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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哥儿重生后袖手旁观了(穿越重生)——睡日哼

时间:2024-07-04 08:45:09  作者:睡日哼
  而且师弟的学问虽不及我,却也不错。
  我告诉师弟,槐轻羽实际上是我失散的亲孙辈,拜托他照顾一二。
  务必在学业上一丝不苟,认真教导。
  我相信,他会好好教导二公子。
  师弟来了秦家,很快立住了脚跟。
  而且迅速俘获了三公子秦宛书的心。
  他纵容三公子逃学,即便迟到了也不气不恼,反而恭恭敬敬请他入座。
  在他花言巧语下,三公子觉得他哪哪都好,我拍马不及。
  他知道三公子性子厌学,不仅不给他布置作业,还反而劝他劳逸结合,多多去玩。
  秦首辅考较学问时,也提前打探出试题,撰写诗词送与三公子,让他拿去应付秦首辅。
  只不过不是白帮着遮掩的,而是要三公子拿出金银之物贿赂。
  从前三公子也想收买我,放我对他放水,被我言辞拒绝。
  师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立即欣然笑纳,收钱收得毫不手软。
  秦首辅一番考较下来,十分满意,觉得师弟比我会教书。
  毕竟我教了这么多年,三公子不仅进步缓慢,还逃学厌恶;而师弟不过才来一段时间,三公子就进步神速,变得好学、乐学。
  对比之下,显得我很失败。
  他有了辞退我的意思,这正合我意。
  秦府不少下人,也偷偷议论说我在教书育人方面,其实是绣花枕头,说我沽名钓誉,皆对我冷脸相待。
  我泰然处之。
  不过看师弟那一系列误人子弟的做派,我忍不住发问,“将来你将三公子教导成了草包,不怕东窗事发,秦首辅找你麻烦?首辅一怒,虽不会伏尸百万,也能让你人头落地。”
  师弟看不上我的清廉正直,觉得我过于板正,简直脑子有病。
  且对我时,且他向来嘴上不饶人,因而阴阳怪气道,“您还有心情操心我的事?待秦首辅发现,那都是多少年之后的事了,我早就拿着钱逃回老家了。
  “即便首辅有权,手能伸到老家,可我也不是面团做的,任他搓圆捏扁。
  ”况且,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该教的我都教了,该督促的也都督促了,书读不好怨老师,这理天下人也不认吧?
  “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看你这穿的衣服,又旧又破,满脸寒酸,走出去有谁会看得起你?”
  “谁家当官,不是拼命的往自己口袋里搂东西,让子孙好过些?
  “你了不起,你清高,当了一辈子官,儿孙却只能种地,食不果腹的凄惨模样,我这种外人都看不下去。”
  说罢,师弟往地上丢了一袋银子,“算是帮衬你的,别不识好歹,劝你尽早离开秦府吧。”
  听了师弟的话,我心神俱震,第一次觉得他说得对,反思了自己。
  儿子多次对我牢骚,指责我太过清廉,不攒些家底,让他当个富贵老爷;
  孙子孙女吃糠咽菜,饿得瘦巴巴的,前几日还对我说,怀念去年生辰时的那一根糖葫芦。
  全家人都对我颇有微词。
  从前,我觉得自己没做错。
  可重生一回,我发觉自己其实做错了。
  我虽然廉洁,但于至亲至爱的家人,身为顶梁柱的我,连让他们衣食无忧都做不到。
  我对得起的只有自己的心。
  只顾自己问心无愧,实际上是一只自私。
  换作从前,我对那袋银子不屑一顾。
  但如今,我却颤抖着手,捡起了那袋银子,嗫嚅着嘴唇,说了句谢谢。
  人总得向生活低头。
  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活了两辈子,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随后,我带着全家,离开了盛京,回到了遥远的故乡。
  我没有和二公子道别,也终生都再未回过盛京。
  也许在他眼里,这辈子的我是个坏老师。
  但我不在乎。
  最后,我死在了故乡。
 
 
第38章 
  因着林大儒之事,槐轻羽对闵谙十分不喜。
  闵谙一点不像他想象中的老师。
  闵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阿谀奉承,卑躬屈膝,一点原则都没有。
  但闵谙的学问不错,槐轻羽跟着学了一些,但没有面对林大儒那般认真。
  谁知被闵谙看出了端倪。
  闵谙将槐轻羽叫过去,“二公子,对老朽的教学不满意?”
