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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限世界成为大佬(近代现代)——卫临

时间:2024-07-04 08:53:26  作者:卫临
  路嘉木又开始循循善诱起来:“你说的是井里那只鬼吗?今天我们已经见过它了,很快就会把它带走。”
  男人癫狂的甩动起双手,试图用肮脏的稻草攻击他们:“不!不!”
  “那井里的那个不是鬼?”
  男人目眦尽裂:“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路嘉木盯着他笑了:“嗯,我知道。”
  “鬼!”他又癫狂的挥舞几下手臂后,开始抽搐惨叫起来,“额啊啊啊啊……”
  “那井里的是什么?是小动物吗?”
  回以路嘉木的是一阵狂砸乱叫,男人完好的那只手也快在地上砸烂了:“啊啊额!啊!”
  老太太抱着手臂咂了下嘴:“这傻子经常这样。大锁的钥匙不在我这里,你看你们在外面能拍吗?不能拍的话我再去叫人。”
  不得不说这老太太是真的淳朴,也不想想这像栓猴一样,把一个活人拴在这猪圈里,传出去得是个什么样子。
  完全可以想象到如果是那几个人看到的话,会配个什么标题:为何村民家中夜夜传来嚎叫?为何壮年男子被囚禁荒屋多年?这到底是道德的扭曲还是人性的沦丧?
  路嘉木回头看了一眼俞冷。
  里面男人扑过来挣扎的时候,屋里的那股子浓烈味道就开始往外飘,俞冷已经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躲开了。
  对上路嘉木的视线,他就摇了摇头。
  路嘉木直起身:“不用叫人了,看起来今天不适合再继续刺激他,我们先回去了。”
  老太太点头:“好。先回去吧。”
  几人和老太太告别,自行往村长家走。
  边上没了人,俞冷才说:“我刚刚没再看到什么,就是感觉他很饿很害怕。”
  “虽然他刚刚说,他喊的鬼不是井鬼,但是井里那个也实在不像活人。”王彪皱着眉头,“他会不会说的只是疯话?”
  “有可能。”路嘉木点头,“他也只是个外乡人。”
  开始的时候几个人都因为节目组和村民的话,先入为主的认为疯男人嘴里喊的鬼就是井鬼。
  但是当路嘉木提及井鬼的时候,他又不认同。
  那可能性就只有三个了:男人单纯疯到失去了最基础的认知,刚刚只是无法理解路嘉木说的话。
  男人说的鬼是他在来到这个村庄前看到的,现在就在村子外面游荡。
  鬼就在村子里,男人知道是谁,甚至不止一个,所以他才会如此惊恐。
  “但是不管怎么说,在弄清楚情况之前,我们最好不要惊动村民。就假装在单纯拍节目好了。”
  几个人回到村长家里的时候,那几个节目组的人居然也回来了。
  小梁一看到他们就一挑秀气的眉梢:“你们干嘛去了?”
  路嘉木抬手捂住胃部,满脸都是憔悴:“我刚才吐了一下,感觉好多了,就想出去转转。”
  王彪也在点头:“我刚刚拉完肚子,看他想出去转转,就跟着去了,提前看了看村民说的那口井。”
  不管怎么说,都是在为节目组做贡献,不像是消极怠工的样子。小梁想不到他们几个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狐疑的问:“那你们调查出什么了?”
  路嘉木如实汇报:“我们过去的时候,井里有个东西突然窜出来了。速度太快,没看清。”
  小梁问:“那你们拍下来了吗?井口架相机了吗?”
  几个人在这方面存在知识盲点,他们还有点不习惯遇到这种事情求助电子设备。
  路嘉木摇头:“本来只是随便转转,就没带装备。这不是正要回来拿。”
  小梁认可了他的说法:“那一块去吧。”
  路嘉木进屋拿起了装备,侧头问:“你们不是要出去取景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安保小哥听到这话,呸了一声,骂骂咧咧起来:“还取什么景?来的时候走山路没看清楚,刚刚才看到山后面可能是起过山火,黑焦焦一大片,还有几块地方烧塌了,整条路都断了,走都走不远。就这,还搞旅游呢?”
  小梁把包背上:“确实不怎么好看,但我们本来也不是过来搞旅游的。”
  一行人刚从屋里出来,村长就躺在摇椅上,突然说:“啊,刚刚有件事情忘告诉你们了。我们这边,晚上宵禁,不要出门。”
  小梁问:“为什么?”
