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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竹马只能我亲(玄幻灵异)——茶块儿

时间:2024-07-03 09:23:46  作者:茶块儿
  审讯室的警察有些不耐,正欲呵斥公事公办,张警官给他使了个眼色,小声吩咐,“让他们俩进去,没什么事儿。”
  靳越舟是报警人,宋阮是受害者,两个人一起做完了笔录坐等候室等结果。
  陈九晚他们一步,进等候室时,脚步停驻不前,因为一道不可忽视的冷漠视线朝他盯着。
  靳越舟的眼神很冷,整个人周遭都散着寒冰气。
  陈九吓得更加不敢进去,他想哭都哭不出来,深知自己闯了大祸,欠了宋阮一个顶天的大人情,如果不是靳越舟及时赶到,怕是他陈九一辈子都要背负着深重罪孽。
  宋阮情绪来得快,消得也快,他小声朝靳越舟道:“和陈九没关系……”话说一半,冷漠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自知理亏,不敢再说话,被紧握的手指曲着,指尖挠了挠靳越舟的掌心。
  靳越舟不盯陈九了。
  陈九心里恍若做了一个大喘气,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愧疚感蔓延全身。
  路垚就比较忙了,从进警局起,在局里的领导亲自接待,下班回家的听闻消息马不停蹄开车赶回。副市长的二公子报案子进分所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儿。
  上下来人纷纷来往处理。靳越舟当时不由分说地打人理应在牢里待几天,最轻也得落得个检讨,二公子虽说看起来落魄,当即不同意,横眉竖眼说自己在现场没看见,没证人,问他们一群人谁见着靳越舟打人。
  路垚的气焰从始至终都没减弱反而愈加拔高,发话势必要黄三一众人牢底坐穿,靳越舟一点事儿没有。
  开始时领导有些难办,暗示底下人出去打电话,一阵匆忙进出,领导松了口,叹了口气对底下人摆摆手,吩咐道:“公事公办。”
  黄三等一众人靠拍gay片然后公开售卖,出租屋内全是证据,再加上骗钱挟制他人欲作侵犯,罪加一等,厚厚一叠的罪证罄竹难书,牢底坐穿不至于,几年的铁窗泪是一定的。
  等四个人安然无恙走出警察局,时间已经到了凌晨。
  附近店铺楼房早早没了灯光,警察局附近格外安静,只有一条街外的夜市热闹。路灯沉默倾洒光线照亮黑暗的街道。
  路垚的车从幸福小区那块儿早被司机开来停在门口,一天下来情绪大起大落,他瞅了眼旁边自始至终都没撒开手的宋阮和靳越舟,心说你俩手一只牵着不热不累啊,挑眉问:“需要坐我车带你俩回学校吗,这个点你们也不好打车。”
  靳越舟拒绝,“不用,我朋友在附近。”接着他正色道:“今天的事替宋阮谢谢你。日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找我帮忙。”
  靳越舟一贯的薄冷此刻收敛完全,话语坦诚不带假意。路垚脑子快想调侃,宋阮就在边上呢,朋友身份能做到这种程度应该颁个地球最佳好友奖。
  许是身心疲惫,他止住了嘴没说,“行。”
  陈九手里仍提着土不拉几的行李袋,眼神畏缩,“路哥,对不起……”
  路垚走前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拍了拍陈九肩头,“吃一堑长一智,年纪小出点事儿没事,咱们得主要是长智慧,晓不晓得?”
  陈九拼命点头表示了解,“晓得!”
  “晓得就好!挣大钱的都是骗人的,清不清楚?”
  “清楚!”陈九脑袋点头如捣蒜。
  “行吧!咱俩以后就有缘再见,你路哥快困死了。”说完路垚打哈欠,困意浓浓走了两步,似乎想到什么,冲宋阮喊:“学校这个点估计闭寝了!你俩干脆别回了,直接在附近找个酒店开个大床房得了!”