  他生平最爱听戏,此刻正身穿一身华丽的戏服,学着武生一般托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脸上还带着面具。
  槐轻羽见着这怪异的举止,垂下眸子,“学生不敢。”
  “不敢?”闵谙走到槐轻羽面前,手一抬,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便自他空空如也的掌中变了出来。
  槐轻羽立刻被吸引住了,好奇的盯着那朵牡丹花。
  闵谙冷哼一声,对槐轻羽道,“送给你了,拿着吧。”
  槐轻羽于是伸手,准备接住牡丹花,然而刚要碰到,那多牡丹便“砰”得一声,瞬间炸开。
  无数花瓣自空中落下,倾泻在了槐轻羽的头发上。
  槐轻羽拿开那些花瓣,本以为是绢布做的假花瓣,谁知却是真花。
  这么神奇的戏法,怎么做到的?
  槐轻羽眨了眨眼,看向闵谙,在满天花瓣飞舞、朦朦胧胧里,闵谙突然像猴子般翻了几个跟头,落地后就开始使用戏法变脸。
  他脸上的面具一层层落下,活怒或嗔、或喜或悲,最后所有面具脱落,露出了真容。
  他的真容是一张苍老的,长满了皱纹的老脸。
  槐轻羽真佩服他。
  年纪这般大了,翻跟头还翻得飞起。
  闵谙问,“我刚刚在表演什么?”
  槐轻羽老老实实回答,“先生在表演变脸。”
  闵谙于是笑道,“这就是我要教你的第一场为官之道,变脸。无论喜怒哀乐,都不轻易露出真面目,这乃是变脸的精髓。”
  “为官之道?这也能教学吗?”
  闵谙道,“老朽在官场沉浮数十年,敛财无数,最后还能安然退下来,告老还乡,这难道不是学问吗?”
  师兄让他好好教槐轻羽,可他哪有学问?
  他从前读的书,早就在几十年的声色犬马中,全都还回去了。
  不过,知识没有,别的倒有很多。
  闵谙继续道,“你不是要科举做官吗?一个哥儿,选择这条道路不容易啊,不过,这点既是你的短处,却也是你的长处。别人都觉得哥儿不堪大用,所以利用自己的哥儿身份,在必要时像那些男人示弱,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哦!”
  槐轻羽拧起眉,“示弱?怎么个示弱法?对男人撒娇卖痴,出卖色相是示弱,对男人跪地求饶、俯首称耳也是示弱,可是这些学生做不到,还请先生明示。”
  闵谙道,“这点你不必特意学,你是哥儿,在满是男人的朝堂上,只要不锋芒毕露、不咄咄逼人,不让他们有威胁感,就能麻痹他们,在他们眼里就是柔弱。”
  槐轻羽觉得这点说的有点道理。
  考童生试前,所有人都反对,觉得他考不上。
  明明前朝就有七岁神童当宰相的例子,却没有人愿意给他一点信任,相信他也能做出奇迹。
  左不过是因为觉得他是哥儿,考科举是在折腾着玩儿,怕他折腾不出名堂浪费时间,误了嫁人的好年纪。
  而男子却没这点顾虑。
  与其说是他利用自己的哥儿身份示弱,不如说是被轻视。
  “学生受教了。”槐轻羽朝着闵谙弯腰行了一礼,迫不及待告辞道,“学生学完了,能离开吗?”
