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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攻略(古代架空)——晏云酌

时间:2024-07-04 08:34:51  作者:晏云酌
  但是,这话她无法却无法明言告知楚酌,于是只能换了一个说辞,说道:“我就是喜欢小孩子,怎样?别的女子都可以在家相夫教子,为什么我不行?”
  楚酌闻言,淡淡道:“那这就简单了。楚家嫡支如今虽然只有我一个,远房别支却有不少。你尽可以从别支挑一个喜欢的,过继到你名下。”
  “这……”段云岫犹豫起来,“不好吧?别支的那些孩子又不是没有爹娘,他们不一定愿意过继啊。”
  “方才你都说了。毕竟,我如今是堂堂靖安侯兵部尚书,还是天子近臣,备受圣上信任。能当靖安侯府的世子,想必他们是愿意的。”楚酌说。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楚酌如今是一品侯爵,又兼任兵部尚书,地位尊崇;而段云岫是长平长公主、乐涼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姐姐,还是掌管五军都督府的总督。过继到嫡出的这一支,便成了皇亲国戚,这是那些楚氏别支求都求不来的。
  可段云岫却不乐意了,她又劝道:“可是据我所知,楚家别支的那些孩子年纪最小的也已经八九岁了,心性都已经定了。更何况,我是要教他习武的,这个年纪习武,已经算是迟的了。”
  楚酌眸光淡淡,说道:“你若是这么挑三拣四,那我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段云岫不死心:“怎么能没有呢?你纳个妾,不就能有孩子啦?”
  绕了绕去,又绕回到纳妾上,楚酌实在不想聊这个话题,神色也逐渐冷了下来:“我已经说过了,不会纳妾。长公主殿下若是这么想纳妾——”
  楚酌看她一眼:“那你自己纳去。”
  “我纳妾?什么意思啊?”段云岫满脸都是纳罕。
  楚酌:“就是字面意思,嫁给你做妾。”
  段云岫十分无语:“什么叫嫁给我做妾?我纳妾要是能给你们楚家传宗接代,我纳一百个!”
  楚酌气极反笑,破罐子破摔一般道:“好啊,殿下尽可以纳一百个,我绝不拦着。”
  段云岫咬了咬牙,说:“你再激我,就不怕我给你下个药,直接把人送到你床上?”
  楚酌皱眉,紧盯着段云岫。他险些忘了,段云岫本来就是这么一副土匪做派。纵然他脾气再好,也实在难以容忍,他不愿吵架,也不想再回话,遂一拂袖子,向门口走去。
  “哟,要分房睡啊?”段云岫阴阳怪气起来。“正好,看样子是厌恶我了,准备纳妾去喽。”
  楚酌无奈止住脚步。他有时候也会想,他堂堂一个两榜进士,三元魁首,跟段云岫打嘴仗居然从来没打赢过,只能干生气。
  如今,段云岫欠欠地抱臂倚在那里,楚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若是就这么走了,岂非称了她的意?
  过了片刻,楚酌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突然转身,阔步走到她身侧,握住她的手腕往床边拽。段云岫一时没有设防,只能被迫被他拽着走。
  “诶,你干什么!”
  楚酌生着气,一时没看路,小腿磕到床沿上,眼看要摔倒,段云岫到底还是怕伤着他,所以一旋身,让自己先倒在床上,楚酌便倒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啊?”段云岫无辜地看着他。
  楚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你……”段云岫满脸错愕。
  楚酌却面容淡淡,一边脱她的衣裳,一边冷静地道:“长公主该记得,这是靖安侯府。这个家,我还是说了算的。”
 
 
第98章 雨霖铃(六)
  楚酌鲜少这般主动过,两人成亲三年,房事基本都是段云岫主动。
  可是他今天实在是被段云岫惹恼了,打口水仗又打不过她,直接打架虽然更打不过,但是至少段云岫不会真跟他动手——
  楚酌面无表情地将她罩衫的系带抽开,又将中衣的暗扣一一解开,段云岫错愕不已。随后,他将自己身上穿的对襟脱下来,腰带解开,中衣也脱了下来,平日里端方持重的君子一改往日自持,将衣物随手一丢。段云岫震惊的目光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段云岫抬头,有些失措。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那我就和你造个孩子。”楚酌淡淡道。
  段云岫:……
  听他如此直白,段云岫却颇为无言以对。
  楚酌神色依旧,摆脱开她的钳制,然后去解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衣。
  段云岫的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下意识侧过身子去,神色间更加无措。
  楚酌目光微敛,见她这副模样,便停了下来。
  “怎么了?”楚酌面色不改。“平日里,就只准你把我脱个精光,不准我动你一下?”
