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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系统组成了祗王一族(综漫同人)——斑研

时间:2024-07-04 08:44:02  作者:斑研
  蓬莱黑刀低头,视野当中的一切都仿佛充起了血,那鲜红的颜色顺着他的喉咙涌出口腔,一滴一滴连成线,滴在洞口的镰刃上。
  “千……紫郎?”黑刀的嗓子仿佛黏在了一起,声音干涩得不像是他的音色。
  这把镰刃只有一个主人。
  降织千紫郎就站在他的背后,是他唯一一个不会防备的人。
  如此近的距离,可却连乙骨忧太都没有反应过来。
  或许他察觉到了降织千紫郎的动作,但他却没有想过,那把镰刀的攻击对象会是蓬莱黑刀。「戒之手」的关系深入人心,以至于他惊讶之余,都忘记了自己可以借这个时机突围。
  “我很抱歉,黑刀。但你应该知道的是,我没有‘背叛’你——”降织千紫郎这样说着。
  神命正宗紧跟着就接上了他的话,“就像我说的,背叛的前提是忠诚,他本来就不是正式的「戒之手」,他是个见习生,记得吗?见习的他是不需要正式宣誓的。”
  没有宣誓和忠诚,自然就不存在所谓“背叛”的概念。
  像是要应和他的话,降织千紫郎摘下了自己的戒指,将它放在了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蓬莱黑刀胸前。
  专司防御的武器大笔「混沌」消失在他的腰间,那把死神之镰身上的光泽愈发浓重,他身上的咒力毫无保留的延展开来,整个人身上充斥着从未有过的煞气。
 
 
第153章 
  153
  「戒之手」之间的关系是一种绝对的羁绊,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这种羁绊总是难以被介入,更难以被破坏的。
  这个结论,别说是已经加入到「戒之手」这个关系网中的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就连了解不多的外人——像是乙骨忧太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纯爱战士之间,总是相互吸引的。
  就是因为这个结论深入人心,所以当降织千紫郎这种有着明显侍奉型人格的「戒之手」,对着自己的搭档背后捅刀的时候,才让一切都显得那样不可思议。
  紧接着,降织千紫郎就把那枚戒指放在了蓬莱黑刀染血的胸口。
  “你在做什么啊,千紫郎!”吉野顺平的声音甚至有些惊恐,一时不察,连刺鞭的动作都迟缓了下来,导致围攻着他们的一只咒灵找准了机会,差点把他穿了个对穿。
  虎杖悠仁及时将他扯离了原地,只看到地面上留下一个半人高的深坑。
  这些咒灵,比想象当中还要棘手很多。
  战斗之密集,甚至让人无法腾出精力去关注降织千紫郎的回答。
  当然,降织千紫郎也并未有说出什么言语,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人偶,一对瞳孔幽深得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只像一对漂亮的宝石。
  “当然是做早就应该做的事情,看不出来吗,他从最一开始就是我的人,在转生之前就是了——不然,我干嘛放任卡丹兹直接杀死黑刀曾经的搭档呢,「戒之手」可真不好介入。你说呢,千紫郎?”神命正宗问。
  “没错。”降织千紫郎的声音和过去每一天都不同。
  “在我手中长大的千紫郎,我就知道,你这样的人格是再容易让人放下警惕不过了。”神命正宗一昂下巴,阳光下的眼睛显现出一丝异色,瞳孔中心仿佛有着某种看不懂的暗纹。
  这个集中只在瞳心的花纹,很难被真正察觉。
  但,是同样的花纹集中在手背上,就非常明显了。
  衹王夕月盯着手背上的纹路有些失神,他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有成为“袭击者”的一天。
  薨星宫外的「账」非常坚固,哪怕是鲁卡的攻击力,都没能一击将其破坏。
  “抱紧我。”鲁卡的声音换回了夕月的神志。
  他毫不怀疑地紧抱住了鲁卡的脖子。这样,鲁卡就能解放双手,魔剑「ROXASS」和他的术式完全结合在一起,剑尖燃起火焰,给整个剑身都染上了索多姆的龙纹。
  “斩!”
