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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不是叫李如风么。”他回答我回答得从容又淡定。
 
我说我又不是问你这个,名字我当然知道,我是要知道细枝末节。他居然说,你干嘛不去问他自己。我说他不肯说,然后他又十分理所当然地回答我道:“那我也不知道。”
 
表情很无辜,非常真实可信。但是我还是有所保留,有所怀疑。
 
“真的?你难道没有问过黑眼镜?”
 
“呵呵。”他笑笑,“问过。他说,他不会伤害我们中的任何人。那就够了,我还需要知道什么?对于我来说,眼下知道他是什么人,对我毫无用处,万一触及了什么更深的东西,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既然他说这人可信,我信他,那我也就信这个人。其他的,全都不重要。”
 
这话他说完,我就知道句句属实。这就是小花的思想,信息,他只挑重要的了解,多余的,他不会管也不想知道。黑眼镜说是,那就是了。假如有天,他发现他的信任错了,也许他会毫不犹豫地倒戈相向。眼下,没有危险,那他没必要考虑那么长远。他做决定不过是一两秒的事情。
 
对于这个,我也只能就此作罢。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翻开日记本,想再研究一下之前那张图。日记被我不小心,随手翻到了我本以为空白的最后几页。
 
有一页,居然被写满了字:
 
七月二十九号。暴热。
昨天才传来的消息,说是陈秋他们都死了。死在二月红的老宅子里面。我惊讶于消息来得这样慢。
今天双儿来找我的时候,突然说要叛变。随后又说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她说话的口气像是在开玩笑,但我还是很确定听出了不对劲。我原以为是陈秋他们的死打击了她。但是看来我错了。要比这严重得多。我很想告诉她,原本我们走的这条路就已经是不归路了,她要是还幻想在这条不归路上再继续开辟另一条不归路,那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我们虽然还没有变成行尸走肉,但其实相差无几。其实人就活个信念,而我们活着的信念就是要活着而已。这支撑我们到现在,而感情这种累赘品会轻易拖垮我们。
 
感情自然都是有的,但是不学会克制就会出事。假如我是正常的遇见吴邪,我会希望自己成为他的铁哥们儿,没事出来喝个酒,泡个妞,厮混厮混。他是个好人,也会是个好兄弟。所以我很后悔我对双儿说了这么多有关吴邪的事情。我们经常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那是在这个生活的阴影里面最好的共有时光。但是在我知道她和吴二白的关系之后我就后悔了。假如我知道她和吴邪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我一定不会没事就去提点她一下,结果弄巧成拙。
 
她其实明白,爱上他,不过是一条死路罢了。
 
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我不由愣住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时间。七月二十九号。假如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九,没记错的话,正是那天我和胖子去西湖边的茶楼见双儿的日子。对,就是那天。我不会记错,是因为闷油瓶是那天来的杭州。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闷油瓶从阿保的包里掏出这本日记的时候,他翻开看了几页,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的神情,然后他就把日记甩给了我。我原本一直以为,他那个反应是因为看到了之前阿保写的字里面有提到我的名字。
 
不对。我闭上眼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他手里日记本的厚度不是对半分的,而是像现在这样的。难道,当时他看到的其实是这个?
 
那么,也就是说,之前……
 
 
第33章 烂柯山(十一)上
我把目光扔向闷油瓶,他靠墙坐着,正眼巴巴地看着我。可能是我自己心里带了点犹犹豫豫的羞愧,所以总觉得他眼里竟浮出一丝无奈之情。
 
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来。羞愧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我始终还不是明白得很透彻。这段日记里面夹杂了太多信息量,而当下我的头脑并不是运转太灵活,要从这么多杂乱的排列和问号当中,挑出眼下我最想解决的关键,也并非那样容易。人说到底也就这么一个脑子在转,尤其当遭遇上闷油瓶这种卡壳漏油专用推进器,我脑子变得不太好使也很正常。
 
“小哥。”我喊了他一声之后,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问法。最后,我只淡淡地问了句,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问哪个为什么。其实这一刻,我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我已经了然于心。即使有些概念依旧模模糊糊,但是那好像也不是太重要了。
 
闷油瓶说:“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你。”说完,他低头看了眼躺在一边的双儿,继续说道:“我之前见过她。那天在你铺子里等你的时候,她来过。看到我扭头就走。”
 
七月二十九号。都是那天的事情。
 
我在想,假如换做是我。当时被枪顶着脑袋的是闷油瓶,而青铜在我手里。我会不会拿出来?这个就是我心里最后那块比较模糊的地方。我并不是非得要弄清楚,但假如我不去这样想一下的话,它可能时间长了就会衍生出别的东西来,最后变成心结。
 
