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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小花不是每天都摆台唱戏的。他说他只是希望想唱戏的时候随时有个自己的台子。当时他开这个茶楼的时候对我说:“我喜欢唱戏是因为那个舞台给我了我强大的逃避空间,不管周围环境怎样恶劣局势怎样紧张,你肩上到底扛着多少重量的担子,但是唱戏时候那个我,不是我。而下了戏台,现实又要回来。所以我只是找个逃避的地方罢了。”小花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轻快,但是我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很心酸。老九门的人都活在命里面,谁都没有逃得掉。
茶楼里面的格局很精致,但是所有装饰品摆设得随意性很强。
我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小花。胖子一眼瞅见楼上有包房,立刻扯着我往上走。自从上次在北京的拍卖会之后,我就一直对北京这种戏园子茶楼的二层包房心有余悸。正想说在楼下随便找个座得了,眼睛一扫,竟然扫到了一张熟脸。
胖子见我忽然愣了,也顺着看过去。
 “他怎么也在这儿?嘿,感情胖爷我来了,这都是来接驾的代表!”说着,就朝着第一排角落里面那张桌子走过去。
由于胖子中气太足,坐着的那个人老远就听见了,他闻声望向我们这边,我清清楚楚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糟了”的神色。黑眼镜遮住了能辨别表情的双眼,所以没有更多,就一秒,但是我确定,他嘴巴微张了一下,而那幅度绝对不仅仅是惊讶。
 “小三爷?你怎么在这?”他的脸上再瞧不出任何神色。
 “小天真和花儿爷要好,所以专程过来看他。你怎么在这里?”这黑眼镜也算的上是个奇葩了。背景至今几乎依然不详。虽然没有闷油瓶那么神神秘秘,但也绝对可以算的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知道他是个旗人,身手了得,其他一概不知。
我也觉得奇怪,看他也不像是好听戏这一口的人,但是这小子肯定不是头一次来这里。他脸上一副“天天混迹此处”的淡定,估计和小花并非一般二般熟络。其实这三年,我和小花一直是保持联系的,见面也不下十来次。小花倒是从未提过这个人,我也从来没在他周围见过黑眼镜。嘿,怪事。
胖子到也完全没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身边那张凳子上。又立刻招呼店小二多上一壶上好的龙井和两个杯子。他明显是因为带了我来小花的场子,一副完全没必要客气的样子。
 “那今个儿花儿爷唱的是哪出啊?”胖子问黑眼镜。
 “昭君出塞。”
 
第4章 花落谁家(下)
“人影儿稀,人影儿稀,只见北雁向南飞。冷凄凄朔风似箭,又只见旷野云低。细雨飘丝;路途遥远多荆棘……六宫粉黛千千万、始信功劳在昭君。云已散,风阵阵。连天芳草鞋如茵。谁言塞北风沙紧,千里花香,蓝天白云,风光似锦……”
这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听小花唱戏。简直一梅兰芳再世。很难想象,现在这样在台上舞动着水袖画着妆唱着昭君出塞的小花,就是那个平日里赫赫有名的解家当家。俨然想起小花当时和秀秀来长沙,下车没多久就说的那句“直接砍死,算我的”,只是那场戏之后王八邱也就消失了,我当然不会没事找事去打听他的情况,也不知道现在是死的还是活的。再看看眼前的这位“王昭君”,不禁又联想到闷油瓶办成张秃子那次,靠!老九门的果然都是演戏科班出生。我怎么就没有学到这身绝学。
黑眼镜期间一直不太对劲。这不对劲是一种感觉,倒不是说他做了什么事情,只是他太安静了,这反倒不像他了。黑眼镜一直没有给我什么不好的感觉,虽然当初他在格尔木意图教唆闷油瓶丢下我不管,我也知道他并非善类,但总更愿意把他归纳在自己人一边。我想这几乎全都是闷油瓶的功劳,和他比起来,黑眼镜的随和就变成了极大的闪光点。
但是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直没说话,沉默到了现在。他是太喜欢小花唱的戏,还是在谋划什么,没心情和我们说话?
