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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啧。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虽然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徽式建筑风格把门装点的很秀气,但仍旧和这几个字的内容大相径庭。
 
我跟在二叔后面走了进去。一进门,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前厅,空间倒是很大,但是空旷得让我感觉出个大气都能给两声回音。连接着前厅的是一条走廊,一曲十八弯,转得我都快发晕了,还没看到个头。走廊被两排红漆柱子撑起,廊外是类似庭院的空地,没有任何东西,干净得连到一颗枯草都没有。但是这里一定是有人打扫的,若真是长久无人出入,会到处结满了蜘蛛网,空气里的干灰肯定能在进来的那一刹那就立刻被感觉到。果然,我随手抹了一把栏杆,竟然一尘不染。
 
这地方也太怪异了。这大厅和走廊似乎全都没什么实际作用,不过是摆设。那到底是为了藏什么?
 
很快,我就知道要藏什么了。
 
二叔带着我一直走到走廊的底部,那是一堵死墙。前面看似已经无路可走。只见他伸出手,在墙上轻扣了三下,顿了一顿,又重敲了四下。
 
那墙,就从中间分开了。
 
 
第55章 金玉满堂(二)
迎面而来的一道不明金光直接晃了一下我的眼睛,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瞬间愣住了。
 
什么叫别有洞天?原来真正的金玉满堂在这里头。
 
我眼前这豪华的气派与外面十分不协调。这是一个让你震撼的大厅,当真的金场。到处都是晃眼的黄色金属光,怕是再有气派的场子都要被这里的气势所压下去,刚刚一路过来的那个外面在此刻颜色连颜色都直接丢失在脑后了。一般我印象里,这种满目璀璨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只是在你脑中不能留下什么好的深刻印象,通常镀金的东西一多,就会从里面流出一股庸俗之气。但是这里不同,最外面门上的徽式建筑的秀气,好像隐约浸透到了这里,这里面虽然气派豪华,却不失秀气之色,雕花木梁,刷的是桐油,古典风雅的小家之气,却又恰到好处地中和了金黄色的庸俗。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旋转式的镂空木阶梯,通向二楼的前廊。大堂正中间,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用朱砂红写了:金玉满堂。红得格外刺眼。
 
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类似保安的人物横在门口,端了张死人脸,长得都属于非人类。那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干哪一行的。门一开,他们就给二叔发了一张类似简介的卡片和号牌。另一个人上来就拿了一个机场那种金属侦察器上来对着我俩的身体上下扫。我使劲吞了下口水,尽量闭上嘴,掩饰住自己脸上的惊讶。转头问二叔:“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只见二叔脸上拂过淡然一笑,道:“解家拍卖古董的场子。不过这是表面,挂了他家的名义,内里实则应该是张家的。”
 
张家?!大约是我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二叔瞟了我一眼,又道:“没错,张启山那个张家。”
 
“他们家的势力不全在长沙嘛,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大一个场子?”
 
二叔眉头一挑,鼻子里哼哧一声:“我说你眼见短,你还不承认。皇帝也不出紫禁城,你能说京城之外的地皮都不是皇土?你没看到的东西多着呢,这算什么。不动脑子。”
 
他说完,手一甩,就迈着大步走了进去。我赶紧默默跟了上去。
 
走到里面就更能感觉到这里空间的巨大了。我感觉屋顶都在我头顶上十来米高的地方,有一种无限大的释放感。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气人的是,表又停了。这表是我前几天才买的,不知道为什么,从烂柯山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我人品极差,尤其体现在买表这个事情上。起初回来之后就去买了个两百多的无名牌,戴了不到一个星期,停了。我以为是小牌子的质量问题,于是狠下心换了个一千的,结果又停了,前后不过一个星期。返厂修了两次之后,还是继续走走就停。我开始坚决相信是这个表的问题,但是柜台声音鸡叫的小姐坚持说表没有问题,硬是不肯给我换。我心一横,于是又在紧靠它旁边另一个牌子的柜台,又买了一个三千的。其实大多是出于报复心理,做给之前不肯换表给我的那个鸡嗓子看的,谁知道那时候她正好有客人,表情欢快地正在拼命推销我那款表给冤大头,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心里恨恨地想,买吧,停死你。结果到最后,我花了三千,买来的这块表,又是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停了。
 
见鬼了。不过当下也没处计较这样的琐碎事。我甩了甩手,从裤子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界面还停在闷油瓶那条短信上,右上角显示“不在服务区”。我在心里“靠”了一声,想来这里,肯定是没有一个角落能找着信号了。手机时间显示六点三十五,不知道对不对。刚想问二叔现在几点,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顺着右手边的空气,飘进我的耳朵:
 
“呵呵呵呵,来医院那都是统一的花钱买罪受。你要买福可以啊,进来就送vip,待遇都是皇帝的待遇,受罪就被压缩到了身体本身,这是内部问题,外部条件属于第三服务,那都是没话说的!”
 
