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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哥儿重生后袖手旁观了(穿越重生)——睡日哼

时间:2024-07-04 08:45:09  作者:睡日哼
  他满腔不屑,走过去狠狠踹了宋钦隐腹部一脚,鄙夷道,“就你这副贱样,等下被十几个人上一遍,能喘口气儿就不错了。还报复?你咋那么会做梦呢?”
  宋钦隐被踹得额头瞬间冒下冷汗。
  望着这个曾经他万般看不起的同窗,他眼底满是杀意。
  可最终,他只能屈辱又绝望的闭上双眼,默默感受着浑身的衣物被人撕扯干净的恐惧。
  无数双大手朝他袭来,他心如死灰的在心中呐喊。
  救救他!
  有谁能来救救他!
  ……
  槐轻羽居高临下的站在二楼,望着下方的场景。
  上一世,他怜惜宋钦隐才华横溢,不忍他跌入泥潭,百般筹钱,甚至去借了高-利-贷,帮他赎身。
  宋钦隐刚一上台,便被他出手买下,根本没受过这些屈辱。
  他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与从前无二。
  他看不上槐轻羽,甚至因为在春意楼见过孟伽诩,将孟伽诩死在那里的责任,全都怪罪在槐轻羽身上。
  一边花着槐轻羽的钱,让他为自己当牛做马,一边继续读书准备科举。
  得势后就一脚将槐轻羽给踹开了。
  槐轻羽被追债的人打得遍体鳞伤、头骨开裂,被差点卖入勾栏当小倌儿,他都当做不知道这些事。
  他从没有吃过苦,永远一如既往的潇洒,享用着别人的无私付出,还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人对他好,为他负重前行!
  宋钦隐,准备好欢迎接下来的命运了吗?
  槐轻羽冷笑连连,朝远处藏着的孟伽诩使了个眼色,“该你上场了。”
  ……
  台上正进行着一场暴行,台下围观的人群看得眼热,不停发出淫-邪的笑声。
  他们都恨不得自己也上场。
  宋钦隐眼神绝望,两行清泪划过他那清逸俊美的脸,沾湿了地面。
  就在他即将遭遇毒手时,一道愤怒的轻弱少年音传来:
  “住手!放开他!”
  这道声音细微、孱弱,混在嘈杂的哄闹中,丝毫不起眼。
  宋钦隐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睁开绝望的眼睑,想要去看那喊出声的少年,下巴却被一双肥厚肮脏的手,死死的掐住了,动弹不得。
  下一秒,男人腥臭的大嘴,便凑近了他的薄唇。
  宋钦隐被熏得想吐,他挣扎着想要远离男人黏腻的舌头,却由于力量微薄,根本挣脱不了丝毫。
  下一秒,他身上的男人,便被人猛然推开了。
  “你们快滚开!不要伤害隐哥哥!”孟伽诩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挂满了愤慨的表情。
  他身材单薄,站在一群肥胖高大的男人面前对峙,自然显得显得很可笑。
  那群男人看见他,顿时嘲笑起来:
  “小哥儿,就凭你也想英雄救美?”
  “我们可都是花了钱的!警告你赶快让开,否则我们连你一块儿上!”
  孟伽诩被说得脸色通红,浑身颤抖不已,但他仍旧一脸坚强的挡在宋钦隐面前,不甘示弱的盯着面前的一群男人,仿佛迎风而立的绝美小白花。
 
 
第62章 
  宋钦隐心疼不已,狼狈的猛咳了两声,抓住孟伽诩的手,表情绝望又灰败,“伽栩,咳、你、你快走,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孟伽诩转身蹲在他面前,回握住宋钦隐的手,“隐哥哥,我是来赎你的,我有银子……”
  宋钦隐闻言,绝望的双眼顿时燃起了希望。
  然而片刻后,他的眼神又覆上死寂,“伽栩,别胡闹了,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
  他说完,便想继续劝孟伽诩离开。
  下一秒,他却看见孟伽诩从袖中拿出了一沓银票。
  孟伽诩笑容清甜绝美,宛如盛夏的骄阳一般漂亮,“隐哥哥,我说了我有银子,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宋钦隐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银票。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欣喜若狂的笑了起来。
  然而笑着笑着,他的双眸又浮出泪水,禁不住哭了起来,“我、我得救了!我不用再做娼妓了!伽栩,谢谢你救我!”
  孟伽诩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
  他下垂的眼睑微闪,心不在焉的安慰着宋钦隐。
  槐轻羽微微一笑,浅浅尝了一口茶,心情大好。
  宋钦隐这副将孟伽诩当成救赎的样子,可真好笑。
  前世,宋钦隐可是说了,宁愿永世为娼,也不用他救。
  如今,看他这一脸劫后余生的样子,也不像是真的喜欢当娼妓嘛!
