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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限世界成为大佬(近代现代)——卫临

时间:2024-07-04 08:53:26  作者:卫临
  路嘉木就说:“那我去看吧。”
  他说完看了俞冷一眼,俞冷立刻很有默契的说:“我也去。”
  现在他们五个人中,路嘉木记忆力和洞察力最强,俞冷则获得了类似于读心的能力,是队伍中最擅于调查探索的人。
  其他三个人没什么可不放心的,都没有往下接话。
  现在又出意外,他们三个要留在房间里,提防安保小哥,确保节目组这边不会出事。
  小梁不放心的“诶”了一声:“这是他们村子里的事情,我们最好还是不要乱插手?”
  路嘉木和俞冷已经小跑出去追村长了,没有细听她的话。
  昨天才死过老太太的那间农舍前,又聚了一圈村民。看到村长过来,就让开了一条路。
  屋门大敞着,一眼就能看到房梁上挂了一个死人。它双眼翻白向外暴突,脖子被死死拴在梁上。
  村长走进去:“这是怎么回事?”
  路嘉木和俞冷因为跟在村长身后,也一路畅通,顺利看到里面的尸体。
  一个年轻村民回答:“我今天想来看看她,结果就看到了……”
  他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虽然还隔了有段距离,但路嘉木已经注意到了尸体的脖颈处有很明显的抓痕,它在死亡来临前的最后一秒肯定努力挣扎过。
  这样的死法,必然是夜里遇到了什么,导致的非自然死亡。
  见村长已经到达现场,才有两个高壮的村民走进来,试图将它从房梁上解救下来。
  但因为尸体已经冰冷发硬,麻绳又绞得实在紧,费了有一番力气后才成功。
  女孩掉在了地上,但因为尸僵,脖子还维持着大力向一侧偏转的姿势,掰不回来。
  “是窒息死的,死了最少六个小时。”路嘉木过去翻看了一下,伸手指着女孩的脖子,“看这里,勒痕只有一道,应该是一下直接吊死,不是死后移动上去的。”
  村长看着女孩的尸体,一时说不出话来。
  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简单的上吊。不然绳子不会这么短,它自己踮着脚也够不到啊。
  而且那是一个成年女孩,又不是什么鸡仔,想要把人一下提到那么高还维持那么久,需要多大的力量?这是只有异想天开的变态才能做出来的事。
  村长问:“昨晚谁见过她?”
  那个哭泣的年轻小伙混乱的说:“我昨天晚上,才和她说过话,我才安慰过她不要难过……当时她还是好好的。她还和我说以后没了姥姥,她会自己一个人努力生活的……”
  “昨晚之后还有谁见过她?”
  没有其他村民再说话。小伙就说:“最后看到她的应该就是我,我陪着她一直到快入夜才走。当时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
  有个老妇人捂着嘴:“我夜里也没听到什么不正常的动静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村民们时代生活在这个村庄里,朝夕相处,对彼此都有一定了解。
  他们若有似无的将视线转到了路嘉木和俞冷这两个外乡人的身上。
  俞冷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有点恐惧的往后缩了缩。
  村长伸出手压了压,试图将矛盾的萌芽扼杀在摇篮里:“我们的客人晚上一直在房间里,我确认过了。”
  但就算村长这么说,也无法打消村民的疑虑。万一是他们半夜偷跑出去了呢?
  路嘉木没有再发表意见,而是向棺材里瞄了一眼,看到了只是简单放在一起的,那具头身分离的尸体,然后开始思索起来。
  为什么是这个老太太和她的孙女?为什么安保小哥在夜里疑似被烧死后,还能在第二天装作无事发生的回来,老太太却没有像他一样回来?
  这里面有什么区别吗?断了头就回不来了?还是说本来回来过,杀了人就又走了?
  路嘉木把思路快速条条捋顺,正想说点什么糊弄一下村民,村路上就走来了一位脸上急色匆匆的妇女。
  一边走一边焦急的问:“你们有人看到我儿子了吗?我儿子突然不见了……”
  有个村民说:“婶,咱这边死人了。先别急你儿子的事情了。小孩子,可能是自己跑去哪里玩了吧。”
  “我儿子从来不乱跑出去玩!”妇人急的要哭,“我一大早起床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院子门都没开呢。我已经绕着他常去的地方喊了一圈了,都没找到人。问谁都没看到过他。”
  听了这话,村民才感觉有些不同寻常:“别是遇到野兽了吧。”
  这边吊死个姑娘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无论耗费多少精力姑娘都不会再复活。但是那边却可能还是一个活着的小孩。
  村长立刻安排了村民,准备进山去找。
  路嘉木本来自告奋勇的想要加入他们,但是村长说他们不熟悉山路,去了也是添乱,就拒绝了。
  两个人已经看完这边的情况,没有什么再能帮上忙的地方,只好安安分分的回到村长家。
  小梁看到他们两个回来,不安的问:“又怎么了?”
