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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又嫁入豪门了(穿越重生)——若长生

时间:2024-07-04 08:41:44  作者:若长生
  “经纪人把我的软件都卸掉了,不让我看。”舒琬说。
  “嗯,不看挺好的。”方书雅笑了下,“推测来推测去,发的竟是些胡扯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郁家装了监控,一个个描述得绘声绘色,我都快信了。”
  舒琬跟着扬了扬唇,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方书雅看他:“怎么了?网上的没看到,现实里听到别人说什么了?”
  舒琬一顿,意识到自己又走了神,他赶紧摇头,说:“没事……就是郁先生最近很忙,每天都见不到他。”
  “公司要交接的事太多,是要忙一阵儿。”方书雅笑,“怎么,你想他了?”
  舒琬闹了个大红脸:“……没有。”
  他又想了想:“有那么一点点吧……”
  不是他想,是肚子里的崽儿想。
  嗯。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孩子。”方书雅笑得不行,“结婚前恒章还总说什么约定,他心里有数,现在不还是粘乎得很。”
  舒琬歪歪头,没听太懂。
  “最近外面的声音太多,你也不方便再露面,恒章怕你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专门打电话叮嘱我没事就把你带上一起出门。”方书雅挪揄道,“你们夫夫俩不互相表达关心,让我这个当妈的做中间人传话算怎么回事。”
  “妈……”舒琬羞得不行,郁先生总是这样,当面不说什么,背后里替他做安排。
  每次发现一点郁恒章默默无闻的关心,舒琬都像是打开了一个装满了糖果的宝箱,甜甜的。
  “哈哈,我不知道你们当初是怎么约定的,但我看了你们那个婚综,恒章那个孩子,装不来这些。”方书雅目光温柔道,“我对恒章没什么要求,他自己过得舒心就好,所以你们两个能好好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孩子的事不用太在意。”
  舒琬的表情一僵,方书雅见他这幅模样,猜他嘴上说得没看,实际上还是看到了网络上乱七八糟的内容。
  她握住了舒琬的手,道:“恒章他对孩子也不看重,不如说他一直都应付不来小朋友,小朋友们也怕他。说真的,我实在想象不到他带小孩的场景。”
  “所以你也不要觉得郁家的人就必须有后代,恒章他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方书雅拍了拍舒琬,玩笑道,“尤其别再说什么要纳二房的话了,吓死人了,外面的媒体都不敢这么写。”
  舒琬:“……”
  在现代待得久了,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当初对方书雅说的那番话有多离谱。
  死去的回忆攻击了一下舒琬。
  舒琬愁上加愁。
  方书雅这一段话,让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坦白自己揣着个崽了。
  最近家里的事多,郁恒章也忙得见不到人影。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添乱,可再拖下去,崽儿就真的要藏不住了。
  ……
  当晚,舒琬陪同方书雅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现场的媒体一看到舒琬像亲儿子一样挽着方书雅的手臂出席,镜头纷纷调转,闪光灯不要命的狂闪。
  好在这种场合不需要接受媒体的采访,舒琬和方书雅进了场,都偷偷松了口气。
  舒琬是第一次参加拍卖会,完全就是来凑热闹的。方书雅带他举了两次牌,拍下了两幅油画。
  进入后半场,他向方书雅打了声招呼,起身去洗手间。
  现场的空气太闷,内场记者还在角落里对着他们虎视眈眈,舒琬就是找个借口出来透透气。
  刚走出大厅,他迎面撞上了一位认识的人。
 
 
第55章 
  说是认识,实际上舒琬见了他那么多面,都还没和他说过话。
  真正和他认识的,该是原主。
  那人惯常披散着遮住小半张脸的中长发今天束在了脑后,扎着个小揪揪,露出苍白清秀的脸庞,眉宇间挥之不去的颓丧感便愈发明显了。
  长风破的鼓手,常明灏,穿着一身和晚宴环境格格不入的白T牛仔裤,双手插兜,挎着个斜挎包,半靠在外厅的角落里,不知道是在等谁。
  守在大厅门口的服务生时不时就要看他一眼,常明灏不为所动。
  舒琬本打算装作没看到他,就这么走过去。
  谁知道常明灏漫无目的的视线扫过他,眉尾微挑,忽地站直了身,竟直接跟上了舒琬。
  “这儿人太多了,换个地方说话。”常明灏路过舒琬时柔柔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向着一个人少的方向走去。
  舒琬略作思索,决定跟上去,看看常明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在等我?”
