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出生时……”
他将为何要男扮女装,堂堂国公府的长子却要被当成女儿L养的原因告知清楚。
见宋缺还是一副不能回神的模样,他松开宋缺的手,垂眸,神色黯然,语气也十分可怜:“我便晓得你再也不能接受我了,可我之前却又实在不敢告诉你,即便我是男子,你也是男子……可是宋少主,我、我依旧心悦你。”
“但你一定不能接受我了吧,对不起,你要恨便恨我,是我妄想嫁给你,与国公府无关。”
“你可以赶我离开,也可以把我放在宋阀的一个角落里任我自生自灭,就算再也不想看到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月笙吧嗒吧嗒掉眼泪,泪珠一颗一颗砸在宋缺的手背上。
宋缺因为这泪水,心脏倏地被揪紧,他回过神立刻道:“阿笙,我怎么会恨你。”
“可我是男子啊。”月笙泪眼朦胧,嗓音沙哑道:“我是男子的话……你还想娶我为妻吗?”
宋缺看着他,竟是没有丝毫犹豫便脱口而出:“娶,我爱你,无关性别。”
这句话不经思考地说出口,就连宋缺本人都愣了下,随即就是确定,没错,不管阿笙是男是女,他都爱的。
就算是男子,但那又如何,他与他肌肤相贴的那一刻立即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但随即心底的火热却丝毫未曾消退,而眼前看着阿笙落泪的模样,他却是既心疼又想好好欺负他的,让他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如此哭泣,如此软声哀求。
想罢,宋缺捧起月笙的双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道:“你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你嫁给我,便是上苍赐给我的福报,阿笙,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说完,宋缺抬起头,原本以为会瞧见阿笙感动的神情,却没有想到,阿笙唇角勾起地看向他。
宋缺猛然意识到,他的阿笙方才莫不是故意装可怜的?
果不其然,此刻月笙哪有万分委屈、可怜愁苦的样子。
他伸手捏了捏宋缺的脸道:“你晓得就好,我既看上了你,就不许你逃开,我是女人你要爱,我是男子,你也必须要爱我。”
“宋缺,你敢因为我是男子嫌弃我,那就是我不要你了。”
宋缺心下一紧:“阿笙,我不会让你离开。”
“我不会离开你。”确定宋缺的心意,月笙心情很好。
宋缺嘴角也不禁泛起笑意,然后突然想起什么,道:“神水教的少教主可知晓你是……?”
月笙漫不经心道:“他知道,有一次我洗澡不小心被他看到了,从那时他就……”
还未等他说完,眼前视线一转,他已经被宋缺按倒在了床铺上,霎时头发铺散在红被之上,宋缺双手撑在他的两旁,脸色不是很好看。
月笙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脸,道:“生气了?”
宋缺沉默不语,他生气,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么。
那神水教的少教主与阿笙……
他恨自己为何这么晚才认识阿笙,也恨神水教的少教主品行不堪,别人洗澡,你为何闯入。
但现在,阿笙是属于他的。
一想到这里,宋缺的目光便不禁变得越发炽热。
“阿笙……”最后一句呢喃消失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宋缺对阿笙只有激动、毫不抑制、无可自拔,哪有丝毫对待男子的那种不适。
月笙再度泪眼朦胧。
这回真叫宋缺得逞,听到了他的软声哀求。
可宋缺此时却是心肠冷硬,毫不怜惜了。
他越软声哀求,宋缺就越是无法克制。
宋缺的刀法刚猛霸道,起初还略为试探,到最后随着越发深入熟悉,练到极致,刀锋挑弄波澜,溅起水珠无数。
他与对手切磋刀法,却是以大欺小,仗着对方不懂刀法,哪怕手中有刀,却也被宋缺夺过来握紧,刀身发出阵阵颤动,似乎也在哀求。
然而宋缺却还是不肯罢手。
他是最霸气最厉害的天刀,不将敌人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就绝不会罢休。
最终,对方的刀身瘫软,颓败与身。
天刀却还精神奕奕,竟是还想大战三百回合。
月笙惊恐,翻身向里,却又被宋缺给拖了回来。
宋缺在他耳畔低语道:“离天亮还早着呢,阿笙,我们继续。”
月笙欲哭无泪。