  路垚丢下炸弹没管身后人反应直接溜了,轿车扬长而去融入浓浓夜色。
  若不是他提醒,宋阮和靳越舟早把闭寝时间忘得一干二净。
  意味不明的“大床房”宋阮听着耳根子忽然发热,明明脑子一片空白,却莫名其妙觉得尴尬。
  初夏的夜晚干燥又闷,两人紧牵的手因彼此皮肤的热度不断升温,宋阮觉着手心出汗,触感黏热,他不自然动了动。
  之前靳越舟失去理智打黄三,整个人的状态极其不对劲,相比于宋阮,反倒是他更像失去了安全感,只能在宋阮身上找到解决焦躁失智的出口。更夸张的是,在靳越舟临走前,张警察隐晦提醒他去做点心理测试,嘟囔了几句年轻人压力别太大之类的话。
  所以两个人的亲密安抚宋阮没觉着有什么,现在回过神来,动作总归有点过头了。
  靳越舟察觉到对方想松开的动作,视线敏锐循落。
  宋阮抬眸,着急忙慌解释,“手上有汗,咱们还是别牵了,怪热的。”
  温度怪,心里也莫名怪。
  热度消散,紧扣的手被松开,皮肤与空气接触,下一秒,身侧另一只手被牵起。
  宋阮眼睛睁大,对靳越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很费解,小声喊他名字。
  靳越舟置若罔闻。
  一道车鸣声猝不及防划破寂静长夜,不远处一辆暗色系中大型suv的车主摁喇叭。
  对方似乎是在冲着宋阮他们的方向招呼。
  宋阮注意力转移,小幅度晃了晃胳膊,问身边人,“你朋友?室友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室友有车。”有车的是姓秦的假公子哥,一直不和靳越舟对付,不可能是他。
  靳越舟简单“嗯”了声,没说是谁,拉着他便要朝suv的方向过去。
  宋阮边走边回头看孤零零身影略显萧肃单薄的陈九,语气软带着着急,“陈九还在那儿呢,他现在身上没什么钱,你让我给他点钱。”
  靳越舟脚步霎时停顿,侧身一瞬不瞬与宋阮对视,手也松开了。
  生气了。宋阮眉眼垂下,嗓音因熬夜疲惫有些干干的,“你不要生陈九的气,现在不是都解决了吗?他一个人在榆城没什么人帮他,所以只能找到我。如果我不来,他肯定要被黄三那伙人欺负死呀。”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对方的脸色愈加黑沉,“靳越舟,你要讲道理,别这么霸道……”
  靳越舟本就强抑着脾气,眼里的寒霜早结成冰凌。
  忽然间,他攥住宋阮手腕,将人往前一带,让他趔趄一步差点没站稳,“宋阮,你能不能跟我讲点道理。如果我没报警、没及时赶到,你会被黄三那群人怎么样?”
  “你这不是来了吗!”宋阮眼尾微红,之前心中刻意隐下的不安因对方的话再次涌出,他争辩:“你能不能别钻牛角尖啊……要不然我们这样真的很难交流……不管你怎么说,不能把对方一个人丢在这儿,他才刚成年没多久。”
  “你想跟我交流什么?不打一个电话、不顾自己安危跑去行侠仗义?宋阮,你泛滥的同情心能不能收着一些?能不能别对谁都这么好心?”
