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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又嫁入豪门了(穿越重生)——若长生

时间:2024-07-04 08:41:44  作者:若长生
  舒琬只好跟着她穿过一段连廊,走到主屋后的一个小偏厅。
  紧闭的木窗验证了舒琬不好的猜想。
  檀香飘渺,郁家祠堂内,一袭亚麻禅服的郁夫人跪坐在蒲团上,听到声音,回过头,淡淡看向舒琬:“来了。”
  舒琬膝盖一软,差点儿直接跪下。
  “夫人。”他垂下眼,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努力让自己不要失态。
  余光看到郁夫人被扶了起来,舒琬立马很懂规矩地上前取过供案上的毛巾净手,取了三支香,自觉地跪在蒲团前敬拜。
  郁夫人的身影顿了顿,却也没多说什么。她摆摆手让阿姨去忙,坐在祠堂旁的八仙桌前,呷了口茶,看着舒琬一举一动恭敬地给郁家祖宗上香。
  香插好了,又回到蒲团前跪下,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知是真心还是装出来的。
  不过这年头,能这么毫无障碍跪下来的孩子,多半是扔了脸皮趋炎附势的家伙。看样子舒伯群为了把这个儿子塞进郁家,下了不少功夫。
  郁夫人目光微凉,冷声道:“听说你是电影学院的学生?表演学得不错。”
  舒琬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的,低着头不敢看郁夫人。
  他不太明白郁夫人这句话的意思,但能听得出语气里的嘲讽。
  冷冰冰的视线正在审视着他,舒琬知道自己的任何小动作都会被身边的人尽收眼底,他不能轻举妄动,可搜遍匆匆忙忙从小说里学来的知识,也想不出该如何回答郁夫人的问题。
  郁夫人见他不出声,哼道:“年纪轻轻就走歪门邪道,你以为郁家是这么好进的?”
  舒婉闻言头垂得更低:“不敢。”
  郁夫人噎住,忍不住又端起茶盏,借喝茶掩去眼中的疑惑。
  这孩子仿佛很怕她,可她也没说什么重话吧?年轻人是不是演戏演过了?
  诚惶诚恐的恭敬模样让郁夫人挑不出半点儿错处,反而不好发威。郁夫人决定直接切入主题:“说吧,二房三房的人许了你们家什么好处。”
  舒琬心底一惊,刘晓莉的话犹在耳畔,豪门恩怨,家产争夺……这是他能插手的事吗?
  舒琬没办法再装聋作哑糊弄过去,短短三天,他已经看明白了舒家人对原来的舒琬全无亲情,就和当年的舒府对他一样。
  所以,这一次他还要再为了所谓的家族,做一个委曲求全的牺牲品吗?
  舒琬咬牙,汗湿的手攥紧了裤子的面料,他跌下蒲团,向前膝行两步,仰头望向郁夫人,恳切道:“夫人,舒琬发誓,自舒琬嫁进大房,就生是大房的人,死是大房的鬼,绝无二心!”
  郁夫人克制住后仰的冲动,勉强维持恶婆婆应有的气度,淡然面对一切突发状况。可实际上,她已经被语出惊人的舒琬吓得一时接不上话。
  舒琬没能看出郁夫人的无所适从,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在郁家保住自己。
  舒家他肯定回不去,郁家二房三房也一定会促成这次联姻,看郁夫人的态度,她也明白这场打着冲喜名头的婚姻是在针对大房。
  对于郁恒章来说,舒琬只是个烫手山芋。
  可郁恒章同意了这场联姻。
  舒琬不信郁恒章是一个可以被轻易威胁摆布的人,如果他是,就不会需要二房三房联手对付,也不会让舒泽那么惦记着……
  舒琬了解到的信息太有限,他不知道自己能拿出什么来做交换。郁恒章需要他来给郁老爷子冲喜,也需要一份和男性的婚姻来平息外人的指摘,虽然舒琬不明白什么是“恐同言论”,不过这件事应该对郁家很重要。
  郁恒章娶了他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后代。
  有一瞬间,舒琬想过说出自己能怀孕的事,但很快他清醒过来。这太冒险了,万一别人把他当成妖怪怎么办?
  舒琬想来想去,他什么都没有,只能凭着一份忠心去搏。
  他对着郁夫人坚定道:“夫人,舒家的确想借郁家的势。舒琬明白,只要舒琬嫁入郁家,舒家总能想办法攀上关系,舒琬说再多也不过是空话。但舒琬也明白,嫁入夫家,便是夫家的人了。”
  “家父后母素日对舒琬多有苛责,如今欲拿舒琬的八字做文章,乘势而起,舒琬实已心寒。舒琬愿与舒家彻底断绝关系,以保证舒家日后所做的任何事,都牵连不到郁家大房!”
