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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我靠在墙壁上,重新定了定神。刚刚那个梦,瞬间又浮出大脑。细节在瞬间就被遗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大体上,这梦在我醒过来之后,渐渐在往我我大脑传输一个神奇的感觉,它在里面黏贴牢固,完全不似一般的梦给我的感觉。我大胆假设,这应该是一部分真实记忆,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却被我忘得一干二净。但是这块记忆就如同一块被遗漏的拼图,在脑中徘徊,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嵌入。或者根本没地方嵌入,因为它给我的感觉是单独的,那一整块大的部分,没有任何残片在我脑中。
 
我的脑筋现在渐渐开始运转正常了,假如说这部分记忆的确属实,那么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发生过的事情,起码李如风的事情终于能说通了,怪不得他问我记不记得他,看来我们在小时候的确是认识的。但我为什么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他那是在往哪里走?那强烈的恐惧感在我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下子又猛撞了我的胸口两下。
 
但是再多的恐惧,恐惧不过那最后的一瞥。我有点后悔,当时干嘛要睁眼睛,看到半吊子的东西,现在也找不到个能问出所以然来的人,闷油瓶也不在这。就算在,恐怕他的失忆症也不能让他给出我什么有价值的回答。
 
想到那张脸,我就浑身发冷。那人是谁,我想不是齐羽也不可能会是别人。应该没有这么多人顶着一张做成我的脸模样的人皮面具满世界乱跑。我想到这,顿时愣住了。要模仿的究竟是我,还是齐羽?从开始,这就是一个我一直逃避的关键性问题。面对齐羽,我承认,那种无形的恐惧铺天盖地。当年自从我在解连环来信上第一次真正看到他的名字之后,我的世界顿时发生了惊天变化,我从小到大的习性和字迹都是照着另一个人来培养的,并且那个人和我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我一直逃避去想这些问题。照这么说,我不过是他们棋盘上一粒用来分散敌人注意力的棋子。我的人生,从开始的时候就被人安排好了,而对于我来说,我所有的将来,也就是现在这些发生过和正在发生的事情,我甚至说不清楚意义何在,而我的自身价值又何在。我是为了成为别人的复制品被创造出来的工具,有了秦岭神树那样的东西,我不止一次怀疑,我是不是纯天然的人类结晶。
 
现在这一刻,我全身心都被恐惧感所包围。我分析出这恐惧感确切来由,准确地讲,是因为闷油瓶。撇开所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价值不谈,我起码觉得,闷油瓶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意义存在体。不仅仅是他的存在,更多是因为他提醒了我自身的存在感。起码,从他这里开始,我和他,我们是新的,我们经历的一切就算背负着多沉重的历史背影投下的阴影,但是经历的一切是全新的生死。我们之间有一种牢不可破的连接环,这关系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这关系比生命还高,是仅存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但是现在显然我逃不开这第三个人的出现,或许说我才是真正的第三个人。这种想法让我现在突然开始有了意识动摇。我从未被这样一种感觉混淆过。其实我早该猜到齐羽和闷油瓶很可能就是认识的,只是我一直避免去想这一部分罢了。假如这部分记忆真实存在,也就是说,那个被作为我原形的人,曾经也是闷油瓶的同伴。那个曾经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他们也经历过生死,那种力量一下就让我有了渺小感。但是闷油瓶居然在看到我的时候没有表露过任何的惊讶,也没有对我透露半点关于齐羽的信息。很可能他在一次次失忆当中遗漏了有关齐羽的一切,记忆没有恢复到那个时候。还是说,在他印象当中,省却的只是齐羽的名字,但是那些共同经历过的残片有所保留。那么他之后对我的态度,那么多次的舍命相救,到底是不是出于对过去同一个人的习惯?
 
他居然叫他起灵。呵呵。
 
我重新靠墙坐了下来,这些假设,让我有了要命的窒息感,得赶紧停止。它们现在对我毫无好处,我得使劲让大脑保持清醒不混乱,才能在这样一个四面无光的密室里,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手上的手铐不见了,我这会儿竟然双手自由。但是闷油瓶和小花到底被带去哪里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必须要研究怎么出去,找到他们,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顺着墙壁,开始一寸寸摸索着移动。墙壁的冰冷和潮湿,透过我的指尖,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眼睛已经适应这里的黑暗了,这里应该是一个空房间,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尽头好像有个长水池,贴在墙上,这是我拿打火机打出来的最后一点火星里看到的。我只觉得汗毛一层层竖起来,火星一熄灭,我看着那尽头觉得一阵阵阴气直往我这飘。
 