这声音…..我头不自觉地歪了过去。
 
果然是齐蒙古。
 
不过他这会儿身上穿着的不是医生的白袍子,而是从上至下一身笔挺的西装,顿时感觉连到腰板都直了几分。他依旧端了一副眼镜,面前站着一位穿着风骚,姿态斐然的中年女人。她眨巴着眼睛,看着齐蒙古,满脸春色挡都挡不住。齐蒙古依旧在眉飞色舞地说着,完全没有留意到我。他脸上那职业性的笑容,相当工整,迅速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副表情。
 
神了,他在这里干嘛?
 
或许二叔知道。但是我一转头,身后二叔已经不见了。
 
我在大堂中间兜了一圈,还是没见到二叔。现在人渐渐有些多起来了,这些人大都是生面孔。齐蒙古这会儿刚和大妈说完话,现在正踩着右手的楼梯往二楼走。他一边走,一边转身往下看。我几次差点就要挥手示意,但是他完全不像有看到我的样子,匆匆往下看几眼就回头,显然是在找什么人。我心说,难道他当真是病人太多,这么点时间不见,他就不记得我了?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个叫金包玉的上海人。他是一个古董商,大约三十来岁,前阵子和我有些金钱上的来往。这人给我印象比较好。和他俗不可耐的名字完全不同,此人性格脾气都较温和,谈吐也风雅。话并不多,比起这个圈子大多数人那些尖嘴猴腮的样子,他看起来倒反而有点像职业搞金融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只知道他似乎住在上海,加上那个口音,凭我判断,应该是上海人。既然是拍卖会,这个金包玉的出现,我倒并不意外。几句寒暄过后,他问:“你一个人来的?”
 
“哦,不是。我其实是和我二叔一道来的。不过这会儿,他跑没影了。”我说完,又四下里望了一圈,二楼靠楼梯口那个包房的帘子没挂上,齐蒙古坐在房里中间那张圆桌边,从我这里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他应该在和同桌坐的另一个人说话,但是我看不到坐在他边上那个是谁。
 
“那你跟我来吧。”金包玉说。
 
我想这样也好,好不容易找到个熟人,也不知道二叔什么时候再冒出来,有的我一个人在这无头苍蝇似的瞎撞,还不如跟他一起。于是,我跟着他,同样从右楼梯上了二楼。这个金包玉好像不光对这里很熟,而且还是个人物。迎面来的穿唐装的服务小姐,都喊他“金老板”,并且给他让路。我突然有点好奇起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岁数看起来和我相当,到底会是个什么人?
 
上楼的格局是,两个楼梯隔出了三边,左中右,每边分别设了三个包间。金包玉带我进去的那间正好就是最中间那个,牌匾的正上方。紧挨着齐蒙古那间。我从齐蒙古的那间门口走过去的时候,使劲瞅了一眼里头。中间的圆桌边上,就坐着他一个人,但是我确定里面还有一个人,那人应该站在贴墙的位置,视线死角,我看不到,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突然停在别人门口,直接拿头伸进去看。所以也只好作罢,心想晚点反正也能看到的,不急。
 
我们那间和齐蒙古的不一样。我不知道是只有这间这样,还是每间都有区别。我们这间要大很多,所有的摆设一眼看去都是名贵的古董,看起来倒像是古董收藏室。中间的雕花圆桌倒是不见得大得过分。圆凳就摆了两张。金包玉走过去,就在一张凳上坐了下来。我走到另一张凳边上,刚想坐下来,却突然就犹豫了。在新月饭店那个事情历历在目,自那之后,凳子我都不敢随便乱坐,尤其又碰上这种相似情形。
 
金包玉抬头看了看望着身边凳子发呆的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道:“吴老板几年前在新月饭店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不过这里不会有人点天灯的!哈哈哈哈,坐吧,这里凳子就两张。进来的人多了,就必须要站着。”
我听他这么一说,脖子都跟着红了,同时也安心了不少,就一屁股坐了下来。跟着就有人拎了一壶茶进来。茶壶是上好的紫砂壶,一落到桌上,就溢出来一股龙井的香气。
 
我和金包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我其实很想问他和这里到底什么关系,语言在脑中组织半天之后,还是决定算了。毕竟这人算是挺招我喜欢的一个古董商人,我也不想一个说错话得罪他。这行也有规矩,凡事不问太细,好比在验货的时候,就算再想知道手里这件古董是哪来的,也不好问得太清,猜也只能在肚里猜,不得嘴上说出来。
 
