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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想着我就去看胖子,本来想用眼神和他交流一下征求下他的意见。不料他正一脸不屑地用眼角打量双儿,就差往她脸上挂一张写着“死对头”的牌匾了。
 
也罢。该知道的事情早晚得知道。
 
谁知道,我刚想作罢问她的念头,她居然自己开口了:“吴邪,你二叔让我给你带个话,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少管,该扔掉的东西赶紧扔掉。”
 
我顿时眼前灯泡一亮——二叔?
 
原来这丫头是二叔派来的。转念一想,也不一定。假如监听胖子电话的就是她,那也未必是二叔派来的。二叔有什么理由去监听胖子的电话呀。但是被她这么一说,我就联想到之前派人去长白山的事情了,是不是那些人都是被二叔给弄没的?二叔本不是局内人,但也不能说他是局外人。他对很多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且可能他知道的东西比我还要多,但他不到非常时期是不会出手管的。还是说,我把二叔想得太过单纯,他其实远比我给他设定的角色要复杂得多?
 
无论该不该我管的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由不得我。我接了三叔的烂摊子,等于两只脚都踩进来了,哪能说不管就不管的。什么叫该扔掉的东西赶紧扔掉,莫非,他说的是——鬼玺?!
 
我刚想继续追问,她就直接打断了我的念头:“我就是顺便带这么一句,再多的,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是肯定的。这双儿肯定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刚才说的话她全都是用杭州话说的,口音纯正,一点怪腔怪调都没有。她还认识我妈,和二叔有关系一点也不奇怪。这会儿,我看胖子,他头上的火苗子都快冒过天灵盖了。我赶紧推了推他,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待会儿我会告诉他这丫头到底说了什么。
 
我们没去泛舟游西湖,坐着喝了点茶吃了点东西,她就说有事先走了。等她走彻底了,我对胖子说了一下刚刚她说的话。胖子表示一万个不相信她有这么单纯。“天真,我告诉你,这女人问题大着呢!是杭州人又怎样,和你二叔有什么鸟关系都正常,但谁知道她是不是真就挂着一头。弄不好她就是个自制跷跷板,一头是你二叔,另一头是某个主脑。搞不好你二叔也不过是在被她耍着玩儿呢!”我心说二叔那种老狐狸怎么可能被这种毛丫头耍着玩,不过考虑到胖子说的也很有道理,就没再多说什么。
 
回到铺子已经是一点多钟了。
 
王盟站在店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伸出手来使劲挥。我心说我这就又不是每天都去挨一遍枪子儿,他看到我兴奋成这样正常么。
 
“老板,”王盟指指里头,“他等你一上午了。我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从口袋里面翻出手机,黑屏没电了。什么双卡双待果然是顶级次货。
 
越过他的肩膀,我赫然看到闷油瓶背着双肩包站在一排靠近收银台的古董架前面,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研究得正仔细。
 
我一直记得他留给我的纸条,现在它还躺在我的上衣左边的内侧口袋里。
 
回杭州等我。
 
我不由舒了口气,好像多少天一直吊着的一口不上不下的气这下终于能吐出来了。不是怕别的,就怕我一再信他,而他一再骗我。
 
“哟!小哥!”胖子倒是反应比我还快,硬是从我和王盟都并排站着的门框子里挤了过去,一个大步就迈到了闷油瓶面前。我们差点没被他挤得五脏六腑俱裂。
 
闷油瓶好像自我收拾过了,看他精神状态不错。头发比在北京时候要短了,胡渣也不见了,整个人看起来很清爽。我心说,多好的小伙子啊,他要是不说,谁能想到他居然比你外公年纪还要大。
 
王盟看起来好像对闷油瓶破有忌讳。大概是上回见到闷油瓶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交代就突然消失了一阵子,一回来满身是伤不说,还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沉溺了很久,后来终于好了。胖子一来,我又消失了近一个半月,回来居然带着枪伤,结果刚没两天,闷油瓶又出现了。他那张五官出众的脸,很好被记忆,再加上脸上很有特色的空白表情,想让王盟不记得他都不行。
 
“老板,你不会这次又要去哪里吧?”他半试探地问我。我用余光扫了一眼还在低头研究那只青花瓷的闷油瓶,吞吞吐吐地应了句:“额……没有。”语气是陈述的,但是我心里八万个不确定。离不离开杭州,要去哪里,这不能看我。既然之前已经决定不会撂下他不管,那就必须跟着他。鉴于这种不定期专业失踪人员行踪极端不靠谱,王盟的问题就瞬间变成了全开放式填空题了。
 
想着想着,我居然就看着闷油瓶发呆了。他被我看久了,也抬起头来看我,手里端着那个瓷瓶,“铛铛”地敲。
 
“吴邪,”他突然开口了,“我去你家住几天。”
 
显然胖子和我的反应是一样的,他张了张嘴,深吸了一口气,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也确实,闷油瓶很少会提出什么要求,而且,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就是那种通常在斗里他用来对你说“别去碰那个棺材”的语气。
 
胖子邪了我一眼,满脸质疑地小声问我:“你那还有地方睡?”
 
