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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又嫁入豪门了(穿越重生)——若长生

时间:2024-07-04 08:41:44  作者:若长生
  舒泽的粉丝看完这段回答心都要碎了,之前舒泽参加其他节目时也提到过自己的重组家庭。因为有一个前妻的孩子,舒泽的妈妈担心被外人说三道四,平时在家里都很小心照顾哥哥的心情,连带着舒泽也要处处让着哥哥,从小就被妈妈教导,什么都要先让哥哥挑。
  听到舒泽说他的哥哥曾经否定他的梦想,粉丝们更是气愤无比。正好舒琬也参加了这档节目,甚至就在同一期,舒琬表演的片段瞬间被铺满了谩骂的弹幕。
  「弹的什么啊难听死了」
  「改编的歌也值得吹?小偷」
  「不如舒泽一根毛」
  舒琬的粉丝当然也骂了回去。
  「收收神通吧,茶味浓的我隔着屏幕都闻到了」
  「弟弟让着哥哥,结果全公司的资源都给弟弟用??」
  「这弟弟的心眼有些多啊,一段话说得滴水不漏实际全程在踩他哥」
  ……
  粉丝吵架伤害不到任何人,只会让节目组乐开花,《闪耀舞台》凭借着二位的话题,吸引来了不少想吃瓜的乐子人。
  节目再次出圈。
  ……
  郁恒章坐在办公室循环播放舒琬的单人cut,听着这一曲唱断人心肠的凄婉琵琶曲,反复想起舒琬声音轻柔地说起他想念他的妈妈。
  他说他离他的妈妈已经太远了。
  按照郁恒章目前掌握的资料,舒琬的母亲当年是死于自杀,据说是因为产后抑郁。而舒泽的母亲,刘晓丽,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小三上位。
  陈助理查到了刘晓莉怀孕时在医院的建档日期,那个时候,舒琬才刚出生,他的母亲还没有去世。
  舒伯群应该是在妻子孕期时就出轨了,甚至更早。而舒琬母亲的去世,正好给他提供了扶正刘晓莉的机会。舒泽出生后他还特意将舒泽的生日晚登记了几个月,就怕被人看出问题。
  要不是用了郁家的关系,还真查不到舒泽真正的出生日期。
  舒琬说他找不到属于妈妈的痕迹,是因为家里没有留下任何与妈妈有关的东西吗?
  郁恒章此前对舒琬身份的怀疑,又有所打消。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郁恒章抬眼,是陈助理。
  陈助理一进办公室就听到了熟悉的旋律,嗯,午休时间,总裁不去吃饭,独自坐在办公室反复欣赏老婆的舞台首秀。
  他果然是爱惨了。
  “咳。”陈助理清了清嗓子,冷静报告道,“郁总,昨天您在便利店挑零食的时候,夫……舒先生来找我,想让我帮他查点儿东西。”
  虽然昨天陈助理答应了舒琬,不管帮不帮他查,这件事都不会告诉郁恒章。但舒琬还是太单纯了,不知道陈助理的嘴,骗人的鬼。
  这不转头就被出卖了。
  “他想让你查什么?”
  “舒先生想让我帮他查他大学时发生的事,主要是和他的乐队,还有和舒泽有关的事。”
  歌曲到了末尾,郁恒章将视频按停,正好停在了舞台光渐暗,舒琬满身落寞的时刻。他问:“他没说为什么要查这些?”
  “舒先生说……他只在自己的视角里,可能看问题不全面,想多了解一下当年和乐队产生争执的根本原因。”
  实际上这场争执没什么不全面的,舒琬身为当事人,应该是最清楚事情的起因的。他和舒泽相处这么多年,也不会不熟悉舒泽的手段。
  但他还是找了陈助理,让陈助理再帮他查一遍。
  “他之前对这些事都没兴趣,不会忽然又想起来要查。应该是上次去录节目的时候,有人对他说了什么。”郁恒章思索道。
  “那……”
  “你把之前查到的东西都给他。”
  陈助理不再多问,只回答道:“好的,我明白了。”
  郁恒章又点击屏幕,视频继续,陈助理本来就准备退出办公室了,他停了停,忍不住退回来,提议道:“郁总,舒先生似乎在节目里遇到了麻烦,其实你可以直接去当个特邀评委给他撑腰啊。”
  郁恒章:“……”
  郁恒章:“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陈助理讪讪道:“我看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总裁现场开麦,霸气护妻,热搜爆了三天三夜!可帅了呢。”
  郁恒章:“……”
  郁恒章:“我都说了赶紧把你那些小说全删掉。”
  郁恒章:“没别的事就滚蛋。”
  陈助理给总裁提议失败,麻利儿滚蛋。还没滚出去,又被郁恒章叫住:“回来。”
  陈助理滚回来了。
  郁恒章再次将舒琬给评委的回答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每个字,每个用词。
  视频结束,他静了片刻,对陈助理道:“你从节目组里找一个给艺人做妆造的工作人员,想办法拿点儿东西。”
 
 
第34章 
  “节目组的水军没少在里面浑水摸鱼,这热度半天降不下来,说他们没买推我是不信。”徐才茂刷新网页,《闪耀舞台》的热度持续飙升,“这就是节目组想看到的效果吧,商定了那么多项条款,我硬是没想到他们会把舒泽拉来和你参加一档节目,气死我了!”
