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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我顿时冒了一头冷汗,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对。
 
“你干嘛?!”我边仍旧重重地砸那道四方门,边朝着门吼道。
 
“吴邪,其实我本来不想打昏你的。打昏你纯碎是临时起意,想解解气罢了。对不起,我打昏你,是埋怨你不记得我。你该记得我的,我和小剑还有你,我们三个小时候一起玩过,不止一次。但是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记得在北京,我和你第一次对视的时候,我希望你在飞机上看了我那么久能认出我来,但是同时又觉得很害怕你假如真的认出我怎么办。事实是我这个担心很多余,你对我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吴邪,很多事情,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但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本想从你身上找到一些事情的真相,但是现在却越来越迷茫。很多事情我越查越觉得不对。我不知道你现在距离最后的谜底到底有多近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要活下去。我们这一圈人都在围着同一个东西打转,大家互相厮杀,争斗,费心费力,到底最后有几个人得偿所愿了?其实,我和阿保,还有陈秋,你知道吗,我们都是棋子。吴邪,我打昏你,是我这么多年带着感情挣扎在这个漩涡里面,有多少不容易让我觉得非常不甘心。我必须要打昏你,让你有个印象。日后想起我来的时候,好记得笑一笑。”
 
我刚提了气想说话,她却及时说:“别说话,让我说完。你肯定在惦记那根青铜。我想,现在青铜一定在小剑手里。我当时带走它,是为了一己私欲,我想活下来。对不起,当时活下来的念头太强大,它覆盖了我的一切其他理性思维,我没有考虑过,我就算活着出来,到最后只会更受折磨。我就该和阿保一样,当时没找到尸玉散的话,就该选择死在底下,别出来。但是我当时真的没有考虑到之后的事情。我想的就是一个字,活。包括金玉满堂,我和小剑,我们谁都没有想过,那会是一个圈套。我被逼着拿出了青铜,为了保命,我才摘了猫铃铛。吴邪,你记得,找小剑把猫铃铛穿回去,那只猫以后对你们会有用处。吴邪,我现在时间不多了。我最后能告诉你的是,我们所在的是一股巨大的力量,那个力量你可能之前就听说过了。相信我,它从未散过。而我们只是这个力量培养起来的行动者。我们被灌了药物,好受控制,所以一旦中途叛变,一般都只有死路一条。我和阿保在决定叛变之前,是找好了活下去的方法去的,但是到头来,还是谁都难逃命运。吴邪,你一定要记得,没有什么能比活着更重要。”
 
“好了,现在你赶紧沿着这个密道往前走。动作快点。”
 
我活愣着完全不知道怎么动。我知道我该相信她,按照情感倾向性鉴定,一个对你有特殊感情的人,即便是骗你,也是为你好。她现在肯定是指一条活路给我,但是叫我怎么能够转身立刻走?!她肯定是不打算出去的,我忽然想起刚刚那个房间墙上的铁门,那么厚重的锁全都挂在里面,那是一个从里面打造的密室,而钥匙,不出所料的话,肯定是在双儿身上。而她从始至终的打算,就突然很清晰地摆在了我眼前。
 
“你……”
 
我停住了,话语收了尾音停在了一半。空气也悬停。
 
“吴邪,现在我要终结所有的事情,这对我来说是解脱。相信我。记得,一定要活着,这是你应该要报答我的方式。我再给你两分钟,然后不管你走没走,我都会引爆这里。你抓紧时间吧。爬到头,就能看到张起灵了。快点走。”
 
我知道,转身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我伸出手,敲了敲槅门:“双儿,谢谢。”
 
“吴邪,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所以我绝对不会后悔。保重,再见。”
 
我明白,这是一个我已经不可能扭转的局面。
 
双儿,再见。
 
 
第65章 密谜(二)
有很多次都是这样。我已经忘记真正发生过多少次了。
 
比如大奎,当时我没有救他,他成为了在我印象中第一个离开队伍的人。甚至,他好像从未真正走进过我们的队伍。后来是阿宁,她死的时候,笑颜如花的清淡模样至今依旧留在我的记忆里,这样一个坚强无比的女人,说死就突然死了。生命到底可以轻成什么样子,这是一个可怕的概念。最后是,潘子。他的死,是我永远不想去重温的情景。面对他的彻底消失,我仍旧需要勇气。他的歌声经常会在深夜我睡着的前一刻冲入我的记忆和听觉,整个梦里却又从不曾有过,一直到早上,歌声的余音好像依旧在耳边从未离开。
 