“有!怎么没有?!”我不待胖子说完赶紧说,就怕闷油瓶听见了要改变主意,难得他自己送到本小爷眼皮底下来,就算没地方我也给他造个地方出来。
 
其实胖子是对的,我家并不算大。我又是学建筑的,对奇形怪状的家具就顺带着有特殊癖好。家里的家具摆了一堆,有的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但还是被我毫无目的的一件件买回来,晾在家里幻想有天能用上。偌大的空间就这么被硬生生地占没了。
 
我所谓的有地方,是我准备打扫下书房,我去那睡,把主卧室让给他。说是书房,其实是杂物房。书柜是有的,书也不少,杂物更多。
 
我一到家也没管他两,就直奔书房,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一个大男人的家里,要么有个持家有道的女人,要么你有个手脚麻利的钟点工阿姨,不然的话,就和我现在眼下的状况一模一样了。乱加灰,随便搬个什么东西,都是一阵尘土飞扬。
 
胖子打开了电视机,不知道转在什么唱戏的频道上,一边拍着腿一边跟着哼了起来。看来早上见过双儿的阴影算是没有半点弥留,他这会儿就是身心愉悦。我心里暗骂,也不知道过来帮把手。
 
抬着一箱子书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斜下来的瘦长影子。
 
“你在干嘛?”影子说。
 
我心说,眼睛都长天上去了不成,本小爷为了安排你大爷的住处,现在在屈尊打扫书房,为了给自己布置个能打发睡觉的地方。
 
“整理,晚上我睡这里。”我头也没抬,继续搬。
 
“你房间不能睡么。”其实我也没听出来,他这句是反问,疑问,还是陈述句。
 
“我房间就只有一张床,给你睡。”我说完,弯下腰打算继续搬。
 
“你房间的床是两张单人床拼的,拆开就行了。不必这么麻烦。”他说完,转身就走出了书房。
 
我愣了半天。靠,我居然忘记了我房间的床是单人床拼的这个事实。不过他还真是了解,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潜入我家打探过。一想也不可能,他潜入我家能干吗?我家又没有藏什么秘密。就这么想了一分钟,居然想得歪七歪八,我赶紧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床整理好之后,他坐在床上,竟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只现代科技产品——手机。
 
闷油瓶给我的印象,其实很奇怪。我始终不能表达得很清楚。我总觉得他是活在现代的非现代人。他和小花完全不一样。小花虽然也带着份古气,但是他衬衫西装没落下过一样东西,看着手机发呆已成为他的招牌性动作。而闷油瓶,先进科技产物这些字眼和他没有任何关联,有他在的时候,就算在地面上,也像在地底下。看他打粽子,使刀比使枪更靠谱。时间长了,就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还生活在现代社会了。
 
“小哥,你有手机了?…”我顿时很想抽自己,这算是哪门子问题,从我嘴里说出来,连语气都显得尤其猥琐。什么叫你有手机了,难道他就不能有手机?
 
闷油瓶头都不抬地直接拿号码报了一遍,然后把手机扔在床上就走出去了。
 
我在心里暗暗骂了声,又猛然想起一件事情,飞快地冲过去拦在门框边,差点撞上他的下巴。顿时又感觉像被人拍了一下脑袋,觉得这一幕异样得熟悉。
 
“你是不是从我这把鬼玺拿走了?”我决定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其实和闷油瓶这特殊类型的人才废话说多了直接可以被他当场过滤掉,还是把话说清楚最好。
 
