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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竹马只能我亲(玄幻灵异)——茶块儿

时间:2024-07-03 09:23:46  作者:茶块儿
  随后她在饭桌上试探性问宋阮是不是和靳越舟吵架了。
  宋阮埋头吃饭的动作僵住一瞬,鼓鼓囊囊小声否认。
  姜奶奶“切”了声,了然道:“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爱对着小靳闹脾气,一个不高兴就甩脸子。两个人中就数你长不大。”
  宋阮嚷嚷辩驳,“我哪有跟他闹脾气。”
  姜奶奶就上课的架势打算列举点一条条头头是道分析。
  宋阮没等她说第一条就急匆匆扒光最后一口饭,抓把伞出门。
  姜奶奶着急的音调在身后传来,“下着雨你去哪?”
  “出去逛逛。”
  “下着雨你去哪儿逛呢!”
  随着防盗门关上,宋阮将老人的声音隔绝门后,闷着头下楼。
  姜老师絮叨人的功力几天不见又渐长,打不赢还不能躲吗,宋阮如实想着出了门。
  天空下着小雨淅淅沥沥,前两天路面上厚厚的积水早有相关部门疏通,只剩因地不平积起的小水洼。
  宋阮小心避开水坑,打算在附近随便找个奶茶店坐一下午,路过靳越舟家开的超市,习惯性瞄了眼,随即停下。
  留着寸头的店员陈九正在拉下大门卷闸,蹲着给门上了把大锁。雨水从遮阳布的空隙中滴落陈九脖子上,流入衣领。
  宋阮皱了皱眉,几步上前给人挡雨。
  陈九抬头看向那抹阴影,认出宋阮,脸上表情惊讶,“是你呀!”
  宋阮嘴角轻轻翘起,点头打招呼,“陈九。”
  陈九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没放假也能回家吗?”
  宋阮解释,“最近没课,所以就回来了。超市怎么现在就关门?”
  陈九和宋阮差不多高,直直站在伞下,有些犹豫回答,但一同宋阮那双澄澈坦诚的眸子对视,也不会撒谎,只好老实说实话,“老板娘让我关店找老板。”
  宋阮皱眉,“老板?是靳成明不见了?”
  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陈九和他找了个完全能够挡雨的棚子底下,一五一十告诉宋阮情况,靳成明最近一直消失找不到人,回来也是从超市拿钱,超市流水不多,夫妻俩当着客人的面已经吵过好几回。
  陈九小声说出自己的猜测,“老板可能是在哪赌博了。”
  宋阮音调拔高,“赌博?!”
  陈九点头,“我听过老板打电话,说什么马上还钱,还有什么推庄之类的话。”
  雨水打在铁片棚子上,啪啦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陈九偷偷朝宋阮抱怨纠结,“老板太凶了,要是让他知道我去赌场找他还通风报信,总有点瘆得慌……”
  宋阮表情严肃打断他的絮叨,“我跟你一起去找他。”
  靳成明这条赌狗,在靳越舟初三那年就欠下巨额赌债,活生生被人打断条腿不算完,还想把靳越舟送给那伙人当讨债的小弟替他还债。
  在宋阮无能为力急得团团转时,一封匿名举报信层层递上,事件线、参与人的照片视频作为证据清晰有力。
  正值扫黑除恶肃清整治阶段,榆城政府极为重视,将那伙□□大鱼小虾一网打尽送进局子里,靳成明也因为赌博在牢里关了大半年,人出来后老实不少,靳越舟才算安稳渡过中考。
  一条腿的教训还不够重,靳成明脑子里的顽疾毒瘤旧病复发。
 
 
第21章 找人
  天空阴沉沉,天上像撕开一个不小的口子,雨水绵绵得下着。整片桐林区似包裹在一层湿漉漉的雾气中,屋檐、路灯、树木灌林,无一不凝浮着稠密的水汽。
  陈九来城里时间快满一个月,除了上下班,很少有闲心逛荡,一是没钱担心消费,二是人生地不熟,总害怕走错路。
  老板娘让他关店找老板,陈九心里还有点不安,光是一个城中村的桐林区他就不是很熟悉,怎么能找到藏在街头巷尾的赌场。好在现在有宋阮帮他。
  陈九告诉宋阮他得到的地点,宋阮大致熟悉,抬腿便是走。
  宋阮也不知道自己找到靳成明能起什么作用,脑子一团乱麻,如果真在赌场看见靳成明要不要告诉靳越舟。
  自从医院那天回来后,靳越舟罕见地没再联系宋阮,如宋阮要求的一样,干脆不联系,和对方没关系。
  怎么偏偏这次靳越舟就这么听他话。
  陈九不知道宋阮脑子的想法,紧跟在宋阮身边,剃着平头的圆脑袋显得傻乎乎又老实。
  宋阮问他之后什么打算,二十不到的年纪总不能一直干收银。
  陈九略微迷茫,带他进城的亲戚直告诉他城里机会多,离开乡下后,第一眼感受是城里路真宽,路上走的男男女女模样真好看,第二眼就是呆在桐林这片的城中村,靠着微薄的工资度日。转眼间和他一块进程的亲戚也消失不见了。手里唯一存在的只有一台即将淘汰的二手智能机和自己的身份证。
  宋阮默默听完陈九的全部经历后,暂时性的忘记了脑子里和靳越舟的事,小声替他叹了口气,义愤填膺道:“你那亲戚怎么把小孩领进城就不管了,太过分了!”