我想,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来。这就是我和闷油瓶之间的差别。他陷入危险的时候,我可能会丧失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只是可能。这种可能占去了百分之九十。仅剩百分之十能给我一点理智。而他在那样的情况下,思维依然清晰。假如那青铜对他来说真是有非凡意义的,他既然知道双儿不会杀我,就算没有看到李如风在后面,也不会拿出来。反正赔不了夫人,凭什么还要折兵?这种没任何意义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做。靠,我即刻想抽自己嘴巴。这是什么烂比喻,哪有大男人把自己比作“夫人”的。
 
但是,万一,我是说万一,闷油瓶没有看到这些字,那他会不会把它拿出来?
 
答案我不敢想。所谓我和闷油瓶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他几乎就是我的风向标,定我的阴晴圆缺。而他有自己的路要走,做事都有明确的目的,他不会因绊脚石而停下来,就算是我也不行。在他的前路上,可能永远有一架用来衡量轻重的天秤。为了到达目的地,难免要有所牺牲。
 
而我几乎可以确定,我并非他的路。
 
我不想再继续想下去,这些想法比看到一万个粽子还要让我恐慌和神伤。我站起来,摇晃到胖子边上。胖子正好刚要点烟,转眼就被李如风掐了。他晃着那根被他拗成两节的香烟,一脸讪笑地对胖子道:“不要引爆易燃装置。”胖子刚骂了句娘,四周望了一圈,估计觉得此话有理,便也作罢了。这里头连只虫都能放白磷屁,鬼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隐藏气体。
 
刚刚他们都吃得不亦乐乎。这会儿吃饱喝足了,瞬间就都变成了漂上岸的白鱼,打着哈欠合不上嘴。鉴于这里的安全性十分貌似十分之高,我们这么半天闹腾下来,周围也没有任何动静。就算空间密闭,氧气也不会被一下子用完。所以大家商量决定,轮番留人看守,其他人都去睡一会儿。谁知道接下来要费多少劲才能出去呢?不过这会儿谁都没有闲情逸致去研究那些画得乱七八糟的空间图。胖子说他们三个人是一路都没有合过眼睛的。天大的事都要等睡饱了再说。
 
“累极了,别说这里这么干净,就算满屋子尸体,照样睡。”胖子说完这句,扯出睡袋就躺下了。没多久,就听到了他的打雷声。
 
我又重新翻开阿保的日记本,本来是想研究下空间图的。结果又随手一翻,就翻到了那页字上。
 
这些字又带出了一些问题。看来,那个在北京给了我一枪的人应该叫陈秋。这样说来那些人很可能和阿保双儿都是一路的。行尸走肉?他们为什么这样来形容自己?并且夸张到连感情都惧怕拥有?听起来活像一个什么神秘杀手组织。这是不是和他们体内的药物有关?我不禁想起了霍玲。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不是同一种药。
 
阿保说,我是好人。也会是个好兄弟。这话让我很惆怅,很心酸。他脑袋落地的一幕在我脑中徘徊来去,就是不走。我是不是好人或者好兄弟到最后又有什么关系?人都要在生命面前低头。因为我清楚记得闷油瓶砍下他脑袋的那一瞬间,我彻底放松下来的心情。那心情是因为得知了安全和活着这两个基本概念。其他都是一个屁,臭过就散。
 
至于双儿……
 
我朝她看去。她睡得很安静,斜躺着,被罩在阴影里,我只能瞅见个大概的轮廓。我很难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情。我活到这个年纪,第一次有女人说爱我。还是个美女,虽然有点凶残。这女人拿枪指着我的头,却不会杀我,这是何其心酸的一件事情。对我来说很心酸,对她来说可能更心酸。她也是个彻底的谜,就像李如风。到底和二叔和我都是什么关系?难道她也和李如风一样,曾经就认识我,或许还和我有过那么一段?这样的美女就算不记得脸,也记得肉香吧。那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呢?
 
