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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攻略(古代架空)——晏云酌

时间:2024-07-04 08:34:51  作者:晏云酌
  “……”
  “青砚日后可要好好待我,否则我一定新账旧账一起算。”段明烛小声哼哼道。“我都已经想好了怎么算账了。”
  沈扶抬了抬眸,“陛下想如何?”
  段明烛往他怀里拱了拱,理直气壮道:“你要是不好好待我,我就把你曾经暗恋我的事情昭告天下。”
  沈扶:……
  段明烛弯眉一笑:“怕不怕?”
  “……胡闹。”
  “那先生就答应我。”
  “……臣答应陛下。”
  段明烛终于满意了。
  “不早了,还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陛下快些睡吧。”沈扶声音微顿,又补了一句。“臣保证,明天醒来,臣依旧在陛下身边的。”
  段明烛仰头在他下颌亲了一下,得逞一般地笑了笑,然后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沈扶怔了怔,轻拍了拍他的背,一同闭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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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点短,明天会长一点
 
 
第118章 双双燕(一)
  这三年以来,其实段明烛的睡眠一直不好。有时候亥时睡下,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要过了子时才能入眠,甚至快到天亮时分才能入眠。然而这一夜,许是身边那沉水香的味道有安神之用,段明烛一夜无梦,睡得十分安稳。
  冬日天短,北境更是天亮得晚。直到寅时二刻,天还黑着,段明烛自然而醒,看了看枕边的人。
  许是昨夜累着了,沈扶到现在还未曾醒来,仍闭着眸,侧躺着,呼吸均匀。
  段明烛见他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半夜趁他睡着的时候离开,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心里也甜。
  他将手心枕在脸颊下,侧躺床上望着沈扶安静的睡颜。沈扶的睫毛很长,唇色却很淡。睡着的时候,他脸上那一贯的清冷消退些许,只留下儒雅的文人气息。
  段明烛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沈扶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玩弄着,长发一圈一圈地缠在指头上,段明烛竟然玩得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他犹嫌不够,又挑起一缕自己的头发,一同缠上手指。两捋黑色发丝缠在一处,不分彼此一般。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段明烛低低道了一句,仿佛在自言自语,看着手上的青丝,十分满意。
  “好玩么?”身边突然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
  “好玩。”段明烛抬眸,恰好对上沈扶的视线,不由弯眸一笑。“先生醒啦,昨夜睡得如何?”
  沈扶将自己那一缕头发收回,淡淡道:“陛下乃真龙天子,阳气旺盛,有陛下在此,微臣自然睡得好。”
  没有头发可以玩儿了,段明烛又伸手搂上他的腰:“我也睡得很好,比从前独自在养心殿之时好多了。”
  沈扶拿开他的手,欲起身下榻。
  “快卯时了,该起了。”
  “不要。”段明烛不依不饶地又去搂他,不让他起身。“青砚再多陪我一会儿。”
  沈扶瞥他一眼:“这是杨府,陛下就不怕被人瞧见?”
  “那又如何?”段明烛理所当然地道。“朕多年未曾见到自己的老师,如今要与他彻夜长谈,朕倒要看看谁敢置喙。”
  沈扶不想理会他,可是段明烛却一直纠缠着他,而且手还十分不老实,纠缠间,那只手就滑进了他的中衣,摸上了温热的皮肤,让沈扶的身子微微一僵。
  “……放手。”
  “我不。”
  沈扶想挣脱开他的钳制,却一直不得法。索性最后放弃了挣扎,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段明烛见状,停了下来,抬眸悄悄打量着沈扶:“青砚生气了?”
  “不曾。”沈扶淡淡说。
  “那就好。”段明烛顿时放心下来,说着就要凑上前去吻他。
  沈扶却突然说:“陛下尽管闹。一会儿把自己弄得……”他往段明烛身下瞥了一眼。“臣可概不负责。”
  段明烛一听,不由有些不高兴。他年轻气盛,若是这么摸上一会儿,非得起反应不可;但是沈扶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多年以来都清心寡欲,能忍则忍,自然不会让别人看出异样。
  恰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主子,杨榭杨大人已经备好了早膳,一会儿还有公务与您商议。”
  是韩卓的声音。
  沈扶淡淡看他一眼,段明烛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
  “朕知道了,下去罢。”
  “可需奴才伺候主子更衣?”韩卓又问道。
  “不必。”
  说罢,屋外没声了。沈扶坐起身来,取来方才一旁的衣裳穿上。为了防止段明烛要他为他更衣,沈扶决定先下手为强:“陛下不让韩卓进来伺候,臣可不做他的活儿。”
  段明烛挑了挑眉,促狭一笑:“我又没说要你替我更衣,我来伺候青砚,如何?”
