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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第138章 另一国之历史(一)
 
闷油瓶能给我一种力量,那种叫我在站不稳的时候重新站稳的力量。
 
是啊,我还活着,死的是齐羽。既然他要我去看清真相,那我就如了他的意,一路走到底去看清真相。就算那真相到最后真如他所说,是要命的,我是一定不可能活着出去的,但是死的时候清清楚楚就不存在死不瞑目的威胁性了,这样也好。就和他一样,他一定是看清了最后的真相之后,才能死得这么痛快。
 
不过,他说“他们”给他灌了药,这个“他们”究竟是谁?难道是陈文德他们?我不由得心生寒意,我这一路到这里依旧没有真正遇上陈文德的队伍,一路看到的都是他队伍里的死人。他队伍里死了这么多人,好像还有走散的,那么这前面的路,他到底成功带进来了多少个人?到时候真要有个什么动起手来起来,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因为人少而被压制。
 
过门之后,我们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小贱不知道被谁抱在手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就像一个小女孩的哭泣声,尤为惊悚。忽然谁点了灯。
 
不是灯,是火把。这是又一条甬道,两边有专门搁置火把的空底圆柱,有几根火把被他们陆陆续续点了起来。
 
“谁还留了火把给我们,真是好心。”胖子嘀咕道。
 
甬道瞬间变得灯火通明,高窜的火光却让我有了好几分的忌讳,要不是逼不得已,手电基本上都没有电池了,我一定一支支火把给它掐了。
 
我眼睛才适应这光线,就发现脚边有个人状的阴影,便叫了一声:“这里有尸体!”遂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尸体,而是雕像。抬眼一看,原来是我之前没看清楚,现在一看这甬道倒并不像是甬道,更像是什么宫殿的入口,两边都陈列着军队一般的雕塑,我脚边踢到的不过是倒在地上的几尊。
 
“艹!开眼了!西安秦始皇帝的兵马俑我还没有见过了,倒是现在这里开了眼了!”胖子拍着大腿大声说道。
 
他说的确实不错,这眼前的两列雕塑,确实像是兵马俑,除了倒下来的几尊,排列得尤为整齐。但是不同的是,没有马车,却有女人。
 
这兵马俑里面竟然有女人在列。我看得也觉得挺奇怪。这些雕塑都比较简单,脸上却可能因为当时雕塑水平的限制,人物的面孔并没有被表现得很形象,鼻子眼睛能看清楚的都长得几乎一样,还有一些根本就没有脸的。所以分辨男女就是看个衣着。男人的衣着看着像是战袍,却显得很古怪,帽子是很长的矩形,而头顶上似乎还有两个角。也不知道是在表达服装特色还是人物特色。而女人的衣服就比较简单了,一件长裙,因为有胸部,所以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是女人。
 
“吗的,天真,你说这些会不会和那玉俑一样,里面裹着死人啊……”胖子拿颤抖的声音幽幽地对我说。我一愣,这倒真是不一定。这种地方出现就算出现任何东西,也只能当做是平常。
 
“墙上有画!”小花在前面大声说道。
 
小花站在前面比较远的地方,而我站在顶着门没有几步路的地方。听了他这话,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面前的墙壁,这里的墙上却没什么东西,只有一些淡淡的印子留在墙壁上。于是我沿着墙,一边看一边向小花那边走过去。
 
这画倒是很奇怪,从远离了火光的地方突然就出现了。为了照明,度帆和胖子将几支火把取了下来,过来照壁画。我看着他们拎着火把过来的时候,就心上有了一丝不太安稳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我看到张陌依然站在我刚刚站着的位置,一直看着墙壁也不动。我隔得远,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火光靠近,壁画现出了原形。这色彩倒是一点不像青铜门外面我们之前所看到的,那湿壁画色彩倒是很艳丽,但是眼前这幅,俨然老得我都认不出来年代了。在我的认知里面,这种简陋粗糙的绘画手法,可能已经是三千多年以前的东西了。但是着色倒是非常均匀,虽然颜色十分单调,几乎只有红蓝绿黄黑几种基本色。
 
“这壁画,不完整啊。”黑眼镜嘀咕道。
 
我也发现了这种问题,这壁画记载的好像是某种混战,却找不到一个看起来像是开始的点。图上有很多表现得是战争场景,他们的装束就和这些男性石像一样,但是我没有在图上看到什么女性人物的踪影。我从他们手中接过一支火把,去看左面墙上的画。画确实是两面都有,左面墙上画的东西也差不多。
 