  “急着走做什么?”闵谙笑眯眯的拉住槐轻羽,“老朽最后还要教你三句真言。”
  槐轻羽于是只能老老实实继续听。
  闵谙于是缓缓列举道:
  “第一句,便是‘我考科举不是为了做官,只是喜欢读书,想要造福百姓而已。’
  “第二句,别人给你好处,你要先推让,‘在下做此事不是为了求回报,只是真心想要帮助阁下。既然阁下非要酬谢,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第三句,受了别人恩惠,要记得报答,最简单的便是奉上财物感谢,‘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望先生笑纳。’”
  槐轻羽听了,评价道,“这些话听起来好虚伪。”
  怪不得都传闵尚书贪污受贿,横行霸道,最后却没有被砍头。
  这种虚伪的官场老油条,想死也难。
  他虽然不喜这些虚伪客套,但他前世加上今生,活得还没闵谙一半长久,说明闵谙身上,肯定有许多他要学的优点。
  闵谙站在槐轻羽面前,挺直了脊背,抬手示意道,“你来与我演示一遍。”
  槐轻羽于是认真的学着说了一遍。
  他向来是个好学生,做得与闵谙教得如出一辙。
  待他说到最后一句,“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望先生笑纳”时,闵谙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适时地伸出了手。
  肥胖的掌心朝上,闵谙用为难的口气说道,“我教你道理不是为了要酬劳的,不过既然你非要酬谢,我就却之不恭了。”
  槐轻羽张了张唇,目瞪口呆。
  他有种被设了圈套,不得不往里钻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弯了弯唇,将身上带的银票和银子都交给了闵谙。
  “这怎么够?我的教导之恩,就值这么点银子?”闵谙将东西塞进了腰包后,摸了摸鼓囊囊的腰包,犹嫌不够,眼睛不断在槐轻羽身上逡巡着,誓要将他收刮干净。
  最后,槐轻羽头上的玉冠,腰间的金丝腰带,佩戴的玉佩,甚至连鞋子上镶嵌的宝石,都被闵谙给收刮走了。
  闵扒皮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闵谙得了不少好东西,笑眯眯的将槐轻羽送出门,“这就是我教你的最后一刻,永远都不要相信官场上的人,无论是你的上司、下属,还是同僚。”
  说罢,便将门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嗯,
  经过这次血的教训,槐轻羽深刻认识到了不要轻易信人的道理。
  被收刮干净的槐轻羽,回去后便长吁短叹,感慨闵谙的奸诈。
  蓝柳见槐轻羽呆呆的坐在桌边,表情变幻莫测,不停叹息,顿时有些担忧,“公子,您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第39章 
  槐轻羽摇了摇头,“没什么。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蓝柳恭敬应道,“嗯。明日一早便可启程。”
  就在这时,言成碧来了。
  他身穿一身素白,面色清俊,长身玉立,敲响了槐轻羽的院门。
  槐轻羽有些不耐烦。
  却还是命蓝柳将他请进来。
  言成碧见了槐轻羽,眼神温和,姿态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小羽,我是来为先前之事道歉的。”
  槐轻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先前言成碧见阻拦不住他去考童生试,说了些绝情的话,待他真的考上后,言成碧的态度又瞬间转变,望着他的眼神更加炽热了。
  明日他便要离开秦府,去香山书居读书了。
  言成碧此次来,一来是收回那些恩断义绝的话,二来是试探槐轻羽的态度,看看槐轻羽是否还爱慕他。
  槐轻羽决心走的是对他深情不悔的剧本,怎么会表现得不爱慕他?
  他站起身,红着脸低下了脑袋,语气故作娇羞,“言公子,你不必道歉,我、我没有怪过你。”
  言成碧闻言,瞬间放下了心。
  他用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槐轻羽的手,语气真挚有宠溺,“小羽,你能原谅我,我很开心,先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小看你,从今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阻拦你了。”
  在他看来,槐轻羽原先是一颗蒙尘的明珠。
  在童生试之后,这颗明珠上的灰尘便不见了,他开始绽放光芒,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他。
  而幸运的,槐轻羽还爱着他。
  这颗明珠如今还属于他!
  这颗漂亮又聪明,乖巧得让人想要捧在掌心的明珠,还属于他!
  第一次,他望着槐轻羽的眼神,不再有满满的利用和势在必得。
  也许,他们真的可以有个未来。
  他将来真的可以有个家,有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槐轻羽不喜与言成碧接触,佯装着脸红,从他掌中抽出手,一脸羞涩道,“言公子,男男授受不亲,我们还未成婚,你、你别抓着我手。”
  “是我唐突了。”言成碧抿着唇,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从今以后,你可以叫我言哥哥吗?”
  槐轻羽抬起脸,望着他那眼神,莫名觉得他那眼神,似乎有些真心。
  他点了点头,开口唤了一声,“言哥哥。”
  言成碧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久久的停留在槐轻羽的身上,最后摸了摸槐轻羽的头发,便离开了。
  言成碧走后,槐轻羽院子里又来了一个人。
  璃星。
  璃星贪婪的盯着槐轻羽,不肯错开一眼,“小羽,你要去香山书居了?”
  槐轻羽冷笑一声,“与你何干?”
  璃星被他的冷漠刺到了,眼神受伤的低下头,呢喃道,“我以后每天见不到你,会想你的……”
  “能不见你,我却很开心。”槐轻羽讥讽的弯了弯唇,“我让你得偿所愿,留在秦宛书身旁,你不仅不感激我,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恩将仇报是吗?”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是的,厌恶得不得了!”
  璃星缓缓抬起眸,期待的看向槐轻羽,轻轻问,“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去哪里了吗?我没有留在秦宛书身边,而是去找了一个人。”
  “哦,与我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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