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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我被闷油瓶拽了回来,我听见他的声音淹没在很响亮的“噼啪”声当中:“过不去了。”我没有勇气再去看泥鳅那个方向,我害怕他无助地看着我,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生生死死,虽说都是亡命之徒,但是我一直都有责任肩负他们各自一半的命。少了左膀右臂,我其实什么也不是。但是,现在这一刻,我除了放弃也没有其他办法。
 
我几乎是看着自己还差一步,就要越过火烧得最旺的地方了。
 
闷油瓶在这时候因为挡了一下什么而放开了我的手,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脚下被一把力量给拽住的。力量来得太突然,太大了,以至于我差点失去站立的重心,而下摔在火堆里面。
 
我低头一看,火堆里面露出来半截人的身体,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和泥鳅一起失踪的圆二。
 
他双手奋力拉扯住我的裤腿,我惊讶道他并不是同圆二在一起,欣喜感刚要涌上心头以为他还有救,眼睛一瞥,结果看到他的下半身都已经烧在火堆里面我用眼睛都看不见了,不知道还在不在。我心中一阵酸痛,他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本来就瘦削的脸上现在全然都是火光在跳跃,火势正在沿着他的身体朝我身上蔓延。
 
他嘴动了几下,我隐约听见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小……三爷……救我…..”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的时候,火已经蹿到他的脖子了,就快到我脚边,烧着我的裤腿了。
 
我看了他一眼,大概愣了一秒钟,弯腰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闭着眼睛用手掰开了他紧紧抓着我脚腕的双手,在火窜上来之前的最后一秒,冲了出去。我手里几乎还握着刚刚没来得及避开的那团火的余烫,但是我没有任何感觉。
 
我觉得我的神经有点麻木,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其他。我突然想起了好几年前,大奎死去时候的场景。原来人到了这种时候,形成的一种自我意识都是如此清醒的,这是过了这么许多年,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我才发现的道理,你永远不会为了将死的生命放弃自己的求生意识。
 
我只能闭着眼睛,在心里说一句对不起。这话分量太轻,不足以弥补活生生的性命,但是我也别无他法。他们因为我来了这里,而当他们将死的时候,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闷油瓶冲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脚一软差点摔下去。我看着不远处地上躺着的皮包,心里默念他千万别死。耳边明明是噼噼啪啪的火苗高窜的刺啦声,我怎么好像听见里头有潘子在唱歌?
 
“小哥,我背不起这么多条人命。”
 
 
 
第133章 另一国之真正的开始
 
幸好皮包没有死。但是他身上的伤非常严重。闷油瓶瞥了一眼他的伤口,回头对我说:“要是一个小时内得不到处理,就要死。”我听完这话十分郁闷,但是现在除了赶紧往前走,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的伤口得到了简单包扎之后,由度帆背着他。
 
我发现,之前我的第一眼是没有错误的,只是这不是一块牌坊。而是一个凌空架起的石拱门。我有些诧异,这石拱门在黑色和身后跳窜的火光交错当中显得尤其阴森。就像是竖在地狱门口的标志,上面原本应该有一块什么金牌匾的宽处却没有任何表象性的东西挂在上面,空得很奇怪。但是两边这两根形状说不好是圆还是方的落地柱上面,倒是有一些东西。我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还是那种我不能全部看懂的文字,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上面所写的内容,扫过两三行,觉得好像在写什么种族争斗的故事,小花催促说,我们要赶紧往前走,否则会有火势朝着这边蔓延的危险。
 
闷油瓶也盯着柱子看了好半天,我觉得他看这些文字的时候表情很奇怪,眉头皱的很紧,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他抬头往前走的瞬间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我们越过石拱门的瞬间,大家都愣了一下。
 
这是另一个空间,至少我感觉是。假如说,我们进门之后,已然和外面有了很大程度上面的不同的话,那这里,不同的程度更大。
 
“我觉得火烧不到这里……应该……”胖子边说,边哆嗦。
 
这里极冷,我已经不太记得门外最后那个石室的温度到底有多低了,我们一走过来,就像过了什么界,这里的水雾极重,水雾倒也不结冰,那些冰凉的潮湿感就全部钻进皮肤上张开来的毛孔当中,这冷倒是瞬间就直接渗入骨髓了。
 