  路嘉木轻描淡写的回答:“有个人被勒死了,还丢了个小孩。但是村长知道我们昨天夜里没有出过门,所以让我们安心等着。”
  他说完,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安保小哥:“没事吧?”
  寇曼抱着手臂站在角落:“没事。”
  简单交代之后,路嘉木凑到了节目组那三个人那里,说着话安抚他们的情绪。
  俞冷则借口上厕所和王彪一起出去了。
  一离开旁人的视线,他就小声对王彪说:“是昨天老太太那个孙女,死得很诡异。昨天给咱们领路的那个小孩,估计也死了,咱们可能要有麻烦了。村民大多数都觉得和我们有关。”
 
 
第053章 小孩
  这个节骨眼上有人丢孩子,他们心里都明白,潜台词就是有个小孩死了,但是尸体还没找到。
  那边村民绕着村子喊了一大圈都没得到回应,只好号召了更多的村民,但还是一直到中午都没找到那个小孩。
  眼看午饭时间将近,村长的老婆简单的准备了一点饭菜。
  小梁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在胃里恶心想吐,吃不下饭。路嘉木他们五人则因为知道安宁的时光可能持续不了多久了,为了以后吃不上饭的日子,都在各自努力多吃点。
  摄影小哥没挨过饥荒,悻悻的放下馒头,不明白这点馒头稀粥野菜的无味搭配,为什么能让他们吃得这么有胃口,还能吃出种山珍海味的感觉来。
  午饭的饭点马上就要过了,小孩还没有自己回来的迹象,村民们这才预感真的大事不妙了。
  小孩的母亲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自家孩子昨天曾经给几个外乡人引路,急匆匆的找到了村长家,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哭着说:“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告诉我你们到底把我的孩子带到哪里去了!”
  她这么说,就好像在她的心里,完全认定了他们不是好人一样。
  路嘉木已经把盘子一扫而空,擦了擦嘴角回头看她,脸上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感同身受的难过:“大姐,您先别着急。虽然昨天确实见过,但我们真的没有带走他,我们带走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他说着,抬手一比小梁:“我们也胆子挺小的,因为村子里发生那个事情,我们都挺害怕的,本来是想昨天就走,但是迷路了才没走成。昨天夜里因为怕碰到什么,我们几个昨天都没有出来过。不信您问村长 。”
  妇人抹了抹眼泪:“那你们昨天,是去过哪里?”
  路嘉木想了想,大概说了一下他们昨天走过的路,没做过多隐瞒。
  路嘉木说起沿山而建的荒废吊脚楼时,所有人脑海中都浮现起了一种茫然之感。
  似乎如果没有人说,他们就都已经忘记有这么一个建筑曾存在过,但哪怕路嘉木提起,他们也想了好一会才模模糊糊的记起确实有这么一栋建筑,却想不到具体的细节。
  妇人看向其他村民,不安的问:“我儿子,会不会夜里又去走那条路了?”
  “有可能。”一个高壮的村民说,“咱们先看看去。外乡人,和我们一起去。”
  现在死人的规律还没有摸清,他们都不想节目组和安保小哥待在一起太长时间。因为那意味着也许他们出去一趟,节目组就不是原本的那个节目组了。
  路嘉木就看向小梁和摄影小哥:“既然咱们还没有走,就继续录制吧。没准能当素材。”
  摄影小哥兴致缺缺的放下馒头,去屋里扛出摄影机。
  村民们因为一时半刻居然谁也想不起来那栋吊脚楼具体到底在哪,只好让昨天才到过那里的几个人领路。
  一群人兴师动众的来到了沿山而建的吊脚楼边。
  吊脚楼还是和昨天一样的破败,一片杂草横生的场景,门和窗子都被用木条死死封住,昨天寇曼锤出来的那个洞也还在那里,没有复原。
  唯一不同的是,破洞参差不齐的木茬上沾了血迹。
  路嘉木一下就注意到了那些血迹。
  昨天小孩才领着他们到过这里,今天就死在里面,好像也在意料之中。
  他怕马上村民就要变脸,立刻先行脸色一变,先发制人的喊了一句:“小心里面有野兽!”
