,那我去卫生间换。”
  薄霁搭在桌子上的手握成拳头,语气略显焦急,“等等。”
  江袖亭疑惑地转身,恰好看到薄霁摇晃着起身往他这边走。
  江袖亭耸耸鼻尖仔细闻了闻,好重的酒味,刚刚他还以为薄霁是在别人身上沾染的,但都洗完澡了,味道应该没那么重才对。
  他不确定地看着脸色阴沉的薄霁,“你喝酒了?”
  薄霁定定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不问了,换好衣服我就走。”江袖亭说完,拿着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换。
  手腕突然被抓住,他疑惑地回头,对上薄霁纠结带着点儿不安的眸子。
  江袖亭不明所以,但还是关心道:“怎么了?”
  薄霁的手渐渐收紧,江袖亭手腕的腕骨被磨得有点疼,他拧眉想让薄霁松开,耳边突然想起满含祈求的声音:“别走。”
  “??”
  江袖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看看薄霁是不是在开玩笑,薄霁却仰头躲开他的视线,手握紧了些,沉着声音重复:“别走。”
  “砰砰砰——”没由来的,江袖亭心跳倏然加快,薄霁的手心很烫,他感觉手腕被烫得有些疼。
  “你……”
  薄霁又重复了一遍,“别走。”
  江袖亭低着头,声音很轻地说,“不是你要赶我走吗?”
  而且薄霁为什么还不松开他,手腕好痛。
  薄霁摇摇头,说话的语气染上一丝醉意,“没,别走。”
  江袖亭抱着衣服的手握成拳头,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略微抬头,语气带着试探和不安,“你没生气吗?”
  薄霁摇头表示没有,仍旧抓着他的手腕。
  床帘没拉,屋外的树影投在地上的影子随着风而左右摇摆,昏黄的灯光下,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相视而立,不知名的情感犹如藤蔓恣意生长,疯狂蔓延。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江袖亭手心沁了一层薄汗,他握握手松开,“你喝了很多吗?”
  “不多,头有点晕。”薄霁声音很低,“没醉。”
  江袖亭蜷了蜷手指,暗暗吐出一口气,“哦,那你先去休息吧。”
  “你呢?”薄霁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他纤细的手腕,有点痒。
  江袖亭往后缩了缩,声音染上一丝颤意,“我、我想去卫生间。”
  “衣服给我。”薄霁说完冲他伸手,一副怕他走的模样。
  江袖亭点点头,把衣服递给他,但薄霁还抓着他的手。
  他抬头看着薄霁,眨眨眼问他,“能先松开吗?”
  薄霁并未第一时间松开,反而继续摩挲他手腕处细嫩的肌肤。
  江袖亭往后抽了抽手,没挣开,只能可怜兮兮地开口,“我快憋不住了。”
  “噗嗤——”薄霁很明显地笑了一声,这是江袖亭第一次直观且清晰地看到薄霁笑。
  笑起来好温柔,跟平时凶巴巴的样子一点也不搭边。
  薄霁松开他的手,自然地揉揉他的头,“去吧。”
  借助灯光,江袖亭看到薄霁红红的耳垂,但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喝酒才那么红。
  他木讷地转身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薄霁靠在床边闭着眼睛,周身散发着疲惫的气息。
  江袖亭还以为他睡着了,走路步伐放得很轻,刚走到床边,薄霁突然睁开眼睛。
  江袖亭倏地站直身体,尴尬得抓住衣摆随口问:“要关灯吗?”
  薄霁嗯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江袖亭吐出一口浊气,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关灯。
  关了灯,发现窗帘没拉上,他又过去拉窗帘。
  窗帘滑竿可能生锈了,每拉一下都发出刺耳的呲呲声,江袖亭生怕窗帘突然掉下来,幸好,有惊无险。
  窗帘一拉上,屋子里黑漆漆的,江袖亭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这下,他怎么过去呢?
