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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了高冷舍友的老婆(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07-05 08:01:32  作者:虹柚
  没多久邬南直接打了电话过来,“江袖亭,你又在折腾什么?”
  邬南那边太嘈杂,江袖亭没怎么听清他的话,他不自觉提高音量,“你说什么,你那边好吵,听不清。”
  一阵刺耳的呲呲声传来,周遭安静下来,邬南的声音也变得清晰,“问你在瞎折腾什么。”
  江袖亭盯着自己皱巴巴的手,越发担心,“没有啊,我就是洗完碗手突然变成这样,我有点担心,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去吧。”江袖亭刚准备抬脚,邬南就紧接着来了一句,“让医生把你当傻子。”
  江袖亭顿住脚步,“那我这个没事吗?”
  “不就是被水泡久了吗,能有什么——”邬南语气古怪道:“你说你刚刚做了什么?”
  江袖亭还以为真有问题,连忙说,“洗碗,我刚刚洗了两个小时的碗。”
  邬南憋了半天突然骂人,“江袖亭,你是没睡醒还是疯了?”
  江袖亭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你才疯了。”
  邬南不走心地哦了一声,继续毒舌,“那你为什么想不开去洗碗,你家破产开不起保姆工资还是怎么的让你去洗碗。”
  “我没在家。”江袖亭小心翼翼地补充,“我在薄霁家——”
  话音未落,邬南突然发火,“江袖亭!”
  江袖亭被吓得一哆嗦,“你凶什么?”
  邬南呼吸急促,声音低沉道:“你真是长本事了,仗着我不在国内,敢去别人家留宿了是吧,难怪我看着照片背景不像你家,现在赶紧给我回家。”
  “我不要。”江袖亭靠在小阳台的栏杆边看着小区里玩耍的小朋友们,“我已经答应薄霁在他家等他,而且我已经跟我妈说过了,她说随便我。”
  “你是觉得我现在揍不了你是吧?”邬南咬着后槽牙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买票回来?”
  “不信。”江袖亭有恃无恐,“你回来也没用,我已经决定在薄霁家玩到开学了。”
  “江袖亭!”
  江袖亭把手机拿远,“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邬南喘着粗气问他,“你真是要把我气死才肯罢休是吧?”
  江袖亭却满脸疑惑,“我不懂你为什么生气,我已经十八岁了,在朋友家住一晚有什么的,而且我又不是在谈恋爱,我和薄霁只是朋友。”
  如果薄霁或者他是女生还能理解,但他们都是男孩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邬南气得说话语气比以往急促,“怎么,听你这话你还想跟薄霁谈恋爱?”
  江袖亭语气温柔地反驳,“我没有那么说,我已经说了我和薄霁是朋友。”
  “你怎么就知道他也拿你当朋友呢?”邬南气得把心里话都给抖出来,“我看那小子就是对你图谋不轨……”
  江袖亭打断邬南的话,淡淡道:“你对薄霁有意见才会那么觉得,他已经说过了,我们是朋友,你别想挑拨离间。”
  邬南深吸一口气,“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随便你怎么说,不说了,我要去和妞妞玩了。”
  邬南几乎是吼出来的,“不许挂,妞妞是谁?”
  江袖亭生怕气不死邬南,“薄霁的女儿。”
  说完不等对方发火,他直接把电话挂断,顺手把邬南拉进黑名单,将手机扔到茶几上后,乐呵呵地和妞妞玩儿去了。
  远在异国的邬南愣愣地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爆了两句粗口,接连拨通江袖亭的电话,一直提示电话无人接听。
  “好好好,拉黑我是吧,江袖亭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
  他一边说一边拨通宁逸的电话,也是没人接,邬南满脸焦急地又打了一个过去,眼看着就要自动挂断,刚准备挂断重新拨,电话突然被接通。
  宁逸那边声音很空旷,还有回音,“喂学弟,我在上班,什么事儿?”
  上班?对了,之前宁逸说国庆要去兼职。
  邬南长话短说,“学长,你知道薄霁有个女儿的事儿吗?”
  宁逸语气淡定,“知道啊,咱们小区认识薄霁的人都知道,他闺女很可爱的,特招人喜欢。”
  邬南立刻抓住重点,“学长和薄霁是一个小区?”
  “是啊,不然我俩怎么能是发小。”宁逸语气焦急道:“学弟,经理叫我了,中午下班我再打给你。”
  邬南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沉到谷底。
  江袖亭,你上赶着给人当后妈……呸,后爸是吧,你看我回来不打断你的腿!
