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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了高冷舍友的老婆(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07-05 08:01:32  作者:虹柚
  他偷听了薄霁的秘密,薄霁不会杀人灭口吧?
  江袖亭突然脑洞大开,之前方野和姚佳明只是说了薄霁的坏话浴室门就被踹烂,这次他听到这么重要的事儿,被踹烂的不会变成他吧。
  他都已经准备道歉了,薄霁突然揉揉他的头,用刚刚说话的口吻在他耳边低语:“要记得保密哦。”
  倏地,江袖亭感觉浑身有电流划过,麻酥酥的。
  等他回过神,薄霁已经离开,他一头卷翘的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
  江袖亭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发型,小心翼翼地往薄霁那边走,并开口保证,“我会保密的。”
  掐老师脖子的事儿有隐情,那是不是说明其他谣言也不属实,比如杀人犯那个……
  “走了。”薄霁冷淡的声音拉回江袖亭飘远的思绪,他背上书包乖乖跟着薄霁出去。
  看着薄霁的背影,江袖亭自顾自想他脾气好像变好了,刚刚他真的以为薄霁会揍他。
  事实证明,不是薄霁脾气变好了,只是江袖亭是个例,因为当天晚上薄霁兼职回来发现桌子被人动过,询问过后得知是方野动手翻他桌子找个胶带,薄霁反手把方野按在地上,江袖亭推门进去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是——”看着方野投来的求救目光,他视线落在薄霁身上,还没开口,薄霁先一步松开方野的脖子,转身去洗澡。
  “嘭——”浴室门被砸得闷响,吓得江袖亭一哆嗦。
  方野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姚佳明帮他拍背顺气,边责备,“都跟你说别乱翻人家东西,偏不听,要不是江袖亭回来,你看薄霁会不会轻易放过你。”
  江袖亭看着方野脖子上明显的手指印,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还不是他……”姚佳明气得给了方野一巴掌,打得方野嗷嗷叫,“你能不能别打我了,赶紧给我看看,我感觉我脖子断了。”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翻薄霁桌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怕。”虽然嘴上骂,但姚佳明还是帮方野看了一眼被掐的地方,“只是有点红,过两天就消了,幸亏亭亭回来得早。”
  从俩人的谈论中江袖亭大概理清思路,方野趁薄霁不在的时候动了他的东西,所以他生气了。
  但今天他不小心听到薄霁的秘密时,薄霁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揉揉他的头让他保密。
  为什么呢,是因为他和薄霁是朋友了吗?
  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江袖亭把东西放下,去阳台等薄霁出来,刚刚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要安慰一下薄霁,不然方野会被他吓死的,这会儿方野还在哭呢,吵得他脑子疼。
 
 
第17章 谈心
  入秋后,夜晚的风已经染上些许凉意,江袖亭趴在阳台栏杆边,下巴搭在手臂上,目光时不时往浴室门口看。
  薄霁进去很久了,还没出来,方野在姚佳明的建议下正在给薄霁写道歉信。
  将近十一点的校园,难得寂静,夏日躁人的虫鸣声已经减少许多,过不了多久,那些声音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悄然中送秋迎冬。
  想起刚刚薄霁眼眶发红满脸怒气的样子,江袖亭并不害怕,只是好奇今早薄霁为什么没生他的气。
  或许,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朋友,还有其他原因,只是现下江袖亭想不到,即便是想到也不敢轻易确认。
  于是他将那份疑惑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不去轻易触碰,就像对薄霁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对待着,却不敢轻易去触碰他的内心。
  从小到大江袖亭都是个感□□哭的小孩,他共情能力很强,所以得知薄爸爸在精神病院治疗时他才会忍不住哭。
  他很心疼薄霁,是因为对方是他的朋友,当然,他希望是这样。
  思绪翻飞间,浴室门被推开,薄霁乘着一身水汽出来,发梢还在滴水,不过他随手用毛巾一抹,头发就快干了。
  江袖亭看着,突然也生出剪个寸头的想法,看着真的很方便。
  对上薄霁毫无波澜的眸子时,江袖亭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胆子,竟然冲薄霁招手,“过来。”
  话刚说完,他就开始后悔,刚刚那个姿势有点像招小狗,他怕薄霁生气像掐方野那样掐他,虽然他感觉不太可能。
  “我……”他想解释一句,让薄霁过来的,谁知话还没说完,薄霁随手擦了擦头发往他这边走。
  高大的身躯凑过来时,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香皂味,独属于薄霁的味道,很好闻。
  江袖亭不自觉深吸一口气,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容。
  薄霁不抽烟,身上要么是洗衣粉的香味,要么就是香皂的香味,虽然淡,但江袖亭就喜欢这种淡淡的香味,一点也不刺鼻。
  他鬼使神差地问,“你会抽烟吗?”