就像当时潘子要我往前走一样,我最后也只能向前。我只能抛下又一条人命在我的身后。但是,我别无选择。既然无法改变身后的东西,总要挑拣对的路来走。
 
一转身,眼泪竟掉了下来。
 
我一直爬到出光口,也不知道花了多长的时间,却并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动静。没有双儿所谓的爆炸声。我的身体挡住了光源,我微微侧过身,被我甩在身后的一条长长的密道瞬间沦陷在黑暗当中。小贱的青铜铃被我捏在手心里,有一种坚硬的冰冷通过手心传到我的脑门中,把我手心当中的汗都变得冰冰凉。
 
我只看了一眼身后,就继续向下了。这条路,只能这么走,无法回头。
 
向下有一段木楼梯。这里明显没有什么特别古旧的感觉,都是现代建筑的常用结构,只是这里并没有进行过什么装修,太简单就凸显了水泥墙凹凸不平的阴森恐怖。而且并非常常有人来,所以楼梯上的厚灰和经过他们踩踏留下的脚印都很明显。光的来源就在这几级楼梯连接的下面,我站在楼梯上,已经能够初步分辨出底下又是一个房间。只是在这里还看不出来大小。
 
我踩着楼梯走下去。脚才一落上第一级,就“吱嘎”地响了一声。声音落到下面绕了一圈卷起了回声。看来,底下那间房也是空的。
 
果然不出所料,我走下楼梯的时候,下面房间的格局一目了然。房间非常小,大概只有先前那间的三分之一。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中间顶上有一盏悬挂式的吊灯。光源就是这个。下多了墓道,看多了形形色色的神奇光源,突然在这种地方出现一个如此普通的发光体,反倒让人瞬间有了不太适应的感觉。
 
但是闷油瓶和小花呢?我到了这里,却依然没有见到人。而且这里,我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有路可走的样子,连扇门都没有。难道双儿真的骗了我?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右边出现了什么动静。
 
紧接着下一秒,我就听见了从墙那边传来的拍打声。有人边敲墙边说:“有人来了!是不是吴邪?吴邪?是不是你?”
 
是小花的声音。我立刻激动了起来,大声回答他:“就是我!小哥也和你在一起吗?”
 
“在。那小妞儿把我们给关在这里了。吴邪,开门的机关在你那边,你找找。”
 
之后,我便在墙上摸索了将近十分钟,一无所获。突然,小花那边也传来了敲墙壁的声音,没多久,我就听见闷油瓶在那头说:“吴邪,你站的位置,左手边从下至上第十三块,填补的砖从中间被断开了。应该就是它。”
 
我费了很大的劲终于剥开了墙上的石灰,那块闷油瓶所谓的砖露了出来。若不是闷油瓶说,我觉得发觉不了它有什么不同。但闷油瓶的确是对的,砖从中间被敲断了,分了两节。转角留了非常细一条凸出边在外面,不用手上去抠,肯定发现不了。我使劲捏着砖把它朝自己身体方向拉了出来。
 
砖中间的断层面和墙体连着一根细长可见的钢丝线,被我一拉,就现了出来。紧接着,右边传来声响,墙面上的一块长方体门状往外自动开了一半,留了一个胖子都能过去的入口。我把人卡在门里,以便松手的时候,砖弹回去的话,门就算关闭也能自动把我顶进门内。
 
果不其然,我一松手,才闪身进去,门就在身后合上了。
 
然后,我再一次傻了。这里没有小花和闷油瓶,这个房间诡异得让我浑身发毛。
 
看房间大小应该和外面那间差不多。但是这里不是空的。虽然很暗,我还是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看到了一些东西。
 
这里没有外面的吊灯,里面暗得很让人极度不舒服,仿佛全部都是躲在角落里的鬼眼。有这种感觉,是因为现在我面前有一个台子,上面放了一个很大的牌位。没有光,这个到底是什么,上面写了什么字我根本没办法看到。但是,第六感让我觉得,这里像一个灵堂。
 
门在关上的一刹那,我还看到了地上的一个印痕。具体形状我没有看清楚,但当时从外面投射进来的光把地面上一个并不算旧的痕迹照得很明显,是灰尘和地面的分割线。
 
我只来得及看清楚尽头四方的一角,门就关了。究竟这里以前摆放过什么东西?
 
突然由亮堂的地方再次堕入黑暗之中,着实让人感觉很不爽,我老觉得脖子后面阴风阵阵。
 
“吴邪,你在哪儿?”
 