  剑光从天而坠,如同陨石流星一样,重重地砍在了「账」的顶端。
  “咔”的一声。
  「账」的表面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接着,伴随着鲁卡的坠落,这层「账」彻底破碎,薨星宫的全貌顿时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落地,鲁卡将怀中夕月拉到身后,手中的「ROXASS」横在身前,一点也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夕月,走在我身后。”
  这里是咒术师天元的老巢——他是现有咒术体系的核心,每一位咒术师使用的「账」都是他的耳目。
  当然,眼前破碎的「账」也不例外。
  在他们还没有发起进攻的时候,天元应该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
  他们要进入薨星宫——进入对方的老巢,当然需要一些谨慎。
  鲁卡让摊在衹王夕月头顶上的索多姆也警惕起来,索多姆脖颈上那一层绒毛都炸了起来,小小的眼睛上敏锐地观察着每一丝咒力流动。
  薨星宫的人员守备异常松懈——或许是对「账」的防御太有信心,也或许是天元本身对前来“守备”的咒术师也有防备。
  薨星宫内层的「账」有着更加坚固的结构,但这对于鲁卡来说却并非不可突破。
  和胞弟鲁泽一样的「斩」的术式在眼前的情况里非常好用。
  这里的咒术师比薨星宫复数的「账」更好对付,有鲁卡开路,这一行简直可以说是畅行无阻。
  推开最后一扇门,他们终于看到了这个“咒术界的核心”,所有咒术师的前辈——天元大人。
  “我看到了你们,衹王夕月、鲁卡·库洛斯桀利亚。”
  果然,天元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意外,甚至不需要回头,就能说出他们的全名来。
  不过,他们也确信,天元只是知道他们要来,却并不完全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衹王夕月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除了身上那身端庄的衣服,他似乎很难被认为是人。
  接近柱体的头颅和脖颈几乎融在一体,四只眼睛在脸上能够连成一个矩形,牙齿的密度也显然超过正常状态。
  以「不死」为术式,能够活过那么长久的年月,甚至需要间隔固定时间,献祭一条「星浆体」性命来延续人格的东西,怎么想都不会是正常的模样。
  甚至可以说,现在的天元——没有经过星浆体融合的天元,已经可以被称为咒灵。
  只是在重重「账」的隔绝之下,几乎没有咒术师能够窥探这个事实。
  但有栖川桥却知道,天元曾经是拥有人的形状的。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
  “我依然记得天白那时候所说的‘责任’,我却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他提到过你,衹王夕月。”有些过于“传统”的长袍在天元身上显得有些奇怪,或许是他的头太大了,就让整个身子显得很小,很怪,“他总是提到你,还有另外一个人。”
  没错,天元诞生在衹王天白数据曾经存在过的时代。
  对于天元来说,固执又神神叨叨的衹王天白是个非常神秘的存在。
  但事实却是,衹王天白的系统数据并没有真正人类应该有的灵活,没有有栖川桥的灵魂作为核心,即使有马甲本身的基础面板,但数据本身的行动和反应原本就是跳跃而无序的。
  不过,那些在普通人看来精神异常的行为,在咒术界内——尤其是在天元眼中,却有着不同的含义。
  更何况,衹王天白那以自己的身体饲养恶魔——也就是咒灵——而将生命无限延长的能力,和天元需要星浆体献祭,否则就会转人体为咒灵的术式「不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两人之间或许有些惺惺相惜之情——至少,在天元看来,是有的。
  “我原本还以为,找来这里的会是衹王泠牙。”天元的手揣在宽大的袖子里,并不紧张或是急促。低沉的声音有种难言的亲和力,但这个声音说出的话,却略带着些讽刺,“没想到,天白手中的‘王牌’竟然是衹王泠牙的附庸吗?”