  如果会的话,有点可惜,因为他真的很讨厌烟味。
  薄霁双手搭在栏杆上,身体略微前倾,呈半趴的姿势,他垂眸瞥了江袖亭一眼,迅速移开视线,“戒了。”
  江袖亭惊讶地看向他,“以前会抽?”
  他听说戒烟很难的,邬南就是,高中好奇抽了之后有了瘾,后来怎么都戒不掉,他还以为薄霁是一开始就不抽。
  “高二。”薄霁视线落在远处漆黑的山头,语调淡淡的,“后来抽不起,戒了。”
  江袖亭还是满脸疑惑,他不太理解抽不起的意思是什么。
  看着他呆萌的样子,薄霁就知道他不理解,如果是别人,他也懒得解释,但江袖亭不一样,所以他很有耐心地解释道,“抽烟的钱省下来,够我一个月生活费了。”
  “而且抽烟一点也不健康,对吧?”江袖亭邀功似的冲薄霁笑。
  薄霁紧握的拳头放弃抵抗般松开,他飞快揉了一下江袖亭柔软的发梢,耳尖爬上一丝不明显的红。
  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冷淡,“对,不健康。”
  江袖亭被揉得有点痒,他也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继而抬头问薄霁,“你还生气吗?”
  薄霁没说话,他还在生气,即便不是生江袖亭的气他也不想当着他的面说。
  江袖亭眨眨眼,看着薄霁的侧脸,“我已经说过方野了,他在给你写道歉信,这件事确实是他的不对。”
  他没让薄霁别生气,他也没资格这么说,他想让薄霁知道方野已经认识到错误,至于要不要原谅方野,那是薄霁自己的事儿。
  “没必要。”薄霁冷漠地说。
  确实没什么必要,都已经发生了,写道歉信也只是走个过场,减少方野心里的愧疚感或者恐惧感而已。
  突然没了话题,气氛略微尴尬,但江袖亭向来不会让话掉在地上,这个话题尬住,那就换个话题。
  他一双大眼睛转了转,立马想到聊什么,“马上放国庆了,除了兼职,你有什么计划吗?”
  他都已经想好下一步问什么了,谁知薄霁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冷冷扔过来两个字,“没有。”
  江袖亭不死心,“不想出去玩吗?”
  “不想。”薄霁淡淡道:“省钱。”
  江袖亭:“……”我出钱你陪我出去玩行吗?
  当然这话他不敢直接说,于是可怜兮兮道:“国庆邬南要出国玩儿,剩我一个人……”
  卖个惨薄霁应该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吧,但江袖亭还是小瞧了薄霁的直男属性,他垂眸看着他,语气冷冷的,“你不是要兼职?”
  江袖亭急切道:“也不能兼职七天吧,假期那么长。”
  “七天而已。”薄霁声音沉下去,“七十天多好。”
  那他就可以一直打工挣钱,不用担心交不上医疗费和房租。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江袖亭觉得是他的错,心里很自责,刚想开口说话,薄霁突然揉揉他的头转身,“去洗澡吧,等会儿关灯了。”
  江袖亭看着薄霁的背影,心里难受得很,但他突然不知道该跟薄霁说什么,只能乖乖听话去洗澡。
  他洗完澡出来,正好到熄灯时间,周围黑漆漆的,江袖亭打开手电筒把头发擦干,看到薄霁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他猜应该是方野的道歉信。
  不知道他们怎么说的,但今晚方野和姚佳明挤在一张床上,看样子方野确实被吓得不轻,但江袖亭觉得他活该,他一点也不同情擅自翻别人东西的人。
  薄霁那边没什么声音,江袖亭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又不干擅自打扰,只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原本他思绪很清晰,他甚至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江袖亭低估了自己,躺着半小时不到他就开始犯困,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后彻底失去意识。
  翌日一早,薄霁还是一大早就出门了,方野和姚佳明还在睡,江袖亭摸到手机拿起一看,才七点。
  今天上午十点有课,不知道薄霁会不会回来上课。
  赖了会儿床,江袖亭艰难爬起来,邬南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国庆是不是确定不跟他一起去。
  江袖亭很坚决地回了“不去”两个字,把手机扔到一边去洗漱。
  薄霁去兼职的话,他就去图书馆待一会儿吧,在宿舍待着也挺无聊的。
  转眼迎来国庆和中秋连假,足足八天,江袖亭早早收拾好东西,等着邬南过来接他,薄霁什么都没拿,空着两只手靠在桌边低头看手机。
  江袖亭犹豫半天开口问:“你要跟我们一起吗?邬南开车很方便。”
  薄霁淡淡瞥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等会直接去兼职。”
  江袖亭失落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薄霁给他找了个兼职,也是家教,江袖亭面试过了,明天开始正式上岗,他运气不错,和薄霁兼职的是一个小区,他还想着今晚薄霁没事儿的话去他家住一天,明天他俩一去过去呢。
  不过薄霁忙的话就算了,他不能耽误薄霁的时间。
  薄霁把手机放在桌上,视线落在他身上,“明天你自己过来没问题吧?”
