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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哥儿重生后袖手旁观了(穿越重生)——睡日哼

时间:2024-07-04 08:45:09  作者:睡日哼
  诸位大人们看了那些诗句,纷纷给出了极高的评价,还给每首诗的作者送了一套价值连城的文房四宝。
  得了文房四宝的秦宛书,十分不高兴。
  他随手将东西塞到了一位才子的手中,“我不需要,你拿去用吧。”
  那位才子满眼讶异,愣愣的看着那文房四宝。
  他自小家穷,这套文房四宝对他来说,无异于最珍贵的礼物。
  才子立刻欢天喜地的将东西收下,不住的朝秦宛书道谢。
  很快,秦宛书的这副举动,便引起了其余才子的好感,留下了人美心善的印象。
  不少学子痴痴的望着他,称赞他为“盛京明珠”,意为盛京中最耀眼的哥儿。
  槐轻羽觉得,这个称号只有四皇子才配得上用。
  给秦宛书,简直侮辱了这四个字。
  槐轻羽没在乎这个小插曲,他终于有功夫去看傅珣皓,发现傅雪夫和傅珣澜也来到诗会现场了。
  他们正跟在傅珣皓身旁,做出与他兄弟情深的模样。
  傅珣皓显然很不耐烦,但又不能将他们驱赶走,烦不胜烦之下,傅珣皓推开二人,离开了诗会现场。
  傅珣皓脱离所有人,自己离开了!
  槐轻羽眯了眯眸,看向傅珣皓离开的方向,身形纹丝不动。
  上辈子,傅珣皓落水便是在郁浓庭院旁边那个湖里。
  而且是在夜晚。
  他不知为何掉入了湖水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槐轻羽被傅珣皓冷落、嘲笑,伤心之余又不甘心走掉,徘徊在湖边,恰好将他救了起来。
  他本以为,傅珣皓会感念他的救命之恩。
  结果呢?
  傅珣皓私底下的确对他软了一些,可是在外人面前,仍旧对他冷漠如初。
  而他,因为傅珣皓私底下的温柔,又对他重燃了希望,以为能和他回到小时候那般好。
  他基础差,经常有不懂的问题,去请教傅珣皓。
  大部分是在晚上,偷偷去傅珣皓的院子。
  他们私底下接触,久了自然瞒不住,终于有一次被人撞破了。
  傅珣皓前一刻,还俯在他身后,为他释义,下一秒被人看见后,就立刻变脸,将他狠狠推到地上。
  他第一时间无情的撇开关系,“你看错了,我没有和槐轻羽亲密接触。都是他不知廉耻勾引我,缠着我给他讲题。”
  槐轻羽当时还记得他的眼神。
  厌恶、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该死的脏东西。
  这样狼心狗肺的人,救来何用?
  更何况,槐轻羽记得自己在被凌迟前,可是亲口听到傅珣皓说过,不需要他救。
  那便如他所愿吧?
  他今生倒要看看,没了他的及时相救,傅珣皓还能不能保持一个健康的体魄,成为朝廷重臣!
  槐轻羽慢悠悠的喝着酒水。
  天色很快暗下来了。
  郁浓庭院里燃起了灯火,很快便明亮起来,通常情况下,从天亮喝到天黑,这种宴会也不会结束。
  但这次,注定会早早散场。
  忽然,有去喝多了解手的才子,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便冲过来惶恐的大喊道:“傅小侯爷落水了!都、都浮起来了,肚子鼓鼓的,怕是、怕是活不了了!”