  徐才茂怒而拍桌,瞪向舒琬:“你,上次去录制最新一期,见到舒泽了吧?!回来为什么不说呢!”
  舒琬被吓得颤了颤,缩在桌子后小声道:“……都已经参加了,我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吧。”
  一旁的小助理见状立马护犊子道:“就是!徐哥,你别吓他!”
  徐才茂:“……”
  徐才茂撸起袖子:“真是反了你们了!”
  “怎么会没用呢!你看看这广场,舒泽和节目组显然都早有准备,节奏带起来一套一套的,一会儿说你打压舒泽的梦想了,一会儿说你不知好歹。”徐才茂时刻关注着舆论风向,他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过了会儿又抬头看舒琬,问道,“你先说,你上次录节目时是什么情况?舒泽都和你说了些什么?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舒琬被自家经纪人盯得肝颤,不敢再含糊其辞,只好事无巨细地给徐才茂讲了那天发生的事。徐才茂迅速捕捉到关键:“舒泽在节目用的歌,是不是你写的?”
  徐才茂一个外人,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都是舒泽用了原主的歌,毕竟怎么看,都是突然改变作曲风格的舒泽更可疑。
  但曾经和原主最亲密的乐队队友,反而第一个怀疑原主,还要舒琬给出自证。
  “……是我的歌。”舒琬道。
  徐才茂将电脑推去一边,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直视舒琬,严肃道:“舒琬,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和你以前的队友到底都发生过些什么了吧?”
  舒琬:“……”
  还好陈助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查到了那么详细的资料。
  舒琬整理了一下思路,将真正的舒琬曾经经历过的事,慢慢讲了出来。
  大学时期,舒琬急于摆脱舒家,一边四处打工,一边追逐自己的音乐梦,在舒泽拿着家里安排的资源参加选秀时,舒琬正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组建了长风破,站在街头演唱他们的第一首原创歌曲。
  长风破的成员都是顶着种种压力,不甘心放弃梦想的人。
  丁齐宣不是读书那块料,本来高中毕业就要被家里人送去厂子里拧螺丝。他憋了口气,考进大专,却也只是多争取到了四年时间,如果不能在这四年里靠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养活自己,未来大概率还是要进厂。
  常明灏性格内敛,不是因为他天生话少,而是他的大部分精力都被挤占应对每天做不完的事情,实在分不出精力再与人交谈。常明灏的家里有病人,他要在大学保持成绩拿奖学金,要利用空闲打工,能加入长风破全靠一份不甘。
  他是真的喜欢架子鼓,喜欢在舞台上沉默却又极具爆发力地去敲击鼓面。但这样的音乐梦对他的家庭来说太不现实了,家里人都期盼着他大学毕业后能找一份给家里减轻负担的好工作。
  常明灏将夜晚的时间都拿去上能短暂休息的夜班,就为了挤出一点儿空闲和长风破一起排练。
  马英飞大概是几人里背景最简单的,他相貌平平,成绩平平,弹贝斯是因为一部音乐番里面的角色弹贝斯很酷。他一路平平地长大,从未真正地喜欢过什么,便将贝斯当作了自己的爱好。
  马英飞经常嘲笑自己是个没有自我的人,干什么都像是在模仿别人,好像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是长风破让他看到了一点儿不一样的色彩。所以这一次面对父母的反对,马英飞没有听话地做回他的乖孩子,而是一直跟着长风破去演出,去寻找他生命的无限可能性。
  长风破的演出生涯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也不顺。他们凭借着实力成功在地下酒吧有了一席之地,成为了驻唱乐队,能拿到固定的一笔演出费,但这笔钱远远不足以当作音乐能养活自己的证明。
  四个人干过直播,搞过视频号,还参加过一些大大小小的比赛。有一次一个热度还不错的比赛,因为最后的名次全靠贿赂,四个人一致同意退赛。
  后来看着其他乐队哪怕没名次起码能上一次舞台,四个人又都有些后悔。
  乐队组成快两年,一直缺少一个被更多的人看到的机会。大家都有过想要放弃的时刻,最后又凭借着一份热爱继续坚持。
