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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攻略(古代架空)——晏云酌

时间:2024-07-04 08:34:51  作者:晏云酌
  沈扶轻叹一口气,说:“无论臣答不答应,即便不愿,想必陛下都要将臣调回京城。”
  “先生真是深知朕心。”段明烛闻言笑了笑。“只是你为何不愿呢?先前,你执意来地方上,是为了让朕早些娶妻生子,可是这件事情方才朕已经都说明白了。先生还是尽快打消了这个点头才是。”
  沈扶无奈摇摇头:“陛下都已经要用‘立臣为后’来威胁臣了,臣又哪里再敢多言。”
  段明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先生知道就好。”
  “罢了罢了。臣日后不会再执着于此事了。”沈扶叹道。毕竟,就算他磨破嘴皮子,段明烛都不会立后的。
  “所以呢?先生愿不愿意随朕回京?”
  沈扶垂着眸,犹豫半晌才低声开口:“……愿意。”
  “这就对了。”段明烛顿时喜笑颜开。到了这个时候,他突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沈扶终于愿意随他回去,也不枉他……
  独守了三年养心殿。
  段明烛心里默默说道。
  “这是第二件事,还要先生答应朕第三件事。”
  “还有第三件事?”
  “嗯。”段明烛点点头。
  沈扶心说,这位陛下当真是得寸进尺,于是无奈问道:“不知陛下还要臣做什么?”
  “这第三件事嘛,就是先生回京之后的官职。”段明烛娓娓道来。“翰林学士下放地方,任职三年知府,再次回京,那定然是要提一提品阶的。”
  沈扶一听,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他现在是正四品知府,若要再升迁,便是三品。
  “朕要将你放到吏部。”段明烛说。“从前让你任吏部尚书,先生不愿,但是现在,也由不得你了。”
  “为何是吏部?”沈扶抬眸,面露疑惑。
  “因为现在吏部十分缺人。”段明烛说。“左侍郎空缺,还有文选清吏司和考功清吏司的郎中都空着。而且今年年初,向首辅染了一场风寒,病了足足一个多月才将将见好。此后,他的身子也不如从前,每隔十天半个月总要告假一次。吏部作为六部之首,本就公务繁多,向首辅年事已高,不知何时就会致仕。先生作为他老人家的学生,也该替他分分忧不是?”
  沈扶一听,倒是颇为无言。段明烛都把向涟搬出来了,他还如何拒绝,思索一番,悻悻道:“那陛下就将我调入文选……”他本想说,调入文选清吏司任个郎中,话还没说完,段明烛却打断了他。
  “你任左侍郎一职。”段明烛道。“都说了让提一提品阶,哪有贬官的道理?”
  郎中虽是五品,但地方上的四品调入京城任职五品,绝对不算贬官,沈扶又说:“可是臣毕竟没在六部当过职,臣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朕信你。”段明烛又一次打断他。“先生当初调任云州知府,一样也是没什么经验之谈。但是你却做得很好。更何况,侍郎是尚书的副手,让你任左侍郎,也是为了方便你多帮向首辅分担些。”
  沈扶终于无言以对了,只得道:“话都让陛下说完了,臣答应陛下便是。”
  段明烛终于满意了,他笑了笑,接着说:“既然如此,那就剩最后一件事情了。”
  沈扶抬眸看他,心说这个陛下怎的还没完没了了。得了他的把柄,就开始不停地向他提要求。
  “臣已经答应陛下三件事了,陛下还要臣作甚?”
  “放心,这是最后一件事。”段明烛狡黠一笑,眨了眨眼睛。“这最后一件事嘛,就是……”
  说到这里,段明烛话音稍顿,再次牵起了他的手,捧在手心里,诚挚地看着他。
  “你……愿不愿意跟朕在一起?”
  “……什么?”
  “跟朕在一起。”段明烛用力握着他的掌心,目光恳切。“若是早知晓先生心悦于朕,这句话,早在三年前就该说出口的。不过现在说,也为时不晚。”
  段明烛说:“先生,既然是两情相悦,你与朕之间,不应该仅仅只是君臣和师生。朕要你做朕的人,与朕订下百年之约,白发相守,与子偕老。”
 
 
第112章 诉衷情(六)
  话音刚落,屋子里突然寂静了下来,仿佛能够将彼此心跳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沈扶想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离出来,然而段明烛却不允,仍紧紧地握着他。沈扶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慌张,就连双颊都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几分绯色。
  “先生可是不愿意?”段明烛看着他。“或者是有何顾虑?”