  江袖亭不自觉挺直腰板,就差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嗯,那明天见。”薄霁拿上手机往外走,“我走了。”
  江袖亭垫着脚目送薄霁离开, “明天见。”
  方野和姚佳明早就跑没影儿了,江袖亭一个人在宿舍等了一会儿,邬南没什么音讯,他等的有点着急,打了两个电话过去都没人接。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他直接把手机关机,拖着大行李箱下楼,自己打车回家。
  邬南上门道歉,被他拒之门外。
  其实他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明天要去当家教,所以江袖亭一整晚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模拟上课,第二天起来,嗓子直接哑了。
  早餐间隙,江妈妈满脸担忧道:“亭亭,嗓子怎么这么哑,感冒了?”
  江袖亭轻咳两声,“不是感冒,只是话说多了。”
  江妈妈满脸不放心地看着他,“亭亭,你想去兼职锻炼一下自己妈妈不反对,但如果觉得勉强,就回家,听到了吗?”
  昨天江袖亭刚回家就把兼职的想法跟江妈妈说了,原本还以为会遭到反对,谁知江妈妈竟然欣然答应,这让江袖亭有些受宠若惊。
  “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舍友也在那个小区当家教,他可厉害了,什么都会,人家每天三份兼职,我做一份应该没问题的,您相信您儿子。”江袖亭豪情壮志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满脸自信。
  满脸珠光宝气的江妈妈欣慰地看着自家宝贝儿子,“好,妈妈相信亭亭,那你去吧,晚上我让司机过来接你,今天天气预报有雨,记得带伞哦。”
  江袖亭擦了擦嘴,接过保姆递来的雨伞,背上书包往外走,“不用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来的。”
  江妈妈起身送他出去,“需要接的话记得给妈妈或者张叔打电话。”
  自家老妈不放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江袖亭没回头,背对着老妈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知道了。
  事实证明,江袖亭还是高估了自己,他那个学生,和薄霁那个比起来简直就是混世魔王。
  他到的时候,那小孩儿正拿着扫帚跟他妈对峙,江袖亭还被误伤,手臂被扫帚柄打了一下,立马青了。
  痛得江袖亭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小孩妈妈满脸愧疚,让江袖亭暂时先离开。
  站在高楼耸立的小区里,江袖亭没地方去,只能茫然地站在空地上发呆。
  薄霁在上课,他不能去打扰,目光扫了一圈,他捂着手臂走到小区里的长椅上坐下,想等等看那个阿姨会不会叫他回去上课。
  等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对方打电话过来,江袖亭满脸失落地叹了口气,整个人蜷缩着,双手抱着膝盖,毫无精气神地耷拉着头。
  他的第一次兼职,预料之中地以失败告终。
  虽然早就预想过,但他还是有点失落。
 
 
第18章 想哭就哭出来
  薄霁上完课出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阴沉的乌云缓慢聚集,隐隐有要下雨的趋势,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想着江袖亭那边应该也差不多结束。
  应该一切顺利吧。
  他没由来担心,步伐也不自觉加快,刚准备往江袖亭上课那栋楼走,突然瞥见昏暗光线下蜷缩在长椅上的身影。
  薄霁不敢确定那人是不是江袖亭,心里却祈祷那不是他,但随着距离拉近,他心底的幻想破灭。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半蹲在江袖亭跟前,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江袖亭?”
  “嗯?”长椅上的人茫然地抬头看着他,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不是江袖亭是谁。
  薄霁很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中难掩担忧,“你怎么在这儿睡?”
  按理来说,江袖亭现在应该刚上完课才对,他不应该在这儿。
  “有点累就睡着了。”江袖亭拍拍被冻得有些僵的脸,仰头看着薄霁,“你结束了吗?”
  他没想睡着的,只是有点难过,坐着坐着没抵挡住睡意。
  薄霁搭在膝盖上的手蜷缩成拳头,他犹豫了一下,强忍着伸手拉江袖亭的冲动,保持半蹲的姿势问他,“你在这儿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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