  “你……”段云岫撇了撇嘴,闷声道,“你好歹也是进士出身,怎的这么说话……简直有辱斯文……”
  楚酌:“我的斯文,都在殿下这里败光了。”
  “……”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
  楚酌一向内敛,两人刚成亲的时候,他还颇放不开。段云岫却偏爱逗他。她以往在岭南的时候,在军营里听过不少荤段子,后来时不时讲一个给楚酌听,非逗到他面红耳赤不罢休,而段云岫就在一旁取笑他。
  不仅如此,每次两人行房事,段云岫都会慢条斯理地把他衣裳脱下来,一边脱一边笑着夸他。有时候夸身材,有时候夸皮肤,弄得楚酌十分不自在。可他也没有办法,打又打不过,逃更逃不掉的,每次都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久而久之,楚酌知道了一个道理,就是,与其跟土匪讲道理,不如自己成为土匪。
  “殿下?”
  楚酌轻唤一声。
  段云岫脑袋埋床单里,没动静。
  “你这样会闷坏自己的。”
  段云岫依旧没动静。
  “云儿?”
  “……”
  “我不过以彼之道换彼之身罢了,现在,你知道你以前有多过分了吧。”楚酌淡淡道。
  段云岫噘噘嘴,身上只有一件单薄亵衣,让她颇为不适,于是她一伸手,将旁边的薄被拉了过来,正欲盖在自己身上,那被子却让楚酌拿了过去,丢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段云岫不由埋怨道。
  楚酌并不为之所动,就在她埋怨的目光里,脱下了自己最后一件蔽体的衣裳。
  两人成亲三年,彼此的身子早就不知道见过多少次,可今时不同往日,段云岫看着自家夫君的身子,脸颊一热,只恨不得钻床缝里去。
  楚酌是下定决心要“以彼之道换彼之身”,段云岫侧躺着,恰好漏出光裸脊背上的亵衣系带,楚酌便欲伸手去扯开那细绳,段云岫察觉到不对劲,惊呼一声正欲躲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细绳轻轻一抽就松开了。
  从前,段云岫在楚酌面前脱衣服从不避讳,可是如今被他亲手脱衣服,却臊得满脸通红。
  “等等等等……”段云岫急忙拦住他,红着脸十分无奈地说,“我自己脱,我自己脱还不行……”
  楚酌却不依她,将手腕从她掌心里取出,准备继续替她脱衣裳。这一举动,惹得段云岫满是怨念。
  紧接着,楚酌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最后一层亵衣,段云岫蜷着身子,已经把脑袋深深地埋入了枕头里,只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楚酌是君子,他本可以坐怀不乱,可他不愿意,他就是要学往日的段云岫,端得是一副土匪模样。
  楚酌将她身子扳正,段云岫被迫仰躺在床笫间,她实在是害羞,索性用葱指捂住脸,不去看他。
  往日里,段云岫没少作弄楚酌,非要看着他难耐皱眉她方才满意。此时,楚酌倒是颇想以彼之道换彼之身。
  段云岫仿佛猜到了他的意图,两手分开些许,露出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楚酌眸光淡淡:“你委屈什么?”
  段云岫脸颊一热,闷声说:“做可以,别玩弄我。”
  楚酌泰然自若道:“我以前被你玩弄得还算少吗?”
  段云岫哑口无言,只是仍端着一副委屈模样。
  楚酌看在眼里,低叹一声。他到底舍不得她疼,还是作罢了。但是,以往两人行房事,主动权向来是在段云岫手里,今时不同往日,既然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于是,楚酌微微阖眸,俯下身去,轻轻吻在了她的颈间。那个吻太轻太细,仿佛一片羽毛触上皮肤一般。
  段云岫再了解不过他的性情,无论如何,楚酌在床笫之间的爱意永远都是浅尝辄止,从不会行半分强迫之举,只要她表露出任何不适的神色,那么楚酌就会立刻停止。
  楚酌抚着她的身躯,继续轻轻地吻她。不多时,段云岫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感觉颈窝里热气氤氲,她不由抬起了头,任他在颈间索吻。
  楚酌探得她不似方才那般紧张了,于是试图顶开她的双膝。段云岫突然呼吸一滞,抬眸去看他。
  楚酌自然停了下来。“怕什么?”