  顾虑太多了……多到不知该从何说起。
  段明烛却并没有什么焦急的模样,反而轻笑了一下:“先生,你该知道,这一次,朕不会再容你拒绝。三年前你执意离京,朕最终允了,因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如今知道了,先生以为,朕这是在跟你商量吗?”
  沈扶沉重抬头,艰难地看着他:“陛下何苦为难臣……”
  “是谁在为难谁?”段明烛轻叹一声,苦笑道。“这三年以来,朕日日思念先生。每天都在盼着北境能送信过来。想你的时候,朕只能看看你曾经的字迹和那方你送给朕的帕子,然后闭上眼睛回忆你的模样。”
  一边回忆他,一边躺在床上自渎。梦里与他相拥接吻,而醒来却发觉身侧空无一人。
  “午夜梦回之时,总是再难以入睡。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的雨声挨到天明。先生,你能想得到那个时候,朕有多么难过么?”
  沈扶垂眸,没有说话。他当然能。因为这三年以来,他也是这么度过的,但他总比段明烛要好些。君子慎独,年长者的阅历,总会让他克制而隐忍,时刻保持理智。
  “先生……”段明烛咬了咬唇,将他两只手都捧在怀里,面露渴望。“答应我吧……求你了。”
  沈扶低下头去,冰凉的手心微微颤抖着,却被段明烛紧紧地握住。
  跟他在一起……跟当今圣上在一起,跟自己的学生在一起,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无论是哪一条,都为世人所不容。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段明烛小心而诚挚地看着他。“你担心别人的眼光,担心言官的参奏,担心世人的指摘。先生,朕答应你,在你点头之前,这份关系不会让第三人知晓。只有你同意了,此事才会公之于众。”
  沈扶身子一僵,他还没说什么,段明烛已经将他的心思全都读懂了。
  “更何况,就算是被人知道,那又有何妨?”段明烛声音很低,却十分坚定。“就算是朕立你为后,那又有何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身为晟朝之主,统领十二万燕梧铁骑,天下人的生杀予夺之权都在朕的手中。谁敢阻拦朕,那他只会成为第二个栾党。”
  说到这里,段明烛声音微冷,手心的温度却十分炽热。沈扶抬眸看了看他,两道视线相接的时候,段明烛的目光重新柔和了下来。
  “朕只听先生一个人的……”他温声说。“只要先生愿意跟朕在一起,外人面前,朕依旧会尊你为师长,敬重你。”他声音一顿,又莞尔一笑,压低了声音,眼睛里藏着狡黠。“不过先生若想要一个名分,皇后的位置,也会是你的。”
  沈扶心里极度纠结,已经快要站在悬崖的边缘了。他冰凉的手已经被段明烛握得渐渐温热起来,却始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一如始终无法出言拒绝他的要求。
  “先生为什么不说话啊……”段明烛已经等得焦急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摇了摇他的手。他实在是担心沈扶这一身君子风骨,不愿意同他在一起。若是如此,他千里迢迢跑来北境算什么,他费尽心思让沈扶承认他喜欢自己算什么,这十几年来的爱慕,又算得了什么。
  段明烛实在是等不及了,再等下去就要疯了。他一跺脚,破罐子破摔一般咬着牙说:“你若再不同意,朕现在就派人拟旨,明日……不,现在就立你为后!朕还要到外面大声嚷嚷,沈青砚是朕的皇后,再派一千名燕梧军,从早喊到晚上!让整个朔州城,整个北境,整个大晟,让北凉人都知道你是朕的皇后!反正朕不要面子,没什么顾虑的,就看先生会否有所顾虑了!”
