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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竹马只能我亲(玄幻灵异)——茶块儿

时间:2024-07-03 09:23:46  作者:茶块儿
  宋阮脸蛋小,开心时脸颊处会出现浅浅的酒窝,非常可爱。但是他现在一点笑不出来, 甚至面无表情。眼梢往下落,唇角弧度下垂。他心里憋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气,眼眶里同样憋着一股翻江倒海的情绪。
  周知简探究打量的目光穿过黑夜毫不掩饰投射在宋阮身上。
  宋阮闷不做声同周知简对视一眼后便以极快的速度挪移。梦里偶尔出现的陌生模样头一回真实出现在眼前,他闷头站起身, 拿起手机离开烧烤摊,自顾自朝小区门口走, 像身后有鬼追着,头也不回脚步速度飞快。
  靳越舟忽然宕机的大脑仿佛才连上信号一般,深色眸子中的怔然一秒,立刻反应过来,“阮阮!”
  不大不小的叫喊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动静格外大,小区门口的保安循声看过来,唯独被唤的人听见后脚底速度愈发加快,只一秒就剩下了个黑夜中的背影。
  周知简听见靳越舟唤人的称呼,眸光微闪,“越舟——”
  某只白猫溜地太快,靳越舟第一反应是快步将人追上,双腿却像是被死死钉在地面挪动不了一分,强制留在原地。
  靳越舟沉静半刻,即使心里再焦急想把溜走的人抓回怀中,嗓音也是平常的薄意疏冷,“不好意思,刚才气哄哄跑进去的人是我男朋友,他可能误解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如果我之前有什么让你错解的信号,我在此向你道歉,抱歉。”
  他不常把多余的心思放别人身上,可碰见周知简却一而再再而□□应迟钝,思维卡壳。现在只略略一思考,深夜来设计部送食物,对方为他专门炖了汤,加班结束后陪同一路走回家。整个晚上他却一点未发觉,脑子某块地方持续性被下了安眠药,思考能力以及敏感度骤降。
  周知简后来面上的反应靳越舟不清楚,他做出了在周知简看来非常不绅士的行为,说完话后转身就走,片刻不留,高大挺拔的急切背影匆忙离去,目的不言而喻,最后消失在周知简的视野中。
  宋阮进了小区后速度便慢下来,闷闷不乐垂头走着。
  月色银光倾洒,夏日郁郁葱葱的枝桠树影倒映在地面,变成墨色的倒影。丛林灌木茂密中,蝉鸣虫叫。
  道路两边绿植茂盛,虫子繁殖也格外多,宋阮尽量挨着路中间走不靠近树木灌丛,暴露在外的皮肤仍旧被盯上,没一会儿,胳膊和小腿痒意升起。
  银色光亮挥洒而下,路边的灯光很暗,只能照亮附近一隅。等靳越舟追上来时,便看见宋阮站在路中间使劲儿挠胳膊。
  明明光线暗淡,宋阮暴露在外的白嫩皮肤却亮得晃眼,虽是深夜,小区内仍然有居民出入,他未察觉身后人的靠近,直至一道沉缓的嗓音响起,“再挠就要破皮了。”
  宋阮瞬间惊得皮肤汗毛炸起,如果耳尖能够具象化,此刻便一定是是直直立起。
  没半秒钟的思考,宋阮抬起脚就是要跑,乌黑的后脑勺不消回头,满是不高兴不开心不乐意。
  两人之间距离骤减,靳越舟三步作两步,长手一捞将满心满腔不悦的宋阮揽进怀中。
  宋阮自然不乐意被禁锢在怀中,他要离这个青柠怪远一点!
  靳越舟将宋阮两条纤细胳膊反手一握,纤薄的两个手腕被一只手掌握紧,另一只手紧揽着腰身,轻松将扑腾的白猫制服,他略微挑眉问,“怎么了?”