我回头企图去忘一眼那高窜的火焰,烧得怎么样了,却发现身后不知道是被什么屏蔽了视觉,竟然一点橘色都看不见了,全都是朦胧的黑。
 
我瞬间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我们现在才是真正进入,刚刚那一段不过是过度。那两只祖鸟应该算是最后的守卫了,我们很可能现在才算是真正进入了那个神秘的地下国。我心中带着一种沉重的恐惧感,前后都是黑,而这黑还这么模糊,而我的大脑好像从刚才开始就始终有点混沌,我觉得我处于某个临界点,而对于这种感觉,我不知道作何解释。
 
拱门之后,是一个对开的石门。这门上依然有麒麟图案。我又去看了眼闷油瓶,他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看到麒麟也没给反应。但我总觉得,他和这里未必没有联系。世上很多巧合的事情其实都有原因。
 
小贱显得很奇怪,它到了这里来之后,竟然没有因为冷而缩在小花的衣服里面,反而探出了头来,我隐约听见他的铃铛响了一声,又响了一声,但是我去看其他人,他们脸上都没有表情,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听见似的。度帆在进去连接着的甬道之前,回头望了我一眼,这一眼,我已经看出古怪来了,我觉得八成我是走在他给我指的对的路上的。
 
“你之前看到什么了?”胖子突然凑过来问我。
 
我没有忘记看到的陈文静和李如风,只是我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只是我的幻觉。至于为什么凭空会生出这样的幻觉来,我也找不出理由。就算不是幻觉,现在我们也只能按照这样的路线往前走,就算着急,我也不可能一步就找到他。所以慌也没有用。我只对胖子说了句,没什么。胖子一脸狐疑地撇开了头,没再说什么。一抬头,就撞上了闷油瓶的目光。他不露声色地看了看我,就把头转过去了。
 
皮包被喂了一点水,我们找了一件厚棉袄裹在他身上。
 
“这里太冷了,他要是一冷睡过去了估计这辈子就别想醒过来了。我们赶紧往前走。我刚探了下,前面好像要暖和一点。”黑眼镜一边说,一边点了一个火折子,结果瞬间就灭了。他愣了愣,把头转向小花。
 
“我可不知道灭火是因为温度低,还是二氧化碳啊。”小花一边说,一边在背包里面找东西,不知道在找什么。掏了半天,他掏出来一根收缩性的棍子,瞧不出来是用来干嘛的。
 
我们走了没几步,就停了下来。
 
撞顶了,我们面前是两面对开的石门,关闭着。我原本当他很难开,结果小花手一伸,门就开了。没有费任何力气。黑眼镜凑近门上,指着半当中说:“这门之前已经被人开过了,有人进去过了。你们看,门上有被砸过的凹槽。所以说,假如进去之后,这里面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估计也已经被前头的人清理干净了。”
 
他话音刚落,胖子就反驳道:“那可不一定!那刚刚那段路照理说前面的人应该也走过了,那两只鸟怎么就没有被他们弄死啊?我可没有看出来,那禽兽原本有四只啊。”
 
没错。胖子说的没错。但是黑眼镜说的也没错,这门看样子确实是之前被人开过了。而我基本上结合第六感可以肯定,如果李如风是尾随陈文德他们进来的,那他现在十有八九已经在这里面的某处了,不是他,是他们。上一批人肯定是陈文德的人和李如风。
 
所以,他们是用了什么奇异的办法来避开那两只祖鸟的?
 
“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有我们没有的?”小花喃喃说道。
 
我想了想,他们有我们没有?羊皮?难道是拍到的之前那班公错湖底里面沉在底下的岩画?总不可能拿照相机出来给鸟看吧。不对,那鸟还没有眼睛。那必须是能感受到的东西,说明那东西是有可被感知的能量的。
 
究竟是什么呢?
 
突然,当我眼睛划过石门上的麒麟时,脑中瞬间闪过一道白光。我长久以来一直忽略了一样东西,几乎都要被我忘记了——是那根麒麟图样的青铜。
 
那东西在李如风手里,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符合条件的东西。
 
石门被打开之后,我们鱼贯而入。这是一条窄道,看似并不是直的,因为前方视线能触及的地方就有转弯了。这门打开之后,寒气竟被驱散了一点。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人气回归。
 
但是好景不长。我一脚跨进去之后,身体被狠狠揪了一下,这是一种被揪起来的感觉,而难过的不是胸口,是我的脑袋。
 
是脑中的感觉。我觉得脑中好像有无数裂缝正在越裂越大,就像即将要炸开来一般。我眼前几乎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因为路黑,还是因为头要爆炸,导致我眼睛看不见。
 
我停了下来,一把扶住墙。手指触到墙壁的瞬间,我好像听见谁在前面说了一句:“这墙壁上好像都是先前看到的那种矿石嘛。”
 
“吴邪?”
 