  “你……”
  段明烛焦灼起来:“先生!你知道的,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沈扶闭了闭眸,长叹一口气,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这般纠结过。段明烛软硬皆施,霸道无理,还出言威胁。就如当日那个雨夜,喝醉之后的他一边强行禁锢着他,不让他离去;一边用那样可怜而无助的目光哀求他,让他不得不心软。
  “臣……拿陛下没办法。”沈扶长睫微颤,声音仿佛低到了尘埃里。“只好,再纵容陛下一次了……”
  段明烛倏然睁大了眼睛,将他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先生答应了?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沈扶微抿双唇,轻轻点了点头。
  段明烛几乎要喜极而泣,下一刻,他直接将沈扶抱入了怀里,阖眸吻上了他的唇。不是小心翼翼、浅尝辄止的吻,而是肆意霸道,欲将其拆骨入腹,强取豪夺的吻。
  沈扶几乎有些招架不住,只得被迫微微张唇,任他探舌进来,在自己口中肆意掠夺。
  段明烛灵巧的舌撬开他的牙关,扫过上颚,卷了他口中津液涂在他的唇瓣上,然后一一吸吮干净。随后,又试图去含住沈扶的舌,然而沈扶已经被他吻得几近无法喘息,又如何配合。
  段明烛察觉到他想逃离,却愈发搂紧了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怀里。段明烛咬不住他的舌,只好再次抵入他口中,舌尖稍稍用力,由里向外滑舔他舌头一侧,极有韵律。
  沈扶的呼吸都仿佛被剥夺了,而段明烛如同野兽一般,肆意地释放野性欲望。
  沈扶的身体已经软得彻底,最后跌倒在床榻上,随后,段明烛立刻欺身而上,半压在他的身上,继续进行着这个深吻。
  雪色的绫鞋和玄色的长靴被踢落在地,烛影摇曳,映着床榻上的两个彼此纠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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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一起啦!小段和沈先生说他们想要好多好多的评论来庆祝这一刻!
 
 
第113章 春宵曲(一)
  等到沈扶被吻得几近呼吸不畅,满脸潮红,额头沁汗的时候,段明烛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沈扶得以喘息,而段明烛却依旧不知餍足一般地舔了舔他的唇角,仿佛在回味面前之人的味道,时不时还会舔一下他泛红的脸颊,像个小猫一样。
  沈扶终于舒缓过来,可仍觉十分难以呼吸。仔细一看,是身上压着一个身量高挑的九五之尊,正在舔自己的脸颊。
  段明烛最终坐起身来,一番热烈的接吻,让他眼睛里透着晶亮。
  “先生,喜欢吗?”
  沈扶脸上的潮红还未尽数褪去,他低了低头,假装整理自己皱乱的衣裳。
  已经亥时了,杨府上上下下都歇息了。屋外不知不觉间飘起了雪花,好在屋里烧着炭火,十分暖和。
  “先生。”段明烛热切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时候不早了。”
  “……”沈扶低头整理衣摆,一声不吭。
  “往日这个时辰,我都已经歇息了。”段明烛悄悄地说,仿佛在暗示什么一般。
  沈扶停下手上动作,脸上有些不自在。“陛下稍待,臣让韩卓进来伺候。”
  段明烛面露不满,定定地看着他:“这又不是在宫里,我不要他伺候。”
  “那……”沈扶踟蹰道,“陛下早些休息,臣先行告退。”
  说罢,他正欲下床,段明烛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沈扶身子不由一僵。
  “先生已经答应……跟我好了。”段明烛小声说,“难道不该与我同床共枕吗?”
  “……”
  听了这话,沈扶脸上滚过一阵热意,一时不知到底该不该下床了。为人臣者,跟当今圣上同床共枕,这说出去像什么话。然而在一刻钟之前,他才刚刚答应过他跟他在一起,为人师者,又岂能言而无信。
  就在沈扶踟蹰的时候,段明烛悄悄抬眸看了看他的神色,最后大着胆子,抬手触上他的腰带。
  沈扶这一身衣裳,还是方才庆功宴上穿的官袍。段明烛一边细心地去解他腰带,一边时不时抬头打量一下他的神情。沈扶下意识想后退,段明烛却已经解开了那腰带。紧接着,又开始解他官袍的暗扣。
  被当今圣上宽衣解带,沈扶当即更不自在了。脱下官袍,便是一层白色中衣。段明烛替他将衣带解开,脱了下来,如此,便只剩下最后一层蔽体的里衣了。
  沈扶的脸颊已经快要熟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段明烛想去脱他里衣的时候,沈扶摁住了他的手腕,抬了抬眸,十分无助地看着他。
  “陛下,让臣自己来罢……”
  腕上是微凉的触感,段明烛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将手抽离出来。
  沈扶见状,背过身去,缓缓地解开里衣,露出了白皙细腻、紧致匀称的背。
  衣衫尽去,沈扶却不敢回头了。就一直这般背对着段明烛,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段明烛在脱衣裳。
  过了很久之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了。
  “……先生?”
  沈扶低头,没有任何动作。
  段明烛扶着他的肩,将他转过身来。
  赤身相对,首先映入沈扶眼帘的便是一片紧实的腹肌,再往上是健硕的胸膛,还有削肩和锁骨,无一不昭示着这副身躯年轻而漂亮。
  两人相识至今已经十多年了,可是段明烛还是这么年轻。二十多岁,恰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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