  郁夫人倒是不在意舒家和郁家攀关系,她相信郁恒章能处理好这件事。她只是反感二房三房利用郁恒章的婚姻,再加上今日听到了些关于舒琬的不好传闻,就想把人叫来看看。
  如今听了舒琬一席话,到好像舒家真在背地里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还意图牵连上郁家。
  联想到传闻里舒家兄弟大庭广众下兄弟相残,郁夫人对舒家的印象从一家不温不火的传媒公司,向着不可明说的黑.恶.势.力滑去。
  还什么“生是人死是鬼”,“绝无二心”,郁夫人忽然反应过来,舒琬跪的这么流畅,该不会是因为在家里也经常跪吧?
  什么家庭啊,这么大规矩。
  青龙帮?龙虎会?
 
 
第05章 
  郁夫人沉默不语,舒琬咬咬牙,继续道:“至于子嗣一事,舒琬但凭夫人与郁……郁总做主,无论是纳……纳二房,还是抱一个小孩儿回来,舒琬都会将其当作亲生孩子对待!”
  郁夫人:“……”
  郁老爷子的确有三位太太,那也是前任夫人去世后明媒正娶的,起码明面上的这三位身份都没问题。郁夫人知道外界对郁家的传闻多有夸张,但到了郁恒章这一代,怎么也不可能搞出轨这一套。
  不说郁家的风评,就是郁夫人本人,也不会允许儿子乱来。
  郁夫人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开口:“我们家没有婚内纳二房的规矩。”
  “啊……”舒琬呆了呆,“可家里不是有三房……”
  郁夫人无奈看他:“那都是前任夫人去世后才娶的,合情合法。年轻人平时少看些不着边际的花边新闻。”
  舒琬跌坐回小腿,面色苍白。
  现代社会到底是什么样的婚姻制度,只有前任夫人死了才能娶新房?那他怎么办?难道只有他死了郁恒章才能要孩子?
  不对,还可以休妻。
  舒琬不知道现代社会一个男人被休了会如何,但在大梁,被休的女儿家尚可改嫁,而哥儿,只会彻底沦为一个人人皆可欺辱的玩物。
  舒琬明白子嗣在争夺家产中的重要性,郁恒章如果有生育能力,一定会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可现在郁夫人告诉他郁恒章不会纳二房,那就不会有子嗣。
  除非他死了,或者郁恒章把他休了再娶。
  在大梁严苛的制度下生活了一辈子的舒琬,实在想不出第三种可能。
  他不想被丈夫休妻,也不想再死一次。
  果然老天让他活过来是要付出代价的,刚从刘家逃出来,转眼又要落入更可怕的龙潭虎穴!
  郁夫人见舒琬脸色这么差,就好像知道郁家的八卦是假的对他打击很大一样,还是说不能给郁恒章纳二房让他很失望?
  郁夫人满头黑线,跟不上舒琬的脑回路。让舒琬这么一打岔,她都忘了本来要说什么了。
  郁夫人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你以后要进娱乐圈发展,但我警告你,不要把圈里的风气带到家里来。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也都收起来,别妄想借郁家的名头给自己抬身价。”
  舒琬迷茫地抬起头,不明白娱乐圈是什么圈,听着不像个好地方。
  他的未来似乎只能在这郁家里求得一线生机,无论如何,不能得罪了婆婆。
  虽然压根儿不懂郁夫人在说什么,舒琬还是乖乖低下头,认真聆听婆婆的训诫。
  “既然你说要和家里断绝关系,以后就别再来往了。世嘉号上的事我都听说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性子,以后绝不允许再有这样难听的话传出去!”郁夫人忽然疾言厉色,舒琬一双透亮的眼眸却顺从地垂下,丝毫不敢逾矩上视,方便了郁夫人肆意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只见小孩儿神色不动,乖顺地应承:“舒琬谨记。”
  郁夫人靠进太师椅里,目光渐深。为了攀上郁家,眼前的人能把姿态放到这么低,甚至不惜断绝亲缘以证忠心,这何尝不是种心思深沉。
  郁夫人思量着,正要再开口,小祠堂外传来细微响动。
  轮椅近乎无声地滑进室内,郁夫人侧头望去,诧异:“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舒琬听到轮子碾过石砖的声音,比刘傲仁的那把专门找巧匠造的椅子声音小多了,也更流畅,可他还是听得出,那该是轮椅的动静。
  阴影落在身边,带来细弱的气流,拂得舒琬呼吸一窒。
  “妈。”低沉醇厚的嗓音自后上方落下,后脊不觉绷起一根弦,余光仅能捕捉到轮椅脚踏上踩着的一双皮鞋,和铁灰色的冷硬裤脚。
  是他。
  他未来的丈夫,郁恒章。
  就在他的身侧,不及一尺之距。
  轮椅带来的压迫感令舒琬身形微晃,恐惧不受控制地牵连这一颗心怦怦跳动着,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来郁家前他不是没想过会见到郁恒章,可这也未免太突然,他都来不及做任何心理准备。
  舒琬察觉到一束不属于郁夫人的视线落在身上,他胆怯地缩起肩,像一只惶惶不安的小狗。
  “起来吧。”
  那人温声道。
  收在袖口的手指蓦地收紧。
  这样温润的语调,停靠在身侧的轮椅,昏沉沉的祠堂,都急晃晃扯着舒琬忆起旧人旧事。就仿佛,下一瞬会有一把硬实的藤木拐杖破风劈来,打折他妄想站直的腿。
  舒琬僵在原地,一点儿也不敢动。
  郁恒章眉梢微挑,看向摆足架式坐在太师椅里的亲妈。郁夫人无辜地眨眼:“我就是叫小琬过来住两天。”
  真的不是她把舒琬吓成这样的。
  郁恒章莞尔,摇了摇头,对着战战兢兢的舒琬道:“别担心,结完婚你就能进组了。”
  舒琬迷茫了。
  进组?