  思忖间,薄霁突然打开手电筒,江袖亭紧锁的眉头舒展开,快步走到床边躺下。
  “谢谢。”
  薄霁没说话,默默关了手电筒,随着一阵窸窣声传来,江袖亭知道他也躺下了。
  今天他回家,妈妈问了很多跟薄霁有关的事儿,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说他的朋友很好,朋友的爸爸也很好,所以他还要在朋友家多待几天。
  妈妈让他别太打扰人家,还让他回来一定要带礼物,不能没礼貌。
  江袖亭照做了,他买了很多吃的,还给叔叔买了衣服,叔叔很喜欢,薄霁的也有,但叔叔说他买小了,薄霁可能穿不了,所以他不打算把这件事跟薄霁说,准备明天让邬南带他去重新给薄霁买。
  他想得正入神,薄霁突然往他这边凑,江袖亭疑惑地转过脸,“怎么了?”
  薄霁声音低沉地问他,“今天不抱了?”
  “嗯?”江袖亭不确定道:“你真的没醉吗?”
  他怎么感觉薄霁喝醉了,不管是挽留他还是现在问他要不要抱,都不像薄霁清醒时会做的事儿。
  薄霁没说话,江袖亭以为他不舒服,连忙询问:“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
  他刚准备起身,薄霁突然抓住他的手,“不用。”
  这次不是抓手腕,而是手,十指紧扣那种,柔软的手指内侧被摩挲着,痒痒的。
  江袖亭愣了一下,薄霁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他的掌心,旋即抚摸他修剪整齐的指甲,自言自语道:“你的手好小。”
  “是你的手太大。”江袖亭说完抽了一下手,却被薄霁握得更紧。
  薄霁突然拽他,江袖亭一个不防,直接摔进薄霁怀里,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传来,“躲什么?”
  薄霁一直用手指挠他的掌心,江袖亭哆嗦着回答,“痒。”
  薄霁轻笑一声,没再继续刚刚的动作,只是用他的大手包住江袖亭的手,“你怕痒?”
  明明俩人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但江袖亭就是觉得薄霁说话的时候呼吸洒在他脸上,他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脖子,“还、还好吧,一点点。”
  薄霁不再逗他,扣着他的手询问,“江袖亭,你为什么要回来?”
  江袖亭呼出一口气,小声解释,“因为跟叔叔约好……”
  薄霁语气焦急地打断他的话,“只有这一个原因吗?”
  江袖亭微微顿住,犹豫了两秒,他如实回答,“不止,还因为想见你……”
  话音未落,薄霁突然将他扯进怀里,抱得很紧,江袖亭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听着薄霁强劲急促的心跳声,脸不受控制地热起来,心跳也跟着加快。
  薄霁继续追问,“为什么想见我?”
  江袖亭抬头,周围黑漆漆的,他看不清薄霁的脸,语气带着几分茫然,“一定要有原因吗?”
  薄霁低头,声音很近地响在他头顶,“如果我说是呢?”
  江袖亭感觉头顶拂过热气,痒痒的,他挠挠头,“我不知道。”
  想见就来,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
  薄霁很明显地笑了一声,温柔道:“你明天回家吗?”
  “你又赶我走?”江袖亭不满地皱起眉头,“叔叔说了,我想来的话随时可以来,你不同意也没关系。”
  江袖亭还以为薄霁会生气,谁知他竟然说,“嗯,想来就来。”
  “真的?”江袖亭激动地追问,“你说话算话?别到时候不承认。”
  薄霁略微无奈道:“我在你这儿信誉这么差吗?”
  江袖亭生怕他反悔,连忙讨好,“没有,你信誉满分。”
  薄霁笑了一声,没说话。
  江袖亭往后挪了挪,手还被薄霁抓着,他只能保持平躺的姿势,“你能松开我的手吗?”
  “不能。”薄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似乎是困了。
  江袖亭侧头问他,“为什么?”