 
 
第054章 
  路嘉木一喊,一群村民也紧张了起来。
  为首的几个扛着锄头斧子的高壮村民纷纷将农具从肩上卸下,谨慎的握在了手里,向着吊脚楼靠了过去,先审视了一番那点血迹,然后通过那个窟窿向屋内观察了状况。
  没看出什么,他们就又在层层封死的木条上敲了敲,制造出些响动。
  屋里安安静静,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受到惊吓跑出来。
  路嘉木跟在他们身后,随口问:“你们为什么要把这栋房子封起来?”
  村民们本来就对这栋吊脚楼毫无印象,自然更想不起来这件事。
  一个村民回忆片刻,茫然的说:“不是我们封的。”
  这荒山野岭,附近就他们一个村子,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路嘉木看他们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就不问了。
  领头的两个村民见屋里没有动静,就放下心来,开始用农具拆木条,进而将整个打不开的门都砸了开来。
  脏旧的破屋中,积灰纷纷扬了起来,在透进来的光线中显现出斑斑点点的颗粒。
  村民们审视了一下这全然陌生的房间,然后分散开在房间中搜寻起来。
  其中一个村民扶着破床的床沿,俯身往下看的时候突然一激灵,发出了一声低呼。
  路嘉木被吸引了主意,凑过来也弯腰往床下看了一眼。
  阴影笼罩中,有一个小小的东西正趴在下面那狭窄的空间内。
  随着视力逐渐适应黑暗,路嘉木和床底一对死死大张着的眼睛对上了。
  村民在最初被吓了一跳之后,忙喊了起来:“这里有东西!”
  其他村民也聚拢了过来,合力将破床板掀开。床下那个东西没有跑,依然呆呆的停留在原地。
  只见那是一个扭曲蜷缩着的小男孩,脸色铁青,眼睛大大的瞪着,已经没有了呼吸。
  找儿子找了一上午的妇人看清楚了小男孩的面容,瞬间悲从心来,用力一拍腿,捂着嘴悲拗的大哭了起来:“我的儿啊!”
  村民们想把男孩扯出来,但因为男孩的尸体冰凉又硬,显然死了有一段时间,所以姿态十分怪异。而且它的肚子还被划破了,一拉扯就有碎肉掉了下来。
  村民们就停下了动作。
  妇人哭得更伤心了。
  但凡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这死法很奇怪。
  妇人哭着哭着,逐渐将视线放到了几个外乡人身上。
  路嘉木怕她哭完一想,就把这件事情全怨在他们身上,打量了尸体腹部一瞬后忙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来了大猫,在这破屋里定居了?我看这肚子上的伤口,有点像爪子划出来的。”
  村民们看着那道从胸口向下,几乎贯穿整个腹部的深深撕裂伤,也觉得有点像抓痕,只是看不出来是哪种动物干的:“我们山里确实有野兽。”
  妇人抹了抹眼泪,眼中有一抹不知是怨恨还是什么的情绪:“什么猫……什么猫能把人弄成这样!”
  “豹子之类的?它可能是饿了,晚上溜进村子叼人。”
  “你们昨天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呜呜呜呜……”
  “我们昨天就是在这边简单逛了逛。”
  正所谓如果内部矛盾无法化解是,就尽力把它往外推,让内部矛盾变成外部矛盾。
  路嘉木握拳轻抵在唇边,咳了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点麻烦了,听说大猫有不少是什么保护动物,打死了还要坐牢的。”
  他说的义正言辞,仿佛确有其事,再加上坐牢等字眼。
  妇人一听果然被刺激到,出离愤怒,将矛头直指路嘉木口中的“大猫”:“挠死了我儿子,我凭什么还要保护它!我要打死它!”
  她对着空气辱骂了一圈,然后又哭着去抱那具已经冰冷僵硬的尸体
  一位扛着锄头的村民说:“如果真的是有野兽溜进村子叼人,可不是小事,我们绝不能放过它。”
  他说完看了路嘉木一眼:“我们不知道什么保护不保护,它吃了人它就得死。我们都是老实人,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才不要坐牢。”
  路嘉木立刻比了个手势:“我就是随便说说,我不了解。而且你们肯定有你们的规矩,我尊重你们。”
  村民挥舞锄头:“走!”
  年轻力壮的男性村民们纷纷群情激昂,拿着各自的农具就要上山打兽。
  至于门上的那个洞,因为昨天几个人是单独被小男孩引路到这里,并没有被什么人注意到,而且小男孩回去以后也没有乱说寇曼的怪力,所以村民们就都没有怀疑过它的来历,理所当然的觉得是野兽砸出来的。
  一部分村民开始在山里试图寻觅野兽的踪迹,另一部分则陪着妇人和细皮嫩肉的外乡人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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