 
 
第67章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郁浓庭院内,逐渐亮起了灯火。
  一根根蜡烛被半透明的灯笼罩着,散发着柔和又微煦的淡黄暖光。
  光线比之白日,昏暗了不少。
  诗词评比之后,便是高谈阔论,高谈阔论之后,便有一道道美酒佳肴,开始轮番被端上桌。
  才子们风流倜傥,爱好美酒,一坛坛美酒被揭盖,倒在了精致的瓷白酒杯中。
  诸人喝了酒,再加上是灯火昏暗的晚上,胆子渐渐肆意了起来。
  几位多喝了几杯酒的才子们,彼此间开始说起来荤话,上桌的几位大人,也开始抱着身旁的娈宠美姬,手指不断游移。
  槐轻羽观察着这些人的丑态,禁不住皱了皱眉。
  他是哥儿,到底有些忍受不了这种场合。
  他垂下眸,轻轻呷了一口茶,装作没看见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
  饶是他保持低调,仍旧有人见他是个哥儿,又容貌清丽漂亮,来招惹他。
  一个身穿白衣的书生,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装模作样的扇着风,他的黑发垂在肩上,扇子的风吹起了他肩上的头发,给他营造了一股迎风而立、翩翩君子的形象。
  白衣书生的目光紧紧盯着槐轻羽的脸,眼神肆无忌惮极了,显然看上了槐轻羽的外表。
  在正式出手前,白衣书生故意盯了槐轻羽半晌。
  若是寻常哥儿,被人这么盯着,早就恼怒异常,或者娇羞得双颊通红了。
  但槐轻羽不仅面色不变,还直接将他视作了无物,仿佛他是一团空气。
  瞬间,白衣书生便在心里明白了,槐轻羽不是寻常的柔软乖顺的哥儿。
  应该不好惹。
  白衣书生对槐轻羽无视自己的态度,又是恼怒又是钦佩,一时间心里复杂极了,直挺挺的站在槐轻羽面前,一张面皮涨得通红。
  “却阳候世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槐轻羽轻轻放下茶杯,上下扫视了一眼白衣书生,眼神揶揄,“怎么,你看着我脸红了,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谁对你一见钟情了?”白衣书生恼火的咬了咬牙。
  他是却阳候府世子,名为林牧辙。
  却阳侯府只有林牧辙一个小辈男丁,所以他自小便被全家千娇百宠着。
  林牧辙生性爱好美人,见到漂亮的总想勾搭,但是得到对方的身子后,就又立刻抛弃了。
  说他坏,他并未强取豪夺,将人哄到手的方式也是温和的;但要说他不坏,他面善心狠,依仗着身份和外貌,对着那些单纯无知的哥儿花言巧语,哄了人的身子后就无情丢掉,平白害了许多哥儿的一生。
  对于这种人,槐轻羽向来嗤之以鼻,敬而远之。
  槐轻羽拧了拧眉,手指搭在面前的桌上,轻轻点了几下,语气里满是嫌弃:“那你在这里呆站着,还满脸通红做什么?闹肚子憋不住了?”
  林牧辙深吸一口气,俊逸的眉眼间全是不悦。
  他的口味向来一层不变,那就是喜欢温柔怯懦、对着他羞答答的哥儿。
  槐轻羽单是说话,都这么有攻击性,显然不是他的菜。
  林牧辙不是那蠢人,急着找下一个哥儿猎艳,当即转身就走。
  他走得又快又急,槐轻羽看着他那急色的背影,慢悠悠道:“却阳候世子,你真的闹肚子了?记得带张手纸,找个僻静的地方解决。”
  “手纸?谁有手纸?”一个书生闻言,快步走了过来,一脸崩溃的捂着肚子,“我、我真的闹肚子了,快憋不住了,谁有手纸借我一些?”
  书生话一落,不少人都看向林牧辙。
  有人指着林牧辙道:“林世子也闹肚子了,你去朝他要。”
  林牧辙:“……”
  他闻言,气恼的转身,隔着几个桌子,狠狠瞪了槐轻羽一眼。
  他极好面子,生怕那书生真的跑过来扯他袖子,朝他要手指。
  好在那书生憋得急,来不及得到回应,便冲出去找茅厕了。
  林牧辙咬着牙,又瞪了槐轻羽好几眼才作罢。
  他很快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拔出腰间的折扇,再次朝新目标贴了过去。
  槐轻羽知道,自己在林牧辙的心里,已经成为下头哥儿了。
  但他不在乎,林牧辙这种人,粘上去便甩不掉。
  他佩服林牧辙。
  为了下半身,真是竭尽全力,绞尽脑汁,受再多挫折也不气馁,下一秒又满血复活继续战斗。
  令他意外的是,林牧辙这次又盯上秦宛书了。
  他看见林牧辙靠近秦宛书,不知含笑说了什么,秦宛书立刻娇羞的低下了头,满脸春色。
  秦宛书和林牧辙说说笑笑,无意间看见槐轻羽朝这边望过来后,秦宛书立刻得意的扬起下巴,冷哼了一声:
  “槐轻羽,林世子说你刚刚在厚着脸皮纠缠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槐轻羽被这颠倒黑白的话噎了一下。
  他看秦宛书紧紧挨在林牧辙身边,一脸捡到宝,生怕他跑去抢的得意表情,顿时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他笑了一下,淡淡丢下一句,“你乐意就好。”
  他懒得和秦宛书解释,就让秦宛书误会吧。
  秦宛书这么喜欢和他争东西,若是认为他纠缠林牧辙,一定会抓住林牧辙这坨屎不放的。
  时间久了,林牧辙这坨屎一发酵,不知道该有多臭呢!
  到时候,秦宛书受得了吗?