  “怕你走。”薄霁低声说完,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几近哀求,“别走。”
  江袖亭听着薄霁均匀的呼吸声和杂乱交错的心跳声,不知名的情感缓慢地滋生蔓延,眼看着就要夺走他全部理智。
  江袖亭深吸一口气,将岌岌可危的理智拽回来,循环深呼吸几次后,总算冷静下来。
  完蛋,要出事儿了,他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
  可能是薄霁喝醉酒太粘人,说话太温柔,所以让他产生错觉。
  冷静点江袖亭,只是被牵了一下手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被牵,激动什么?
  可这是薄霁第一次主动牵他啊……
  就这样反复了一会儿,江袖亭的心跳总算恢复正常,身边的人呼吸均匀,带着疲惫的重音。
  确认薄霁睡着后,江袖亭小心翼翼地将手抽出来,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躺了两秒钟不到,他就重新钻进薄霁怀里,后者自然地伸手搂住他,并且轻轻拍他的背哄睡。
  江袖亭安心地贴着薄霁的胸膛,唇角勾起满足的弧度,他小声嘟囔:“晚安。”
 
 
第29章 送江袖亭回家
  翌日, 天光大亮,劣质窗帘兜不住屋外的艳阳,阳光从粗糙的布料缝隙中透进来, 一地斑驳。
  薄霁拧着眉头睁开眼, 怀里的不明物体蠕动着往他怀里钻,他低头一瞥,看到一头栗棕色头发。
  江袖亭?他不是回家了吗?
  大脑宕机几秒,记忆缓慢而沉重地复苏,想起昨夜重重, 薄霁眸底满是懊恼。
  不该喝酒, 更不该挽留江袖亭, 最不该的是牵江袖亭的手。
  睡梦中的江袖亭察觉到什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头看了薄霁一眼,埋进他怀里继续睡。
  “起——”
  薄霁刚开口, 江袖亭就伸手捂住他的嘴, 闭着眼在他胸口处蹭来蹭去,撒娇似的。
  “好困,再睡会儿。”
  薄霁的呼吸洒在他手心有点痒,江袖亭收回手自然地搭在薄霁肩膀上拍了拍,重复道:“再睡会儿, 就一小会儿。”
  薄霁盯着天花板出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深吸一口气, 侧身想让江袖亭从他怀里下去, 刚有动作,江袖亭就跟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 闭着眼睛嘟囔了一连串薄霁听不懂的外星语言。
  薄霁双手无措地举着,低声跟江袖亭说, “我要去兼职了。”
  江袖亭眉头一皱,手撑在薄霁胸膛上半直起身看着他,“这么早吗?”
  薄霁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九点了。”
  江袖亭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没骨头似的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道:“没睡够。”
  又磨蹭了将近一分钟,江袖亭总算从薄霁怀里坐起身来,顶着鸡窝头打哈欠。
  他眯着眼睛瞥了一脸呆滞的薄霁一眼,问他,“你的头痛不痛?”
  宿醉好像会头痛,之前邬南说的。
  薄霁深吸一口气坐起身,“不痛。”
  那就好。
  江袖亭揉揉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声音闷闷地问薄霁,“你今天还是三份兼职?”
  “嗯。”薄霁面无表情地起床打开衣柜找衣服,看到衣柜最里侧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他眉头一皱。
  江袖亭的衣服怎么在这儿?
  之前都是挂在一边的。
  开机失败的江袖亭重新摔回松软的被褥间,侧头看见薄霁站在衣柜面前发呆,他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趴在床边问,“怎么了?”
  薄霁弯腰把江袖亭的衣服拿出来,随手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衣服是你放的……”突然想起什么,江袖亭探究的视线落在薄霁身上,“昨天的事儿你还记得吗?”
  比如拉着他的手让他别走,主动问他需不需要抱着等。
  薄霁轻咳一声,面色不自然地去卫生间换衣服。
  又解锁薄霁新表情的江袖亭闷着声音在床上打滚,本就乱糟糟的被褥被他滚得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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