  陈九还算开朗,反过来安慰宋阮,“在我们村里19岁已经能娶媳妇了,也不算小孩。我这个二表舅确实不太靠谱。但架不住一张嘴会来事儿,我妈在我走之前还交代让我跟他多学点东西。”
  万物在雨水中疯长,细丝状雨幕挡在伞外。
  陈九不肯说他二表舅的坏话,只说自己性格木讷,比较呆板,自己也没什么朋友。
  宋阮倒是不在意,语气平淡说,“那我跟你一样,我除了靳越舟身边也没什么朋友。”
  虽然唯一的朋友现在被他给闹没了。
  陈九听后意外,有些羡慕,“你们俩感情真好。我不像你,我脑袋笨。”
  两人找了两三个麻将馆都没寻到靳成明踪影,手里剩下最后一个地点。
  老城区的偏僻角落不知何时开了家底下赌场,和前面的麻将馆推牌九的场所氛围完全不同。
  底下赌场灯红酒绿人满为患,轮盘机、牌九、纸牌,骰子桌上和桌下堆积抽完的香烟屁股。
  宋阮没来过这种场所,显然陈九也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硬着头皮闯了进去。
  掀开沉重的塑料挡风皮,室内烟雾缭绕,空气浑浊到熏眼睛。
  空调吹出的冷空气和各种牌子的香烟味槟榔味混合,呛得宋阮直咳嗽捂住口鼻。
  两人的气质与底下赌场格格不入,很快引来一道道不善视线。
  吧台处几个人低头说了什么,视线频频落来。
  两人还没走两步,吧台处几个高大极具震慑力的身影朝宋阮、陈九两人走来。
  领首的男人身着黑色无袖紧身背心,皮肤黝黑,脸型方正,下颌处似有一道刀疤,双臂两条巨大的青龙花臂刺身从喷发的肌肉处蜿蜒而上引入胸口,背心下的蜜色肌肉勃发。
  “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一声震吓,陈九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下,宋阮也害怕,但强装镇定只在心里抖,唇色发白,他抬头应声,“我们找人。”
  “找人?”陈海龙神色狐疑,看见两人如同鸡崽子般缩瑟,打消对方是条子的念头,依旧没好态度,“找谁?”
  两人异口同声,“靳成明。”
  对面那伙人表情终有了点动静,陈海龙浓眉挑起,“靳成明有两个儿子?我只听他说有一个本事大挣钱能力大的儿子。我看你们俩,一个也不像啊。”
  身后的随从听完哄笑一片。
  宋阮估摸着对面一伙人是场内雇佣的打手或保镖,神色冷静,“我们不是他儿子,他现在在哪?靳成明老婆在找他。”
  “你谁啊。连靳成明老婆的事儿都管。”
  不大不小的调笑话又引来一阵阵狂笑乐子。
  陈海龙看在他俩还是小孩的面子上,转头看了眼身后那群人,噤声之意不明自显。
  随后陈海龙朝赌场某个热火朝天甩骰子下注的赌桌点了点下巴,示意道:“在那儿。”
  宋阮低声道了句谢,陈九头皮发麻,连看也不敢看陈海龙,紧紧挨着宋阮胳膊。
  陈海龙盯着小平头怕到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身影,眯了眯眼,觉得好笑。
  赌桌上的人形色各异,唯独脸上的痴迷与眼神里过分的狂热一模一样。
  靳成明正是其中的一员,站在赌桌前赌得酣畅淋漓,情绪全部被手上的牌以及赌注牢牢吸引,两眼血丝遍布,头发乱糟糟的没打理,整个人狂热的情绪似灵魂抽出,早不像活人。
  宋阮的目光穿过缭绕恶心的烟雾,直直落在靳成明身上,陈九视力不差,明显也看见了。
  陈九惊讶“啊”出了声,他稍微有些犹豫,伸手拽了拽宋阮,建议道:“我们出去给老板娘打电话吧。”
  巨大的dj版烂俗背景音乐穿破耳膜变换电信号涌进宋阮脑中,秀气的眉头皱起,全身骤然笼罩不安的情绪,慌张、害怕和无措一齐涌进宋阮心头。
  陈九接着花花绿绿的灯光,看出宋阮脸上透着不自然的苍白,他隐约从宋阮耳朵带的怪异设备猜出对方身体不太好,没再问,陈九索性拉着宋阮穿过层层人群,离开地下赌场。
  一路出来,陈九总觉着后背一道针扎似的目光锁定自己,像无知懵懂的猎物被猛禽盯上,猎物生出不安的第六感却无处躲避。
  天色渐暗,两个人没走远,找了个挡雨的棚子。
  陈九给老板娘陈淑芳发消息,从冷气中出来,脖子后不知觉中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宋阮低头想着心事,手机开屏又关屏,手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纠结之态溢然。
  陈九想问,但总觉着不礼貌,两人就此保持着沉默。
  一个默默蹲在棚子角落发呆,一个站着不说话。两人就此维持一种诡异的和谐。
  陈九在墙角蹲得腿都快麻了,陈淑芳才匆匆赶来。
  陈淑芳瞥见宋阮,晃了下神,眉间褶皱更深。
  赌场内发生什么外面人不知道,叮呤哐啷一阵动静从厚重的塑料帘子传出,靳成明骂骂咧咧走出来,陈淑芳跟在他身后,头发零散,脸上红色巴掌印明显。
  靳成明冲她嚷嚷,“我干什么跟你有屁的关系!”