但是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女人。
 
是一个女人,她却也戴着和男人一般的高帽,身上看起来像是要表现她极其华丽的衣服,而女人面前跪了一地的人。我突然看到,她身边好像有什么。我把眼睛凑到近处,几乎连鼻子都压到墙壁上时才看清楚,这极小的东西好像是两只麒麟。看到麒麟我顿时眼睛一亮,不禁想去搞清楚这女人究竟是谁。
 
接着的一幅画,有一只麒麟在天上。而另一只则被放大了数倍,被一群人拥簇在中间,那群人都做出跪拜的姿势,而那女人则是依旧站在刚刚的位置山。接下来的那幅图,看起来比较血腥,场景被换了,没了刚才那个女人,依旧是两只麒麟,一只在天上,一只则在被一群人宰杀。这血腥的场面虽然是粗糙的寥寥数笔,却依旧能看到四溅的鲜血,而天上那只麒麟的身躯是扭曲的。之后便又是战争场景了,这显然是一支精良部队,骁勇善战,一连好几幅图都在表现他们打了胜仗的场景。
 
我刚看到兴致处,这时候却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接着只听得齐蒙古大声说:“画在消退!”我一听立刻感到脑中像是被什么锤了一下,刚刚那种诡异的感觉又重新回了来。一定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
 
当我再去看我刚刚看过的地方,那几幅画显然也正在退色。
 
对了!前头进门的墙壁上就该有壁画的,所以为什么墙上面会有那样多的印痕,那是因为壁画消退了的原因,但是痕迹还是总会有的。而那些壁画为什么会退去,直到这里的什么地方才又重新出现……
 
——“是火!”我几乎是失声叫出来的。
 
没错,是火!怪不得那画开始的地方离开火把很远,而这时候连到这里的这些都在消退。是火让壁画褪了色!
 
我不由得大惊,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火把。这火光显得很妖异,竟然不是橙红色的光,却是蓝紫色的。怎么会是蓝紫色呢?只见张陌从远处灭了两只火把皱着眉头朝我们速度极快地走过来。
 
我的肩膀被谁扯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中的火把也被人灭了。只听得黑暗中,闷油瓶的声音出现在我旁边,“火把上被人擦了毒!憋气!”他把什么塞进了我的胳膊里面,然后扯着我的衣袖就往前走。我感到手心里面毛茸茸的,这才知道原来他塞给我的是小贱。
 
那股子最后被我嗅入鼻腔的烟,竟让我头昏起来。眼前全都是黑色,看起来像是掉入了什么深渊当中,顿时没了尽头。
 
直到什么地方,我们才停了下来。周围没有光亮,我并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只觉得一股诡异的寒风从哪里透过来,钻进我脸上张开的毛细孔里,让那种战栗的感觉从血液里面渗出来。这里应当很空旷并宽敞,因为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发出来的极小的回音。
 
闷油瓶的手放开我之后,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没有听见他移动的声音,却觉得他好像不在我旁边了。
 
我听见凌乱的脚步声出现在了四周。
 
怎么还没有人搞点光出来?
 
我心里越来越感觉渗得慌。从衣兜里面掏出来一个火折子,一摩擦空气便燃了起来。
 
我忽而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极小的衣服摩擦地面的声音,是谁倒了?
 
火光却照到了远处站在门口的一双腿。我下意识地往那里走了走,一边在想那是胖子的腿还是度帆的,那裤子的颜色好像是深褐色,肯定不是小花,这种老气的裤子他不会穿的。
 
老气?
 
我忽然停在了一半。冷汗由头顶冒了出来。那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人。那是个别人。而且他不止一个人,我在火光中看到墙上投射的几个黑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想开口喊闷油瓶,却硬是憋着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小贱在我手中极不安稳地颤抖起来。
 
突然,谁扯了我一把,我听见某种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在身后很近的地方响了起来,又是一团嘈杂的声音。
 
我闭着眼睛回头一望,首先看到的竟然是胖子的屁股。
 
胖子自觉自己的屁股被照亮了,回头来看,却面露难色地对我说:“眼镜兄好像被那毒烟给熏到了。”但是我没有看到黑眼镜,看到的是半跪在地上的小花和侧面着我的齐蒙古。
 
在火光最后熄灭的刹那,我一转头,看到的先是站在我前面背对着我的闷油瓶,他手中持着黑金刀,将刀尖抵在地上。
 
我的目光从他肩上越过,看到那黑洞洞的阴影中立了一个人。
 
那人虽然在阴影中,我却能把他看得很清楚,甚至衣着的颜色,黑色短款棉袄,和深褐色的长裤,那些都是旧东西,都是我认识的,在冬天见过多次的衣服。
 
最后跳跃的火光下一张深刻的久违的面孔,伴随着我手中火星子的跳灭,眼前一黑,却依旧留了个远远的身形面部轮廓在我的瞳孔上。
 
小贱空空地叫了一声。
 
黑洞洞的空气好像突然没了流动感,我像鬼一样声音哽塞地叫了声:“三……叔……”
 