  深邃的目光落下来,宋阮撇嘴,偏头不看他,声线闷闷,“没怎么,我要上楼了。”
  靳越舟视线落在潋滟粉艳的唇瓣,深眸凝瞬一刻,微微低头,齿贝不轻不重咬了下艳红的唇珠,“不是躲着吃烧烤吗,怎么嘴巴不是辣味是醋酸味。”
  宋阮眸子怔了一秒,本来平复的心一下子翻江倒海,清润的双眸突然瞪大,气涌上来,口不择言捡着不好听的一股脑全部输出,“呸!谁吃你醋,你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反正我算是看透了,咱俩不是今天掰就是明天掰,早一天晚一天都没差别!”
  一连串的话未加思考一顿输出,宋阮说完就后悔了。
  靳越舟眸子的微浅笑意消失殆尽,英俊的轮廓脸色阴沉十分难看,眉骨冷硬,深黑的眸子面无表情盯着宋阮。原本只是略微施力的掌心顷刻间加大力道,攥得宋阮手腕发疼。
  宋阮自和靳越舟恋爱后,没劳过一点心神,本就被惯的没了边,饶是要天上的星星,靳越舟都会立刻思考可行性并实施。
  他现在自知说错了话但是扯不下面子道歉,腕上力道不断加重,无论宋阮怎么叫喊疼,靳越舟像是失了心神,深邃发黑的双眸渐深,其他任何一概听不见。表面平静,实则抑制不断翻滚的阴云戾气。
  被反手禁锢在身后的手腕阵阵发疼,像是腕骨都要被靳越舟一巴掌拧断,宋阮水润的眸子终于染上委屈的神色。下一秒,腕上的紧攥力道消散,后腰被揽住,宋阮迎面撞进坚硬的胸膛。
  靳越舟死死将人抱紧怀中,像是要将人嵌入怀中融为一体,极大的挤压力道大到能将宋阮的五脏六腑挤出来。
  宋阮还没反应过来时,靳越舟低头,脑袋埋在肩窝中,低低道:“别说这样的话。”
  “咱俩不会掰,你不许说。”
  低沉的嗓音混着小石块儿的干涩沙哑,刚才还黑着脸像地府阎王上升,此刻极其委屈的控诉听得宋阮心尖霎时酸软,他垂落身侧的手上抬,拽住靳越舟衣摆,犹豫两秒后,“好,我暂时不说。”
  两秒后,宋阮白嫩的脸蛋瞬间印上一圈深浅一致牙印,可见某人的愤怒未消的蓄意报复。
  *
  *
  周知简那夜专门去设计部送宵夜,其用心一是想接触靳越舟,二是借着让人喝汤后好取DNA。
  两方的亲子鉴定送去医院做加急处理,检验报告一下来,秦老太太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沉声厉色一个电话把秦宏宇叫回家。
  客厅内,老太太坐主位,闭眼稳心,沉心静气念佛经,等到秦宏宇一踏入家门,睁眼慈目浸满怒色,“你个没心肝的臭小子!”
  不等秦宏宇反应,站起身抄起坐椅边的拐杖往他身上打。
  秦宏宇第一下结结实实挨了打,而后反应过来,闪躲速度比老人家快得多,“妈,您这怎么回事儿!您倒是说清楚啊怎么上来就打人啊!”
  “要不是我发现,你还想把外面一家子藏多少年?你对不对得起陪你走过大半辈子的媳妇!”
  秦宏宇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外面一家子,妈你这是看什么电视剧走火入魔了,我外面哪里藏过人,怎么一通电话把我喊回家好端端冤枉我。您这么大年纪怎么还不讲道理!”
  “好好好!我知你藏了这么多年肯定是不会承认,你去看桌上东西,看看是不是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想怎么狡辩!”
