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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竹马只能我亲(玄幻灵异)——茶块儿

时间:2024-07-03 09:23:46  作者:茶块儿
  秦宏宇接到电话通知时,胸膛的火气烦闷窜满全身,他第一反应就是让不成器的玩意儿退学,实在丢不起这人。
  妻子吕美君心疼儿子,得到消息后推开一个重要会议,直接回家,一再劝慰丈夫。
  早年夫妻二人奔波事业,疏忽了对小孩管教,反应过来时早已错过最佳教育时段,这是他们的过错不能让孩子耽误学业。
  秦宏宇嗤笑,“他能耽误什么学业,说不定退学才中了他秦安羽的本意!他能学会什么?吃榆大一口饭都是浪费。”
  有了母亲撑腰的底气,秦安羽不服气嘟囔,“榆大的破饭我还不愿吃呢。”
  话音一落,秦宏宇直接扬手,重重的巴掌声破风落下,秦安羽猝不及防被打得头偏向一边,娇生惯养的皮肤被扇红,火辣辣的疼钻心。
  空气中弥漫着暴怒的情绪。
  第一次挨打,秦安羽先是愣了下,双眼转瞬溢泪,转身负气跑上楼。
  终究是自己孩子,秦宏宇眼底闪过后悔,但还是忍不住叹气,“没出息。”
  吕美君因为秦宏宇动手的事,当场和他冷战至今。
  当年以优秀学生的身份毕业的秦宏宇,二十几年后领着儿子为他低劣行为向自己老师道歉,丢人又丢面。
  徐教授说得也是场面话,“小孩子难免犯点错,就当作个教训也是好的。”
  这种场合本不应该出现的生人靳越舟,表现得恰合其处,安分当着泡茶工,斟茶方向朝身体内侧,动作熟练沉稳。
  装满茶水的白釉素杯递至秦宏宇时,他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投向靳越舟。
  即使还未正经同对方交谈,秦宏宇心里便开始暗暗欣赏面前素不相识的年轻人。
  秦安羽从见到靳越舟起,就格外紧张父亲对他的态度,他也不清楚突如其来产生的害怕情绪。
  想让对方出丑的心情迫切,茶水递至他眼前时,他故意伸手干扰,靳越舟显然没预料这一出,手指捏杯的力气很轻,一瞬间杯子连带茶水直接翻洒。
  高温的茶水大片洒落在靳越舟手背上,他也只是皱了皱眉。
  空气凝滞一秒,杯釉摔碎声清脆。
  徐庆惟着急忙慌问烫没烫着,拉着靳越舟去卫生间开流水冲洗。
  明眼人都看得清秦安羽闲着没事干故意弄翻茶盏。
  徐庆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草包。
  靳越舟皮肤不白,暗色的手背微微看出茶水烫红的痕迹,冰凉的流水冲刷残留的烫痛,他不在意道:“老师我不碍事,皮糙肉厚惯了。”
  徐庆惟眉头紧皱,一眼看穿秦安羽愚蠢行为的挤兑心思,“那小子平时就这么对你?”
  教授的话一语戳中核心,靳越舟其实一点不在意,“不太记得,就是有点烦。”
  徐庆惟快把下半辈子的气给叹没,“你这傻小子成天到晚的心思全放哪儿去了。”
  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住师生二人的交谈。
  秦宏宇此刻也搞不明白这个蠢儿子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他真心发问,“秦安羽,你手出了什么毛病?别人递茶你不接还要弄翻是吧?”
  秦安羽也自知鲁莽过头,可从心底里他就看不起靳越舟,最后等靳越舟和徐庆惟出来时,道歉的状态也极其不愿意。
  时间临近饭点,秦宏宇本来是想请徐院单独吃饭,临时起意开口邀请靳越舟。
  秦安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不等靳越舟拒绝,徐庆惟一脸笑眯眯抢先替他答应。
  徐庆惟特地让靳越舟今天来办公室的用以便在于此。他是打心眼里喜欢靳越舟,看重靳越舟,既然学生留不下,不愿意继续在学校呆,出了社会他作为老师自然是能帮就帮。
  意外之喜便是秦宏宇同靳越舟十分合缘,靳越舟年纪虽小,但是能力和见识远超同龄人,气质沉稳遂力。一顿饭下来,除了秦安羽插不进话,三人谈论话题皆是有来有往。
  趁着靳越舟离开包厢去厕所的功夫,秦安羽早早候在走廊门口,等他出门便跨步拦住,语气尖酸刻薄,“你别以为和我爸说上几句话就当自己是个东西,你敢进中恒信不信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安羽满腔怒火充斥着不甘心。虽说因替考一事,被父亲强行要求向徐庆惟道歉心中十分耻辱,但是他并不觉得此事有多严重,中恒每年给榆大投入大笔高额资金,对榆大来说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是本以自己为中心点的饭局,父亲的目光完全被靳越舟吸引,不屑和嫉妒的情绪占据秦安羽大脑每一处角落。
  走廊灯光明亮,靳越舟身高挺拔,光线落在后背在地面勾勒出阴影。
  眼前出现一直碍眼打转的苍蝇,靳越舟眼眸冷酷闪着一抹寒光,眉宇轮廓不解又烦躁。
  他不是很喜欢多费心思在蠢人身上,对他而言,就连多交谈一句话都是对时间的浪费。
  秦安羽看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的威慑力起了作用,扬了扬下巴,眼神轻蔑至极,继续宣言,“秦宏宇那是我亲爹,中恒以后都由我接手,你靳越舟有几个破老师喜欢屁用没有。别以为自己在学校有多大本事似的,出了学校,你就会明白,我这种阶级是你轮回转世几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
  空气静默两秒,靳越舟身形上下疏冷之意外溢,掀了掀眼皮,他不紧不慢问,“所以秦少爷说完了?”