  沈扶还没开口,段明烛只穿着一件中衣先下了床,趿上靴子,随后单膝点地,拿起整齐摆放在地上的一只雪色绫鞋,另一手握住沈扶被罗袜包裹的足踝,便要给他穿鞋。
  沈扶眉心一蹙,便要收回足踝:“陛下放手,臣自己来。”
  段明烛却不为之所动,武将的力气总归是要比文官大的,他握着沈扶足踝,让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穿完了一只鞋,段明烛又拿起另一只鞋,不经意间,他瞥了一眼那只绫鞋。雪色绸缎做成的鞋子,做工精致,整齐合缝,布料是淮南府的,样式是凤京府的,就连上面的纹路都是针工局的宫女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段明烛莞尔一笑:“这鞋子是月前朕送你的。”
  是数月前,他担心北境天气过于冷,所以连同狐裘和大氅一起送来给他,当做过冬的用度。
  段明烛理所当然地道:“吃人嘴短听没听说过?穿着朕送的鞋子,就该听朕的话。”
  沈扶脸颊顿时一红,连挣扎都忘了,只能任由段明烛替他穿鞋。
  两只鞋都穿好之后,沈扶立刻站起身来,从衣架上取来那件白袍披在身上穿好,顺手拿起那件箭袖短打丢给段明烛。段明烛赶忙接住那件衣裳,轻笑一下,将其穿在身上。
  理好了着装,两人出了寝卧,一同前去用膳。等用到差不多的时候,韩卓再次来禀报,称杨榭在外求见。
  段明烛知道,杨榭是要跟他商议跟北凉人的战事,他看着沈扶也已经用好了膳,然后准备牵他的手,一同出门,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沈扶不想被别人瞧见,于是趁机借着宽袍把自己的手遮得严严实实,段明烛没牵到心上人的手,不由撇了撇嘴。
  ***
  屋外的杨榭已经等候许久,见到段明烛出来了,他行礼请安,段明烛道了声免礼,而站在他身边的沈扶抬了抬手,恭敬地对杨榭行了一个下级对上级的揖礼。杨榭回礼后,引二人穿过长廊,前往议事堂。
  侍从推开门,杨榭正欲邀二人进屋,看到屋子里的模样,脸色一变,随后皱起眉,看向侍从。
  “怎的不把屋子收拾出来?”
  那名侍从也傻眼了:“老爷没说今日要用到议事堂……”
  段明烛见状,不由好奇地往屋子里看了一眼。
  只见这间议事堂很大,正中间放着一张两杖长的黄花梨桌案,两侧各四五张座席,地上铺着厚厚的氍毹,周围摆放着暖炉,袅袅香烟从炉中升腾起,将严寒隔绝在屋外。
  最惹人注目的是,屋子里竟然有好多猫,大概有十多只,各种花色,令人眼花缭乱。瞧见有人来了,那群猫也不认生,有的坐在氍毹上摇着尾巴,有的扒在柱子上探出脑袋,十分可爱。
  杨榭满脸歉意,冲段明烛拱了拱手:“冬日天冷,府里这些猫就爱跑到屋子里取暖。陛下稍待,臣这就吩咐人把屋子收拾收拾。”
  “慢着。”段明烛看见那些猫,眼前一亮,踏入屋内,弯腰抱起一只通体雪白的猫,举了起来,仔细打量,随后望向沈扶。
  “先生,快过来瞧,是不是很可爱?”
  沈扶倒是没想到,杨榭这个三品都指挥使司总督,到底也是个武职,却不曾想到他私底下竟然是个爱养猫的人。
  皇宫里没有猫,段明烛乍看到这么多猫,一时新鲜了起来,十分手欠地抱抱这只,摸摸那只的。杨榭见状,上前一步,谨慎地道:“陛下当心些,狸奴怕生,切莫让它们伤到龙体。”
  段明烛展颜一笑,一边挠着那只白猫一边道:“朕还能怕一只猫不成。更何况,它们长得这么可爱,怎么会伤人呢?”
  杨榭仍是担忧:“不妨……陛下移步去前厅议事?”
