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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哥儿重生后袖手旁观了(穿越重生)——睡日哼

时间:2024-07-04 08:45:09  作者:睡日哼
  慕容鸢双眼紧闭,两道好看的细眉微微蹙着,似乎是在做噩梦。
  槐轻羽忍不住抬手,用指尖摁在慕容鸢的眉心处,轻轻揉着。
  慕容鸢瞬间睁开了眼,微冷的目光在触及到槐轻羽时,瞬间柔和了下来。
  喉结滚动了一下,慕容鸢讶然的张了张唇:“小羽儿,你怎么在我床上?”
  槐轻羽比他更懵逼。
  他认真的摇了摇脑袋,“我也不知道,殿下,可能我太想你了,所以梦游过来了吧!”
  “小羽儿竟然这么爱我。”慕容鸢伸手,在被子下抱紧了槐轻羽的腰,然后又亲了亲槐轻羽的额头,“我很开心,小羽儿。”
  槐轻羽的双颊有些红。
  他摸着被慕容鸢吻过的额头,觉得自己将来是要当一家之主,迎娶慕容鸢的。
  他要表现得强势一些,给慕容鸢安全感。
  槐轻羽微微挣扎了一下,从慕容鸢怀里挣脱,反手抱住慕容鸢的腰,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怀里,轻轻开口道:“殿下,我想参加下个月的芙蓉会。”
  芙蓉会每十年举办一次,参会的都是些老学究,不止大蕴朝的人会来参加,大蕴朝周围的其他民族,各个小国中有学问的人,都可以参加。
  芙蓉会是著书立说之地。
  进入芙蓉会后,每名才子都需要写一篇文章,参加评选。
  被评选上的文章,会被集合起来编撰成书,书的名字叫芙蓉录。
  评选出的第一名,会被称为芙蓉才子,
  一个人一生只能参选一次。
  芙蓉录至今,已经出到卷十二了。
  也就是说,芙蓉会的举办,已经长达一百二十年了。
  无数人想要在史书上留下足迹,最后都化作了尘土;但是如果能入选芙蓉录,则有很大可能青史留名。
  毕竟芙蓉录名字太响,很可能永久的传世下去。
  大蕴朝每家读书人,都会想方设法收录一整套芙蓉录。
  慕容鸢的脑袋被槐轻羽抱在怀里,白皙的双颊霎时间红了个彻底。
  他吞咽了两下口水,扬起了脸,整张脸漂亮得堪比芙蓉花。
  他略有些沙哑的清亮嗓音,轻轻响起:“小羽儿,你年纪太小了,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芙蓉会,每人一辈子只能报名参加一次。
  所以与会的大多是年长者,因为年轻人的学问,往往没达到那么深。
  而槐轻羽,如今才十六岁,嫩得跟小绿草一样,怎么和那些耄耋老者竞争?
  槐轻羽望着怀中,睁着亮晶晶的双眸,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慕容鸢,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他恨不得将这么漂亮,这么乖巧的慕容鸢永远捧在手心。
  因此,他轻柔一笑,将慕容鸢光滑白腻的手腕紧紧握住,“我想快点出名,好有资格配得上殿下。”
  他知道自己将来肯定能考上状元。
  但是那所谓的状元,在这些皇室人眼里,和普通小吏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急需快速增加筹码。
  三年来,他不仅在孜孜不倦读书,还在一刻不停的打理生意,积蓄财富。
  他想要有足够多的钱,足够多的权,来配得上慕容鸢。
  十六岁,的确很小。
  但是,恰恰因为他如今才十六岁,所以才适合参加芙蓉阁。
  因为他想要震撼别人。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才学堪比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学者、老博士,谁不会觉得他实力恐怖,再不敢低看他一眼呢?
  有了芙蓉才子的名头,他再取得状元,就不会有人觉得他这个状元渺小了。
  因为到那时,所有人都会明白,他这个状元不是终点,而是起点。
  将来一定会走向重臣、权臣的起点。
  “你……你什么都不用做。”慕容鸢伸出手臂,圈住槐轻羽细脆的脖颈,满眼眷恋,“在我心里,你不需要有什么名,也不需要有什么势,我也自会向你奔来。”
  我自会向你奔来……
  槐轻羽听到这句话,心仿佛突然被柔软的东西蹭了一下。
  他一时间心情复杂。
  他喜欢慕容鸢吗?