  槐轻羽吃了几口菜,然后放下筷子,仰头望着天上的半月。
  上辈子,他就是在这半月之时,救下傅珣皓的。
  现在,槐轻羽坐在座位上没动。
  傅珣皓应该正在水里淹着。
  槐轻羽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发现这些人一个个喝得脚步虚浮,根本没有人离场。
  先前那个上茅厕的才子,所去的方向,也与傅珣皓被淹的湖南辕北辙。
  很好,这一次,傅珣皓不会再得救了。
  终于……
  槐轻羽紧绷的弦,放松了下来。
  他刚刚一直都在观察着周围,生怕有人出去散心来到湖边,像他上一世那样,将傅珣皓救起。
  好在,傅珣皓没有上辈子幸运。
  傅珣皓得偿所愿。
  他不救他了。
  槐轻羽倒了满满一杯酒,将酒全都喝进了肚中。
  他回味了一下口腔里酒液苦涩的味道。
  又接着倒了好几杯,猛得灌入了口腔中。
  他喝了一整罐的酒,约莫是醉了,看着周围人的时候,还带着一点重影。
  忽然,他被不远处主位上的动静,吸引了注意。
  他恍惚的将目光,投向了脸色惨白,深深低着脑袋的宋钦隐。
  只见宋钦隐的脸色满是隐忍和屈辱,正被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抓着手腕,往自己怀里带。
  宋钦隐不断挣扎,白皙俊美的脸,在惊惧之下显惨白一片。
  但他始终保持着风骨,脊背挺得直直的,高扬着脖子看向那人:“这位大人,请您自重。”
  “自重?”那位大人喝得整张脸通红,闻言不仅不松手,反而还握得更紧了,甚至还冲着宋钦隐,打了一个酒嗝儿。
  那位大人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的扫视着宋钦隐,嗤笑一声:“宋钦隐,你可还认得我是谁?”
  宋钦隐努力想抽回手腕,但对方的手却纹丝不动,始终如铁链一般钳在他手腕上。
  宋钦隐厌恶极了自己这受人桎梏的姿态。
  他冷漠的偏过脸去,闭口不言。
  那位大人见他不说人,阴冷的眼神,瞬间燃起了怒火。
  “你不记得我?你竟然不记得我?”他气极反笑的死死瞪着宋钦隐,眼神不断在他那尖瘦白腻的下巴,以及性感的喉结伤,不断逡巡,“我是何为安啊!想当初我跪在地上求着你提携,你不仅没同意,还将我的礼物摔在地上,命人将我乱棍打出去!”
  何为安说着,看到了宋钦隐浑身一震,惊惧得连胸腔都震颤了起来。
  何为安对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很满意,他淫.秽而隐秘的勾了勾唇,轻轻说道:“宋小国公,您贵人多忘事,我可永远都记得呢!”
  何为安说着,便再也不装了,布满皱纹的大手,肆意的超着宋钦隐的腰间抓去。
  宋钦隐脸色瞬间变了,死死的咬着嘴唇,一步步朝后退。
  他的眼神不可抑制地左右看着,试图有人站出来帮自己,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因为喝多了酒,眼神迷离的盯着自己。
  他们的眼睛里,是如出一辙的冷漠、厌恶、讥笑。
  不仅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甚至纷纷开口,催促何为安的动作快一些。
  他们显然,迫不及待看着宋钦隐这朵曾经的高岭之花,当着所有人的面受辱。
  宋钦隐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走投无路之下,他强撑着沙哑的嗓子,绝望的看向了刘侍郎,“刘大人,求求您……”
  “放肆!”刘侍郎不仅不理他的求救,反而还满脸不悦的站了起来,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在他惨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刘侍郎对待同僚,一向“大方”。
  他浑浊的双眼里,满是谴责和凉意,呵斥道:“还不快跪在地上,侍候好何大人?”
  “不……”宋钦隐恐惧的后退了两步,再也维持不住往日的风骨了。
  他警惕又绝望的环视着周围,想要咬舌自尽的心思,再次涌了上来。
  他出身名门,熟读圣贤书,将自身的尊严看得比命重。
  要是让他当中受辱,他宁愿死!
  宋钦隐眼底划过一抹决绝,眼尾嫣红,一抹泪珠划过脸颊,从下巴坠落。
  就在他要咬断舌根时,忽然先前那个去茅房的才子,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
  他的手中还提着裤子,由于跑的急,裤腰带还有半截耷拉在地上,仓皇大喊道:
  “傅小侯爷落水了,都、都浮起来了,肚子鼓鼓的,怕是、怕是活不了了!”
  此言一出,整个闹哄哄的场面顿时凝固住了。
  上头座位上的几位主办诗会的大人,面面相觑了一眼,然后个个大惊失色。
  诗会是他们办的,到时候傅小侯爷在此出了事,岂不是要追究他们的责任?
  所有人都顾不上其他,全都一窝蜂跑向了河边。
  槐轻羽缓缓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他喝了那么多酒,感觉双脚有些虚,脑子也不甚清醒。
  对于傅珣皓的尸体,这么快被发现,他是极其不爽的。
  按照他的设想,怎么着也得等到第二天后,傅珣皓被泡得尸体水肿,五官狰狞的被打捞上来才好。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那名拎着裤袋的才子:
  “你不是去找茅厕了吗?怎么从湖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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