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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总怀疑我是嫌疑人(柯南同人)——柚目有兮

时间:2024-07-04 08:42:35  作者:柚目有兮
  直接也突然的告白。
  说完后,萩原屏气凝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雾村的反应,内心紧张又忐忑,像是受刑的犯人等待法官的最终判决。
  雾村原本是想当作没听见的。
  但他的脸被强硬捧着,再移开视线会显得无比心虚。
  鬼魂等待回答,引渡者默然无语,车内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车外,电影彻底结束,车辆开始有序退场。
  良久,几乎所有车辆都离开的时候,雾村还是没给出任何回答。
  他平静地望着萩原,望着对方因期待而显得比平时还要明亮的眼睛逐渐黯淡。
  这次之后,对方应该会清醒过来,意识到引渡者就是这么冷漠无情的存在。
  明明是该高兴的事情,雾村却没有感到丁点的喜悦。
  正相反,他又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情绪。
  这种情绪,好像之前体会过一次。
  已经是很早之前了,是萩原被爆炸撕碎身体的时候。
  脸颊上出现液体滚落的感觉。
  他抬起手,指腹蹭过,果然是红色的。
  萩原捧住他脸颊的双手紧张收紧,像是完全不记仇他刚才的沉默,担忧急切地问。
  “怎么哭了,是哪里难受吗,还是说我的表白烂到让你想哭啊?”
  “……没有,还算感人的表白。”
  雾村拽下萩原的手,擦眼泪时勉强回答。
  萩原立刻就笑了,黯淡的眸子也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那你这算是感动的眼泪吗?”
  “只是鳄鱼的眼泪。”
  雾村嫌弃道。
  “嘁~”萩原声音拖长,笑容越发灿烂。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也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
  他捏起拇指和食指,中间相隔着两厘米左右的空隙。
  见雾村白了一眼不说话,又把两厘米缩短到一厘米。
  “这样!这么一点点总可以了吧,再缩小可就合起来了~”
  雾村想生气,但最后冷笑的效果却像是被逗笑了一样。
  不仅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还显得无奈且纵容。
  一向擅长得寸进尺的萩原越凑越近,大有刚表白完就想上本垒的架势。
  雾村的眼睛眨也不眨,在萩原凑近到一定距离后,抬手捂住对方的嘴。
  萩原眨眨眼,像是被强行戴上嘴套的大犬,浑身上下都开始散发委屈不爽的气息。
  “入梦吧。”
  雾村说得突兀。
  萩原愣了下才诧异问。
  “入梦——现在吗?”
  “没错。”
  “在这?”
  “嗯。”
  “为什么?”
  雾村沉默片刻,原本还想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但想起刚才的表白,又看到萩原困惑诚恳的表情,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时间要来不及了,我…能感受到花纹在生长,大概只剩下脸上的半边。”
  “你能感受到,花纹在生长?”
  一字一顿地重复着雾村的话,萩原紧紧皱起眉头。
  他察觉到雾村在说这句话时,声音里停顿了一下,结合对方的性格,大概率是在思索一个听起来不那么严重的形容。
  脑海中涌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是因为很疼吗,所以你才感受得到?”
  雾村一愣,正要否定时,萩原又开口。
  “都什么时候了,实话实说很难吗?这里只有我们,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我就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雾村闭上嘴,好一会儿才点头。
  “确实是因为疼才感受到的。”
  可以说是毫不意外。
  萩原知道,雾村就是这么一个人。
  萩原:“把眼睛给小阵平和小降谷的时候,也很疼吧。”
  “这个……好吧,稍微有点。”
  萩原:“在我被鬼找上门,你闪现过来救我的时候,你是提前等在外面的吧。”
  对方用的完全都是陈述的语气。
  雾村无奈叹了口气,“没错,不过我可没有窥探你们隐私的爱好,我是拿了本书在看的。”
  “你不知道做好事要说出来才会被别人感谢吗?”