天刀的好体力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第二天到了,月笙果然没能起床。
宋缺却是神清气爽地出门,临走前吩咐婢女不许进屋打扰夫人,让其休息好了再起。
毕竟这宋阀是他说了算,但以后,他却是听夫人的。
“恭喜大哥,贺喜大哥。”宋智和宋鲁见到宋缺以后,满面笑容地贺喜。
李渊站在一旁,看向宋缺的眼神有些不善,他道:“我阿姐身体不好。”
所以你们以后房事能节制就节制,不要让我阿姐身体因此虚弱。
宋缺听出李渊话里的意思,心道,阿笙是男子的消息只有唐国公和其夫人知晓。
那么此刻多了一个他,就让这秘密止步于他这里,不再被别人得知。
他道:“你阿姐身体不好,所以我不打算日后让你阿姐怀孕,女人怀孕便是一脚踏入鬼门关,我承受不住失去你阿姐的可能,因此我在此做下决定,宋智宋鲁。”
宋智宋鲁早在宋缺说这话时愣住,听见叫他们,急忙应了一声。
宋缺脸色威严,道:“日后我和阿笙的孩子会从你们二人之间过继一个。”
“我爱重阿笙,就是爱他,才不愿他受生孩子的苦楚,有无我血脉的孩子相比于失去阿笙,我更加在乎阿笙。”
他告诉李渊,也烦请将这些话回去后说给唐国公和唐国公夫人听,就说他宋缺这辈子只会有阿笙一位妻子,若对不起阿笙,或再续娶,那便让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至于孩子的事情,他也不愿阿笙遭受这般苦和罪,日后他与阿笙相伴左右就已经满足了。
李渊恍恍惚惚地回去了,没想到宋阀少主竟这般爱重阿姐吗?
不过也是,以他阿姐的姿容,谁会不爱。
一想到这次回去要好久好久不能再见阿姐,李渊就又想哭了。
而宋智和宋鲁一向对他们的大哥唯命是从。
大哥说不舍得大嫂生孩子那就不生吧,待他们多生几个,挑些资质好的孩子给大哥大嫂养。
第111章 女装大佬X天刀(7)
李渊带着宋缺的话回到了唐国公府。
而在确认宋缺与月笙圆房且第二天脸上还带着笑意并说出这些话后,唐国公和其夫人终于放下心来,看来这关算是过了,从此也不必再担忧笙儿男子的身份会有暴露的可能。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的笙儿L当真了不得,就连宋阀少主都能够收服,再一想他们笙儿L的样貌长相,唐国公和其夫人暗暗点头,这事儿L放在他们笙儿身上倒也合情合理,谁让他们笙儿L的容貌天下无双,这样的长相早已无关性别。
李渊说,若是日后阿姐有需要,一定要让亲自前往岭南送东西。
这样的话,他还能见一见阿姐的面。
唐国公夫人无语,晓得了晓得了,知道你舍不得你阿姐。
唉,笙儿L是男子的事情就烂在她和国公的肚子里吧,除了他们以外,也就宋阀少主一人知晓就可。
宋阀,宋缺成婚后,没多久这整个宋阀便也交到了他的手中。
从此宋缺正式成为宋阀的阀主,而李月笙自然就是宋阀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天下皆知,宋阀阀主的夫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姿容绝色,无人可比。
并且她还是神水教少教主的师妹,当日宋缺与其成婚,少教主亲自抢亲,那一场有人亲眼目睹,到现在还不厌其烦的谈论,毕竟是天下第一美人引得两个男人争相抢夺,多么值得流传的话题。
而神水教近日也传来消息,神水教也由少教主正式接管。
月少主成为了月主,无人敢小看他,更加不敢小看神水教,也因此神水教的存在很快发展为能够与魔门、慈航静斋、净念禅宗相等地位的神秘教派。
他们教中的人各个武功高强。
有魔门之人挑衅,却尽皆败于神水教护法的手里。
但神水教的作风却也不那么正派,他们看不惯的贪官或匪盗之类都会直接杀死,死状凄惨,威慑江湖。
哪怕慈航静斋等正派抛去善意,神水教却也不接受。
他们竟是逐渐成为独立于魔门和正道的第三方存在。
李月笙之名虽天下皆知,但她本人却很少出门,一般都待在宋阀,毕竟身体不好,不宜远行。
不过宋阀主显然极为宠溺他的夫人,要什么给什么,就算一时不想要的东西,只要宋阀主想到就会给夫人弄来。
宋阀占据一个山头,住所里有湖有荷花。
今日天气正好,有阳光,微风,荷花摇曳,月笙便乘着小船独自飘在荷花之间。
他喜欢充满水汽的地方,这里正好。
月笙趴在船头的位置,脑袋枕着手臂,闭眼假寐,他的脚没穿袜子,伸入湖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
岸边,婢女和下人等在这里,眺望荷花处,却也只能稍稍瞧见一点船身和夫人的衣角。
有婢女道:“夫人怎么不让人跟着,我们也好给夫人打打扇子,省得夫人热。”
“是啊,不过夫人让小船随波漂走,不曾想还漂进了荷花里,一会儿L是不是得着人去将夫人接出来?”