  显然是肯定的。
  但没达到爱的地步。
  他知道慕容鸢美好,乖顺,没脾气,是一个娇气大美人。
  他接近慕容鸢,只是因为他想要拥有这样美好的慕容鸢,他发誓会像宠爱妻子的丈夫那样,永远对慕容鸢好,也清楚自己能做到。
  他虚岁十六,但再过一段时间,就真的真正满十六岁了。
  哥儿十六岁后,会十分难熬。
  十六岁的哥儿,身子彻底成熟,每个月会有难捱的体弱期,浑身燥.热难耐,需要有人来安抚。
  体弱期的程度是不一样的,如果哥儿是处子之身,体弱期症状会轻一些,但如果被失了身之后,在体弱期时,就会跟野兽无异。
  这也是为何,明明哥儿与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地位与受到的教育,却与男人有很大不同的原因。
  哥儿如果嫁人,势必要与男子结合,在体弱期期间,变成无法自控的野兽,此后每月都会如此。
  所以当朝有哥儿选择嫁人,就无法再做官的律法。
  那些选择走仕途的哥儿,要么娶妻,在体弱期时与妻子温存,度过体弱期。
  要么一直保持处子之身到二十八岁,之后再嫁人,嫁人后可继续做官。毕竟一个哥儿能保持清白十二年,已经能证明自己的实力,比很多男人都强了。
  继续保持官位无可厚非。
  槐轻羽在遇到慕容鸢之前,一直想选后一种路。
  他想坚守到二十八岁,到时候再考虑人生大事。
  但遇到慕容鸢后,他就忍不住改变了想法。
  他觉得,同男人一样,娶个哥儿也不是坏事。
  尤其是,娶个慕容鸢这么美好的哥儿。
  槐轻羽的心脏被触动得一阵柔软,他情不自禁的抓起慕容鸢的手腕,在他的手背上吻了几下,“殿下,我想给你最好的。还有,我昨日见到太子殿下了,他好像……很讨厌我,不想让你嫁给我。”
  慕容鸢张了张红唇,一副惊讶的表情,“太子哥哥吗?他、他不会对你很凶吧?”
  槐轻羽连连点头,“很凶,非常凶,他、他似乎很不喜欢我,觉得我占你便宜了。”
  慕容鸢眼神闪烁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问,“那你觉得他怎么样?你讨厌他吗?”
  若是别人问,槐轻羽肯定不敢说太子坏话。
  但他面对的是美好又纯净的慕容鸢。
  槐轻羽点了点下巴,蹙着眉道:“我很讨厌太子这样的人,狠厉、残暴,他昨日还掐了我脖子,差点把我掐死。”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槐轻羽对男子十分排斥。
  尤其是那些有攻击性的。
  他只能接受和慕容鸢这样温柔无害的小哥儿想处。
  “太子哥哥真坏!”慕容鸢义愤填膺的咬着唇,情绪有些激动,他保证道:“待我见了他,一定会骂他一顿的!”
  “殿下不必为了我,和太子殿下闹矛盾。”槐轻羽握着慕容鸢柔软的手腕,神色认真道:“我已经没事了,我也不怪太子殿下。其实说起来,太子殿下说得对,的确是我太过分了。”
  他先前的确算是在占慕容鸢便宜。
  如果他是男子的话,那些肆意接近慕容鸢的行为,都能被当成登徒子了。
  想到此处,槐轻羽顿时一个机灵,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慕容鸢的手腕,身子朝后移了移,拉开了与慕容鸢的距离。
  他掀开被子,手忙脚乱的想要下床。
  慕容鸢满目不解,“小羽儿,还没到上早课时间,你不睡了吗?”
  槐轻羽一边朝床边爬,一边自责道,“殿下,你还未出阁嫁给我,我们怎么能躺在一张床上呢?我们不能这样,我会坏了你的清白的。”
  慕容鸢从背后抱住他纤细的腰,娇声问,“我们是躺在床上,可是什么都没做。小羽儿,难道你为了不让别人说流言蜚语,就要冷落我吗?”
  槐轻羽听着他这委屈巴巴的语气,顿时有些不忍。
  他忍不住转过脑袋,看见了慕容鸢娇娇柔柔附身过来,衣衫半掩,光滑漂亮的胸膛,正贴着自己的后背,不舍的抱着自己的腰。
  慕容鸢微微仰着脸,那张巴掌大小,漂亮无瑕的脸上,挂满了伤心和委屈。
  仿佛要不舍的哭出来一般。
  槐轻羽只看了一眼,便心疼起来了。
  他不忍的抿了抿唇,转身又钻入了被窝里,将慕容鸢整个拥入怀里。
  什么世俗,什么礼法,什么规矩。
  在慕容鸢面前,他宁愿色令智昏。
  槐轻羽抱着慕容鸢软绵绵腰,感慨自己为什么不是皇帝。
  他要是皇帝,一定要以江山为聘,将慕容鸢宠上天。
  “我不走了。”槐轻羽搂着慕容鸢的腰,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嗓音温柔的说道:“我再陪殿下躺一会儿。殿下要睡的话,就躺在我怀里吧。”
  “嗯嗯。”慕容鸢嘴角带着甜美的笑,连连点着脑袋,从善如流般将脑袋贴在槐轻羽的怀里,闭上了双眼。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从槐轻羽怀里钻出来,将睡熟了的槐轻羽,轻轻抱在怀里。
  槐轻羽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往他怀里缩。
  慕容鸢紧紧抱着他,二人的身子亲密无间的贴着。
  他抬起槐轻羽的脸,缓缓低下脑袋,不停啃咬着槐轻羽的唇瓣。
  直至将槐轻羽的唇瓣咬出了血,他才堪堪控制住自己,停下啃咬。
  他难以自控的将脑袋,埋在槐轻羽的脖颈处,嗓音沙哑沉闷。
  他说:
  “我好坏,想和你融为一体,甚至把你吃掉。”
  半晌,他将脸从槐轻羽怀中抬起,一双漂亮水眸里,渐渐浮现出了病态痴迷的色彩。
  忽明忽暗的烛火不停的闪烁着,将他那张脸照得诡异又妖冶。
  “看吧,太子哥哥。”他笑着呢喃,“……所有人喜欢的是我,而不是你。”
  槐轻羽睡得很舒服。
  一睁开眼,他就看到慕容鸢正挽着袖子,腰间还系着围裙,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正踏进屋子。
  “小羽儿,我亲手为你做了早餐。”慕容鸢将那盘黑乎乎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巧笑嫣然的看向槐轻羽。
  槐轻羽看着慕容鸢这贤惠的表现,忍不住拧了拧眉。
  他起床,又洗漱完了,才严肃的看向慕容鸢。
  他沉声道:“谁让你做这些事的?”