  秦宏宇目光迟疑落在梨花木桌上的一份白色文件,管家很有眼力见地将文件递给他。
  文件翻开,秦宏宇一开始紧皱的眉头带着不解和迷茫,心想之后得问问管家平时老太太看的什么电视剧,怎么突然张嘴就是没有逻辑的胡说八道。
  视线略微扫过一大串生物数据,秦宏宇目光落在纸张底部的一行文字。
  【鉴定意见】鉴定结果支持秦宏宇是靳越舟的生物学父亲。
  眼球僵滞,他缓慢移动视线,将目光挪移至文件上端,明明白白几个大字,亲子鉴定报告。
  秦宏宇手捏薄薄的几页纸,一副雷劈的神情不可置信,好半天才缓过神,嗓音迟滞,“妈,这——”
  老太太没好气坐下,胸腔中的火气持久不下,“现在无论我怎么说你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之后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若是你媳妇知道了,婚肯定是要离的,小吕多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你也是知道的……”
  老太太絮絮叨叨解决方法,脑仁疼,客厅的浅淡檀香也缓解不了。
  秦宏宇终于回过神,满眼茫然,“妈,你这说的什么,小靳这孩子真跟我没关系啊。”
  他的神色果真迷惑不解,装得跟真的似的,就差并手对天发誓了。
  秦老太太气得又要将拐杖提起,一棍子打空。
  秦宏宇恢复冷静,表情真不似作假,信誓旦旦说如若她不信,可以将自家媳妇喊来,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秦老太太半信半疑,犹疑道:“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
  母子二人此刻大眼瞪小眼,同时陷入迷茫怪圈。
 
 
第50章 心里的腌臜
  亲子鉴定报告的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但秦宏宇坚决否认的态度让老太太将信将疑,她坐在梨花椅上,手掌牢牢握住拐杖支撑, 苍老年迈的手背因手用力,青筋血管凸显,她继续犹疑猜测,“这不会是你二十几年前留下的风流债?”
  秦宏宇瞪眼喊冤, “您是我亲妈啊,还能不了解我, 我上哪儿去偷来的风流债,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小君是初恋。”
  “那这孩子——”秦老太太陷入深思。
  秦宏宇手里薄薄的纸页一角已被攥得皱巴巴, 现在头顶恍遭一道惊天雷劈下, 震得他恍恍惚惚不知道说什么。
  母子二人经历过争辩后此刻对着亲子鉴定报告一头雾水。
  适时, 管家手机收到消息时同样皱着眉头站老太太身侧,点开消息大致浏览文件后, 心中忽然升腾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想法, 喉头干涩, 他开口打破室内的僵持沉默, “老太太,那孩子的身世已经调取出来了。”
  母子二人听闻以极其默契的速度同时抬起眼眸,视线直直落在管家身上。
  ……
  靳越舟过往背景和家庭身世简短到只需几句话一笔带过, 生下来爹不疼娘不爱,从小勤工俭学,只要能挣钱,什么脏活累活通通全干全靠自己考上榆城大学。大学三年离开父母日子稍微好过点, 参加的赛事遍布全国各地,也不用再靠劳动力挣钱, 光是靠着奖学金便能自给自足绰绰有余。一个酗酒家暴的爹,一个懦弱任劳任怨的妈,靳成明犯事进局子的频繁程度,夸张点来说,和靳越舟凭获奖的次数堪堪比肩。
  短短的几页资料道尽靳越舟身世过往凄惨,秦老太太本就觉得自己和这小孩有缘,此时一深入了解,更是百般心酸。
  管家派人亲查,资料不能有错误,小孩有父有母明显和秦家并无关联,就连在何时何地出生都详记清晰。
  秦老太太看着靳越舟出生地,略微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只是看着年份随口道:“这孩子和咱们家安羽是同一天出生的。”