  陈淑芳面色不变让他回家。
  靳成明呸了一声,指着鼻子骂她,“你还真当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带你进城,你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吗?!”
  说完,靳成明作势一瘸一拐要回去继续赌,上一把运气太烂,就一把,钱全能回来!
  陈淑芳浑身泄力,愣了一秒歇斯底里死命拉住靳成明。
  任凭拳打脚踢唾沫星子吐脸上,陈淑芳无动于衷。
  宋阮和陈九看见这场面心有不忍,就此上前试图把两人拉开。
  陈九性子直,虽害怕靳成明但硬着胆子劝说,“老板,老板娘是为了你好,别赌了,赌博犯法的,跟我们回去吧。”
  靳成明一开始没注意他俩,现在倒是清楚陈淑芳怎么找到自己,冷笑一声,“你们俩算个什么东西,都给我滚开!!这我自己家的事,都给老子滚远点!”
  陈九不吭声,也不撒手,陈淑芳脸上青红一片,坐地上死死拖抱着靳成明的双腿。
  淅淅沥沥的雨丝变急,落在宋阮光裸的肌肤上,额前乌黑的发梢渐湿,干燥的衣物变湿粘在身上。
  四个人在雨中拉拉扯扯,引得室内保镖出来围观看戏。
  赌博家庭反目、妻离子散的场面,对他们来说并不新鲜。
  陈海龙背倚铁门,看了一阵便觉没意思,喊了一声,“小光头!”
  在场唯一的平头陈九茫然抬头,雨珠顺着小麦色的皮肤轮廓滴落。
  陈海龙的声音和外形一样粗犷,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你朋友耳朵上的机子防水?”
  陈九被提醒回神,连着几声“哎呀”,钻回棚子里拿伞。
  钳制靳成明的力气小了,宋阮根本拽不住人,对方用力一甩,自己连着几步后撤,身上从头到脚全部湿透。
  宋阮以前从来都想不透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冷酷无情丧失人性的父母,对待孩子非打即骂,像对待一条捡来的野狗,他们心情好,野狗的命运也只是免于殴打。
  孩子出生是陈淑芳调换的,靳成明一点不知道,可他从骨子里就完全不是一个父亲,简直是一个非人类的精神病患者。
  这样翻天覆地的人生家庭,对靳越舟而言简直是太不公平,太恶心了。
  陈淑芳低声呢喃,粗糙的面容分不清流的是眼泪还是雨水,“你不能赌!你想想小靳吧……”
  靳成明脾气愈发暴躁,“靳越舟那个狗东西当老子是爹吗?!你们全给我滚!”
  靳越舟应该拥有他本来的人生,宋阮喉间突然苦涩。
  陈海龙看腻了戏,略略侧身完全挡住靳成明的去路。
  靳成明讨好般露出笑脸,脸上爬满褶皱,“龙哥,让我进去吧,我老婆不懂事,实在是见笑了见笑了。”
  陈海龙气正定闲,“上一把欠的钱还没还呢,拿了钱再进。”
  靳成明有些急,“老哥啊你通融通融,我再借一点就是了,下一把就能回本。”
  陈海龙颔首,嗓音如同地狱爬出的鬼魅魍魉,“再下一把就是借高利贷了。”
  靳成明脸色变换,陈淑芳自然一字不漏全听见了,撑着一口气站在雨中歇斯底里骂他。
  靳成明不管不顾仍然想进去,陈海龙一个响指,五六个跟他同样体型的彪形大汉走出来,一排站立在门口好似一堵铜墙铁壁。
  威慑力逼发,靳成明低声嘀咕了几句就走了。
  陈海龙的声音远远落在身后,“债期记得换。”
  靳成明淋雨走了。
  陈淑芳跟随他背影也走了,只剩下宋阮和陈九两个局外人。
  热闹结束了。
  陈海龙打开手机,在联系人处翻找许久,找到后给对方发了几条消息,转身离开之际,略略提醒他们一句,“快回去吧,这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
 
 
第22章 植株根深蒂固的向阳性
  宋阮淋了一场雨, 衣物湿透黏在身上,就这么一路湿着回家。果不其然,宋阮当晚身体发热, 头疼、骨头疼,脑袋像有一只大手死死扣住,怎么翻腾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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