  靳越舟的话像一把冷箭字字直戳宋阮心窝,他气极了,眼眶水汽升起,“我还对谁好心!你觉着这次帮我累了?烦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小心眼。”
  他还想说重话,干脆下次别来救他好了。话道了嘴边,宋阮抬眸看清靳越舟眼眸强忍住的一抹湿润,看清他极力遏制的晦暗情绪,瞬时呆愣,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靳越舟锋利的轮廓染上颓意,他从来不想跟宋阮做这种无谓的辩论、争口舌赢败,只有打包用绳子捆着才能老实。
  脑中的某根弦触动,面色晦暗不明。
  杵在几米开外的陈九听力视力一点毛病没有,本打算在宋阮走后找个小公园,将就一晚睡木凳,再不济,身上还余了点零钱,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可听完宋阮与靳越舟因自己起了争端,心窝子是感动又酸疼。
  宋阮对自己实在太好,结果自己还实实在在坑别人一跟头,简直是罪该万死拖出去浸猪笼。
  陈九想上前劝说,他不需要钱,别因为自己吵架。可靳越舟周遭那股威慑的压力实在太恐怖,再借他一个胆,都不敢上前踩地雷,前一面还想钻进猪笼洞,现在转瞬变怂蛋软包一个。
  suv内车主一直没等到人过来,在车里瞅见两人在马路中间你一句我一句,聊着聊着手撒开,没两秒钟那个又牵上,“搞什么鸡毛东西。”陈海龙骂了一句,一脚油门踩下去,停在马路中间。
  喇叭声滴滴叭叭响,陈海龙脑袋伸出窗外,对宋阮靳越舟是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他在派出所门口守到半夜早就不耐烦了,粗声粗气毫不客气骂人:“艹,我寻思你们怎么一直不过来,合着在大马路谈情说爱呢。靳越舟你神经搭错了吧,大半夜的不回家在派出所调情,我真他妈服了你了。”
  说着他瞥见后面孤零零的陈九,分出闲心打招呼,“哟,小光头,咱俩又见面了。”
  脑袋已经冒出头发茬的陈九默默摸自己脑门,内心反驳他才不是光头。
  宋阮见到陈海龙面色闪过一丝讶异,明显认出他,离开赌场倒是脱离了一股地痞狠戾。而陈九早在陈海龙过来时便识出是找靳成明那天遇见的赌场保镖。
  陈海龙似乎对陈九的境况了如指掌,抬了抬下巴,声线充满江湖痞气,“没地方去了吧,上车,我带你。”
  陈九可不敢上车,首先靳越舟恨不得把自己丢河里,其次上车后怕陈海龙协助靳越舟把自己丢河里。
  最后陈九还是听了宋阮话上陈海龙的车,老老实实坐副座,后排空间留给宋阮、靳越舟。
  宋阮身体紧靠车门,因为上车前的争吵气还没消,他故意和靳越舟之间隔出一大块距离。
  窗户摇下,夜风偏凉,呼啦哗啦涌进车窗向后朝宋阮脸上吹拂,他惬意没两秒,背靠舒适的软椅,巨大的困意瞬间笼罩,眼睛迷迷瞪瞪,眼皮子沉重,白玉般的细长手指微蜷。脑袋不自觉随车身摆,下一秒,脑袋落到温暖支撑点落实,睡意的不安稳顷刻消散,宋阮短暂地原谅靳越舟一会儿,十几秒后踏实睡着了。
  粉白的唇瓣轻启,似乎能看见洁白的贝齿。靳越舟略略松懈肩膀,让宋阮睡得更舒服些。
  陈海龙视线时不时往镜子上瞄,后座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黏在一起,暧昧又亲近,还带点温情。
  后视镜里一直看着身侧人的锋利眼神忽抬,视线交错,那抹温情烟消云散,仿佛是他看晃了眼。陈海龙抬眉问:“大学一般都有门禁吧,你这会儿到了学校能回寝室?”
  靳越舟一脸平静,“回不去,住酒店。”
  陈海龙震惊两秒,“我草,你这这这……你说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震惊完他用过来人的语气道:“感情这种事可不能霸王硬上弓,你得慢慢来,不能违法嗷!”