  “不必了,就在这间屋子吧。朕瞧着这些猫也并不怕朕。”说着,段明烛已经坐在了桌案一侧的座席上,立刻有一只猫跳上了他的膝盖,被他好一阵揉。
  “先生,”段明烛回头看着沈扶,眨了眨眼睛,“坐朕旁边。”
  沈扶闻言,落座一旁,段明烛抱着猫,往他那边挪了挪。杨榭便落在对面。
  屋子里烧着地龙,席地而坐恰是十分暖和。杨府的侍从上了茶,袅袅热气升腾,茶香四溢。
  “蔽府简陋,不知陛下昨夜歇息得可还好?”杨榭问道。
  段明烛不假思索道:“出征在外,没这么多讲究。杨大人的府邸可比军营舒适多了。”
  杨榭这才放心了下来,于是话锋一转,直奔主题:“日前,宁州城落入敌军之手,北境上下惶恐不已。幸得陛下亲征北境,从完颜和澈手里夺回宁州,让下官等也松了一口气。”
  段明烛:“虽然使计生擒完颜和澈,北凉军却仍在。更何况,想必不日北凉王室就会派下新的领兵之人。朕这次亲征,就是为了一举打败敌军,让他们永不再犯。”
  杨榭:“如今,完颜和澈虽在我军手中,可北凉大军仍在。经此一役,只怕他们会更加小心。根据斥候来报,北凉军一部分兵力退到了郾行关,但是不足千人,余下兵力如今尚不知身在何处。”
  段明烛把玩着手里那只猫,陷入沉思。
  恰在此时,沈扶开了口:“北凉军最擅长的不是打正面战,而是以强欺弱,避实击虚,用尽下作手段。数月前派人伪装成流民,潜入城中,里应外合,方能拿下宁州;如今陛下率军前来,他们自知不敌,便刻意避开与我军正面冲突。”
  听到这里,段明烛没想到沈扶一介文官,谈论起兵法谋略之事,竟然也能侃侃而谈。他不由微微侧眸看了看他,恰见沈扶跪坐席上,黄花梨长案挡住了他一半身形,脊梁笔直,两手严严实实地藏在广袖白袍中。
  看到这里,段明烛想起昨夜趁沈扶睡着,他曾经悄悄摸了一下他的脉,方才知晓沈扶这几年来不好好养身子,气血有所亏虚。这样的体质,到了冬日最是怕冷。想必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将手藏在袖中。再加上方才一路从寝卧走到议事堂,在室外待了不少时间。冬天的北境冷得滴水成冰,段明烛身为武将自然不怕冷,却不能代表沈扶这个文官也耐寒。
  段明烛收回视线,思索片刻,将手里的猫放到一旁,说道:“先生说的不错。从前朕驻守北境之时,北凉军最擅长的便是打游击战。正面不是敌手,便时不时动这些心思。”
  说罢,段明烛借着桌案的遮挡,摸向沈扶的衣袖中,握住了他的一只手,果然探得那手冰凉冰凉的。
  “如此一来,想要一举歼灭敌军,便有些困难了。”段明烛说着,把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暖着。
  沈扶默默看了他一眼,想抽回手,然而段明烛的力气却很大,不容他挣脱。
  恰在此时,杨榭开口道:“为今之计,若是能够打探到北凉军大军驻扎地,再拿到他们的阵型图和布防图,一切便容易多了。”
  桌子下面,沈扶只觉段明烛手心温热,倒是十分舒适。可毕竟还有他人在场,沈扶挣脱不开,于是用另一只手去掰段明烛的手指,却不想段明烛将他两只手一同握在掌心里暖着。
  “话虽如此,但是想拿到这些,也不是容易之事。”段明烛娓娓道来,愈发握紧了掌心里的两只冰凉的手。
  “完颜和澈不是在陛下手中么?”沈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力挣了一下,然而段明烛的手却纹丝不动。“若是能审出些什么,想必对我军而言,会有大用处。”
  “不错。”段明烛挑了挑眉,感受到沈扶挣扎得厉害,实在不配合,想给他暖暖手都很难。于是,他索性把他的手拿过来,借着桌案和衣袍的遮挡给他暖手。然而他犹嫌不够,竟然不动声色地扯松了衣带,握着他的手,放进了衣服里。
  “接下来,就是如何审讯他的事。”
  沈扶摸到他温热的腹肌,脸色一变,胸腔中一颗心脏突突跳了起来。冰凉的手被这样暖着,骨节也逐渐活动自如。可毕竟外人在场,他担心杨榭看出异样,只得故作镇定地说道:“毕竟是北凉王室之人,想让他招供,确实很难。如今也只有先行尝试,威逼利诱,假以时日,说不定他会为我军所用。”
  说罢,沈扶自知挣扎无果,便也放弃了挣扎。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捏住段明烛腹间一块肉,用力掐了一下。
  “啊——”
  段明烛正欲回话,猝不及防之下吃了痛,低呼一声,俊美的面容上突然五官都拧到了一起,痛得不由自主地松了手,沈扶终于得以将手抽回,面不改色地收回袖中。
  “陛下怎么了?”杨榭见状忙问道。
  段明烛疼得额角的汗都快流出来了,他狠狠瞪了沈扶一眼,继而转头看向杨榭,状似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笑道:“不小心踩到了小猫的尾巴,被它挠了一下。”
  正在这时,桌子底下适时窜出来一只白色的猫,对着段明烛喵了一声。
  杨榭脸色一变,他就怕这些猫伤到陛下龙体,于是起身赶忙谢罪:“陛下可要紧?微臣这就去唤大夫来。”
  “无妨。”段明烛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无甚大事,不必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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