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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反派也养人鱼吗(玄幻灵异)——明灵不顾

时间:2024-07-04 08:25:14  作者:明灵不顾
  纵观全局,虫族可谓是并无优势。
  况且在莫雷克边境这样的地表环境直接开战,矿带辐射会让虫族的各项能力都受到一定的限制,伊莱赫戎不可能会想不到这一点,可他还是偏偏选择了这样光明正大的对决,似是带着不管不顾的意味。
  他绝对不是好战而无脑的虫,白翳可以对此肯定。
  况且御墨曾笃定他很是爱护自己的虫民们,可又为何会放任大批群虫在这样劣势的战斗中惨烈丧命?
  从订婚现场的异况,到现在的战局,分明是透着古怪,这无一不让白翳心生怀疑。
  可现在的局势还由不得他多想。
  破战卡即将失效,机甲损坏加重,自己带残的身体也临近崩溃的边缘,他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而虫皇的续航力与恢复力实在是惊人得可怕,明显还有余力,这根本就不像是一只雄虫能有的,再高等级的雄虫都不可能会达到这样堪称变.态的程度。
  在一次猛烈的对撞后,白翳终于发现了对方的破绽,他猛地推动操纵杆,机甲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冲去,尽显最后一击的决绝。而虫皇的反应也是极为迅速,当即用后尾甩向机甲试图将其击飞。
  白翳这次没有再躲避,似是带着大不了就同归于尽的意味,在这千钧一发间用机甲的激光利刃狠狠划向虫皇的腹部,顿时,虫身的甲壳上裂开了一道口子,有大股绿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但这还没完,随即接上的是机甲核心自带的爆.破功能,一旦启用即是毁天灭地。
  而虫皇的后尾攻击也顺势袭来,在两者相互作用的巨力以及爆.破的威力下,残破的机甲碎块与虫躯断肢皆被中间这股力量风暴重重地冲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砸到了不同方向的战墟当中,激起一大片可怕的纷乱。
  哪怕是在这同时启用了逃生功能,他被在第一时间送出了驾驶舱,白翳在这一瞬间还是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要走到了尽头。
  他最深刻感受到的,竟不是在精神与身体上有多痛和多累,而是,或许还是有点遗憾的,但没有很多。
  不知道攻四依莱赫戎到底死没死,之后的事情发展还会不会按照原文走向?而他知道,无论后续如何,洮溯都不再会是那个任凭欺负的人鱼Omega,走的每一步从来都不是白费的。
  他其实做了不少准备,想要给洮溯清扫前路,因不能确定江蜇寒后续还会不会做出什么疯事来,他干脆将收集到的其联络虫族的罪证交给御墨,相信对方会好好处理此事。
  而且有御墨留守首都星,洮溯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他们算是治疗者与被治疗者同盟。
  在这个异世为了他的小鱼勇敢了一回,也为了他的小鱼做了最大的反抗,也算无愧于心。
  至于别的,白翳得承认,在看到洮溯为他一人穿上纯白嫁衣的时候,他好像有了些不同于往常的情感悸动,那跟怜爱有很大的不同。
  他不能确定那种感情是否可被称为“爱意”,但不论是什么,他已经把他所拥有的情感,都对洮溯倾尽。
 
 
第39章 
  近日的御墨没有丝毫松懈。
  虫族大军与帝国边境的战火正烈, 而他则按照指令留守在国都,日夜监控战局,加强巡护, 时刻防备虫族的分队趁虚而入, 同时还要调查此次虫族突然入侵的缘由。
  御墨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有这么凑巧的事,他首先就怀疑帝国中出了内奸,在暗中操控了当前的局势,而且其人必定有着足够的能力或较高的地位。
  他从罗列出来的可疑人名单中, 私下里一个个地监视、排查和审讯, 甚至不惜动用一些别的手段, 丝毫不怕为此而得罪人,冷酷到了极点。
  可惜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都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与虫族在订婚现场时行动本身的粗糙截然不同,其收尾工作可谓是做得极为隐蔽,不留破绽。
  御墨不禁在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中感到有些挫败。
  若是猫猫在, 至少他们还可以相互商量。
  说起白翳,对方在与伊莱赫戎的对战中重伤被救后, 也不知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 但有洮溯和他军团中的人陪着,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就在白翳离开的第二天,洮溯亲自过来找到他, 用“灵音”为他提供一疗程的精神力抚慰后, 就斩钉截铁地提出自己要去战场, 恳请军方的定位信息提供。
  御墨没法对此表示赞同。
  他很明白白翳的意思,即是希望他在后方帮忙护一下洮溯, 如果洮溯执意要离开国都去往边境,那就很有可能遭遇危险。
  他不想对猫猫食言。
  可是, 洮溯的态度实在是太坚决。
  甚至在当时,人鱼Omega态度倨傲地给他丢下一句“你阻拦不了我,而且我替你做了你想做的事,不该感到高兴吗”后,就极为蛮横地驾驶改版过的“流鲸”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他的地盘,当着他的面就敢直接把他的副官给整个掳走。
  御墨:“......”