所以我们的话题只能是兴味索然,我在等着开场,偏偏又磨了个把钟头还是没开。我喝了N杯茶之后,膀胱都发胀了。于是问他,这里的厕所往哪里走。他手一指身后那张巨大的屏风后面,说:“这房里就有。”
 
果真是有,藏得还真好。那屏风看起来大约都贴墙了,要不是真走过来看看,肯定不知道这后头还挺有内涵。连厕所门都是红木的,门上也没贴任何的标识,要不知道,怎么看这门,也不像是那头连着厕所这样一个地方的。
 
我门一开进去,在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嘴就叫人从后面捂住了。
 
厕所门在我身后被轻轻关上。
 
惊恐之下,我发现右手边有洗手台的镜子,便立刻把全部目光都斜着投过去。
 
那个站在我身后的,捂了我半张脸的,原来是闷油瓶。
 
 
 
第56章 金玉满堂(三)
闷油瓶冲着镜子里的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他是藏在这的。
 
我把声音压到最低问他:“怎么回事?”只见他斜了一眼门外,对我做了个别说话的动作,我立刻就听见了门外面的动静声,赶紧住嘴。果然不出五秒钟,有人叩门,紧接着门外就传来了金包玉的声音:“吴老板,要开始了。”“哦!就来就来!”我赶紧答道。
 
算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回头再问他。我心想。
 
放完水,我刚想出去,闷油瓶一把扯住我。把头凑到我耳边上,小声说:“小心这个人。”说完,他就把我推了出去。听完这话,我心里立刻凉了半截。这个金包玉,看来果然是有问题的主,凭他和这个场子熟稔的程度,里头必定很有内容。闷油瓶既然叫我小心他,还鬼头鬼脑藏在这儿,肯定有他的道理。我走出厕所,关上门,定了定神,装出一脸无事的样子,走到了桌子边坐下来。
 
“要上东西了。”金包玉把端在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手一挥,门口那个站了半天的S曲线唐装美女就走过去把放下的门帘给掀了起来。我顿时发现,我们这里应该是全场最好的看台位置。那底下刚被抬上去的展示桌所摆放的位置,简直就是为了迎合这房间的视角而选定的。从这里看下去,整个大堂一览无余,连死角都没有。
 
展台边上划定了一个很明显的四方形范围,线外一会儿工夫已经被人群所占满,包围得水泄不通。这里的隔音效果相当好,底下的人声只隐约透过掀开的帘子,从窗口飘进来一点。
 
“今天拍卖几样东西?”我问金包玉。
 
他过了半天才回答我:“一样。”
 
我纳闷道,怎么这种大规模的拍卖会每次都只拍一样东西啊,人力资源倒是要浪费不少。
 
几分钟后,大堂的灯被调暗了一点,展示台上紧跟着出现了一个聚光灯的椭圆,照在台子正中央。灯倒是打了半天,东西却迟迟不拿上来。
 
刚刚和齐蒙古站在下面说了半天话的中年女人,突然出现在灯光底下。她手里拿了话筒,看来是这场拍卖的司仪。我在心里嘀咕,怎么这个豪华的场子也不出钱找个既好看又年轻的小姐做司仪,这女人也没什么姿色,刚刚那个掀帘子的都比她强。
 
她站那说了好半天,一开始说什么我也没怎么听,直到听见她说:“这是一个神物,锁住了张家人古老的魂。”这句话一说完,我就感觉到心脏猛地抽了一下。第六感在告诉我一些信息,但是我一时组织不到脑筋里。
 
这时,有两个男人端了一个透明的盒子上来。当他们把盒子在桌上放稳,身体离开我的视线时,我愣住了。前面的遮挡都消失了,现在这东西又一次清楚地呈现在我面前,包括上面的图案,那只呼之欲出的麒麟。
 
是那截青铜!
 
我屏住呼吸,假如我脑子发热,一个不镇定,现在这一秒我肯定已经扯开嗓子喊闷油瓶来看了。但是我及时回过了神,旁边的金包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依旧显得非常镇定。他重新端起茶杯,轻押一口茶,目光随意地落在楼下的展台中央。就像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要拿上来的东西一般。
 
突然,我们房间的灯灭了。楼下的大灯也在瞬间熄灭,仅留下那个聚光灯。我原本以为是拍卖行的噱头,为了引起注意故意设置的,因为金包玉始终坐在座位上,动也不动。但是我很快意识到了不是。应该是有人刻意切断了主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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