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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突然,她被我抬起来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心道不好,怕是起尸了。还没等我来得及想,瞬间眼前全黑。那感觉就像走进了一个没灯光没尽头的通道,充满了无助的绝望感。再亮起来的时候,原本周围的一切都不见了。
 
我惊恐之余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假如没有猜错的话,其实空间还是这个空间,除非现在这个和刚刚我们所在的那个大小格局完全相同。我是学建筑的,对这些东西比较敏感,所以肯定不会搞错。只不过是这里,不是刚刚那个四壁徒然的冷清模样,而是一个布置得相当精致的房间。停棺的地方,现在被摆了一张大床,床两边有被支起的淡色床帘。房间虽然精致,但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成分,因为不管是床,还是其他家具,大多都是青铜做的。我对青铜实在是太敏感了,竟然到了只看一眼就能辨别出来的地步。而唯一一个不是青铜的家具是一个瓦罐。
 
我对瓦罐也是心有余悸的,至今想起那些养在罐里骷髅发中的尸蹩王,就浑身发毛。但是看这个瓦罐,看着不太像,因为大小和那些尸蹩罐头差很多,这个明显大了好几倍。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好奇心驱使我一步步走了过去。
 
终于走到了大瓦罐的边上,我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伸到罐头上方,朝下看。——里面是一种浑浊的液体。有点发黑,还有一股股淡淡的说不清的腐臭味。味道甚微,几乎闻不到。我又将头朝里伸了伸,努力睁大眼睛想看个究竟。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东西,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个婴儿,睁大着眼睛,表情显得十分惊恐。皮肤都泛着黑紫色。两手向前伸,姿势相当诡异!是具婴尸!我这么猛地看到他,就觉得他睁着眼睛瞪着我,被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往后退了两三步,一个趔蹶,朝后一倒,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刚抬头,眼前就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都站在床前,离我不过五六米的距离。女人身着拖至脚板的华服,颜色素淡,这样一看竟觉得这件衣服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点眼熟。她面朝着我,长得极其漂亮,姣好的五官和白净的皮肤,加上纤瘦的身材,看起来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味道。如果不是她脸上的表情,那我肯定要以为,眼前这女子是在画中,而非现实。她脸上带着一种诉说不明的仇怨表情,夹杂着惊恐,愤怒,和绝望。最多的是绝望。她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神,如同眼角不再带有任何的尘土,收敛得清净,全然都是恨。而那男人,并不面朝我,我也就看个身材高大的背影和他垂至腰际的长发。
 
我被这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吓了一跳,本能地从地上爬起来,又后退了几步。一个不慎,竟撞到了身后的一张青铜小桌,立刻发出“铛”的一声长音。声音一起,我心脏跟着上下打颤,心说这下完了,我这和大声说“我在这”有什么差别?虽然眼前这两个看起来起码是人形,但是对于未知不明的情况心中自然还是恐惧的,不管眼前的是什么。
 
奇怪的是,他们竟没有任何的反应,好似完全没有听见我发出的动静。那美女依旧目不转睛地瞪着男人,男人也背朝我站得笔直。
 
我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使自己镇定下来。只见那女人突然从男人的腰间拔出来一把刀。我眼前一惊,那刀看起来,十分形似闷油瓶的黑金古刀。男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女人已经把刀深深地横入了脖颈间。我顿时惊得张大了嘴,这一幕不就是我之前在那个青铜洞里看到的幻觉么!不过当时我看到的是闷油瓶,难道这原本的主角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一定没错,怪不得当时觉得他衣着怪异,原来本是女装。我的惊讶还没有持续完,就听见“哐嘡”一声,刀掉在了地上,女人应声倒下,被男人从腰间一把搂住。但是女人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更改多少,仇怨还是仇怨,只是这一刻在愤恨之上又加注了一层痛苦。男人把她放在了床上,居然头都没有转过来,就匆匆退场了,他朝右前方走了没两步就隐没在墙上,毫无声息,如同幽灵。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竟然忍不住踮着脚朝着床边走了几步。
 
突然,那女人竟然转过来瞪了我一眼!我顿时心口被凉气一堵,停住脚步不敢再向前。
 
她难道能看见我?
 
她并没有将目光就此从我身上挪开,居然轻轻抬起手,朝我招了招,示意我靠过去。
 
我心里无比恐慌,但眼下就算我扭头就跑,也不知道能往哪跑。眼前这一切还保持在莫名其妙的状态,现在居然还被临死的美女召唤,我不走过去好像也没什么可选的。心说死就死了,我就不信一个弱女子还能跳起来拉我陪葬。
 
这女人,越是靠近看,越是好看。可惜现在,她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显得惨白。直到我靠到她身边,她竟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把我往下一扯,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隐约间,我好像感觉到她塞了什么东西进了我的衣兜。
 
她忽然瞪大了眼睛,在我耳边说了三个字:“青铜门。”
 
我大惊之下,遂又莫名其妙地失去了知觉。
 
“吴邪!吴邪!”
 