  “我……”慕容鸢见他绷着脸颊,凶巴巴的,顿时小心翼翼的咬着唇瓣,像是犯错的孩子,“我自己想做的,一想到小羽儿醒来就能吃我做的早餐,我就会觉得很幸福。”
  槐轻羽走过去,“……”
  他想要娶慕容鸢,可不是让他将来为他洗手作羹汤,而是想将他好好宠着的。
  他走过去,抓过慕容鸢的手腕,仔细检查。
  好在,他没在慕容鸢手指上发现烫伤。
  否则他会自责死的。
  “你把我气得都吃不下饭了。”槐轻羽叹息一声,抓着慕容鸢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贤惠?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能不能拿出点架子?”
  慕容鸢露出一个羞涩又明媚的笑,“可我想为你做这些事,我都打算好以后当小羽儿的贤内助了。”
  槐轻羽:“……”
  慕容鸢这样真诚,会让他很有负担。
  他宁愿慕容鸢骄纵一点。
  慕容鸢表现得这么温婉懂事,这么爱他,会让他觉得自己一开始有意接近他,是在骗婚。
  槐轻羽深吸一口气,撒开了慕容鸢的手,“我先去上课了。”
  说罢,他几乎落荒而逃般离开了慕容鸢的院子。
  慕容鸢望着他的背影,收起失落的表情,将那盘黑乎乎的早餐一点点吃了。
  放下筷子后,他拿出帕子擦了擦唇瓣,声音冷漠,“篷霜。”
  篷霜立刻现身,恭敬的跪在地上,“殿下,您是今日还进宫吗?”
  慕容鸢扬起下巴,修长的脖颈十分漂亮,俨然变了个人,“孤要去见一见那个邪医。”
  邪医琅延,名字比皇帝还响亮,在大蕴以及周边几个国家,有强大的号召力。
  走到哪儿都是座上宾,本已隐世不出多年,他倒还真想知道,父皇和母后如何请得动他,为那傅珣皓医治。
  篷霜闻言,望着他的眼神里,有一丝警惕,“殿下见邪医做什么?”
  太子缓缓转过脸,望向他:“你有资格过问?”
  篷霜闻言,立刻垂下了头,漆黑瘦削的身影恨不得隐在阴影里。
  太子名为齐贤正,帝后希望他成为一个贤良正直的储君,并给他起了小名福玉,是皇帝和皇后捧在掌心的宝贝。
  但不幸的是,太子的一个身体,却生了两个人。
  一个是残暴无良、杀人如麻的太子,一个是温柔善良、像水一样温柔的四皇子。
  一男一哥儿。
  为了不让别人知晓太子和四皇子是同一人。
  四皇子占据身体时,惊、昀、叠、照四名暗卫,会现身充当四皇子的侍卫。
  太子出现时,那四名暗卫会隐在暗处,他会现身。
  他的实力强,惊昀叠照四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在太子自控不住时,他负责出手打晕太子。
  在太子身边,要时刻提高警惕,因为看似平静的太子,被激怒一点便会暴起伤人。
  连圣上都曾被他揍得遍体鳞伤。
  他们这些暗卫就更别提了,上次小矮个爱得那顿打还算轻的。
  如果……
  篷霜想。
  如果只有四皇子存在就好了。
  篷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太子的脸色,声音平稳无波,“殿下,如果您不告知属下,去找邪医做什么,属下只能去请示圣上了。邪医身份特殊,连圣上都不敢怠慢,您要是冲过去,将邪医痛殴一顿,后果可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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