  正午时分,阳光从窗台透进来,屋外枝叶茂密的银杏树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斑驳的阳光掺杂其中,似画一般。
  江袖亭抱着妞妞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忍不住犯困,不知不觉缩在沙发上睡着,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白皙的脸红润可人。
  浓密卷翘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栗棕色微卷的发丝被阳光照着,泛红。
  水润的红唇微张着,单薄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合身的衣衫笼在身上,将他捂得严严实实。
  薄霁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脚步不自觉放轻,生怕惊扰了沙发上的人。
  妞妞从江袖亭怀里跳下来,扭着胖乎乎的身体跑到薄霁脚边蹭了蹭,喵喵叫了两声,听得人心都软了。
  薄霁怕妞妞吵醒江袖亭,连忙弯腰把妞妞抱在怀里,手轻轻挠了挠她的下巴,妞妞立马消停,乖乖缩在他怀里。
  薄霁站在原地看了一会,不知道是因为怀里的妞妞,还是沙发上的江袖亭,他心尖泛起一丝痒意。
  睡着也那么可爱,跟妞妞似的。
  薄霁将妞妞举起来,蹭了蹭它的鼻尖小声说,“你像你妈妈。”
  听到声响的江袖亭猛然惊醒,表情带着几分惊恐,但在看到薄霁时倏地放下心来,重新躺回沙发上,闭着眼睛嘟囔:“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薄霁弯腰把妞妞放到地上,拿起架子上的粘毛器将身上的猫毛弄干净才哑着声音开口,“再睡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刚刚那句话,江袖亭应该没听到。
  江袖亭揉揉眼睛又拍拍脸,艰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呆萌地看着薄霁。
  “你下午还要去兼职吗?”
  因为刚睡醒,他声音干涩发紧,喉咙涩疼。
  薄霁转身给江袖亭倒了杯温水,“要去,你一个人无聊就——”
  以为他要赶自己走,江袖亭喝了口水连忙打断薄霁,“不无聊,我一点也不无聊。”
  薄霁翕了翕眼,语气淡淡道:“你想待就待,不赶你。”
  江袖亭吐出一口浊气,又喝了口水嗓子才好受些。
  “想吃什么?”薄霁边说边往厨房走,“我先去洗碗——”
  推门进去,薄霁看到干净整洁的灶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江袖亭。
  江袖亭正在撸猫,察觉到薄霁的视线,他抬头和对方对视,“怎么了?”
  薄霁眉头习惯性拧着,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你把碗洗了?”
  江袖亭眨眨眼,一脸无辜道:“怎么了吗?你家的碗外人不能洗?”
  薄霁深吸一口气,语气染上些无奈,“下次别洗了。”
  江袖亭的手又白又嫩,洗碗多伤手,他瞥了一眼江袖亭握着杯子的手,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是否受伤。
  江袖亭满脸不解,“为什么?”
  虽然两个碗他洗了几个小时,但他没把碗打烂,还洗干净了,他不明白薄霁为什么不让他洗,薄霁做饭他洗碗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是怪你的意思。”薄霁无奈扶额,知道不说清楚江袖亭又会胡思乱想,只能委婉道:“你没洗过,很容易伤到。”
  万一把碗打碎,他都不敢想那副场景。
  “我没把碗打碎啊,我洗了两个小时,洗的可干净了。”江袖亭说着说着,语气不自觉染上一丝骄傲。
  他想让薄霁夸他,而不是质问和指责。
  一上午才几个小时,他花了两个小时洗碗,不累才怪。
  薄霁深吸一口气,撑在门上的手微微用力,指尖泛起一丝白,他侧头看着一脸委屈的江袖亭,“累吗?”
  “不累啊,挺好玩儿的。”江袖亭脸上扬起笑容,“不过刚刚我的手指皱了,我还以为自己生病了,吓得差点去医院。”
  “笨蛋。”薄霁低声说完,转身跟江袖亭说,“过来我看看。”
  江袖亭抱着妞妞小跑过去,刚刚邬南没说他的手指为什么会皱,所以他还是有点担心的。
  他把妞妞放在地上,手贴着裤缝擦了擦才递给薄霁,手指捏在一起搓了搓才说,“指尖皱得最严重,还有点难受。”
  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薄霁盯着他白皙的手掌看了一会儿,确认没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江袖亭的手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是秀气,指尖修长白皙,修剪整齐的指甲透着健康的粉色,皮肤细嫩得跟小姑娘似的,一点茧子都没有。
  薄霁看着看着,不自觉伸手握住江袖亭的手,故作镇定地将他的手翻过来。
  手背也没受伤。
  江袖亭看着满脸专注的薄霁,不确定道:“我刚刚上网查了一下,手长时间被水浸泡就会皱,是吗?”