  任何语气都无法影响鲁卡的判断,这样的话显然刺中了他,让他的眉毛紧紧地揪在了一起,握着「ROXASS」的手背几乎迸起了青筋,竖瞳中流动着冰冷的银光,仿佛能用眼睛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夕月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他就是为了让夕月摆脱附于桎梏的命运才站在夕月身前的。
  为了衹王夕月,他可以背叛一切、付出一切。
  天元的说法,无疑是踩到了他的雷点。
 
 
第154章 
  154
  鲁卡浑身散发着杀气,咒力几乎是抑制不住地从「ROXASS」的剑锋中涌出,瞬间撕裂了天元的衣袖,几乎要威胁到他的身体。
  「不死」的术式很强,这个术式给天元带来了如今的地位,每一个被使用出来的「账」都是他的眼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全知”的。
  他几乎是咒术界的“神”。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战斗力多么强大,并不是谁都能像五条悟一样成为一个五边形战士的。
  所以在几乎任何情况下,天元身边不会毫无防备。
  保护他是咒术师们高于一切的潜在任务。
  门外那些咒术师被鲁卡击倒了,但新的咒术师一定已经在路上。
  有栖川桥并不为此感到担忧,他的另外一部分就在那个队伍中,他准确地掌握着一切。
  而另一边的速度并不够快,东京高专距离薨星宫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得想办法拖一点时间,让一切发生得恰到好处。
  “你最好重新整理自己的言辞。”鲁卡「斩」的术式紧贴着天元的皮肤,如果他想,他可以轻易地切开那里的血肉,让猩红的液体铺满地面。
  啊——他不能确定那些液体会是猩红的。
  那些漫长的岁月,早已扭曲了天元的身体和咒力。永生是一种诅咒,而天元拥抱了这种诅咒。
  “鲁卡,”衹王夕月的手轻轻放在鲁卡持剑的手腕上,他的力气并不大,却仿佛在力量上占据了上风,鲁卡的剑随着他的动作垂了下来,“没事的。”
  “他不应该那样说你。”鲁卡的手抚过夕月的脸庞,“你只是你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我知道,”衹王夕月没有任何排斥,将自己的掌心覆盖在鲁卡冰冷的手背上,那个隐隐发光的纹路也越发明显起来,“我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我自己,而不在任何一方。”
  “你不孤独,你不是一个人。”鲁卡坚定地说道。
  夕月笑了出来,眼睛中流露着温润的情绪,“我知道,我有你在我身边。”
  他们二人组成了只属于彼此的阵营。
  “不属于任何人?”天元仿佛并不关心自己的生死,而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属于祗王泠牙,甚至连天白也抛弃了吗?”
  “我没有抛弃天白先生,我依然、很尊敬他,非常尊敬。他……经历了很多。为了照顾我们,照顾所有的「戒之手」,为了守护一切。”衹王夕月垂眸,眼睛里的憧憬并非作伪,“但是——时间扭曲了一切。天元先生,你的话一定能够明白的吧,时间是一种无情的东西,他会让人迷失、让人偏执、让人……傲慢。”
  天元的四只眼睛无序地转动着,接着便一齐集中到了衹王夕月的身上,看着对方柔软却坚定的眼神,他收缩着自己的咒力,“我明白,你把「不死」看作是一种诅咒。”
  “不,”夕月摇了摇头,“术式只是术式,真正诅咒人的,是没有尽头的时间。而你的术式,只是恰好撞在了这个诅咒上而已。”
  天元在漫长的时间里,一定思考过许多哲学问题,如何在变换的时代和沉积的记忆中定义自己无疑是最重要的那个。
  能够活到今天,还运作良好,他绝对不会怀疑自己存在的合理性。
  甚至,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合理性。
  “也许吧,”天元并没有直接反驳,有些事实是无可避免的,“我或许就是因为这种诅咒,所以成为了咒灵。但光需要黑暗来对应,我只是承担黑暗的部分。”
  如果没有天元,便不会有堆积的咒力,也便不会有强大的咒术师。
  他的「账」就像是一个倒扣着的碗,将逸散的力量集中起来,供应给所有咒术师,甚至是培养着每一个咒术师的后代。
  “没错。”衹王夕月带着有栖川桥的口吻说道,“然后英雄会造就自己的敌人。”
  咒力是无主之物,足够的咒力浓度培养着咒术师,也便会孕育新的咒灵——它们就像是被放在了咒力天平的两端,命运会推动他们趋于平衡。
  这是超越一切实力的自然规律。
  “而一切就沿着命运运转,既然是平衡的,那为什么要打破他呢?”天元看着鲁卡手中的「ROXASS」,他知道对方今天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杀死他。
  他没有正面反抗的力量,所以才会愿意在这里扯皮。他要等待自己的增援,巧合的是,有栖川桥也需要等到足够的见证人。
  “因为‘规则’自己想要打破它,否则,你以为伏黑甚尔是为什么而出生的?”衹王夕月的言语没有一字谎言,“以你千年的经历,过去曾经出现过像伏黑甚尔那样强度的天与咒缚吗?”
  这个世界的人或许看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但是作为被派遣的专员,有栖川桥却站在上帝视角,能看清一切。
  果然,天元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有。”鲁卡见他不说话,便帮夕月捧了场。
  “你有想过天与咒缚为什么会有强度之分?天与咒缚——顾名思义,就是与‘天’的「束缚」,是一种等价交换。只有无与伦比的咒力,才能交换无与伦比的身体,”衹王夕月向前一步,眼神执拗,“伏黑甚尔先被赋予了无与伦比的咒力,然后又用这股咒力交换了无与伦比的身体,隔绝了一切咒力、脱出了你制造的宿命轮回——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他尚未出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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