  虽然他也压根没想拦就是了。
  他又安排了底下人跟上护送,同时把能提供的信息都传送了过去。做完这些,他自认也没什么别的还能为洮溯操心的了,毕竟白翳留给对方的才是真正的杀招利器。
  也是从这一刻起,御墨对这位人鱼Omega的看法有了些转变。
  不说别的,至少他那驾驶机甲的技术还是过关的,哦,还有那胆大包天的气势,在关键时刻也毫不退缩。
  回想起来,幸亏如此。
  今天的御墨进宫来是为了同陛下商议事情的,因形势严峻,各项调令布置都需要得到其首肯,而他在商议完回去的途中遇到大皇子是个意外。
  彼时,那位青年正坐在宫墙一角的亭中,身着素净的衣裳,低头专注地雕刻着手中的材料,有阳光洒在他清瘦的身影上,投下一片长长的阴影。
  御墨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大皇子手中的物件上,那是一株未完成的白玫瑰,雕刻得十分精细,仿佛能闻到淡淡的花香。他有些意外,这位在平日里默默无闻的皇子,竟有如此手艺。
  按照应有的规矩,御墨上前见礼。
  大皇子抬起头,露出和煦的笑容说:“元帅阁下想必是来见我父皇的,只是他最近有些心情不佳。很快就是我母后的祭礼,我想为她做点什么。”
  御墨微微颔首,心中涌起一丝敬意。
  其母后芙微斯诺是位贤良淑德的Omega,为帝国作出了不少贡献,且深受陛下宠爱,可惜红颜薄命,仅当了一天王后就溘然长逝,只留下大皇子孤单一人。
  而这年幼的孩子在随后遭遇了星盗的绑架,受了那么多年的煎熬,不久前才得以回宫,却因举止太过粗鄙而各方面又过于平庸,被认为难登大雅,故而一直被掩藏在殿中接受严苛的教导,少有现于人前的时候,就连成年后分化成Alpha也都没什么人关注,受到的待遇还比不上普通贵族家。
  御墨颇为真挚地道:“殿下手艺不凡,这朵永不凋零的白玫瑰定能寄托您的思念之情。”
  大皇子微笑着点头,开始讲述起来。
  他谈起了母后生前的温柔与慈爱,谈起了她如何教导他做人处世的道理,谈起了那些相依为命的时光。
  御墨静静地聆听,仿佛也被带入了那温馨的情境。
  就在这时,大皇子看着御墨,忽然请求道:“我现在手上雕刻出的这一朵实在是过于单调,我需要用上更多的材料使其变得更为丰富,阁下愿意和我一起做吗?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也好让母后知道并非只有我一个人在怀念她,万分感谢。”
  御墨想了想,终究还是没作推辞。
  大皇子明显变得高兴起来,将自己从王家内库找到的材料都摆放在两人面前。
  其中有未经雕刻的原料,也有一些是旧的雕刻作品,还有些被雕了一半放弃了的,这全都是在很久以前留下的,倒也可以对此进行重新修用。
  选材应是要用来做更多白玫瑰与绿色枝叶的,故而御墨专心从中寻找起来。
  而大皇子则时不时对他说上几句话,介绍一下这些材料的来历,又或是说说自己父皇最近的坏脾气......
  御墨突然发现了什么,倏然怔住。
  大皇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有些好奇地将那旧的雕刻作品拿过来,仔细端详后笑着说:“这个的尺寸和大小都适合用来雕玫瑰,而且原料也是白色的,就是可能放的时间太过久远,原料本身的质量也不好,导致变了色,若是将外面的部分削掉,兴许还能凑合着用。”
  御墨的视线牢牢锁定其上,一时间感觉胸腔内充斥着一股极为莫名的情绪,逼得他很难受。
  那是一只雕刻猫,神态与姿势都显得别扭,再加上原料极为廉价的缘故,整个作品就显得更加廉价,像极了可被随意丢弃的废品。
  其上有歪折处,倒不像是被不小心磕撞成这样的,而像是,被刻意制造的。
  —
  外边围了一堆潇洒猫,个个都一反常态,乖巧讨好得不可思议,不再是先前那副在御墨面前不稀罕多待的大爷样。
  御墨盯着它们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除了这诡异的态度外还有别的什么异样。
  可这样的态度就是最大的异样。
  潇洒猫的数量不固定,偶尔少了一两只也没人能看出来,它们想要去什么地方也不固定,可偏偏近期一到晚上就齐刷刷跑到御墨这里,像是把这当成了最舒适安全的港湾,甚至还很没节操地对御墨开启了撒娇卖萌模式,全然忘记以前对此有多不屑一顾,只企图牢牢抓紧这根大腿,如同是寻求庇护。
  这样的念头浮现,御墨不动声色地抬眸,视线扫过在隐蔽处的监控,随即缓缓退回到室内。
  若是别人,肯定对这样的细节不会多加注意。
  可对于在某些方面极为敏.感的重度猫控来说,这是极为重大的事。他在宫中感觉不对,随后便立刻通过秘密内网传讯到边境,没提别的,只提建议暂勿回国都。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会将白翳暗中带到另外的地方养伤,兴许真能规避危险。
  三更半夜的时候出了很大的动静,接连打来的通讯简直多到爆,而且无一例外都是来自那最让他省心的副官。
  确切地说,现在是那位肆意妄为的人鱼Omega。
  接通的第一时间,对方那道欠揍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喂豹,起来加班。”
  御墨:“......”