  村长挥舞了一下手臂:“就是那个,夜里出来很危险啊。有动物,有时候还有地火。”
  安保小哥不爽的嗤笑一声:“我看您是想说夜里外面有鬼吧?”
  村长摇了两下摇椅,显得很不高兴:“你说什么呢?现在都流行科学价值观,我老头子怎么会那么封建迷信?”
  小梁忙打圆场:“村长可能是担心咱们夜里乱跑,会遇到什么山里的野兽。也是好心啊。”
  村长抖了抖烟叶:“现在有点晚了,夜里别乱跑。”
 
 
第047章 地火
  几个人应了一声。
  节目组的那几个人有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不得而知,但是路嘉木这边一听就把这句话牢牢记住了。
  小梁问:“村长,再往山里走,还有村子吗?山后面为什么全烧焦了?”
  村长吸着烟叶,在摇椅上频率固定的摇来摇去,脸色在屋檐阴影的笼罩下阴沉沉的。
  他回想了有一回才说:“有吧……好像还有一两个村,但是就几户人家,这两年没太关注过他们的情况。”
  路嘉木看村长居然回想的很吃力,忙从后面推了小梁一下,笑容满面的说:“时间有点晚了,咱们快去快回,可别让村长担心。”
  小梁不疑有他:“好,我们快去快回。”
  一行人去到荒井边,把摄像机架好后就赶紧往回走。
  回到村长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村长也已经不再摇椅上躺着,显然已经回屋了。
  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手机信号,百无聊赖的。安保小哥一进屋就从包里拿出来了一副扑克牌,叫其他人过来一起玩牌。
  小梁和采景姑娘都带了书,自己到一边看书去了。
  路嘉木对这种游戏没什么兴趣,坐到床上和日记本写了几句话后就开始准备睡觉。
  最终只有王彪加入了他们的牌局。
  几把下来各有输赢,但可能因为王彪以前经常玩牌,所以总体来说还是他赢的最多。
  安保小哥有点郁闷,喝了口村长给他们准备的果酒,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我出去上个厕所。”
  小梁抬起头,有点担忧的说:“村长不是说夜里最好不要出门?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最好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安保小哥看了她一眼,露出一种莫名有点猥琐的轻佻笑容:“我不出去,那尿在屋里吗?”
  小梁立刻瞪圆了一双眼睛:“滚。”
  “而且我还想抽根烟,你总不想夜里睡觉的时候还满屋子烟味吧?”安保小哥摆了摆手,“厕所又不远,没事。就算有野兽也不在这儿啊。”
  王彪整理好扑克牌,看着他没说话。
  原本在睡觉的路嘉木也悄然睁开了眼,看向安保小哥。
  以他们的经验判断,村长特意叮嘱了宵禁和天黑不要出门的情况下,再跑出去一定会遇到什么事情。
  所以他们几个人在回来的时候轮流去了一次厕所,然后就都没再喝过水。
  只有这个安保小哥,一输牌就激动的猛灌好几大口果酒。
  现在他想要上厕所,简直再正常不过。
  几个人其实也都非常好奇,如果有人在夜里出去的话会发生什么。
  有这种胆子大不怕死,非要出去趟雷试错的人,其实还是有点喜闻乐见的。也许这能为他们提供更多消息。
  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圣父圣母,实在没有立场非要把对方劝住,况且对方大概率还不听劝。所以几个人都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安保小哥掏出打火机,一边点烟一边往外走。
  摄影小哥看他走了就说:“那咱们先再来一把?”
  王彪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这村子因为过于封闭,还没有到能用上玻璃的水平,所以窗户只是破木窗,带着一小块通风口,离得远了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王彪一边洗牌,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安保小哥的脚步声很快走远,一路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不过几个人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这把牌局被王彪心不在焉的打到一半的时候,外面寂静的夜中传来了几声“咔吧”轻响。
  摄影小哥一开始还以为是安保小哥回来发出的声音,但细听又不像,疑惑的回头:“他尿急尿频尿不尽吗?怎么这么半天了都不回来。要不要去找他?”