只是门我还是没找到。门一定是在墙上,我这样一寸寸摸,无非耗上一点时间,肯定能找到。突然,我脚下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弯腰捡起来,一看,居然是自己的手机。我赶紧打开盖子,这里瞬间就亮了。
 
我举着手机晃了一圈,除了尽头处那个怪异的类似水池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倒是那个水池,没什么怪异,普通得就像老式学生宿舍常见的那种长水池,只是眼前这个是落地的。里面黑乎乎的好像全是灰,不知道摆这里有什么用。
 
门就在我的左手边的墙面上,是个铁门,上面被挂了很厚重的锁链。门上还有一个方形窗式小门,上面也被挂了把锁。完完全全封闭了这里和外界的联系。现在这么看起来,这里整个真的有点像关押犯人的牢房。
 
我走到门边,扯了扯门。门被锁得很死,我手边也没什么可以用来砸门的工具,这样肯定出不去。正在我想着怎么办的时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吓了我一跳,差点没把手机给甩掉。
 
神了。刚刚我打开看的时候,还是没有信号,这会儿居然有了一格信号。看来这里应该不是地底下,只是收讯比较弱,我靠着门站,就勉强会有信号跳出来。
 
是一条短信,胖子的。
 
“天真,我越查越觉得不对。我发现,事情很不简单,有股什么神秘力量阻在我前面,搞得我什么都查不到。很多线索,才被发现一个线头,就直接断了。那个纵火案这么大,居然没有任何媒体报道。我查都不知道往哪边查!最奇怪的是,我去了警局,他们竟然说你们来接受调查,被放走了!你们到底在哪里?你们手机都打不通,假如你能看到我短信,赶紧告诉我你们在哪儿!还有,那辆车,就是你二叔借给花爷的车子,有问题。”
 
我看完短信,刚想回一条过去,手机屏幕闪了一下,直接黑了。手机没电了。
 
艹!我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突然,有什么动静声,从尽头处的水池那传过来。光线又不见了,我只能慢慢挪移过去。还好刚刚确认过,那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不可能有什么尸体会蹦出来。但我还是听见了自己砰砰响的心跳声。
 
突然,有道光从水池里冒了出来。
 
 
第64章 密谜(一)
一道寒气遁入脑门,有人?!
 
我站定了睁大眼睛,没再往前挪动半步。那白光还在往上升,带着轻微的晃动。除了我的心跳声,周围安静得连空气流动的嘶嘶声都能听见。忽然,我听见有双脚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我就看到那道光在朝着我移动过来。
 
果然是有人。
 
光在无限接近之后,我看清楚了光源,来自于一部手机。手机光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就被“啪”一声合上了,瞬间再次陷入黑暗。我眼前站了一个人,但是我看不清楚他的脸。直到他开口说话:“吴邪。”
 
不是他,是她。是个女人,声音很耳熟。仅仅这两个字,我就基本上辨别出了是谁。
 
“双儿。”我喊她,声音低沉得吓人。
 
“呵呵。”她干笑一声,我听到她动作变化的动静,她把头向我凑近了一点,我瞬间感觉到有热气呼哧到我的脸上。
 
她再次打开手机的盖子,现在我能看清楚她的脸了。一张在冷光当中苍白到极点的脸,冷飕飕地透着寒气,甚至可以用“可怕”二字来形容。她眼眶凹陷,颧骨凸出,我在手机的白光里,不能从她这干巴巴的脸上看到任何一丝曾经的灵气。我突然感到脊背发寒,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双儿吗?是那个曾经眉毛一挑,就现出一脸机灵样的双儿?也可能现在这一刻我看到的并不真实,只是灯光作祟罢了,我想。
 
自打上次她从烂柯山先我们一步出去之后,就没再出现过。我忽然脑中浮现出了阿保日记里面的内容。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最后偷走了那截青铜,但是她毕竟舍身救过我。并且阿保说,她对我的感情…….但是她到底是什么人?和我二叔又有什么样的关系?这些都是我至今未明的大问号。
 
说起阿保的日记,我突然记起了另外一个名字!——陈秋!对了,就是他。陈秋这个名字我确实见过,阿保日记里面提到过,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在二月红老宅打了我一枪的哑巴头子。这么说来,陈文德,陈秋,双儿,阿保,他们全都有关联。他们应该是同一路的。
 
这女人,现在站在我面前,瞬间却连后脑勺都能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到底都是一群什么人?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们做事都带着某种强烈的目的性,陈文德我还不知道,但是死去的陈秋和阿保,以及眼前的双儿,他们都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般地活着。他们的生命仿佛有很沉重的背负感。
 
“跟我走。”她开口道。
 
她伸出手,我明显感觉到她犹豫了一下,最后拽住了我的衣袖,拉了拉我。我却没有动。她又将准备朝前走的动作停了下来,半转身重新站直身体,看着我。
 
手机光早就灭了,我却能在黑暗里,感觉到她尖厉和疑惑的目光。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她。对,我自然不能随便跟着她走,除非她把这个问题回答清楚。
 
她在一片黑暗里轻叹了一口气,停顿了几秒钟,问道:“吴邪,你看过阿保的日记了?”
 