  “不然呢。”大厅后的一片空中花园,灯光昏暗,草木遮蔽的角落里,常明灏停住了脚步,他拉开斜挎包的拉链,“我没邀请函,进不去,还在想如果在这里也等不到你该怎么办。”
  “结果你自己就出来了。”舒琬注视着常明灏从包里取出了一个东西,还没看清是什么,那东西就被丢了过来,他慌忙接住,才发现常明灏扔给他的是一个密封着的文件袋。
  “东西放在我这里就不管了,手机号也换了,节目上不和我们说话,下了节目让经纪人把我们都打发掉,舒琬,你可真记仇啊。”常明灏用轻柔的声音说着刺人的话,舒琬则上下看了看手中的文件袋,封着口,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放心,我对你的秘密没兴趣。”常明灏轻嘲,“都放在我这儿不要了,这会儿又要检查,这东西到底对你重要还是不重要啊?”
  舒琬答不上来,他先道:“我没让经纪人把你们都打发掉。”
  “是么?谁知道呢。”常明灏眸光清冷,显然是不信。他又从包里取出一个东西,这个比文件袋重多了,厚厚一叠,用信封包裹着。
  将敦实的信封塞给舒琬,常明灏开口又带着刺:“所有的账号都换了,知道你不想再和我们有任何往来记录,这样还给你,可以了吧?”
  这次的信封没封口,舒琬拿到手里看了一眼,里面是厚厚一叠纸币。
  常明灏别过眼,阴影遮住了他的神情,天生细柔的嗓音让他在失去阴郁的表情后,气势都跟着柔软了许多:“你匿名转给我爸的三笔钱,我都算上了,现在还给你,我们两清。”
  舒琬握着这笔数目不小的现金,顿了顿,道:“匿名的钱,你怎么能确定是我?”
  “嗤,舒琬你说这话有意思吗?除了你,谁还有能有闲心管我们家的事?”常明灏转回来,脸上挂着一副不耐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在背后牺牲自己做默默无闻的烂好人。”
  这样下去根本没办法进行有效交流,舒琬抿了抿唇,道:“我能问问这份文件,是我什么时候交给你保管的吗?”
  看到常明灏的眉头渐蹙,目光中流露出些许怀疑,舒琬的眼神飘走,语气没有起伏道:“其实,我落了次水,撞到脑袋,有些失忆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常明灏一下笑了,但他对着舒琬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脸上的那点儿嘲讽又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皱得更紧的眉头。
  “你真的失忆了?”常明灏不可置信,“那你都还记得些什么?”
  舒琬摇摇头:“落水前的事,都模模糊糊的。”
  常明灏:“那长风破的事呢?”
  舒琬:“……”
  常明灏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接连嗤笑了好几声,忽而猛地转身,抬手砸向身后的柱子。拳头落下去前,那只握鼓槌的手顿住,最后只狠狠拍下一掌。
  花园里没什么人,只有微凉的晚风吹得树叶沙沙响。
  好长时间,常明灏才平静好情绪。他回过身,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上下打量着舒琬,忧疑道:“东西是你回家前交给我的,你说放家里不安全,也没别的地方可以放,就让我先拿着……你还说你要不了多久就会来取。”
  结果舒琬就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知道了。”看来常明灏也不知道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只能等他回家自己打开看了,舒琬举起另一只手里用信封装着的钱,“我说了,我不记得之前的事了,所以这些钱是不是我转给你的,我也不能确定。你还要把这些钱给我吗?”
  舒琬想了想,道:“既然当时是匿名转给你们家的,那就是给你们用的,不管是不是我转的,你其实都不用还。”
  “我查过了,确定是你转的。”知道舒琬“失忆”了的常明灏,没了之前的攻击性,而是一直以一种复杂的神情望着舒琬,他说,“我不想欠任何人,所以还给你,你就拿着。我上节目赚到的钱,已经够用了。”
  舒琬考虑了一下,道:“那这样,这些钱我以匿名的方式捐出去,你看可以吗?”