他可能也发现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于是抬起头冲我一笑,说道:“小三爷你一直这样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就快误以为自己是漂亮姑娘了。呵呵。”
我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脑门,也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哪里触动了我的联想神经。这时候我和他之间隔了一个胖子,桌子是圆的,胖子体积太大,我不可能从后面绕过他,所以只能从正面下手——我已经忘记当时是怎么想的了——只记得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右手,好似手臂装了一节弹簧,刚碰到他的脸,就下意识地一阵乱捏。
他好像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做这个动作,根本来不及防范,举起来的手也只是停在了半空,任我捏他的脸。
 ——没有任何变化,不是人皮面具。
自从自己经历过人皮面具这个坑爹的东西之后,只觉得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假了一半,反正我也可以变成你,你也可以变成我,大家随便变一下就好了,谁知道自己身边的人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再加上,物质化云云,什么克隆技术那简直就是小儿科。要是大家都来活一下我的世界,经历一下我的传奇事迹,克隆羊什么的估计要被改到幼儿园小朋友的教科书上去了。
黑眼镜的左脸上顿时多了一团红色的印子,和腮红似的。我这下尴尬了,冷汗飕飕地就冒了出来。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旁边桌的人也看着我们,估计以为我两这是在调情呢……
 “天真,你这是干吗?”胖子一脸雾水地问我。
 “小三爷这是以为我是带着人皮面具的哑巴张呢,”黑眼镜一边揉了揉左脸,一边笑着对我说,“我说的对吧,小三爷?没想到小三爷想念哑巴张的感情都升华到这地步了!不过你可得失望了,我这脸可是货真价实的原版。”
我一时语塞,脸和火球似的。还好,这时候小花唱完了,台下开始响起掌声和一片叫好的喝彩声。胖子立刻跟着起哄,站起来又吹口哨又拍桌子的,黑眼镜也就没再说什么。
小花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已经卸了妆,换了西装。
他显然是早就看到我们了,走过来,满脸笑容地坐在了黑眼镜旁边的凳上。“吴邪,你是知道我今天有场子,特地来看我呢?”
我心说你明知故问,我哪能知道你今天摆台唱戏啊。于是一边点头一边说:“小花你唱得真好。”他娘的,这语气听起来像是什么小粉丝小歌迷之类的,有索要签名的听觉倾向。
 “说吧,到底干嘛来了?”小花虽然依旧笑着,但是语气里面分明多了命令的口吻,每次他带上这种口吻说话,就有一种不可抗拒性,导致我编谎话都很费劲。
 “…我,那个…”我一边语无伦次地这个那个,一边在斟酌要不要和他说实话。其实闷油瓶替我去守门的事情我就和小花说过,总觉得除了胖子,小花绝对还是那个我能信任的人,不能说他会帮我什么,但可以确定他不会害我。但是胖子拍到闷油瓶出现在他茶楼门口的照片,这肯定不会是单纯巧合这么简单,那他必定和闷油瓶有什么联系。我现在说实话,简直就是下赌注,买大买小的那种:要么他早有准备知道我就为这事,要么他不知道,就会露出破绽。要么,事情就根本是个巧合,闷油瓶真的是碰巧出现在他茶楼门口,但是现在问题是黑眼镜在这里,我有个十分充分的感觉,如果小花还可能和闷油瓶没有联系的话,那么这个黑眼镜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总觉得他肯定知道闷油瓶在哪里。
这是我的第六感。通常我不会轻易有这种预感,所以当它这么强烈的时候,我就极度想去相信它。
就在我吱啊呜的时候,我突然看见黑眼镜做了个十分奇怪的动作——他忽然用手撑起头,还食指和中指交叉了一下。因为大家都没动,都在等着我编故事,所以他这个举动显得非常突兀。
 ——不对——!他是在给谁打暗号!
我瞬间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的卫衣,帽子扣在头上的人闪出了门。
靠,是他!
我几乎跳了起来,狮吼了一声“张起灵”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第5章 麒麟再现(上)
 
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我从心底肯定那个人就是闷油瓶。
也不知道他跑什么跑。这个感觉很不好,让我想起几年前在西王母城那个经历,他两次都是像现在这样,说了一句“陈文锦”就追着她去了,结果到最后发现他两是串通好的,完全是故意耍我玩。也不知道他这次是不是又和谁串通了。
我几乎已经拿出了高中时候体育考试跑一千五的速度,但是想也知道,假如是胖子,我还有可能等着他自己体力透支跑不动,不过那是闷油瓶,我就只能一路勉强追着他掠过眼皮的影子跑。
我跟着他的影子跑到了什么饭馆的后巷。他一路就在钻小巷子,还专门挑障碍物一堆的那种,我估计我追上他的话都可以去做刘翔第二了。影子到了这个后巷口忽然不见了。我有些惶恐。这条巷子极其窄,周围一点灯光都没有,被两堵高墙夹在当中,形成了一条直线型的暗角。这么随便望一眼,连巷子尽头在哪里都看不到。
我站在那停顿了一秒钟的时间,还是迅速走了进去。我想,他应该在巷子里。又是第六感。我对我神一般的第六感寄予了厚望,希望它别没事框我。
巷子太黑了,绝对能称得上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巷子里面很干净,两边什么杂物都没有放,也没有任何声音。这种安静使我脊背发凉,越是安静,神经越是绷得紧。
