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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麒麟双生

 
作者:清小纪年
 
第一卷:麒麟双生之重重谜雾
第1章 突如其来(上)
胖子给我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坐在家里的电脑前打瞌睡。
六月里的杭州那种燥热的成分,是你用言语表达不清楚的。和北方夏天干燥的热是完全不一样的。六月雷雨天的热是那种可能你一周都见不到几次火热的太阳,但是就算坐着不动也能湿掉你前胸后背一大片的鬼天气。
有时候这种湿热会让我在困倦的下午忽地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坐在某个墓室里面,四面都是不透风的墙,那种严重缺氧的封闭性会立刻把我从昏昏欲睡的状态里拉扯到跳起来。
 “天真!”
这是胖子在巴乃同我们分手之后给我打来的第一通电话。期间我有打过两次电话给他,但每次都是阿贵接的。我想看看胖子在那边的情况,顺便看看他是不是恢复人样从巴乃重回北京了。但是阿贵说他一直没走。每次他说要去叫胖子接电话的时候,我就推说算了,直接挂断。逃避。其实我很怕胖子来问我闷油瓶的事情。他要是忽然开口就冒出来一句:小哥呢?难道我还能说小哥他替我钻到铜门里面去蹲十年,然后过十年让我去接他…用那种貌似是送儿子去哪个小朋友家过生日晚上就过去接他的平常语气?而我不知道胖子会说什么。
其实胖子就算真是一直呆在巴乃,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外头的事情。所以十有八九闷油瓶失踪的事情他肯定是听说了的,只是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这三年圈子里面有过几次大型的夹喇嘛,听说有大主大张旗鼓找哑巴张下斗,愣是没找到人。所以名声赫赫的哑巴张失踪的事情早就被传开了。这些听说每次都让我一头冷汗。
但是闷油瓶的十年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能等的。十年不是十天不是十个月,十年太长。我从长白山回来那年的时间几乎都用在努力让自己振作和面对现实上去了,第二年我开始整理第一年弄得乱七八糟的三叔的事业,顺便私底下继续查老九门的事情,做好去长白山救人的准备。其实第一年我就派人去长白山打探情况了,但是很奇怪,派过去的人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第二年我又派了人过去,结果去了三个人再没露过面。我一直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今年第三年了,我几乎做好了各方面的准备,决定亲自去一趟。就等月底所有重要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后就去,没差几天了。
 
 “我大概晚上六点钟左右会到机场,你来接我,顺便给你胖爷我订个牛逼一点的酒店!”我刚想说点什么,那头电话已经放下来了。
我有些反应不及。这是什么情况?胖子隔了三年头一次打电话给我就说一句话,这句话就仅仅是知会我一声他要过来。
 本来胖子这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已经有点意外了。他居然直接说要过来,我心里就起了疑,这么巧,难道他是知道我要做什么?
王盟走进来喊了一声“小三爷”,他才从长沙飞回来。今天是盘口交账的日子。长沙的那些盘口还是都保留在了那里,一般杭州的业务我都是亲力亲为的,长沙那边我很少亲自露面。所以两地跑的事情大多都是王盟在做。也亏得他算是个靠得住的人,这几年办事也效率了很多。他变了不少,话少了,我吩咐他的事情一般他都只说一个“好”字。有时候我看着他,会想起潘子来。我一般尽量不去回忆潘子,想起他就会有一股巨大的悲伤堵在胸口。那是永远没办法痊愈的硬伤。
他站在边上交代了一些事情,我没听得很仔细,听了大概,好像一切都很顺利。接手所有生意之后,我第一时间做的事情就是换血。几乎能换掉的重要人物都换掉了。潘子这样的人不在了,开始的时候什么事情操作起来都是很困难的,但是我挺下来了。身边除了王盟这个心腹,我没有再安插任何人。我一直都记得一句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要我现在再和以前那样容易相信别人,恐怕有点难了。
想到这,我默默地叹了口气。
 