  但是,他时刻谨记着宋钦隐前世的话。
  所以他出钱,让孟伽诩将宋钦隐赎身。
  这样做可不是为了救赎宋钦隐。
  ——他要让宋钦隐彻底陷入泥淖之中,不得翻身!
  他要让他永远睡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尝尽世间百苦,为他惨死的孩子报仇!
  正中间的台子上,孟伽诩已经将宋钦隐给慢慢扶着站起来了。
  宋钦隐身上的那些劣质纱衣,早就被那些男人扑上来时,给撕了个一干二净。
  孟伽诩红着眼眶,将外衫脱下,让他穿在身上。
  孟伽诩到底是哥儿,衣服窄小,穿在宋钦隐身上有些不伦不类,下衣摆很短,小腿露了半截,鞋子也早就不见了,只能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二人仿佛苦难鸳鸯一般,相互扶持着走下了台。
  宋钦隐如今被赎了身,勾栏里的人没资格再拦他,但是他们走着走着,何水等人却拦了他们的去路。
  何水原本在一旁,等着看宋钦隐一身傲骨被打断,满身清白被践踏得腥臭不堪。
  可没想到宋钦隐运气这么好,竟被一个哥儿倾家荡产搭救了。
  他对宋钦隐一直又爱又恨。
  爱的是他的美色,恨的是宋钦隐竟然看不起自己。
  眼看宋钦隐就要脱离泥沼,获得平民身份,何水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他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宋钦隐的衣领,面上带着倨傲的笑意,“宋钦隐,我再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同意给我当外室,我保证你衣食无忧,如何?”
  宋钦隐向来清高,傲骨铮铮,又不善于虚与委蛇,不懂圆滑世故。
  他先前看不上何水,即便沦落为平民,也仍旧看不上何水。
  他清楚的看到了何水眼底的贪婪和不甘。
  见何水明明想让自己万劫不复,却还假惺惺的做出施舍状,宋钦隐眼神冷漠得可怕。
  他猛得推开何水,活像在看一只臭虫,“何公子,请自重!”
  何水猝不及防倒在了地上,摔得小臂差点折断。
  他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原本精致的脸蛋,也瞬间阴沉得可怕。
  “给脸不要脸!”何水咬牙切齿的的骂道。
  他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剧痛的胳膊,朝着身旁一群纨绔使了个眼色。
  那群纨绔,与何水的秉性一致,一样的阴暗,一样的心思敏感,最厌恶被清高的人看不起。
  他们对宋钦隐的敌视态度也是一致的。
  得了何水的允许后,一群纨绔顿时摩拳擦掌,将宋钦隐给包围住了。
  “一个刚被赎身的妓子,有什么可傲的?”
  “对呀,即便不是奴籍,也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平民,凭什么跟咱们这些官家子弟拿娇?”
  纨绔们毫不客气,拳拳到肉,将挺直了脊梁的宋钦隐给摁在了地上,拳打脚踢。
  一旁的孟伽诩见状,只能咬紧牙关,冲了过去,护在了宋钦隐身上,“别打隐哥哥,要打就打我吧!”