真是越想越乱。等双儿醒了,我一定要问清楚。
 
阿保就写了这一篇完整一点的日记,结果凭空多出了一堆问题。我在心里暗暗庆幸他没写得整本都是。现在对我来说,已经和当初的心态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以前看到这些都非常兴奋地当成线索,现在看到就希望不要再多出待解之谜。谜太多,人生就被它们淹没了。原本人生也不是为了追逐各个谜题而活的,人活着,糊涂清楚不过都是一辈子的事情,没谁说多知道点就能活长寿点。我倒反而觉得,越少知道可能倒是能活越久。这终归都是现实,不是电视剧和悬疑小说,不需要那么多的谜题和真相,也不需要初衷那般追逐真相的执着精神。除非,真相重要得关乎生命,那另当别论。
 
闷油瓶依然靠墙坐着。他被第一个轮到把风。
 
这会儿,他正看着我,我觉得是这样。他的目光被好几只电量不足的手电光拉长了距离投过来,落在我的眼皮上,沉重得就像一只手,轻轻盖住我的眼睛,让它越来越睁不开……
 
我就这样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好像是必须要醒过来,被轮到一次把风的,却貌似没有人叫醒我。或许是我自己睡得太死,就算有人叫过我,我也没听见。我醒过来的时候,首先就去看闷油瓶原本坐着的位置,他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原来他躺在我边上,睡得正香。我的一口气这才缓过来。他睡觉真是轻得同猫一样,连鼻息都察觉不到。比起胖子......嗯?胖子呢?!
 
我四周看了一圈,他们都在睡,没一个人在把风。心想估计是轮到胖子把风了,这会儿他却不在。难不成去放水了?我又望了望周围,没见到胖子,倒是发现了一件事情,随即心往下一沉。
 
双儿不见了。
 
 
第34章 烂柯山(十一)下
唯一一个让我还保存期待值,希望她能解决一点我的疑惑的人,消失了。她走的很干净。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倒像是从来没出现在这里过一样。
 
糟了!我突然觉得大脑一抽,她把那截青铜带走了!
 
这时,那只黑猫跳到我脚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它发绿光的双眼,盯着探照灯光外围的浓雾看,眼神尖厉,就像看到了什么吸引它注意力的东西。
 
会不会是双儿?她其实没走?
 
我缓缓地抬起腿,踮着脚一步步往雾口移。才要走进浓雾,突然,一个人猛地跳了出来,差点撞到我鼻梁上。
 
我还没站直,就听见他开始大声叫道:“起来起来!都起来!那娘们儿不见了!”
 
胖子的中气果真不是一般足,我几乎觉得身后那片浓雾都被他一口气吹散一半了。
 
他们无一例外都被震醒了。小花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我分明看到,黑眼镜竟是从他那个睡袋里面爬出来的!难道他们买来的是双人睡袋?!
 
闷油瓶听到胖子的狮子吼,竟反而往睡袋里面缩了一点。我无奈地走到他边上,蹲下来用手拍拍他。他又缩进去了一点。我靠!这种情况居然还赖床,那以后真要住到一起,岂不是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这也太大爷了!我知道我这思想当下显得猥琐非常。不过要不是他赖着不起来,我也生不出来这种想法。不怪我。
 
我刚想施加武力,被胖子一把扯住。他拿手在鼻子上摸来摸去,头微微侧过来,低声说:“额……天真,那个……貌似小哥把风的时候连着你的那份时间一起算上了,所以…….那个,你稍微温柔点。”
 
我顿时有点想挖个地洞钻一下。刚刚那个气场瞬间漏气,尴尬着想换回小幅度轻拍动作把他拍起来,结果他自己起来了。
 
他眼睛一睁,活像诈尸。“嗖”地蹿出了睡袋,动作简直比老鼠都快。等我回过神来,他都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李如风皱了一下眉,“怎么回事?”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最怀疑的是李如风。他明显和双儿是认识的,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解释不清,说的支支吾吾。我有理由相信是轮到他在把风的时候放走了双儿。接着,在他们说了一堆废话,开始排列把风者顺序的时候,我几乎是怀着等待自己理论被证明的心情竖着耳朵听的。我想,只要大家的矛头一齐指向他,我就有理由让他把该交代的问题交代清楚了。我不由觉得惊讶,原来自己也有这么恐怖的思想。在他三番五次救了我之后,我居然在这一刻为了揪出原委,打心眼里希望他成为众矢之的。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人真要恶毒起来的话,谁还分什么性别。
 
可惜,估计老天见不得我对他这么恶毒,我的希望又一次落空。
 
我猜错了。
 
把风的顺序是:闷油瓶连带着我的份,一个人把了两个人的风,之后喊醒了李如风。李如风是第二个,李如风之后喊醒的是小花。本来按照原计划是由胖子接替李如风的,结果李如风没有成功喊醒胖子,动静太大倒是把小花给吵起来了。小花起来的时候,双儿还在。所以不是李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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