 
第2章 突如其来(下)
虽然依旧维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我还是早早地打烊了铺子,去了机场。
胖子果然出现了,身上什么行李都没有。
 “天真!”
老远的,胖子那一声拉长的声音在出奇安静的机场显得荡气回肠。我突然有种他是直接从电话那头蹦出来的错觉。鉴于听见这种低调的名字,几乎周围接机的人都在同一时间转头朝我看过来。我立刻竭尽所能地咧嘴给出让脸畸形的笑容,希望大家不要对我的长相保留任何记忆。
看到胖子,我猜想他应该没在巴乃呆上多久。因为他完全不像是受苦受难过后的样子,整个人宽度始终没变,肚子好像又大了点。
 “天真,见到胖爷我怎么这个脸啊,千万不要压抑自己激动的心情,来,给胖爷抱一个!”见他扑上来,我猛地往边上一跳,他就一头撞上了咨询台的柱子,捧着额头跳脚骂我。
我带他去了楼外楼。
这两年,这里几乎就是我的食堂。我经常有意无意地去坐那张曾经带闷油瓶来的时候坐过的桌子,点几个菜一个人吃。有时候看外面看着看着呆住了,十几分钟之后忽地收回视线,觉得像是面前有人从这刚站起来,脚步轻盈地离开。
这都是闷油瓶这家伙给我留下的感官意识错觉障碍症。
胖子果然和闷油瓶不一样,面对他完全不用担心会冷场和尴尬。我们坐下来之后,他一直都在说话。虽然很多都是扯淡的事情,但这种感觉让我很欣慰。真的就像是我们之间从未断过联系一样。
他说在来的飞机上身边坐了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二十出头,很清秀,一看就是南方的。于是他去和人家搭话,人家几乎直接无视他。就下飞机的时候告诉了他三个字:杭州人。
 “你们杭州的女孩儿都冷得和个冰窖似的,他娘的,是不是一个个都是那小哥的亲戚啊!…”
胖子忽然就收住了口,一脸说错话的表情。我一看他,就知道,估计闷油瓶替我守门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
那这个说的人必定是小花。我心里骂着他个嘴上没拉链的,回头一定要去收拾你。
 “额…说到小哥,天真,其实这次我来是有个事情要和你讲。”
他的表情一下就严肃了。这倒让我紧张起来。其实胖子知道不知道闷油瓶上哪儿去了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别是开口说要掺和进这趟事情里来。我根本自己心里都没谱,那地方上次去就差点没死在里面,就算这次去运气好能找到闷油瓶当时钻进去的秘密入口,也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胖子本不是老九门的人,他每次嘴上都说是要下去捞明器回来发财,但是其实每次都没有捞到什么,因为每次下去没多久,目的性就很单纯地变成保命了。而我才是真正的拖油瓶,每次都要胖子和闷油瓶来救我,几次他们都差点丢掉性命。想到这些,就又想起闷油瓶面带微笑说的那句“还好,我没有害死你…”心里一阵酸楚。他娘的,每次都是他两保护我,闷油瓶居然还帮我去守门!现在胖子又要拿命寄存来我这里了。不行!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搭进来!
 “我自己去,你想都别想!”我想着想着就非常有感情地大声蹦了这句出来,还带着拍了桌子,连茶壶都被我震摄到地上去了,咕噜噜一直滚到旁边一桌人的桌角边才停下来。满屋子坐着吃饭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我,连端菜上来的伙计都硬生生被吓在了楼梯口。
这一下拿我自己也给吓住了。回头看胖子,他显然一脸无知加反应不过来的表情。
我尴尬地故意清了清嗓子,挥手招呼愣在楼梯口的那伙计再上一壶茶。
 半晌,胖子终于回过神来:“自己去…天真,你要自己去哪里啊?”
他这一问,我知道坏了,他看来根本不知道我的计划。他娘的,这下我怎么回答好啊。我一下子冷汗就出来了。不过胖子忽然就自己明白了:“天真,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去长白山,我劝你还是别去了。第一,就算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也未必能到得了那铜门,路上可能就被那些人面鸟撕碎了,你要自己去的话,呵呵,别说胖爷我小看你,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估计还没上山顶就被大风大雪给埋了!第二,我老早知道小哥的事情,你也冯管我怎么知道的。”他忽然压低声音,把头凑过来,“不过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没在电话里和你说太多,是因为前阵子我发现我电话被监听了,我估计很可能我一回北京那阵子电话就已经被监听了,所以我不方便多说,只能来一趟。搞不好监听我电话的人现在就在这厅子某张桌上一直听着你我说话呢。”
说着,他目光在饭馆里飞速地四下扫了一圈,低头喝了口茶,叹了口气,说了句让我足足十秒钟没反应过来的话:
 “我看到小哥了,就在北京。”
 …
我半张着嘴,保持着这个造型看着他。幻听?小哥?闷油瓶他不是替我钻那个终极铜门去了吗?怎么会在北京出现?难道他有意甩了我去找胖子?
这也太不靠谱了。心说胖子肯定是看错了。闷油瓶那时候和我说了那么多屁话,要不是真的有那个十年,他何必要对我说那么多。
胖子看我的表情从惊讶转为一脸不信,立刻补充了一句:“我保证我绝对没看错!”
他说着,就一把掏出手机来,翻了几下放到我面前,“你看。”
手机像素不高,但是还是能看出照片里面的人。那个人正好给了一张正脸,是转头瞬间。那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看他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假如那是一潭水,那么它太深,以至于在那里头你看不到任何人的影踪。
没错,是他了。胖子果然没看错。
我很难确定这一刻到底自己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于是,我不再说什么。我把手机还给胖子。他正在接饭店伙计递上来的那壶新茶。
 “走,我们今天就去北京。”
我不知道胖子第一秒是什么反应,反正接下来的十分钟他肯定在心里把我祖宗全都上下问候了一遍。
 “你丫!…爷这杭州饭馆儿的凳子都没坐热呢,你又叫我立刻回北京?!”
出了饭店才发现,外面竟然下着很大的雨。
我开车一路冲回家准备行李,一边打电话去订机票。胖子坐在副驾驶座上乐呵呵地拍着肚皮,刚才那股子怨气已经早已经退却了。他拿起手机来,又打开了那张闷油瓶的照片,忽然自个儿乐了起来,“天真,你别说,小哥长得还真人模狗样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身手又好。我总觉得咱两一起少了小哥总不是那么回事,铁三角就是不太完整。”
他没头脑的话一下把我给噎住了。
铁三角。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忽然清醒了一点。虽然这时候正在脚踩油门往机场赶,但却还没有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同时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那种“他小子是不是根本没进那个门”的超级大问号直接占领了我脑域的所有疆土。其实,他在哪里被我找到有差别吗?就算是他在北京新光天地被我找到在物色prada那又怎样?重要的是,我必须要找到他。然后,他也别想再搞失踪。他去哪,老子都跟着。
 