  但这样多方兼顾的生活实在是太累了,当四个人都快要到极限时,契机送上门了。
  那时《闪耀舞台》还在筹备阶段,四处招募选手,地下乐队也是他们主要招揽的对象,他们主动联系到长风破,邀请他们报名参赛。
  那一瞬间长风破的所有队员都觉得自己终于熬到了头,终于看到未来的曙光了。
  除了舒琬。
  家庭原因,舒琬的关注点和其他三个人不一样,他第一时间注意到这档节目背后的投资方,以及总导演。他听舒伯群说起过这种节目的运作模式,几乎都是剧本,为了热度无所不用其极,能利用的话题全都会被节目组无限放大。
  参赛选手被榨干热度后,还得不到公平的待遇,费劲心力准备的节目说不定会被评委批评地一无是处,而比赛最终的名次,早就已经被内定了。
  那天舒琬和丁齐宣在酒吧里发生了一次激烈的争吵,舒琬不希望大家的努力白费,冒着把自己的生活拿去给节目组炒作的风险,参加这样注定没结果的比赛。
  而丁齐宣和常明灏一致认为这么大的节目,哪怕没结果,也起码有了一次登台的机会。
  马英飞持中立态度。
  丁齐宣红着眼睛看舒琬,沉声道:“我们没有时间等下去了,只要有一丝可能,都要抓住。你忘了上次的比赛吗?我不想再站在场外看着舞台上的人后悔。”
  最终舒琬被说服,和队友一起提交了长风破的报名表,共同签下节目组的保密协约。
  四个人一边忙着自己的生活,一边还要抽出空准备比赛练习,酒吧老板看他们太辛苦,把杂物间留给他们,四个人偶尔就直接在酒吧过夜。
  累是累,但他们也会一起坐在烧烤摊、喝着啤酒畅想未来。如果真的能踏入那个圈子,他们是不是就再也不用过这样的生活了。是不是就可以挺直腰杆,说一次,追逐梦想不是一场自我感动的笑话。
  所有人都在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艰辛却又甘之如饴。
  直到这样的平衡,被穿着一身名牌踏入地下酒吧的舒泽打破。
  “舒泽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我是舒伯群的儿子,又说我只是和家里闹了矛盾,不想回去。”
  这些都是陈助理从酒吧老板哪儿打听来的。
  “然后他就问我,既然要参加节目,为什么又要找人把报名表抽走,是不是因为看到了节目组的投资方有辰灿,就不想去了。”
  “靠,我看这报名表是他抽出来的吧?”小助理骂道,“你的队友不会就信了吧?”
  舒琬顿了顿,徐才茂替他道:“你觉得现在报名表还有那么重要吗?”
  小助理想到上次见丁齐宣,对方那种舒琬欠了他八百万的模样,迟疑道:“难到不重要吗?”
  “重要的是,舒琬的身份一下从同甘共苦的兄弟,变成了任性离家出走的富二代。”
  徐才茂道:“在舒泽的描述里,舒家可从来不会亏待舒琬,后妈更是恨不得把舒琬当个爷供起来。你猜舒琬的那些队友会怎么想?”
  小助理不忿:“可舒琬才是和他们共同度过了两年时光的队友啊?怎么舒泽随便两句话,他们就和舒琬起嫌隙了?”
  “不要小看人的嫉妒心。”徐才茂见舒琬不像是在难过的样子,才继续道,“舒泽穿着名牌出现,就不打算给舒琬解释的机会。不管舒琬事后再说什么,长风破的另外三个人都会不由想,舒家随随便便一件衣服,一双鞋,都能解决他们这两年来每天都在面对的困境。但舒琬从来没提过这件事,哪怕舒琬有再多的苦衷,在他们眼里也是欺骗。”
  “人很会给自己加戏,我猜他们一定觉得舒琬会在背后嘲笑他们的穷苦,觉得舒琬就是少爷心性,拿他们寻开心。”
  “甚至再过分一点,他们会觉得舒琬这么有钱,家里就是开娱乐公司的,为什么不帮他们一次,为什么不帮长风破一次。”
  “舒琬和长风破之间的问题不是因为一张还可以再提交的报名表,而是源自天差地别的贫富差距。”
  舒琬没有否认徐才茂的话,实际上他也觉得原主离开长风破,是因为他明白他和他的队友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徐才茂问:“所以舒泽又是怎么偷走了你的歌?”
  他略作思索道:“听你刚才的描述,舒泽好像很想激怒你,让你主动提出是他偷了你的歌。我猜之后他就会拿出各种证据反驳你,最后偷歌的人反而会变成你。”
  舒泽敢这么操作,必然有最后将脏水都泼在舒琬身上把握。
  “我找不到任何能证明我先写了这几首歌的记录。”舒琬道。
  他麻烦了陈助理和他一起,将原主的电脑扫了个遍,连藏在犄角旮旯里没删干净的爱情动作片都翻出来了,也没能找到任何乐谱或者demo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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