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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前男友复合后爆红了(近代现代)——予清风

时间:2024-07-03 09:21:33  作者:予清风
  他的声音带着醉意和慵懒,如水涤荡,像一把小刷子在郁穆的心上不断地挠,让他心痒难耐,口干舌燥。
  郁穆低沉的声音沙哑到不像话,他摩挲着手下细嫩的皮肤,“辰辰,不……”
  江辰搂住他的头,封住了他的唇,将他接下来的话封在了唇齿间。
  郁穆喘息着和他分开,从嘴角牵出一缕银丝,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听话,这里没有准备东西,你会受伤的。”
  江辰拉住了他的手。
  闷热的空气可以听到二人交织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郁穆额角青筋跳动,再也无法忍耐,将江辰一把拉起来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细密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锁骨上。
  ……
  江辰从不知一个人的体温居然可以上升到这样的程度,那是他完全陌生的领域。
  郁穆比他想象中要失控很多,到了某种程度的时候他挺阔的眉宇间全是汗,滴落他背上,江辰能感受到背上被汗水滴落的烫意。
  醉意熏染了二人的理智,走向沉溺的结局。
  第二天,一身清爽的江辰醒来之后,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和放在琴架上的告别信:
  辰辰,愿你的人生璀璨若星辰,奔赴向广阔的大海。——郁穆。
  ……
  江辰紧紧攥着钢琴的琴架,骨节突起的指骨都被他攥的失去了血色,他抚着密密麻麻开始抽痛的胸口,从思绪中回转过来。
  过了五年,他依然记得那晚之后,他被一个人抛下的画面。从那个时候,他就想好要离开了吧。
  正在这时,书柜上却传来什么东西落下来的声音。
  他抬眼看去,发现是一个有些陈旧的信封。
  信的样式有些眼熟,他看到寄信人却是一个熟悉的名字,他在脑中想了又想,突然发现这是自己大学校长的名字。
  信封是被人拆开过的痕迹,他打开信封展开里面的纸张,发现这是一封五年前艺考名单。
  “江辰。”他随着名单念道。
  眼中瞬间划过一抹沉思。
  为什么自己的艺考名单会出现在郁穆家里?
  他又转过去去看信封的收件人——沈时为。
  沈时为?他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名字,姓沈?他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光,这是郁穆外公的名字。
  为什么郁穆外公会有自己的艺考名单?还是由大学校长亲自寄给他的?他从来没见过他。
  事情好像开始串成线,一切不合理的现象都得到了解释,某种不可能的猜想冒出,骤然让他手上一抖,琥珀色的瞳孔震惊地张大。
 
 
第16章 野种
  郁氏的联合商业会谈近期将要准备开始,这次会谈上郁穆将宣布内部人员大换血的安排,是一次很重要的商业决策,参加会议的人有不少业界的大人物,他吩咐采购部从D国空运了一批小苍兰包装好作为礼物赠送给参会嘉宾们,以表达对嘉宾们的重视。
  除此之外,郁穆给了他们一个当地种殖户的地址,让他们单独采买一些天蓝、月白色的鸢尾花,今天刚刚空运到郁氏集团大楼,郁穆让秘书给自己包了一捧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室。
  淡蓝色、月白色的鸢尾花用做工上乘的牛皮纸包裹好,参差上下的花束穿插其中,轻盈绚烂的花瓣上还沾着农场的露珠,淡蓝色的花瓣在阳光照射下微微渐变,月白色的花瓣交织在淡蓝色的海洋中,像停在海面上的星星,既梦幻又绚丽,芬芳清新的香味蔓延在整个办公室里。
  鸢尾花的花语是:纯洁无瑕的爱、高贵优雅的品质。
  他心情甚好地捧起了茶桌上的鸢尾花,看了看时间表,下班时间到了,他该回家了。
  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坐在贵宾沙发上等他的郁轻舟,看那样子已经等了很久。
  郁轻舟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衬衫,戴着一顶鸭舌帽,修身的牛仔裤把他的修长的双腿修饰的笔直万分。
  不同于以往的活泼,郁轻舟安静|坐在沙发上,见到他来,一双琉璃如洗的眼睛抬起来静静地看着他,轻声叫道:“哥。”
  待看到郁穆捧着的精致的鸢尾花,问道:“花很漂亮,送给嫂子的?”
  郁穆觉得头有点疼,浓黑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线,拉起他走向电梯口:“去车里说。”
  车上郁穆点燃电子烟,转头看向郁轻舟:“出什么事了?沈时为找你了?”