 
第139章 另一国之历史(二)
 
空气的流动在我耳边戛然而止。
 
看到这张久违的凌厉的熟悉面孔,我心中没有任何的大喜过望,甚至没有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胸腔的气流在这一刻貌似不是很流畅,总觉得嗓子口有血腥气在涌动。
 
这是不是三叔?是三叔还是解连环?我不自觉地回头去望小花,父子之间总要有点心心相印吧,要真是他老子,他自该有点反应吧。却忘记了这漆黑的地方,我回头也什么都没有望见。这一刻谁都不说话,估计他们几个也已经发现这石室里还有别人。
 
谁在我身后点了一盏矿灯,忽然我周围就被一圈光圈了起来,而三叔站在外面。我猛地听见谁倒抽了一口凉气发出“嗖”一声。然后我看到三叔的旁边原来还定定地站着一个人。我一眼就把他给认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金包玉。他那张文质彬彬的面孔在黄色极强灯光拖带出来的光晕下依旧没有改变任何的模样,我一下子就回忆起来金玉满堂着火的那天,还有那张被齐羽带走的照片,这人一直都是一脸的从容淡然,到底他娘又是个什么鬼?!
 
“怎么是你?”我惊讶道。
 
那金包玉没有做声,只冲我扬了扬嘴角,算表示听到我说话了。三叔也点了手里拎着的矿灯,沉默地掏出一支烟来,朝我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语气当中竟好似叹了口气一样说了句:“孩子,终于看到你了。”说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把烟点了,抽了一大口。这句话把我的脾肺给吊了起来,之前那些记忆在那种无所遁形——“你杀了他!他是我侄子!”他的声音不知道是散荡在这四壁还是只在我的头脑中。
 
这难道就是度帆所谓的要带我来的地方?
 
果然度帆突然走到了我面前,用极为狐疑的目光打量三叔,最后终于还是没有说话。
 
闷油瓶却没有收刀,依旧这么站着。只是他将目光紧紧锁在金包玉身上,我忽然想起来之前在金玉满堂里面的镜头,心说,没准闷油瓶知道这人的底细。
 
“他这毒中得不浅。”是齐蒙古的声音从我身后飘了上来。齐蒙古说这样的话顶多带个拖音,声音还是极为沉着淡定的,虽然自己总是被拖累到命悬一线的地步,只要不踩着那条线,他就这样不慌不忙给人看个病,如同在他自家医馆里一般,旁若无人。现在这里头突然冒出来两个大活人,他也当没看见。
 
三叔也不问任何问题,只轻轻瞅了一眼齐蒙古,我看到他眼中放出异样的光来,那光不寻常。他们应该是认识的。
 
黑眼镜躺在地上,我能感觉自己心口在发颤。他依旧没有摘眼镜,这样遮着我也不知道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但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让我觉得很恐慌。但是小花却一脸沉着,抬起头来,只是冷冷地说了句:“毒是后来有人故意涂在火把上的,那些火把,估计也是故意被人留下来设计我们的。”他说完,目光横扫过三叔和金包玉。
 
我一愣,回头正好对上三叔的目光。他先皱了下眉,随即“哈哈”笑了起来。“雨辰,这涂毒的事情我向来是不干的,你也知道,所以别说这种话的时候看着我说。”
 
“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问齐蒙古。
 
“我不知道。”齐蒙古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镜,回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发现我边上还站着三叔,脸上飘过一丝诧异,但他立刻也只是随意挥了挥手,继续道,“理论上来说,我们都该中毒才对,但是你看,我们好像都没什么事,但他却有了明显的中毒的迹象。”
 
其实我也纳闷这一点,黑眼镜的嘴唇开始泛出紫色来,在灯光下有些偏黑,很诡异。既然毒在火把上,那我怎么好像没什么反应?我刚刚可是拎着火把在手里的……还是说,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有一身毛病,而这区区的小毒就算有反应也已经不能让我挂齿了…….
 
金包玉还是带着那张半笑不笑的脸朝着我们走过来,我看到黑眼镜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惊讶的神色,看来他没有昏过去。但是那惊讶不过是一闪而过。金包玉只是俯身看了一眼黑眼镜,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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