  要是以前,萩原还真不一定会向雾村证实这些猜测。
  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问了,雾村也会装蒜嘴硬。
  但今天非常特殊,雾村本就心虚,又被他的表白搞得不知所措,很容易就能被突破心理防线。
  萩原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做。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对等,身份的差距注定了他们会成为能获得更多好处的一方。
  “严格来说,这不算做好事。”雾村实在不想被动地当一个‘好人’。
  “引渡鬼魂是我的本职工作,给你们阴阳眼既是答谢你帮我找回记忆,也是……总之,一切都是等价的,我并不觉得是什么好人好事,我也没有善良到那种程度。”
  “你的回礼太贵重了。”萩原抱怨着,把话题又转回了一开始。
  “所以你还是吞了我吧!说不定差我一个,你就能活下来呢。”
  “……也可以,等这次入梦结束,我就吞了你。”
  雾村放平座椅,平躺上去,一副完全不设防的样子。
  雾村:“快点,还愣着干嘛。”
  “我只是想说……你吞我的时候可要轻一点,细嚼慢咽什么的,我肯定很好吃。”
  萩原挠挠涨红的脸颊,想强行压下脑海中出现的黄色废料,但均以失败告终。
  深夜车内,他还要压到喜欢的人身上……这不让人想多都难吧。
  但让鬼魂挫败的是,被压着的那个一点特殊想法都没有,就那么不设防地闭着眼,像睡着了一样。
  萩原在君子、小人的标签上来回横跳,最终还是选择了成为君子。
  或许他马上就会死掉——尽管他知道雾村不会真的吞掉他,但萩原还是希望在死前,给雾村留下好的印象。
  *
  最后一次入梦。
  记忆依旧紧接着帕拜达从CIA探员那得知那个男人的下落。
  他进了监狱,手中拿着一把不算沉重的铁锤,躲过一次又一次的狱卒巡逻,找到了那个男人。
  整个过程幸运到不可思议。
  尽管在当时那个年代,监控还是个昂贵的东西,但监狱的各个重要角落里肯定都已经安装了。
  甚至在帕拜达走过一条通道时,萩原借着对方的视线,明显看到一个正在运行的监控装置。
  明明已经进入了监控范围,但就是没有任何一个狱卒发现他。
 
 
第75章 交易
  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用幸运女神眷顾来解释了吧。
  就好像……那些狱卒根本看不到帕拜达一样!
  想到这里,萩原突然愣住。
  他想到了更多不合理的地方,从帕拜达逃离矿场开始,对方的运气就开始好到离奇。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穿过荒无人烟的冻土荒原。
  跳下直升机,刚好被爆炸余波送到树林,躲过美军搜查。
  轻而易举找到有背叛之心的CIA探员,轻而易举进入监狱。
  再加上最重要的一点——狱卒!看不到!帕拜达!
  ……
  “啊——你在干嘛?你是趁我不在故意过来报复我的吧!”
  “我不知道你这个苏联的家伙是怎么过来的,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见到你!”
  “本来不该死的,他本来还有好几年的寿命呢!我不就是开了个小差去纽约看演唱会了嘛,我有什么错啊!”
  乔利埃特市的引渡者双手抱头,崩溃地走来走去、喋喋不休。
  帕拜达冷漠望着对方,手中的铁锤还在一刻不停地往下滴答着血水。
  这个奇怪的人是他杀了那个男人后,突然冒出来的。
  他能听懂英语,所以知道对方在絮絮叨叨说些什么,但他不太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
  和美国人没什么好聊的,更何况还是个神经病。
  帕拜达甩了甩锤子,转身就要离开。
  但下一秒,面前凭空出现无数细线,如海浪般朝他猛扑而来。
  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
  帕拜达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这个世界不可能存在这种怪异的好像生物般的东西。
  但错愕没有影响他躲闪的动作。
  帕拜达迅速后退,躲开细线的第一波攻击后狂奔逃离。
  引渡者冷笑,抬手控制着更多细线从四面八方包围住帕拜达。
  避无可避,帕拜达攥紧手中铁锤,重重砸向袭来的细线。
  细线竟然像生物般是怕疼的,但铁锤面积只有那么大。
  砸退了一小缕后,还有更多袭击过来,缠上他的四肢身体、缠上脖子,也缠上铁锤。
  帕拜达被捆在半空,只有脑袋还能勉强动弹。
  引渡者有些得意地单手叉腰,另一只手举起在半空,五指渐渐收紧。
  “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连自己的力量都不知道如何运用——不,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吧。”
  “我……已经死了?”