我嗯了一声,她继续说:“我叫吴双。你可能会对我这个姓很惊讶,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或者你父母我姓什么的原因。我最开心的就是这件事情,因为我的第一张身份证上印的就是这个名字,虽然它现在早就过期了。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遗弃了,是你二叔收养了我。从此,我随他姓了吴。你们吴家,可能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吧。但是,他收养我的时候,不知道我已经被别人打上标签了。我们一群人,回来回去,还是没有跳出这个圈。我的命运决定了,我不可能过你曾经那样安稳的日子,我根本逃不掉。所以我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我一直很想帮你一把,把你往后扯一把,让你远离这么多你本来可以远离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没有做到。命运决定了一切。命运决定你就是逃不开这样一个为你而设的局。而我和阿保,我们都是这个局的牺牲者,这是从我们出生就被注定好的命运。吴邪,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而现在,是我最后一次可以帮你。”
 
她举起手机,又一次点亮,从头到脚照了一遍。
 
当光被重新收起的瞬间,我愣住了。“是你打昏我的?!”这句话几乎是抵着我的嗓子尖蹦出来的。若不是她这样全身拿光扫一遍,我完全看不到她现在的这身装扮。她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装,头上是好像用发蜡整理过的短发,那应该是假发。这身装扮和刚刚那几个随陈文德一起的条子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解家当家和你们张起灵反应真够机灵的。我脸上那块人皮面具才被我撕开一角,也就是我打昏你的时候,张起灵就给反应了。真没看出来,解家那捏着兰花指唱戏的,看似弱不禁风的花儿爷,身手竟然真如传说当中那么好。真是绝了!陈文德可能真的想不到,我还能活到今天,摆他一道。”她说话的口吻语气明显较之刚才要显得轻快了许多,说完,得意地笑了两声。
 
我纵然有太多疑问,却也不知道挑拣其中哪个先问好。照她这么说的话,她现在很可能跟陈文德的主线脱离了,也就是说,她应该是从某种意义上背叛了陈文德或者陈文德所在的这条线。很可能有人之前置她于死地过,所以她混在陈文德那批人当中,肯定是知道陈文德在我们身上所做的打算。她是来帮我们的。但是——
 
“既然你是来帮我们的,那你干嘛要打昏我?”
 
她没说话,只笑两声。扯起我的袖口,把我朝着水槽的方向拖着走。
 
走到水槽口,我惊讶地发现,那贴着墙的地方空了一块出来。里面连接着一个密道。密道深处明显有光漏出来。
 
她在我面前稍稍一低头,就能借着里面的那点光,看清她的模样。她真的不似从前我记忆里的她了,那狡猾的笑容如今已经荡然无存。和之前在手机光里看到的她的脸区别不大,只是,那我所想象的沉重阴森的气息并没有在她脸上停住。她的轻快依旧好似当初,不过是没了那种曾经的饱满,有点塌陷。
 
她伸出手指朝里面指了指:“进去。”
 
我一愣,问道:“他们两个呢?”
 
“你进去就会找到他们了。放心吧,他们一点事情都没有。是张起灵把你抱过来,放你在地上的。不必担心。”
 
我大概是听见了闷油瓶的名字,所以思想一个朦胧就又犯了一次行动超前于思想的错误,等我反应过来,自己都已经钻进密道了。
 
我这时候才回味出来她语气当中的不对。她在说“你”,这种分割明显的词,是在告诉我,进来的只有我一个。我心中一紧,那她呢?她要做什么?难不成她是陈文德派来演戏的?!
 
但是等我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密室的门在我面前很轻巧地被关上了,独留了一个只能容我缩身蹲坐的管道空间给我。门是和那个水槽同一种白色的石头,这坚硬的程度,任我如何敲打,也是开不了的。
 
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我听见了一个轻微的铃声从我身边划过,落在了我身后某处并不远的地面上。我只伸手摸了一下,头都没回,就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光并不十分充足,但也足以让我看清手中之物的模样了——小贱的青铜铃铛,那个欧米茄形状的字符只一眼就能轻易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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