  靳越舟神色波澜不惊,“别扯淡。”
  交代别人不能违法,自己做赌场保镖。陈九心里吐槽。
  饶是他再蠢,今天也见过世面了,男的能跟男的也是能干那事儿的,猜得出一两分靳越舟护着传家宝一般护着宋阮的原因。
  轿车在黑夜中潜行,陈海龙开车技术很稳,一路上宋阮睡得香沉,连车停了都没知觉。
  靳越舟手掌拍拍宋阮的脸,把他喊醒。
  大半夜的,陈海龙一副见了鬼的震惊盯着后面柔声细语的靳越舟。“我还以为你只有一张死人脸,你他妈谈恋爱这么可怕?!”
  靳越舟语气恢复,半揽着宋阮下车,“别放屁,谁他妈谈恋爱。”
  “你这不是谈恋爱是什么?带孩子呢?”陈海龙说完嘁了声。
  宋阮睡眼惺忪明显没睡够,半迷糊的状态下车,浓密的眼睫沉重,脚步虚浮,脑袋就着身边人依赖贴靠。
  陈海龙看着下车仍旧黏糊的两个人,挤眉弄眼欲言又止,“弟弟啊,得做好保护措施。”
  靳越舟放在宋阮乌黑的后脑勺手移动,捂住意识还不清醒的某人耳朵,分神回陈海龙,“别他妈在他面前乱说。”
  陈海龙撇嘴,觉得没意思,“切,我要不是关心你小子才懒得管,我带小光头走了!”
  靳越舟,“开车小心。”
  “行,等会儿回去上高架我就把这小子扔河里。”陈海龙明显冲着副座某人笑。
  一路上闷不做声的陈九猛抬头,眼神飘忽,陈海龙蜜色肌肉勃发,双臂的青龙面目狰狞。他心里咯噔跳好几下,抖着手试图开车门,找了好久开关,尴尬又羞耻地发现不会开门,只好对着陈海龙嗫嚅半天“你……你……”
  半天也没你出个东西。只能眼睁睁看着汽车启动。
  宋阮只是困,意识早在下车时渐渐拢回,两人对话字字清楚灌入耳中,他将捂住耳朵的两个手掌撇开,薄嫩的眼皮是睡眠不足和熬夜导致的红潮,“你这什么朋友,说话一点都没正经。还有,你什么时候跟他交的朋友,你知不知道他是赌场保镖。”
 
 
第25章 “我帮你。”
  夜空一角银月挥洒, 显得明亮如昼,似乎路面的灯都齐齐朝那儿照射才有的光亮。
  宋阮提及陈海龙时一脸担忧,困意已经消散一半, 之前碍着其他人在车上不好问,现在语气不太满意地盘问靳越舟和陈海龙的关系。从下车起变小声嘟囔絮叨,“你和他怎么关系听起来这么好?问你呢,怎么什么都不回我。”
  嗓音染着困倦, 音调略略拖长,说起话来是不自知的软糯。
  靳越舟微微侧头看他, “先开房。”
  宋阮大脑僵住, 瞬间止住嘴, 剩余一半的困意立马也没了, 从心里到表情浑身透着不自在。
  学校这个时间段肯定回不去了, 只能在外面凑活一晚,但是怎么从靳越舟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特别扭。现下他眼皮子不沉了, 嘴巴也不打哈欠了, 心跳砰砰砰像揣了只兔子, 双手双脚齐齐不自在。
  宋阮心里臊得慌,下一秒自我开解,他真是没见过世面, 两个大男人在大半夜开房很奇怪吗?又不是开一间,各人开个人的臊什么臊。
  酒店是榆大附近的一家中档四季酒店,门口摆着两个不知价格的瓷手绘青花五彩花瓶,大厅中放了佛手柑和柑橘类为主调的香氛, 空气清新好闻,白色的地砖擦拭光洁如镜面反光, 前台坐着两个值夜班的女生,规定不允许玩手机,一个盯着电脑发呆,一个偷偷看纸质书小说摸鱼。
  旋转门遇人自动开,前台下意识恢复工作状态,两个客人模样好看,气质绝佳不凡,一前一后跟着,其中一人忍不住偷偷瞄那个气场更强的,“两位晚上好,请问有预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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