  那群纨绔可都是些下流心狠的人,不管哥儿男人,全都照打不误。
  就这样,二人还没走出勾栏之地,就被打得遍体鳞伤,狼狈得宛如丧家之犬。
  待纨绔们散开后,宋钦隐已经被打吐血了。
  他面色惨白,唇角不断躺着血丝,连怕都爬不起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孟伽诩只得撑着瘦弱的身子,将他扛在肩上,一步一步的回到居住的小院。
  孟叔看到浑身是伤的二人,吓得大惊失色。
  孟叔连忙走过来,扶住昏迷的宋钦隐。
  宋钦隐被放到了屋内的床上。
  孟伽诩将他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又去端了盆水,将他全身上下都擦拭了一遍,又给他换上了一身新衣服。
  孟叔心中满是疑窦,一直守在门口。
  他人老实,这两年天天缩在小院里,打扫打扫卫生,买一买菜,安分守己极了。
  他向来不多过问孟伽诩的事,但他一直将孟伽诩当成亲子,看着孟伽诩满身伤痕,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伽栩,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打成这样?还有那位……他是宋公子吧……”
  孟伽诩收拾好宋钦隐,才拿起沾了水的帕子,在脸上擦拭着。
  听到孟叔的问话,他一脸擦脸,一边语气冷淡道:“孟叔,这些事你就别问了,反正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你这……”孟叔张了张嘴,叹了口气,表情失落道:“我确实人老不中用了,我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但是不是还有槐公子吗,伽栩,你要是有什么难处,我就去找槐公子……”
  “孟叔,你见槐公子的次数,还没有我见得多呢。我要是需要帮忙,哪里轮得到你去找他?”孟伽诩擦拭完了脸,又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光滑白嫩的脸颊,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诡异的勾了勾唇。
  孟叔:“……”
  他察觉到了孟伽诩语气里的高高在上,和一丝淡淡的轻蔑。
  他心里难受极了,清楚的意识到那个依赖他的孟小蝶,彻底消失不见了。
  孟伽诩这两年彻底脱胎换骨了,不仅读了书,还特别注重穿衣打扮,并且从前钟爱的“孟小蝶”这个名字,也不许孟叔再叫,说是太俗气。
  孟伽诩还经常跑出去,一走就是很多天。
  孟叔不知道孟伽诩在干什么,一次,他看见孟伽诩和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在一起,担心孟小蝶学坏。
  孟伽诩一个哥儿,跟那群男人混在一起,总是吃亏的。
  孟叔偷偷跟上去几次,但是由于腿脚不便,总是跟丢。
  孟叔不再说话,心里的担忧却越来越重。
  他摇了摇头,转身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孟伽诩看了眼他落寞的背影,并没放在心上,他摸着自己的脸,暗暗思量着什么。
  宋钦隐这一觉,睡了好几个时辰。
  他太累了。
  明明不久前,他前一刻还是风光的小国公,状元郎,下一刻却坠入了地狱,成为了低贱的妓子。
  被卖入勾栏之地后,他没有一刻合上过眼,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一直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宋钦隐醒来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外面的天很黑,屋子里却一直点着烛火。
  宋钦隐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一直守在床边的孟伽诩,孟伽诩显然从昨个傍晚,一直守着他到现在,熬得眼睛都红肿了。
  一见到宋钦隐,孟伽诩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扑到了宋钦隐身上,“隐哥哥,你终于醒了,我真是担心死了。”
  宋钦隐被压得喘不过气,但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他心里暖暖的。
  不适的喘了一下后,宋钦隐抬手摸了摸孟伽诩的脑袋,嗓音沙哑得厉害,“伽栩,谢谢你救我。”
  孟伽诩立刻羞红了脸。
  他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喂给宋钦隐,然后又去厨房做了一碗面。
  宋钦隐浑身疼得厉害,挣扎着坐起来,慢慢吃面。
  这粗茶淡饭,实在不符合他的口味。
  但他饿了许久,只得慢慢将这碗面吞下腹中,然后满心疲惫的闭上了眼。
  孟伽诩将碗放在一边,走过来问道,“隐哥哥,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宋钦隐张了张唇,“我……”
  他自是想从头考科举,入仕做官,为宋家洗清冤屈。
  他们宋家乃大蕴的一等公爵,即便他父亲、嫡兄犯了些错,也不至于全家沦落到剥夺爵位、抄家灭族的地步,这些事一定有误会。
  但宋钦隐看着眼前这简陋的破屋,几乎穷得要家徒四壁了,没好意思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考科举,是很费钱的。
  孟伽诩见宋钦隐欲言又止,捧着脸一脸天真,“我知道,隐哥哥你想考科举是不是?你别担心,钱的事我来想办法,隐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宋钦隐见他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满眼只有自己,心底温暖了许多。
  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摸了摸孟伽诩的脑袋:“你一个哥儿,能有什么办法?这些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等我伤好了就立刻去挣钱,我不想像个废人一样依靠着你。”
  二人又说了些话,孟伽诩就走出了房间。
 
 
第63章 
  屋内只余宋钦隐一人。
  他深吸了几口气,想要忍住眼底的泪意,可一瞬之间由天上跌到地下,这种落差任何人都是接受不了的。
  勾栏院的台子上,他像货物一样,被压在地上,撕碎衣服。
  那些客人的污秽调戏,从前同窗的讥讽嘲笑,让他的自尊碎了一地。
  他是天之骄子,灼灼明月,绝不愿接受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这般屈辱。
  他早已下定决心,准备好了咬舌自尽。
  想到那种难堪的滋味,宋钦隐一直强忍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
  他彻底失声痛哭起来,但是又不敢哭得太大声。
  他的骄傲和尊严,向来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任何脆弱,在他看来眼泪是自己屈辱的证明。
  他哭着哭着,便突然收了声。
  只是颤抖的肩膀,却昭示了他仍在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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