  什么意思?
  他下意识抬头,一张格外俊朗的脸撞入视线,下颌线条流畅,唇角带笑,温润儒雅。
  舒琬尚在发怔,郁恒章却已移开目光,叫来等在祠堂外的阿姨,随意道:“去休息吧,过来住两天也好,婚礼该筹备起来了。”
  按捺住不知为何砰砰直跳的心,舒琬垂下眼睛起身。尚未站直,跪久了的腿忽而一软。他本能扶向离得最近的东西,于此同时,胳膊也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撑了一把。
  视线再次掠过男人波澜不惊的脸,舒琬被烫着一般,迅速抽回扶在轮椅上的手。
  薄薄一层布料挡不住郁恒章手心的温度,白皙的耳廓立马染上一层绯色,舒琬盯着郁恒章衬衫上的纽扣,不敢再多看男人过于英俊的面容。
  他慌张地点了点头,只匆匆向郁夫人行了个礼,就跑去找门口带路的阿姨,仿佛身后有豺狼虎豹追着。
  人走远了,郁恒章收回探究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想晚点再告诉您。”
  “哼,你不如等婚礼办完了再告诉我!”方书雅女士松下僵直的肩背,懒懒散散地靠进太师椅里,没好气道,“还是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的亲戚,跑来说我的‘准儿媳’在世嘉号上和亲弟弟打起来了,我才知道你那群叔叔叔母干了点什么好事。”
  方舒雅一听说他们给郁恒章塞了个男人,还是个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推亲弟弟下水的男人,就知道这群人没安好心,借着冲喜的名头不知道找了个什么不三不四的就想硬塞给郁恒章。
  方女士也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才会问都没问就把舒琬叫来,想直接把人打发掉。
  “你要是为难,妈就出面做个‘恶婆婆’,我不同意,他们还能绑你去结婚不成?扯什么孝道,气死老妈也算不孝。”
  “您别咒自己。”郁恒章操纵着轮椅去牌位前,看到香炉里烧了大半的香,他问道,“不是要打发他吗,怎么还让他上香了。”
  “我都还没开口,人就三炷香插上去跪地磕头了,吓了我一跳。不过不愧是学演戏的,仪态像模像样,跟演古装剧似的。”
  “他读音乐系。”郁恒章眼底滑过一抹若有所思,他收敛神情,给父亲的排位上过香,转过轮椅面对方书雅,“结婚的事不用担心,我和他有过约定,这只是场交易。”
  方书雅不赞同郁恒章把自己的婚姻也当作交易桌上的筹码,可儿子向来主意正,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她便不再多说,只怀疑道:“是吗?那他还这么卖力表演干什么?都要断绝父子关系了。”
  郁恒章:“断绝父子关系?”
  ……
  舒琬被阿姨带到客房,等阿姨离开,才松了口气,卸力跌坐在床边。
  郁家的客房比舒家的卧室大一些,对于舒琬来说都是陌生的地方,也谈不上适应不适应。他该要看一看房间,再收拾一下放在角落里的行李,可他实在提不起力气。
  舒琬捂着自己的肚子揉了揉,近一天没吃饭,又受了惊吓,胃在阵阵痉挛。
  舒琬不经又想起祠堂里的惊鸿一瞥。
  他的新夫君面容俊雅非常,鼻梁上架着一副轻薄的水晶镜,温润的模样看起来很好相处。
  或许他会和刘傲仁不一样呢?
  经验教训让舒琬警告自己不要以貌取人。
  他甩了甩头,不再想那个即将要和他成婚的男人。
  捂着越来越疼的胃,舒琬缩进床里。床单都被他抓皱了,可牙关却仍紧咬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额间滴下冷汗,视线渐渐模糊,舒琬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
  半梦半醒间舒琬听到有人在叫他,可他太疼了,不想这么快醒来,只想一直晕下去。
  “郁先生,他出汗太多,还是得换一身衣服。”
  “舒琬,舒琬?快醒一醒。”
  舒琬不由又缩成了一团,想要把头埋进膝盖里。
  “哎,快快,把他摁住,哎呀,这孩子上辈子是属虾的啊,越热缩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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