是闷油瓶的声音。
 
我带着大喜过望的心情睁开了眼睛,竟发现自己靠在闷油瓶的胸口,他用手驾着我,现在整张脸都在我的面前,那上面非常神奇地竟然映出一丝紧张的神色。我顿时就觉得心里一阵慌乱,虽然不是时候,到是有点不想起来。突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再一看李如风的动作和神情,就知道刚刚他肯定扇过我巴掌。
 
我只觉太阳穴一阵穿射性的剧痛,四下一看,什么棺材卧室都不见了,我们还是在祭台上。我忽然就觉得一阵混乱,转向闷油瓶问道:“你们在哪里找到我的?”
 
闷油瓶只是抽了抽嘴角,什么都没说。李如风眉毛一挑,笑了两声,说道:“小三爷,敢情你神游太虚了?我们就在这上面找到的你,你哪里都没去。你跑到台子中间突然就倒下去断气了,我差点连我的还魂丹都拿出来给你吃了。”
 
我心里大惊。看了看闷油瓶,知道李如风说的是真话。
 
那这么说来,难道刚刚一切都是幻觉?
 
“我这样多久了?”
 
“大约一分半钟。”闷油瓶从我身边站起来,径直往祭台顶端走去。
 
才这么短的时间,整个经历事情的过程竟让我觉得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了。想想也是,要真过了那么久,我们早被烧死了。
 
现在火势还停留在之前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来闷油瓶先前说要让我们看什么,就赶紧追了上去问他。他用手指了指底下。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避开火头,弯下腰一看,是个洞!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个四方形的出入口。看样子,左侧的这一面应该和祭台其他部分的材质不同,遇高温会自动溶解出一个原本就设计好的四方形,形成一个出入口。现在这显然是我们的逃生口。
 
我只瞥了一眼,看个大致的宽窄,应该能容一人过。
 
但是眼下要避开这些火也很困难,我们肯定不可能跳进火堆里面再从容不迫地爬进去,那势必要被烧死。但这看似已经成了我们现在自救的唯一出路。就在我拖着腮帮子想怎么办的时候,再次看到闷油瓶和李如风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一阵不爽。这个李如风不是深情款款地和我说是为我而来么,怎么老和闷油瓶眉来眼去的?难道闷油瓶和他有过一腿?这个假设让我的脑子一下就中枪了。现在不能想这个。
 
只见李如风忽然身子轻巧一闪,我连看都没看清楚,就觉得眼前一个硕大的影子一晃而过,随即就不见了。我知道他已经进去了。这样的速度才能避开已经烧到我们脑袋边上的大火,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以他的本事要进去也是易如反掌,这里有被烧死危险的人不过就是我一个而已。
 
闷油瓶看他下去之后等了几秒钟,没见有反应,可能这是获得了对里面安全性的确认,随即朝我看过来,冲我点点头。我一步也没有动。我并不知道要怎么越过在我边上舔我脸的大火,现在往前走和停着不动,横竖一个死。我看着闷油瓶,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我吴邪的英勇就义来得这么迅速。我忽然就想,反正都做好就义的准备了,到了这个地步,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算了,也来不及再去细问什么,只是…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还在看着我,眼睛里面一丝波澜都没有,就好像周围这大火完全不存在一样。我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总觉得有东西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要命的窒息。到底要不要来个死前告白?时间紧迫,又容不得我多想。现在我考虑的倒也并非有关性取向一类的高级问题,不过就是有点担心别本来还有一线生机,同他一告白,他就直接送我上路了。对于他听完会有怎样的反应,我是大脑瞬间性封闭,一片空白,完全想象不出来。
 
算了!——我眼睛一闭,反正横竖都是死,不过是多说一句话。我用力深吸一口气,还没呼出来,就看到闷油瓶眨眼之间就到了我边上。他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一惊,心里大骂,他爷爷的,这是什么情况?!我还没开口说话呢,他就要谋杀我了?难道想把我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面?!
 