  管家站一边欲言又止。
  秦宏宇锁紧眉头,深邃锐利的一双鹰眸死死盯着调查资料上医院的名字——爱民妇保县中医院。老太太记不起来,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妻子吕美君当年被指派扶贫县下乡的地点就是这家医院所在县城,刚开展工作时有身体不适却只当水土不服没在意,发现干呕难受的症状由怀孕引起时胎儿月份已足三月。
  当时她的工作正直核心关键时期,不论秦宏宇加上双方父母怎么劝,吕美君断然发话,她绝不可能因为孩子放弃自己的工作。妻子不愿意,秦宏宇替她抗下父母的责备压力,也不顾正处于发展状态的公司,三天两头往乡下跑。
  五月汛雨时期暴雨多发频繁是正常现象,唯独那年发生了特大洪涝灾害,大雨暴涨淹没平房,乡民遇难困阻,吕美君作为干部领导自发去洪灾前线救灾导致早产,最后只得在县城医院生产,生下的孩子便是如今养了二十余年长大成人的秦安羽。
  当年洪水灾害来得突然,秦宏宇一时间到不了前线,妻子生产结束好几天后他才抵达医院见到自己的妻儿。
  陈年往事每一个过程本步步清晰,此刻却显得扑朔迷离,太多疑似点连在一起显得格外奇怪。
  秦宏宇沉默片刻,将靳越舟不仅和秦安羽同一天生日,就连医院都是同一所的事实说出。
  秦老太太本不知其意,只略思索一刻便立刻心下一惊,慈眸布满严厉之色问管家,“这些东西没经他人之手捏造?”
  管家正色,“老太太,资料经我一手操办,确凿无误。”
  如果资料确凿,一个惊心的推测浮现眼前,秦宏宇从未在外面有过情人,也从未瞒着家庭有过什么风流韵事,靳越舟可能本就是他唯一的孩子,当年洪灾医院人多混杂,护士医生工作出了疏漏,被人不小心调换了也是可能存在的情况。
  但是八成把握的推测此刻也仅仅只是猜测,还需要再做一遍复查。
  秦宏宇让老太太定下心,略微思索半刻打了一通电话吩咐综合部门安排全集团抽血体检。
  ……
  医院的体检中专门取出两份抽血样本做了单独的检测,加急处理的亲子鉴定报告再次由贴身秘书第一时间送到秦宏宇手上。
  秦宏宇盯着桌面两份整齐摆放在桌面的报告结果,一时间失了神难以接受眼下的情况。
  同靳越舟的鉴定结果仍然不变,依旧显示着秦宏宇是他的生物学父亲,而秦安羽的鉴定结果截然相反,显示着非亲生。
  秦老太太一早得到消息,话里话外焦急催秦宏宇把靳越舟带回家。
  秦宏宇在电话一端沉默良久,“妈,小君她身体不好,这么多年您看她多疼安羽不是不清楚,我担心直接告诉她孩子当年被抱错,怕她承受不住……”
  老太太闻言,手持的紫檀木拐杖懊恼敲击地面。吕美君当年不辞辛苦工作超额过度,孕妇早产落下病根。
  一连多日,秦宏宇像是避人躲事很少回家,一旦有空闲时间便长久呆在设计部,占据设计部孔总的办公室,吓得孔总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老板正想方设法敲打自己。
  会议室内对项目开展讨论时都因大老板在场,说话不免有些拘束,唯独靳越舟发言不卑不亢、从容不迫。大老板的注意力和目光明显焦距在靳越舟身上,底下人自然能够发现。
  秦安羽不乐意了,他自从进了中恒当个破实习生,什么都不愿意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亲爹这几天亲临设计部,除了几句不冷不淡的问话,目光全放在另一人身上。再回家后他以极度委屈的态度朝母亲抱怨。
  吕美君一向站在自己孩子这边,静心安慰秦安羽后,秀美轻蹙,“你爸真的这么关照这个男孩吗?”
  秦安羽将怀中的抱枕丢下,语气极为愤怒,“我现在是真搞不懂他,一天到晚来设计部,跟自己亲生儿子说话不超过三句话,眼神一刻不离那个姓靳的,搞得公司上下都以为他才是你们俩亲生儿子,我就是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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