  本来他想打电话问问家庭医生的,但万一医生把这事儿跟妈妈说了,他就不能继续在薄霁家玩儿了。
  “对,所以以后别洗碗了,我来洗就好。”薄霁松开江袖亭的手往厨房走,“你的手很漂亮,洗碗很伤手。”
  江袖亭愣了一下,呆呆地将手举到眼前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我的手漂亮吗?”
  薄霁嗯了一声,“很漂亮。”
  跟他的人一样,都很漂亮。
  被夸了,江袖亭自然高兴,他笑着挤进厨房,看着薄霁熟练地洗菜切菜,他突然也想上手试试。
  “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薄霁兼职那么辛苦回家还要给他做饭,就这么吃白食,他良心难安。
  下午他打算出去看看薄霁家周围有没有卖菜的,到时候可以买点菜和水果回来,他不能光让薄霁花钱。
  薄霁淡淡道:“不用,你出去和妞妞玩吧。”
  江袖亭有些失落,“我能做的事只有和妞妞玩吗?”
  “陪妞妞玩也很辛苦,你能做的事很多,但我不想让你做。”薄霁侧对着他,江袖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你出去吧,厨房太窄了。”
  薄霁不想让他做,是觉得他在捣乱而不是帮忙吗?
  看着薄霁忙碌的身影,江袖亭觉得自己杵在这儿确实有点碍事,满脸失落地离开,还不忘跟薄霁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记得喊我。”
  “不用。”薄霁说完就自顾自忙,甚至都没看他。
  江袖亭把门关上,抱着妞妞坐在沙发上发呆。
  约莫二十分钟后,薄霁端着餐盘出来就看到江袖亭一脸失落,就那么想帮忙吗?
  “来帮我端一下菜。”
  刚刚还一脸失落的江袖亭脸上立马扬起笑容,乐呵呵地跟在他身后端菜。
  笨蛋,乖乖坐着等他伺候他多好。
  江袖亭把餐盘放在桌上,满脸期待地看着薄霁,“还有需要帮忙的吗?”
  薄霁摇摇头,“没有了,去拿筷子过来吃饭,”
  “好,马上来。”江袖亭笑眯眯地去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回来,高兴得眼睛弯成月牙状。
  吃完饭,薄霁差不多该去兼职,但他快速把碗洗了,生怕江袖亭又去弄。
  “我等会儿可以自己出去吗?”江袖亭站在门边看着薄霁麻利地收拾厨房,滤镜又厚了一层。
  薄霁真厉害,做什么都那么麻利。
  薄霁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可以,记得带钥匙,晚上我会早点回来陪你吃饭。”
  “好的。”江袖亭侧身让薄霁出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我还没有你的号码,能给我一下吗?”
  薄霁顿了顿,冲江袖亭伸手,“手机给我。”
  江袖亭慌乱地四处找手机,最后在沙发缝隙里找到,急得他满头大汗都来不及擦,连忙把手机递给薄霁。
  薄霁把自己的号码输好后,把钥匙放在柜子上,直接走了。
  江袖亭盯着紧闭的房门发了会儿呆,拿起手机看着那串数字出神。
  他居然有薄霁的电话号码哎,还是薄霁亲自输的。
  傻乐了一会儿,江袖亭去看了看他的衣服,已经干了,本来他想帮薄霁把衣服洗了的,但薄霁家那种款式的洗衣机他没见过,他只会用宿舍那种,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懂是怎么弄,只能无奈放弃。
  收拾完,江袖亭背着书包,把妞妞抱在怀里出了门。
  刚下楼就看到一群上了年纪的奶奶们盯着他讨论,江袖亭没搭话,抱着妞妞往外走。
  但身后的讨论声越来越大,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那不是杀人犯家的小猫吗?”
  “嘿,还真是,这小男孩是谁?不会是薄明远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看着不像啊,薄明远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小孩儿?”
  “如果不是,他为什么把他老婆氧气管给拔了,眼睁睁看着人死在病床上?还有他那个儿子也是,父子俩一样心狠手辣……”
  “午夜梦回这父子俩会不会害怕徐莲英回来索命……”
  江袖亭听不下去,他回头瞪了一眼那几个多嘴的奶奶,抱着妞妞快速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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