  段云岫目光游移,却没有说话,心里怦怦直跳。
  事实上,她实在是非常不适应交出主动权。床笫之间,把自己全部交由另一半,却不知他接下来会怎么做,这让她失了很多安全感,也让她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即便对方是再温柔不过的楚酌。此时,她的脸颊仿佛熟透的桃子,心里跳得更厉害了。
  楚酌心细,自然能感受到段云岫此时的紧张。他舍不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迫她,所以他俯下身,继续吻着她的脸颊和颈侧。
  与此同时,楚酌温热的掌心在她肋间和腰侧不断逡巡,感受着身侧之人的温度,段云岫僵硬的身子放松了些许。就这样,在楚酌的安抚之下,段云岫终于不再紧张了。
  屋里烛光不断摇曳着,时明时暗,床笫间一对璧人相拥喘息,仿佛让整个屋子都燥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屋外缓缓下起了小雨。只是雨势甚小,任凭谁都未曾发觉。
  微雨簌簌而落,下的不大却十分密,院子里种了一院秋海棠,此时,它们都迎着雨,含苞欲放。很快,包裹着花蕊的花瓣就被打湿了。
  过了须臾,雨势渐渐大了起来,院子里还刮起夜风。一株秋海棠花苞受不住大雨不断侵袭,很快张开了花瓣。雨中,淡粉花瓣盛着雨水,愈发显得娇嫩欲滴。
  花朵已经湿漉漉一片,柔软的花瓣不堪雨水不断侵袭,在风雨中不断飘摇。又过片刻,花瓣隐隐开始颤抖起来,蕊芯中也有水珠不断淌落,滴在泥土里,消失不见。在雨水的浇灌之下,那一朵秋海棠愈发显得千娇百媚。
  不知过了多久,雨势终于停了下来。雨珠却仍然挂在秋海棠的花瓣上,欲滴未滴,楚楚动人的模样惹人怜惜。不仅如此,花蕊中的雨水仍然时不时地往外滴落,就连花蒂也在轻轻打颤。
  许久过后,经过一场夜雨的侵袭,那株秋海棠有些倦了,花朵仍然沾满了雨水,微微垂着头,仿佛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屋里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蜡泪融在烛台上,只剩下一个若隐若现的火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段云岫已经十分累了,浑身无力地瘫软在身侧之人的怀里,阖着眸子,只能瞧见她长长的睫毛。也不知是怎的,平日里她主动的时候,都不会有这么累。如今把自己悉数交给对方,搞得全身像是脱力了一般,仿佛在岭南前线跟敌军厮杀了三天三夜。
  楚酌也知道她定然是累了,只将她搂抱在怀里,取来那条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又轻轻拍着她的背,时不时低下头去,轻轻吻在她眉心和眼睛上。
  “云儿。”楚酌轻唤了一声。
  “……嗯?”段云岫喃喃应了一声。
  “困了?”
  “嗯……”段云岫闭着眼睛,小声呢喃。
  楚酌摸了摸她的头发:“先别睡,一会儿还要沐浴。已经让底下人去烧热水了。”
  “……”
  段云岫没回应,她实在是太倦了,于是在他怀里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楚酌垂眸望着她的浓密长睫,低低一叹,良久之后,又道:“云儿,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段云岫半睡半醒间问道。
  楚酌沉默片刻,仿佛在斟酌措辞。过了很久,他终于问出了心中存在已久的所惑:“你当初愿意嫁给我,到底是因为爱慕,还是因为愧疚,抑或只是想给楚家留个后代?”
  “……”
  听到这话,段云岫意识清醒了几分,她不知道楚酌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所以仍闭着眼睛,假装没听见一般。
  “当初陛下赐婚之时,曾与我说过,你心悦之人是我。”楚酌轻声道。“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你一心为了弥补当年的旧事,为了给楚家留一个子嗣。”
  楚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空洞:“为了子嗣,你不惜让我纳妾。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半分独占之心么?”
  听到这里,段云岫不由自主地抓住被子一角,仍紧紧闭着双眸。
  楚酌默默道:“还是说,在你的眼里,我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给楚家传宗接代才是最重要的?”
  段云岫听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楚酌,索性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
  楚酌看了看怀里什么动静都没有的人,幽幽道:“别装睡,我知道你醒着。”
  段云岫:“……”
  “云儿,逃避是没有用的。我们二人出现任何分歧,应该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今天我们必须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否则明日我就进宫,让陛下主持公道。”楚酌说。“你知道的,我能做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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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明烛:“哦哦哦,朕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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