  常明灏:“已经给你了,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舒琬点点头表示明白,他出来的太久了,方书雅在发消息问了。
  看常明灏应该没有其它事了,舒琬客气道:“谢谢你一直留着这个东西还来把它还给我,我的经纪人不是有意拦你的,他不了解情况,也是担心我。我代他向你说声抱歉。”
  “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舒琬等了等,见常明灏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拿着东西离开。
  结果等他走出两步,一直不动的常明灏又开口:“舒琬。”
  舒琬转头,常明灏也转过了身看他:“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舒琬眨眨眼,不解道:“那,祝你前途似锦?”
  常明灏:“……”
  常明灏忽然急切道:“我不打算再做音乐,听了家里的安排,去上班,做以前最不愿意做的白领。”
  “你说的对,节目组很难应付,我们的家庭情况又都很复杂,在舞台那样的环境里,想要保持冷静太难了。主持人的几句引导,就能让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原本不打算吐露心声。”
  “最后那些剖心剖肝讲出来的痛苦,都成了节目组宣传自己的养料。”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最后总能靠实力说话。”常明灏的声音渐渐慢下来,“我承认,当初因为心里的一点儿嫉妒,我看出了舒泽在挑拨你和长风破的关系,没有管。丁齐宣那个蠢货真的开始误会你,我也视而不见。对不起。”
  “舒琬,两年前你来找我,说要组建乐队,那时我是真心想要和乐队一起长长久久地走下去。但长风破最后成了这个样子,也有我一份力。”
  “对不起。”
  晚风吹散了常明灏的头发,他没有理会,只紧紧盯着舒琬,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听到些什么。
  可舒琬什么回答都不能给他。
  没能试探出想要的结果,就在常明灏以为舒琬会直接离开时,清透的声音穿过夜风平静地传来。
  “不用说对不起。”
  “你的对不起,以前的那个舒琬已经听不到了。”
  飞舞的发丝模糊了常明灏的视线,他看着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就好像那个曾经一起躺倒大笑,一起抱头痛哭的朋友真的已经不见了。
  那个自己都没多少生活费,还瞒着他给他家里转钱,想要减轻他压力的朋友,再也听不到他这个别扭的人总是说不出口的那一句“谢谢你”了。
  ……
  场合不对,纵使舒琬再好奇,也没能在宴会上拆开常明灏拿来的那个文件袋。
  原主对常明灏说,这个东西放在家里不安全,那最大的可能是在防着舒泽。
  原主连自己的电脑都没拿走,为什么要把一个文件袋交给已经闹掰过一次的队友保存呢?
  因为他信任常明灏,常明灏也的确没有拆开过这个文件袋。
  可,文件袋里装着的会是什么?
  舒琬越想越困惑,他一直挨到晚宴结束,处理常明灏的那笔钱又花了点时间。
  好在方书雅熟悉捐款流程,这笔对过去的舒琬和常明灏来说数目不小的“巨款”,在这个场合里只能算是添头,但也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方书雅自己就经营着一家慈善机构,今天的晚宴,也有宇宏慈善基金会的参与,所有的款项都能保证落到实处。
  舒琬又陪着方书雅见了几个熟人,认识了一番。
  等回到家,已经快到晚上十二点了,郁恒章还没回来。
  舒琬困得想倒头睡觉,他匆匆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跌进床里,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似的,酸软又舒适。
  虽然感觉自己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但舒琬强打起精神。
  他还惦记着那份神秘的文件袋。
  东西刚带进了卧室,就放在床头。拆封条期间,在公司加班的郁恒章也回了舒琬的消息,说他那边快结束了,让舒琬困了就先睡,不用等他。
  舒琬给郁恒章回了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拆开了文件袋。
  袋子里只装着薄薄几张纸。
  修长的手指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抽出来,一共两份文件。
  第一份较厚,封面上印着几个大字:婚前协议。
  第二份只有一张纸,抬头写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往下的姓名一栏,赫然填着舒琬和郁恒章的名字。
  再往后,所有的信息都已经填写完整,包括最后一行的签名。
  舒琬一眼认出了落款处的签名,就是郁恒章本人的笔迹。
 
 
第56章 
  回到家中,一如往常,玄关留着灯。
  一片静谧中,郁恒章轻手轻脚地换好轮椅,他进到卧室,卧室里也一样,为他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
  光线虽昏暗却显得格外温馨。
  舒琬的呼吸声很平稳,睡得正熟。
  郁恒章凑近,轻轻碰了碰小孩儿暖乎乎的脸颊。舒琬动了动,别开脸,埋进枕头里,躲开捣乱的坏人,很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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