这宋阀上上下下,不管是婢女还是下人都很尊敬夫人。
但他们每每面对夫人却都脸红心跳的,女人如此、男的也是如此,所以丝毫不敢直视了。
这谈论谈论着忍不住又说起夫人的相貌。
一个婢女捧着脸羞涩道:“夫人长得真好看,怎么看都不会腻,真想一直瞧着夫人。”
“是啊,我一见到夫人心就砰砰跳。”另外一个婢女也脸红道。
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咳嗽声。
婢女们的声音霎时一停,转身急忙行礼:“阀主。”
来者是宋缺,方才咳嗽出声的是跟在宋缺身边的管家。
管家看了眼宋缺的脸色,挥手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了,退下吧。”
“是。”婢女和下仆离开。
只要有阀主在,夫人身边就不需要旁人伺候。
管家也行个礼告退。
月笙打个哈欠,倏地感觉船身一晃,有人落在这上面。
他眼睛都没睁开,道:“你不是有公务要处理么,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
宋缺来到他身边,轻柔将他抱起,道:“别躺在船上,木头凉。”
月笙睁眼:“哪里凉了,这木头都被太阳给晒热了,不信你摸摸。”
宋缺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却不语也不摸。
月笙哪能不了解他的心思,撇撇嘴,便换个姿势趴在了宋缺的腿上,任由宋缺抚摸着他的头发。
宋缺随后又把他的脚也从湖里捞出,拿出帕子为他擦拭起来,待没了水珠,他大手握住月笙的脚,时不时揉捏一下。
月笙因着这暖洋洋的日光还有宋缺恰到好处的揉捏,不禁又打个哈欠。
宋缺见状道:“可是困了?”
月笙横他一眼,哼道:“宋阀主您说呢,昨晚一直不让我睡觉。”
有关于对他的称呼,宋缺在成婚的第二天就要月笙改口。
彼时月笙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撑着头道:“不叫宋少主的话,那叫什么?”
“宋宋,缺缺?还是小宋,阿缺?”
“噗,好像都不可以呢。”
月笙说完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
宋缺脸色如常,双眸却暗藏宠溺,注视着月笙,待他笑完才道:“阿笙,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你不想……”
江湖有霸刀岳山,他自出江湖起就被称为天刀。
但“霸”这个字眼放在宋缺身上也是极为合适的。
他是强者霸者,高傲威严,说出的话无人敢忤逆,也无人敢反驳。
但这样的人却愿意为月笙妥协。
他不愿意的事情,宋缺是不会勉强的,尽管他希望阿笙喊他——
“夫君。”月笙叫出了口。
宋缺一愣,继而就是心头火热,双目灼灼。
月笙道:“夫君,夫君,叫这个可好?”
自然是好。
宋缺用实际行动回答,立即揽过月笙,唇舌纠缠。
若不是月笙推阻,怕是那天一整日都要在床上度过了,那成什么样子。
之后,尽管宋缺想着要注意月笙的身体,最好不要过多与其行房事。
但这种事情在面对月笙时哪里是能够轻易就忍耐了的。
所以宋缺为了月笙的身体着想便要去书房睡。
月笙见状,哪里容许他走。
他走了,他的幸福怎么办。
有一,决不能有二。
于是就在宋缺第二次要去书房睡时,那晚,房内无人伺候,月笙穿着薄薄的衣衫斜斜倚靠在榻上,他的发丝全部披散下来,像是最上好的绸缎,泛着迷人的光泽。
他的衣襟微敞,双脚也未曾穿着白袜,而是露出白皙的脚背搁放在暗色的榻上。
见宋缺走近,月笙伸出一条腿,顺滑不已的布料便自腿上滑落,露出更多仿佛珍珠一样莹润的白。
他道:“夫君,我腿疼,你为我捶一捶好吗?”
宋缺的喉咙似滑动一下,走过去为他捶着小腿。
他也坐在榻上,月笙的腿放在他的腿上,为了宋缺更好的服侍,月笙正了正身体,一条腿微曲。
这样一来,布料又往下滑了滑,露出大腿根。
他的脚掌踩在了宋缺的胳膊上,脚趾圆润泛粉,令宋缺看了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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