  他话才说完,突然“腾”的一声,窗户上方的通风口一下映进来了耀眼的橙色光芒。
  外面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
  这叫声太惨烈,已经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所以也就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摄影小哥一下被吓得跳了起来:“怎么回事?”
  他立刻凑到木窗边,通过通风口向外看。
  灼热的橙红色照亮了他大半张脸,映入了他的眼底。
  “啊!”摄影小哥短促的惊呼一声,惊愕的向后猛退了两步,“着……着了!着火了!房子起火了!好大的火!”
  小梁放下书,也惊讶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她也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橙红色,浓郁的不合常理:“怎么可能!”
  原来刚刚的咔吧轻响是树枝被点燃了。
  “我们快出去!”
  路嘉木立刻阻止她:“不对劲。我们不要出去。”
  屋里几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火真的是一瞬间烧起来了。就算老屋易燃,也不可能有这种堪比点燃汽油的场面。
  这一切太突破常理了。
  小梁也反应过来,外面的火根本不知道烧的有多大,贸然打开门只会死得更快。
  她立刻从行李中翻出衣服,倒上水塞到门边,试图阻止火势。
  外面的惨叫声还没有停止,已经一刻不停的叫变了声,好像是嗓子已经被烧化了似的含糊不清起来。
  而且还越来越近了。
  小梁心神不宁的在原地转圈,过了两秒后突然惊恐的问:“ 保安小哥还没有回来?”
  外面那个声音……不会就是他吧?
  惨叫声已经近在咫尺,其中夹杂着“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声,然后“砰”的一声撞在了老屋的木窗上。
  外面那个东西一边啊啊惨叫一边疯狂拍击起来,似乎是想要进来。一声一声拍在了提心吊胆的几个人心上。
  他们同时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只有老房子烧着了,外面的东西为什么反而往这里跑?那么大的火,又是什么到现在还能一直活着?
  窗子在颤动,没人敢凑到通风口那里去往外看,而且那么密的火舌估计也看不到什么。
  疯狂拍他们窗户的那个东西发出的惨叫虽然过于含混模糊,但因为太近,已经能分辨出明确的语意了:救救我,教教我!让我进去!
  取景姑娘一哆嗦:“他还活着!”
  对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痛苦置之不理,实在是会令她良心难安。
  她哆哆嗦嗦的说:“我们……我们还有水,而且窗户也不大。村长马上就会来救我们的。”
  不管外面的是谁,她想救那个人进来。
  路嘉木一把摁住她:“让他进来,我们都得死。”
  取景姑娘迟疑了。
  外面的那个东西见他们不打开窗户,又惨叫着去拍门,足足过了十五分钟,才在惨叫声中轰然垮塌,彻底安静下来。
  没了惨叫声,外面就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声音了,这么半天都没有村民来救火。
  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屋里的几个人目瞪口呆的或是坐在原地,或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转,不知所措。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外面烧的凶,但是居然没有一丁点的烟尘味,屋里的人还可以正常呼吸,一点窒息的征兆都没有。
  而且破房子好像也没有受到影响,看起来根本塌不了。
  路嘉木多观察了一会,发现这一点后就又躺回去继续睡觉。
  小梁他们则心脏怦怦跳着,惊恐地看着外面透进来的火光。
  外面的火一直烧了小半夜,临近天明的时候才停下来。
  老屋破旧的木门发出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小梁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被吓得一下跳了起来:“谁?!”
  外面那个人打了个喷嚏:“是我。你们怎么把门锁上了?”
  居然是夜里去上厕所的保安小哥。
  “你你你……你不是……”
  被烧死了吗?
  外面那个人轻浮的笑着:“我我我,我怎么了?”
  小梁问:“夜里烧了一把大火,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就因为那把火,我被困在了茅房和屎尿作伴一整晚,现在刚出来。快让我进去。”
  那昨天晚上外面惨叫拍门的又是谁?
  小梁不敢再顺着他去开门。
  外面那人见里面没人开门,开始拍门:“快让我进去啊!”
  还是没人敢开门。
  他拍了有一会,骂骂咧咧的走了。
  本来他们还打算趁着天没亮小睡一会,现在也被吓的睡不着了。
  但是路嘉木已经一觉睡醒,听到动静就走到窗边,通过狭窄的通风孔往外看了一眼。
  正好对上了外面那人惨白的脸色。原来对方也正顺着通风孔往里看,两个人的视线一下就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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