  细线越发勒紧身体,疼痛席卷。
  帕拜达却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愣愣地重复着对方说的话。
  他死了?
  他…死了吗?
  刻意逃避忘却的记忆被重新想起。
  帕拜达留下两行血泪,泪水滑过脸颊,从下巴滴落时被凝固成冰。
  他确实已经死了,死在寒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西伯利亚冻土上,鲜血染红身下的雪地,又迅速凝固成冰。
  尸体大睁地眼睛,永远凝固在不甘怨恨的那一刻。
  他辜负了加布里尔的牺牲,再无法找到那个逃往美国的养父,最终还要背负着叛国的罪名,消失在这个世界。
  恨!
  好恨啊!
  死时滔天的不甘与怨恨,化作死后强大的力量。
  一个刚刚脱离肉/体不久的新生鬼魂,拥有了不弱于引渡者的恐怖力量。
  鬼魂的第一个能力,通常和死法有关。
  帕拜达在逃离矿场的路上身中数弹,但这些并不是直接导致他死亡的因素。
  他确实逃脱了狱卒的追捕,却没能逃过漫无边际的冻土荒原。
  他是被冻死的,死后又怨气极重,便拥有了绝对零度的力量。
  极致的寒冷冻结了引渡者的细线。
  轻轻一挣,束缚就碎了。
  帕拜达摔到地上,比对面的引渡者更要震惊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力量。
  “真是个麻烦。”引渡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与厌恶。
  “害得我在刚参加完演唱会最开心的时候,还要抽空写检讨。”
  帕拜达知道,对方想杀了自己。
  他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给别人添了麻烦。
  但他现在不能死。
  帕拜达想和对方商量。
  “我可以被你杀掉,但我想先回家一趟。”
  “打感情牌吗?”引渡者不为所动。
  “别告诉我你一个苏联佬的家在美国。”
  “我要回苏联,带着他的脑袋,求求你……”
  帕拜达指向那具被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剩下一个脑袋完好无损,是特意留着的。
  他想回家。
  引渡者发出一声冷笑。
  ——
  帕拜达杀了乔利埃特市的引渡者。
  更准确地说,是吞噬——他吞噬了引渡者的力量和记忆,得知了更多有关这个世界的真实。
  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战胜了对方,还是对方战胜了自己。
  亦或者这场吞噬没有真正的赢家,他们都输了。
  之前迫切想要带着男人脑袋回苏联的帕拜达,毫不犹豫地将对方的尸体冻结销毁,也再没了返回苏联的想法。
  他写了检讨——是引渡者的检讨,详细阐述了发生的一切,没有半点隐瞒。
  发给地府后,他便做好了永远在地狱受刑的准备。
  因为他不仅杀了一个本不该死去的人,还吞噬了一位无辜的引渡者。
  被吞噬的是引渡者吗,还是帕拜达?
  拥有两份记忆的他,此刻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再睁开眼,他到了地府。
  面前是一位真正符合西方人印象中‘死神’形象的神明。
  披着黑袍,戴宽大兜帽,手拿一把长柄镰刀甩向他的脖子,又在将要真正接触皮肤时停了下来。
  “死亡或者赎罪,选一个吧。”
  帕拜达睁开眼,几乎毫不犹豫。
  “赎罪。”
  死神笑了,“我以为你会选择死亡。”
  “我是有罪的人,直接选择死亡就太轻松了。”
  “我这里,的确有一个任务需要你这样特殊的家伙来完成。”
  帕拜达没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我……特殊?”
  “你当然特殊,你的力量可以被拆分成两份,一份属于帕拜达,一份属于……那个倒霉的家伙叫什么来着?”
  死神一摆手,“算了,这不重要…”
  “亚尔曼,他叫亚尔曼。”
  “好吧,亚尔曼,反正引渡者用的都是假名,其实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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