就在我快栽进火堆的那一刻,感到有股力量在我腰间一环,把我整个拎了起来,等我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扔进那个四方口了。毫发无伤。紧跟着的下一秒钟,有个火球冲了进来。
 
是闷油瓶!他一进来就赶紧脱掉了后背烧着的外套朝火堆里一扔,带着落下了几点火星子。我看着闷油瓶脸上黑乎乎的一块,不禁觉得好笑,又同时有点惭愧,刚才居然还想他是不是要害死我,想想就觉得这怀疑来的完全没道理。也真亏了他动作快,及时阻止了人间惨剧的发生。说那句话也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要是他再慢上个几秒钟。那我现在一定处于尴尬和崩溃的终极边缘。
 
我们使劲往里面爬了爬。这里头简直像个隔热装置,进来之后就把外面的灼热完全隔绝掉了。入口过道地方的亮度要比外面看到的暗一些,但当我真正抬头仔细看周围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心都是惊讶。
 
这里的格局完全和刚刚出现在我幻觉里面的一模一样。就除了比它实际上要亮堂很多。主体部分嵌入地下,比外面看到的超出多余半人的高度。空间相当宽敞,我们在这里都可以挺直了腰板站着。
 
果然它的确就是个棺材。
 
里面的亮堂来自墙壁上的不明发光大密度液体,好在这棺材的外壁似乎是真玉,而不是和墙壁一样的西贝货,一遇热就会溶解,所以可以肯定我们大致在这里不会有中毒的危险。我不禁想要是胖子在的话,会不会把整个棺材的外壁都撬下来带走。
 
亮光成神奇的放射状,在中间形成轴心,落在一具遗骸之上。
 
是遗骸,而不是保存完好的女尸。虽然我不甚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只是有强烈的直觉告诉我,她们就是同一人。前后差别实在很大,除了一块依稀可以辨别出来的白色丝缎,其他就都是骸骨了。唯有一处相同:头发。眼前这具骸骨的头发和之前我幻觉里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在一团团发结间,隐约露出骷髅上塌陷的空洞的双眼。
 
棺材的外面一般会记载主人的生平。我不禁想到了那些浅浮雕,这么看来,我之后看到的在青铜卧室里面发生的那一幕,应该就对应了最后第二幅浮雕,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自刎的一幕。那么现在眼前的这具遗骸,应该就是我见到的那个女人的了。浮雕上讲述的故事依然历历在目。房间里那个瓦罐,里面那具婴尸应该就是她的孩子。回忆起她死去时候幽怨绝望的神情,我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难过。又想起女人在我耳边说的那三个字:青铜门。就这样三个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不明白她究竟想表达什么。难道她也指的也是长白山的那扇青铜门?
 
想到这个的时候,忽然又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上衣口袋——一块冰凉的椭圆形状的物体被我捏在了手里,几万分惊讶随之由手掌心跃入脑神经。
 
我看了眼闷油瓶,又看了看在一边检查骸骨的李如风,悄悄地把手若无其事地抽出口袋。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决定暂时谁都不说。
 
“我们没路了,这里完全封死的。”李如风站起来,转向我们说道。
 
我突然又记起了什么,抬脚径直走到遗骸边上,蹲下来,轻轻抬起她的手。骨头很酥,可能由于这里特殊的空气保护,还没有到一碰即成灰的状态。
 
我小心翼翼地挪开她的手,果然看到了那块凸起的四方形。
 
由于聚光点的缘故,这块凸起来的四方并非那样好找。而且我站在那么远的位置,肯定不可能光看一眼就找过来。所以李如风脸上立刻现出惊讶的神色。但只一秒,诧异便从他脸上消失无踪。他什么都没有说,一步就走到了我身边,准备帮忙抬起这块盖板。
 
我抬头去看闷油瓶,发现他正看着我。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虚没把事情的原委和他说清楚的缘故,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那么一丝不满。我心里哼道,有什么好不满的。这李如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莫名其妙冒出来到现在,我还始终没弄清楚他的角色,哪能什么都当着他的面交代。再说,你闷油瓶倒是什么事情和我说清楚过了?
 
想着想着我不禁有点得瑟起来,好不容易小爷我手里也抓了一把秘密了,虽然我自己还没伸眼睛去看它,不过好歹这家伙现在正揣我兜里呢。想着我就拿手摁了摁装着它的衣兜,又把兜子上的纽扣扣紧。别是还没来得及看就掉了,那可就亏大了。但是有个问题,为什么她选了我而没有选闷油瓶或者李如风?要说是我踩到了某个特定的位置,那也太说不过去了,那个位置他俩哪个不是比我先踩了过去的。
 
石板非常地沉。我们仨都花上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它勉强抬起来,挪到了一边。抬起来之后,才发现石板当中镶嵌着一块非常大的玉石,和棺壁上的玉石比较相似,晶莹剔透,似集结自然灵气而养成的玉石,都光彩非常。玉石这种东西和战国锦书不同,战国锦书价值连城,可惜就算廉价出手,都未必有人会买,最后要不就带进祖坟,要不就上贡国家博物馆,做良好市民。玉石你就算喊出天价,争着抢的人也会无数。我看着这么一大块天价美玉,竟然心里生起了想拿刀把它撬下来带走的冲动,遂也明白不太可能,太重了,完全是异想天开。不禁顿时小市民情绪泛滥,心里连连道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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