  许是他刚发表完阶级言论,少爷二字一出,讽刺之意格外刺耳。
  不知道戳中秦安羽什么敏感点,气息极不平稳,他嘁了声,继续道:“放古代你撑死了就是给我端茶倒水的小厮!”
  下一刻,一声暴雷似的喝骂响彻整条走廊。
  “秦安羽!”
  秦安羽浑身一颤,心里抖脚也抖,僵硬转头。
  秦宏宇不知何时便出现,站在离他们三四米处的位子。儒商的气质尽散,眼中怒火勃然愈发。
  靳越舟面不改色,适时颔首,开口平静称呼,“秦总。”
  冷冰冰的称谓从叔叔变成秦总,秦宏宇满脸怒色忽转凝滞。他并不崇尚棍棒教育,但听完秦安羽的一堆混账话后,真是不明白二十几年的教育里哪一步出了纰漏,他恨不得让秘书找出平日最趁手的高尔夫球杆一杆子挥过去。
  “爸……”秦安羽心虚唤人,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人。
  秦宏宇恢复冷静,没搭理秦安羽,几步上前,首先安抚靳越舟,话语之中浓浓的歉意明显,“小靳,是叔叔教子无方,实在是太抱歉了。”
  靳越舟侧头同秦宏宇对视,他的身量要高许多,面容依旧平静,并无一点遭受羞辱而产生的愤怒波动。按照他的习惯,这场饭局他直接一走了之即可,可是徐教授从中安排的好意他不愿毁掉。
  秦安羽见父亲冲靳越舟道歉,双眼瞪大不可置信,面子里外被踩,屈辱之心上涌,他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往外说,“爸!他靳越舟就是个穷学生你不至于吧。”
  再往后靳越舟直接进包厢,他一个外人不便于掺和,直接远离这场父慈子孝的场合。
  徐庆惟正奇怪三人一直不回来,见靳越舟进门,开口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靳越舟言简意赅,“可能有点家庭矛盾。”
  在外面不便多说闲话,徐庆惟一个文化人都忍不住吐槽,“这个秦安羽真是浑身上下一丝一毫都没遗传到他爸妈。”
  提到遗传,徐庆惟目光不经意落在靳越舟外貌,轮廓清晰流畅,气质沉稳冷酷,眉宇轩昂之中,隐约有着一股同秦宏宇年轻时相似的气质。
  他玩笑着说了句,“我瞧着你才像宏宇亲儿子。”
  ***
 
 
第37章 么么
  傍晚, 落日西沉,天际只剩浅色微渺的余晖点点。
  夏风吹拂,带着草间的温热与沉香。
  榆大剧场灯火通明金光闪亮, 一波波看热闹的学生尽数涌进。
  初夏蝉鸣虫叫在树木草丛之间争先恐后发出动静,燥热的空气中充斥愉快和热闹的气息。
  宋阮等人的节目排在中间时间段,既不用等候太长,也不必早早登场。
  饶是排练多次, 从没抛头露面在上千观众面前表演的宋阮心下仍然有些紧张。
  好在他只是个小配角,台词不算多。
  后台演员以及工作人员挤得满满当当, 路垚领队将队员围拢凑齐加油鼓劲。
  宋阮满脸掩不住的紧张焦虑, 盯着手机看了好几回, 最后临上台才得到消息
  靳越舟:【我在台下, 别紧张, 加油。么么】
  最后么么两个字,眼皮跳了下, 宋阮下意识以为自己太紧张看晃了眼, 眼睛化了精致妆容不便揉搓, 他努力眨眨眼, 像是汽水瓶打开,滋滋冒响的大小气泡朝上涌。
  宋阮脸上不自然的粉意被妆容掩盖,嫩白的耳垂不断冒红。
  心下的紧张一刹那间消缓大半, 宋阮来不及多想靳越舟是怎么面无表情打下“么么”两个字,策划老师在幕布前催促他们上场。
  靳越舟回学校时多耽误了些功夫,进场时间较晚,和大部分凑热闹看表演的学生不同, 他手上捧了好几扎单束花。
  许是来的路上,瞥见学校里的学生在路边摆摊贩卖的鲜花, 各类品种都挑了一些,最后用一张体裁合适的报纸包裹,将一根丝带将全部花束系住,各色鲜花娇艳,散着淡淡的余香。
  边上人一眼看过去便能猜测,大概率是这人的女朋友今天在台上演出,特地买花来捧场。
  靳越舟很耐心地等待宋阮的节目上场。
  为满足观众的听视体验,让场上的对白清晰易听,舞台的音响设备不仅昂贵还有专人长期维护,以保证高保真的频率响应,旨在得到完美的舞台效果和音质。
  声效震耳之间,靳越舟唇角抿成直线,眉宇皱起。他第一反应是担心宋阮的耳朵,场地声音会不会太大,会不会对宋阮间接造成影响。
  前段时间太忙,靳越舟将宋阮送到排练厅就得赶回去制图,他并不清楚演出的环境。好在过度的担忧只是一瞬,以后类似活动,宋阮也不会再参加。
  似乎是思及至此,紧皱的眉宇舒展,攥紧花束的手掌微松动力气,