我忽然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月光威力很不足,被前面一座很高的类似于私家住宅的东西挡住了,所以完全看不清楚脚下踢到的是什么。我大概用脚比划了一下,体积不算小。不是吧…越比划感觉越不好,虽然不是在拿手摸,但是有些东西你是不会感觉错的。我慢慢蹲下去求证我的想法,果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一具尸体。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恐惧感从每个毛孔里钻出来。我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是在陆地上啊,不是古墓啊。北京城离开繁华古街不远的小僻巷,居然满街横尸?这也太夸张了吧!更重要的是,这种恐惧感并不是什么这是不是尸体,而是我甚至逃避去猜想那是谁的尸体。我知道不可能,从张家古楼都活着出来的人,怎么会随便死在大街上?但自己还是忍不住开始找那尸体的右手。
突然,有个人拽住了我的胳膊,那股力量是我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只能跌跌撞撞被他拽着一路走离小巷。
到了巷口,他才放手。他现在侧面对着我,我顿时有种想哭的感觉。那是一种神经忽然放松下来的感觉,就像一辈子的安心都被堆积到一起去了。我不知道我这种非人类的夸张情绪到底是哪里来的,只是现在看着这张月光下毫无血色又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忽然觉得心口无比酸痛。
“他娘的,你他妈就是畜生!你不是在门后面吗?!你怎么在这,不要以为我叫吴邪就是专门供你耍着玩的!”其实我吼完就后悔了,人家本来就是替我去守门,我凭什么不让人出来,难道人家出来之后非要跑去杭州特地向我报备一声说:“吴邪,我又从门里出来了”,我这火其实发得毫无理由,但是我就是没有忍住,觉得他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外面了。
“先走再说。”他用四平八稳地语气对我说。
我只好闭嘴了,低着头跟着他走在后面。他走得飞快,估计要不是为了照顾我的速度,怕是老早跑没影了。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穿来穿去,终于在一个老宅子门口停住了。我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幢“鬼楼”,我回头研究了一下地理位置。假如没猜错的话,这幢楼就是刚刚挡住那个巷子月光的私人建筑。周围一片都不像有人住,房子很大,黑灯瞎火,猛然让我联想起三叔在杭州的住处。但是我心里倒是一点不害怕,可能是因为有闷油瓶在边上,所以特别镇定。
闷油瓶没有停下来,直接走进了老宅的庭院。
虽然这里一点人迹都没有,但是老宅并不显得脏乱,庭院里面的花草都是修剪过的,应该是有专人打理。庭院里除了满墙的爬山虎还有一小块蔷薇花,月光下透出粉白色来。院子正中间的地方有一张古式雕花大圆木桌,但是周围没有椅子。所以那张桌子显得十分突兀。桌上只有一点点泥土,几乎是干净的。
闷油瓶不知道从哪里变了一支手电筒出来,对我说:“跟上。”
我赶紧凑上去,紧紧跟着他。在这种鬼地方走丢了那我真得去见阎王爷了。他没有去开大宅的正门,而是移开了大圆桌,“次啦”一声,底下露出来一块和地面不接和的石板,表面还带了一个拎环。我顿时一头冷汗:这也太不安全了,白痴都会觉得这桌子的作用就是掩饰。
闷油瓶直接用右手就拎起了整块石板,他动作很轻很迅速,石板被他放到地上的时候只听到了一点摩擦声。他打开手电朝洞口扫了几下,我看到往下是有楼梯的,空间也并不像想象的那样狭窄,往下走,应该是越来越宽敞的。
闷油瓶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身子一弯就钻了下去。我立刻跟在他后面往下走。下面有股呛人的霉味,我咳嗽了几声。闷油瓶手电的光束照出来一片晃荡在空气里面的灰尘。
一下去,我就呆住了。
所有人都在。
“天真,你居然能跑得比兔子快,胖爷我追出门的时候,竟然连你的影子都没看着,你小子是不是天天在杭州练马拉松了?”胖子手里抓了一块白色绣花的帕子靠在墙边上扇风,那是从小花他茶楼里面顺出来的帕子。他这个造型让我想起了J院的老鸨。
小花坐在墙边的一张雕花靠背椅上,低头在发短信。被手机灯照着,看不出来他是什么表情。底下并不算黑,他们在墙角点了一根蜡烛,隐约能看到这里的布置。东西不是很多,像是个堆杂物的仓库。墙边一字排开一列雕花靠背椅,包括小花坐着的那张,显然和上面那张桌子是成套的,也许本来确实是在上面的,被他们几个给搬下来了。想着想着我就去看闷油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闪到黑眼镜边上去了。
“怎么样?”
“跟丢了。不过我差不多知道是谁了。”黑眼镜推了推他的眼镜,语气轻快地说。
我一头雾水,刚想问点什么。突然像被谁砸了一下脑袋,瞬间想起来刚刚在巷子里看到的那具尸体,这个突如其来的记忆力把自己吓得不轻。才想开口,黑眼镜就说话了。
“小三爷,你们一路被人跟踪到花儿爷的茶楼,你们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他的语气里面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味道,不过还是被我听出来了。我一时觉得很囧,心说确实又有点反应不上来。心说确实没怎么觉得被人跟了,难道是那个可疑女人?“之前有个女的,是挺可疑的,难道她一直没走,一直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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