第3章 花落谁家(上)
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胖子一直在旁边叨叨下次来杭州要去各种夜店的事情。“钢管舞,钢管舞一定要!胖爷我要见识下南北方这种文艺上的差别!”
我忽然觉得这一路从我见到胖子开始,就忽略了一件事情。于是侧过脸问胖子,“你的行李呢?”胖子忽然打住,从牙缝里就蹦出两个字:“没带。”
我没再说话。其实胖子来之前就做好了我要连夜奔去北京的准备,所以他根本没有要留在杭州过夜的打算。我忽然心里一暖,对胖子说了句:“下次你来我给你包场。”胖子立刻眼中迸射出一朵金花,我仿佛听见“嘭”的一声,知道自己就不该说这句。
我们的飞机是凌晨四点的,因为暴雨,所以推迟一小时起飞。上飞机的时候,天都有点亮了。
 飞机没开始飞多久,我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谁一阵猛推。此人一直用松塔塔的肥肉来戳我的心脏,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灌了水的枕头挠你痒。
 “怎么了?”我还没有做好完全清醒的准备。
 “你看那个女的!”胖子贴着我的耳朵说得很小声,但是听得出他好像很急切想让我看。于是揉了揉眼睛看过去。十点钟方向,有个女的正坐在靠走道的座位上,因为她开着电脑,在挡板几乎全部都放下来的飞机上,显得十分显眼。
那女孩子长得很水灵,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我只能看清楚她的侧脸。很干净,后面扎个马尾,我看到她竟然想起了阿宁。只是这女孩更年轻,显然那白净的皮肤只让人觉得水嫩,好像还没有来得及给她添加上太多成熟的妩媚。
我对着胖子瘪了下嘴,意思是这姑娘姿色也没有非常出众啊。
 “不是!这女的我之前就见过!就是那个小哥一家亲!”
我忽然想起来了,之前胖子说过,来的时候边上坐了一个姑娘,最后对他说了句“杭州人”的那个。之前胖子说电话被监听了,这么巧,这个女的来也一起来,走也一起走,莫非监听胖子电话的就是她?或者是被监听电话的人派来的?很可疑。
我看了一眼胖子,他一副和我想法完全一致的表情。
 反正也不知道她要干嘛,让她跟吧。碰到了她的目的地,来者必然自动显形。
 
下了飞机,我们就打车去了王盟给我订好的酒店。走出机场的时候,我故意留意那个马尾辫子的女人。她几乎也没什么行李,就一个中号的手提包。这就更可疑了。她是跟在我和胖子后面出来的。我看到她径直走到路边停的一辆黑色大奔那,开了车门准备上去。但这个时候,她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正好和我目光冲在了一起,我见她目光里含有一丝似笑非笑的神色,接着她就随车走了。
她肯定有问题。
胖子也没说要回自己家。我们两个人就在酒店里面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一直睡到晚上六点起来就出去了。
直奔目的地。
是的。我看到照片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闷油瓶的脑袋后面左上角,有个茶楼的招牌——花落谁家。那是小花的戏场。我没有问胖子,但是他未必没有留意到。看他现在淡定神闲的模样,我估计他也早就注意到了。
闷油瓶出现在小花茶楼门口绝对不会是纯属巧合。
我和胖子一路无话,直接下车。茶楼的招牌让我印象十分深刻。它是红木做的,“花落谁家”四个瘦金体的黑字是我写上去的。其实这条街是北京城的名古街,整条街上都是亮堂的招牌。它在色彩斑斓的夜里也不过是一抹中间的沉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很显眼。就像里头人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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