  前半段的歌舞精彩不断,全场叫好掌声连连,欢呼叫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观众席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学生,气氛热闹活泼。靳越舟前座一个男生从开场起就不断举手机录制,旁边坐着一人吐槽,“你对象全场主持人,你两只胳膊举一晚上不嫌累啊。再说了,你看没看见台子下专门有摄像机录着呢。”
  拍摄的人浑不在意,话里话外骄傲,“学校录的能和我的比吗?你别吵吵。”
  “应该是不能,你的场内杂音比较多。”
  ……
  演出过半,报幕音落下,话剧舞台式的帷幕缓缓拉开。
  观众仍沉浸在上一个歌舞节目,激动拉着左右同伴讨论哪个舞者最好看,到处打听别人是的名字和专业。台下人本来对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老套剧情产生疲乏无聊,因路垚改编的舞台剧风格异端,不一会儿就将观众的情绪骤然拉回,并且渐入佳境。
  宋阮黑发黑瞳,一身中世纪的宫廷装束,清纯的容貌清澧,五官长得恰当好处,眉眼如画,多一份浓艳俗气,少一分清淡无味。
  出场时的惊艳亮相,猛然间便攥住全场人目光,
  即使排练过多次,宋阮的站姿和一举一动仍然有些僵硬呆板,许是上台紧张,表情正努力假作镇定,嗓音带着可爱不自知的颤音。
  演员在台上熠熠生辉,台下不断细细簌簌或高或低的讨论声,“那人是谁啊,长得好可爱!”
  “cao,说台词声音都紧张得在抖,更可爱了。”
  “我的秘书呢,一分钟,我要他的全部信息,否则天凉王破。”
  ……
  没人注意观众席中某人眼眸沉郁,眼神紧紧跟随台上那抹惊艳又乖软的身影,深刻的眉宇间拢起焦躁与不虞。
  演出结束,帷幕缓慢拉起,宋阮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热热闹闹下场,欢愉和庆祝声如潮水铺天盖地涌来。
  夏夜月光低垂,点点星火晕光莹亮,夜风吹拂湖面,伴着虫鸣鸟叫的潮热。
  身上衣服的领子硌得慌,穿着极其不舒适,宋阮下台后跟着大家伙欢欣雀跃两分钟,随后匆匆找到自己的衣服去男更衣室换。
  相比后台的混杂嘈乱,更衣室清净一些,宋阮整个人放松下来,高度紧张的精神松懈一些,强烈的耳膜鼓震退散。
  后颈某块皮肤磨痒得厉害,更衣室没空调,夏夜燥温上升。
  宋阮满头大汗脱了外套,正愁怎么脱下繁复的衬衣,他从没穿过这么正式的复古衬衫,雪白丝绸缎质地,前襟样式是复兴荷叶边长袖,呈现轻盈优雅的风格。
  全身出汗,指腹滑腻,饶是领口的扣子解半晌,才解开一个。
  薄薄的门板不隔音,好几道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来往返回。
  宋阮正努力解开第二个扣子,指腹打滑,急得满头是汗,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从门缝地下钻入。
  门外一道挺拔的阴影倒映地面。
  那人手指微拢,指关节叩响门,手背青筋脉络清晰凸起。
  节奏有序的敲门声落下。
  宋阮怔愣一秒,有些烦躁开口:“里面有人。”
  敲门声未停,再次响起。
  反正衣服还没脱,宋阮索性拨开门锁拉环,未等他反应回神,一个巨大的身影裹挟清爽的青柠味挤进更衣室。
  “咔哒”一声,门锁落上。
  宋阮瞪圆眼,双眸的惶惑在看清来人的脸后转变惊讶,问道:“你怎么来后台了?”
  靳越舟沉默不答,宋阮眼神下移,自是看见他手上握的一捧花束。
  花瓣娇艳欲滴,颜色错落粉蓝渐染,馥郁的花香丝丝沁鼻。
  宋阮思绪断了两秒,抬头继续问,“你不会捧着这花在后台溜达一圈找我吧?”
  联想到靳越舟捧着一束花在一堆人中到处问自己在哪,一股热气莫名上涌,宋阮红着耳尖,“让别人看见是不是不太好啊。”
  靳越舟默不作声,眼神赤裸深沉似海。
  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压,宋阮愣了下,“怎么了?”
  门外偶尔人潮声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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