我仿佛听见他“嗯”了一声,就闪身绕过我,继续往厅里走。走了一半,他停了停,回头对我说:“暂时放我这。”接着就一屁股坐到胖子边上去了。
 
我心里有莫名的开心。这种莫名是一种心安的情绪。其实鬼玺这东西,在过去这两年里,不过是一直在充当他的代表,我把他视作一种神器,一直指望它哪天能为我指明一条道路让我好找到他,不必总在心里堆积膨胀那种愧疚又迷惑不解的郁闷心情。现在他回来了,鬼玺本来就是他的,他要拿走自然无可非议。只是他默默地拿走就会丢给我一种极其明显的不安定的心情,总觉得他带着鬼玺哪天又会突然消失不见。现在他说“暂时放我这”,不管这句话是哪里给了我一种心定下来的感觉,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也暂时不会说不见就不见了。
 
 
第12章 杭州记事(下)
这一觉睡到半夜突然不知道被什么惊醒了。我是个睡眠特别浅的人,一点细小的声音就能把我吵起来。
 
仔细一听,是水声。我们这个小区当初造的时候就是豆腐渣工程,墙薄得和纸一样。隔音效果不是不好,而是根本没有。说句难听的,你蹲在厕所放个声音大点的屁,我在房间里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应着黑看了看左边的床,闷油瓶不在。心说平时下斗没个地方洗澡,原来他还有这癖好,喜欢半夜起来洗。
 
我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里。胖子倒是睡得很沉,鼾声都快震翻我家房顶了。
 
我慢慢移近厕所,侧着头靠在门上听。其实我打从心里不明白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里面的黑影从晕黄的灯光里面一步就移动到了门口。他打开门的时候,我连脖子都没来得及收回来。
 
他没穿上衣,就随意地搭了块毛巾在脖子上,头发上的水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掉下来。我一抬头就看到了他身上那只栩栩如生的麒麟。现在颜色很深,像随时都会从他皮肤上活过来一样。想来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的纹身了,这么突兀得看见,竟然把我吓了一跳。
 
这会儿他正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用完全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睛看我,我张了张嘴,本来这样尴尬的场面我想扔点解释词上来意思意思,可又一想,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在干嘛,是他半夜洗澡吵醒我,我起来转一圈很正常。全当梦游好了。
 
这么想着我就转身打算回房间继续睡。
 
没想到闷油瓶一把抓住了我的右胳膊,把我扯了回去。我重心不稳,直接撞到了他胸口,他身上的水湿了我一脸。
 
真是夜半惊魂,我完全没醒悟过来他这是要干什么,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看胖子有没有突然醒过来看到我们这么惊悚的场景。
 
胖子完全没有动静,果真他睡觉的时候是雷打不动。
 
我刚想小声问闷油瓶想干嘛,结果他居然开始扯我睡衣的扣子!——他这是在干嘛?!我被他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脑子在飞速运转思考眼下这到底是在唱哪一出。一边还狠狠捏了一把自己腿上的肉好确定这不是我在做梦,一边怀疑是不是他在梦游还是全套的那种——洗澡加上后续服务!靠,哥们儿,这不是在三温暖啊。
 
据说梦游的人不能被喊醒,喊醒的话会被自己吓死。那我是不是要喊他呢,要不直接给他一拳打晕他得了。不过我这个水平能打昏他这种等级的吗?要是他还没思考就还手那我不是死定了?!
 
想这些的时候,他已经解开我第四颗纽扣了。我刚开始在四下里搜寻有没有相关武器可以拿来敲昏他,他温度适中的皮肤就触到了我的胸口。
 
他来回摸着一块地方,连头也凑过来一道看。我瞬间感到又痛又痒。
 
那是枪伤留下来的缝合处,疤还没有彻底长好。其实我出院还是出得比较早,整天在医院实在是呆不住了,就拜托小花让医生早点放我走。
 
他研究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又是那种眼神,这是第三次见到他这样的眼神,虽然说第一次是在梦里头。说不清楚那里面的东西能不能被称作忧伤。可能这字眼用在他身上太矫情,但是我能想到来形容他的词汇太贫乏,他就像一张极其干净的白纸,你无论写什么上去都只会显得多余。只不过与他平时的淡然神色相比,哪怕是一点点变化都显得格外清晰可见。
 
他收回了那只手,顺势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进了房间。
 
原来他是在看我的伤口。我抓了抓头发,觉得非常想笑。真不知道自己满脑子的荒唐念头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回到房间闷油瓶没有开灯,黑暗里外面有一点点的月光从窗帘的细缝处漏进来。借着微弱模糊的光亮我看到他坐在床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连他的呼吸都几乎捕捉不到。突然觉得,他非常像一只猫。有灵性有邪性,眼神尖锐,忽近忽远,完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即将要做什么。不过把他比作猫有点便宜他了,毕竟猫还是我最喜欢的动物,起码毛茸茸的比他温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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