小花的声音紧跟着从隔了一面墙的旁边一个房间传来。原来那个机关开启的是旁边一个房间的门。小花和闷油瓶他们,依旧和我隔了一堵墙。
 
“他在旁边。”我听见闷油瓶说,“墙上我检查过了,没有异样。但是这两个房间肯定是连的,一定有办法相通。吴邪,你在房间里面四下找找有什么可能是开门机关的东西。”
 
我心说,你个闷油瓶子果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么黑,我哪边去找啊。总不能趴在地上一寸寸摸吧。这个地方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闻了这么久,越闻就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这种熟悉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我站着定了定神,忽然就想到了身后那个大牌位。我迅速摸索着移动到了台子边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鬼使神差去转动牌位。但是,我的确是对的。牌位确实能被转动,并且这个鬼东西就是开门的机关。牌位对面的那堵墙带着响声转开了。
 
那边的房间也是黑漆漆的。不过小花的声音很快伸了进来:“开了!”
 
“我们快想办法离开这里。”闷油瓶说。
 
小花头往我这里伸了一下,就缩了回去。我刚把手从牌位上收回来,想问问小花的手机有没有电,可以来照下牌位上的内容。牌位是固定了位置的,所以门肯定不会像刚刚那样自己关上。但是我放手的瞬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比我手里的青铜铃冰多了。
 
咦?这是什么?
 
牌位被转动之后,露出一个很小的凹槽。没有光,我并不知道凹槽到底有多大。但是一定是个凹槽,空间被一个什么东西填充了。我伸手摸了摸那东西的表面,弧状光滑,像个瓶子。我把小指伸进去抠了一下,那东西就被我弄了出来。果然是个又小又窄的瓶子。
 
但是,我取出瓶子的一瞬间,事情发生了变化。
 
那个凹槽在瓶身离开它的同一秒就开始喷出一种烟。这样的黑暗里,还是依旧能依稀看到烟在眼前不停冒出来,烟应该是白色的。
 
同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开门的响声。
 
有光,在我回头的那一秒,就划了进来。小花他们所在房间的那头,正对着我身后这打开的门的位置,以同样的方向开了同样一扇门。外面有光漏进来。我本来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怎么说都是应该在地下了,现在竟然发现,房间居然是朝着上方倾斜的。那头的门直接已经开在了地面上。
 
这一刻,我的感觉十分诡异,总觉得这样的格局存在着一种隐藏严密的目的性。
 
我再回头的时候,一口气吸了一大口烟。瞬间感觉到肺里有点呛,那些烟好像没有在我的呼吸道里面分解,直接沉了下去,回了一圈上了头,我现在的感觉就如同一口气喝了小半杯五粮液,瞬间头昏脚软。
 
这烟有毒。
 
身后一股什么力量突然扶了我一把:“憋气,是迷烟。”
 
是闷油瓶,他果然每次都出现得相当及时。
 
“我们快走!”小花摇晃着手机光照进来,大声说道。
 
我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己站稳并且保持清醒。闷油瓶一把扯住我,飞快地把我拉出了门。在我刚跨出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在朦胧亮度下上空满是白烟的房间。
 
小花的手机光其实晃到了一样东西,我在跨出那间房的瞬间才反应上脑袋。那被我转在四十五度角的牌位上,我不知道是第几个字,是个“吴”。下面那个字其实我也看到了个大概,但是没有任何印象反应上脑袋。我一边迷糊着一边感到浑身汗毛直竖。
 
现在我回头的这一秒,那个房间的白烟反而又让我看清楚了一个东西。
 
那个在地上的印痕。是个很明显的长方形,大小几乎是覆盖了刚刚整个房间的一半,但是印痕是在中间的。这回头一眼,瞬间就让我有了顶到大脑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很近,很清晰。我几乎知道它是什么,但是我的脑子还需要再转一下才能转出来,存在这里的这些熟悉感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们无限接近出口的时候,右边的墙上坐靠着两个人,把我吓了一跳。
 
“有人!”我惊呼道。
 
小花头也不回地说:“别管他们。那个头儿跑了,这两个是他的手下,手滑了,就抓到了这么两个。还是两个哑巴。”他突然回头,眼光冷冷地扫过那两个人,“居然还是两个舌头被割断了的活人。”
 
然后他回头,一脸淡然地看了看我,道:“不过现在都死了。所以不用管他们了。”他才说完,我们已经到出口了。
 
烟已经从那个房间飘了过来。现在这个房间里面也装了一半的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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