这喊我的声音很耳熟。不是闷油瓶,也不是胖子。但是还没容我去看,就跟着听见嗡的一声,这声音充斥了整个大脑,我想,这可能是脑袋被炸掉的声音。
 
我眼前的黑无懈可击,一点光丝都没有,但是我感觉到我周围有人,有类似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和一些细小的不被发觉的声音。
 
我听见哐嘡一声,是金属砸到什么的声音。
 
“啊——!”然后一声尖叫。这尖叫声太刺耳,竟然分不清发出它来的人究竟是男是女。
 
“你杀了他!他是我侄子!”这声音很耳熟,虽然听起来很吓人,带着歇斯底里的惊悚的崩溃,每个字都在颤抖。
 
“艹,你用什么打的他?!”这是另一个人,这个声音冷静了几分,没有歇斯底里,却只有恐惧。
 
没有人回答,然后就是一片寂静。半晌,有个冷静的男声,低着嗓子说:“这下出事了。”
 
一片死寂。
 
“我想,那里面有救你的办法。”不知道过了多久,又重新有人讲了这句话。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又有些不同。平静没有波澜。
 
我眼前渐渐有了光亮,我睁开眼,却没有感受到强烈的光线。这里也很暗,唯一的光线来自面前打开来的这道门。
 
这是哪里?
 
当我环顾四周认清的时候,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曾经一度出现在我梦里困扰我的地方。在闷油瓶宣称自己要进门十年不出来的那段时间之内,我夜里梦见的多半都是这里,同一个场景,同一块地方,同一个他离开我的场景。
 
而这高大的青铜门现在就在我的面前,又一次的。
 
这里竟然是长白。 我想,这肯定又是梦,是因为我脑壳被震坏了,引起了一连串的反应。我甚至在前不久还看到陈文锦揣着刀要去杀李如风,而未知那场景的真假。但是现在,这面前的一切却显得十分真实。
 
青铜门竟是开着的,虚掩着,露出一条中等大小的缝隙来。这门假如我目测不错的话,和烂柯山,还有昆仑的是一样的。我指的是大小,一样的顶天立地,有一种超乎时间一切的压迫感。好像这东西阻隔的是人世和另一个空间。
 
我才一转身,耳边就听见了声响。
 
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青铜门口。他竟然穿着深青色的布衣,这是什么年代?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要往门里去。
 
“小哥!”我急忙叫了他一声。
 
他居然停了脚步,回头看我。他的目光异常坚定,没有任何迟疑。他说:“等我。”然后就钻进了门里。
 
我愣在了那里,门沉沉地关上,我没有来得及走进去。他那句话显然不是在对我说,他两眼放空,根本目光就没有落到我脸上过。
 
那么,他说等我,是对谁说的?
 
第134章 另一国之黑石过道
 
我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种很饱满的绝望感。但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闷油瓶却在我面前好好处着。我已经不再能分清楚现在眼前看到的究竟是实物还是幻觉了。我有了一种全然的丢失感,感觉自己好像被夹在某两个空间的交界处,一时竟然连自我都找不到。
 
我究竟听到看到了什么?我能感觉到自己在呼吸,不管是真是假。那个叫着有人杀了我的声音来自于三叔。我不会听错,不管那声音有多变形或者歇斯底里,它还是太过于熟悉了,以至于我一听见就能辨别出来。
 
那么有人杀了我?但是我这不是还活着嘛。
 
闷油瓶脸色看起来很焦虑,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脸上在无形之间竟然增加了如此多的面部表情,从前他一直都是一张扑克脸,基本上除了偶尔会皱个眉头什么的,剩余就是一张白纸,透过不透明的白纸,没人能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但是现在他脸上的焦虑这么分明,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需要的那个等他的人结果没等他?
 
我不知道我究竟在想什么,思维有点混乱。看来人堕楼不留后遗症这种事情大概只可能发生在神仙身上。
 
“吴邪?能听见我说话吗?”
 
这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我后脑勺的上方冒出来,而这说话的人肯定不是闷油瓶,因为他依旧抿着嘴蹲在我左前方,一声不响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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