  他脸上的神情凝滞了一瞬,准备的动作却干脆利落。
  远到了边境的洮溯会在这个时候又着急地连夜赶回来,而赶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找他,这令他有些意外,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他们在碰面之际交换了各自所得的信息。
  确如所想,洮溯赶到莫雷克后甚至都没停歇过一秒,就赶命似的飞去战场,甚至都没顾得上等别人,“流鲸”在那片火光逆行穿梭,被他带来的各种高科技武器不要钱般地对着剩余的虫群狂轰乱炸,最终在一片即将完全倒塌的战墟中找到了机甲Arios的踪迹,也终于找到了白翳。
  洮溯在那刻的心跳都宛若停止了,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场景,颜色混杂的斑斑血迹和全然破碎的金属助肢触目惊心。
  Arios已然彻底报废,而在旁还有蓄势待发的虫,甚至只要洮溯来得再晚一些,白翳都很难再有活下来的可能。
  除了庆幸、心痛等的情绪,洮溯感受最深的是仇恨,那是他自进入人类社会以来所体会到的最强烈的一种情感,至少在那一刻,超过了他所能明确的爱。
  故而,在随后的那些天里,洮溯在守着重伤昏迷的白翳慢慢恢复了些许,又收到御墨的消息后,他无比迅速地又赶了回来。
  虫皇伊莱赫戎是他的头号仇敌,而若是在这个被守卫着的国都中亦有陷害白翳的人,洮溯务必要将此弄清楚。
  毫无疑问,洮溯亦是一名重度猫控,他甚至都不用亲眼看到那所谓的旧雕刻,单听御墨口中的寥寥几句就已然将警惕提至最大。
  但御墨也说了:“早年与主教有过冲突的Alpha实在是太多,而且不少都与王室有血脉关系又或有诸多牵连的,而在主教出事后,也有不少挖苦的人,他们若是心血来潮要做这样的雕刻作品也不足为奇。”
  “材料鉴定的结果还没出,现在能确定的是,该雕刻作品的完成时间在很久之前,而且雕刻者不怀好意,但还不能确定到底是在主教出事之前或以后。”
  “而且,就算主教的腿伤是人为,也未必就和现今虫族入侵的事有关联,幕后操纵者也未必就是同一个。”
  洮溯听完,很直截了当地问:“那你觉得当初是不是有人故意要猫猫永远都站不起来,又或者换个说法,是在机甲驾驶这一领域永远折足?”
  御墨回想起许多年前的那次出征,本该是由他率军前往,可那会的主教总是明里暗里和他对着干,加之谁都想尽早晋升上将,故而,人选最终被主教取代。
  战局连胜,可就在回程途中遭遇了残寇拼死般地疯狂袭击,主教驾驶的机甲又在这时出现了事故,结果就成为了人们所知的那般。
  如果这是人为的阴谋,那初始针对的究竟是谁。
  御墨陷入了长久的静默中。
  洮溯也不指望等到对方的回答,只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外面的潇洒猫,随即鱼尾点地,动作利落地纵身从窗台跃出去。
  他已经能熟练掌控不少出自教会的科技产品,就如他此刻的行动,足够快捷和隐蔽,能确保不会引起有心窥探者的注意。
  人鱼是偏心且重主观的,很多时候都喜欢凭感觉做事,而那样的感觉往往都很准,尽管这听起来很飘渺,很无道理。
  洮溯没有再去到别的地方,而是翻进了那被封禁的订婚现场。
  此处倒不显得狼藉,反而很是整洁空荡,在夜色中沉寂,是各样东西都被运走排查过的缘故。
  洮溯攥紧了自己脖颈间戴着的对戒项链,缓缓步入其中,恍惚间,似又回到了当日的情景,他们在众人面前携手并肩而行,迎着四方的热烈目光,似又听到了白翳当时说的那句话。
  ——“我把我有的,都给你好不好?”
  原来是这个意思,就跟给他铺好后路一样,他的唇角勾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对着露台凉薄的月光,洮溯拿起洛娅交给白翳的那份礼物——关于他的观察记录,一页页地翻看起来。
  “××年三月四日 学会了看人脸色(划开),是看主教脸色,行为表现在适时开溜和卖乖讨饶。”
  “××年三月八日 学会了新的粘人姿势,即倒挂金钩,行为表现在试图用鱼尾倒勾住主教的肩,结果被嫌弃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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