  他有些猜到郁轻舟今天的反常,以前郁轻舟有事都会微讯或者直接打电话给他,很少有这样找到办公室来的时候。
  联系到沈时为的脾气,和郁轻舟的反应,沈时为找不到他就会从自己身边的人下手,他大概能猜到事情的原委。
  郁轻舟在副驾上放下车窗,转眸看向车窗外安静的停车场,嘴唇合了又合,最终还是攥紧了车窗上的扶手凹槽,开口道:“哥,我想回沈氏拿回母亲的骨灰,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郁穆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弥漫升腾到他拧起的眉宇间,模糊了脸上的轮廓,他沉声道:“别的事都可以,这件事我不同意。”
  他不想再发生五年前的事,他记忆尤其深刻,五年前他赶到沈家门口的时候,郁轻舟就这样目光呆滞地站在大雨中,无视瓢泼大雨的冲刷,一下又一下机械地敲着沈氏的大门。
  那时候郁轻舟才十三岁,即便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外孙,里面的沈时为却丝毫不为所动,紧闭大门,就这样把一个孩子放在门外淋雨。
  郁轻舟拉住了他的胳膊,请求道:“哥,他答应我今天肯定会把骨灰还给我。我们进去拿完骨灰就走,不和他们多说一句话,求你了哥,我一个人去他不让我进门,你就当帮帮我好吗?我只想,只想拿回母亲的骨灰。”
  话到最后,一向骄纵的人,声音都带上了哽咽。
  听到他哽咽的声音,郁穆心中狠狠一痛,揉了揉他的头,按下方向盘的启动键,脚踩油门,驶离了停车场。
  到了沈氏后。
  依然是熟悉的大门,沈氏厚重的大门上有些铁锈的痕迹,和五年前紧闭的状态不同,这次是敞开着的,显然已经等了他们很久。
  郁穆停下车,看了一眼后座上躺着的鸢尾花,拿出手机给江辰发了一条讯息:我晚些到家辰辰,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沈时为身边一直跟着的柳管家将他的车钥匙接过,替他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中,引着他们坐电梯上了一楼。
  刚到大厅,就看到一身中山服拄着拐杖坐在太师椅正中央的沈时为,一双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们进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长相柔美,气质文静穿着一身白裙子的年轻女孩站在他旁边。
  看到郁穆进来,那女孩眼中瞬间一亮,期许地看了看沈时为,接触到女孩期待的目光,沈时为满意地抚了抚修长的胡须,点了点头。
  “来都来了,那就先一起吃个饭吧。”沈时为吩咐管家摆好饭菜,陆陆续续的佣人鱼贯而入,端着准备好的精致菜肴上桌。
  郁穆将郁轻舟挡在身后,无视女孩一直盯着他灼灼的目光,直接对沈时为说道:“饭我们就不吃了,既然要把骨灰给我们,先办正事吧。”
  沈时为拿拐杖使劲一戳地板,忍住脾气说道:“说了会给你们就会给你们!陪你亲爷爷吃个饭还不行了!都老老实实给我坐下!吃完饭,我就把阿漪的骨灰给你们,我沈时为还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郁穆皱了皱眉,决定还是先坐下静观其变。
  他拉着郁轻舟坐在了饭桌右侧,沈时为朝他旁边站着的女孩说道:“去吧,小柔,坐在郁穆旁边,你们俩好好说说话。”
  宋槿柔得到老爷子的命令,内心雀跃又动作矜持地拉开椅子坐在了郁穆旁边。
  郁穆察觉到她的靠近,没有分一丝一毫的目光给她,浑身气场凛冽又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宋槿柔却像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冷漠一样的,自顾自地给郁穆夹了一筷子鳜鱼,放在他的碗里,一双灵巧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柔声道:“你好,我叫宋槿柔,你可以叫我小柔,你叫郁穆对吗?听爷爷说你现在一个人管一整个集团,平时是不是很忙呀?”
  郁穆忍着额角的跳动,无视她近乎弱智的提问,将他的碗推到宋槿柔旁边没动饭菜,而是拿起一个茶壶给浑身紧绷的郁轻舟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然后向首座的沈老爷子开口道:“您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找我谈,不用找小舟,他还在上学什么都不懂。”
  沈时为看到他这个护犊的样子,又看看一旁安静低头捧着茶杯喝茶不说话的郁轻舟,这个野种!长得太像他那个混账人渣爸爸!觉得一股气从胸中汹涌出来,又想起今天的目的,生生憋住,没好气说道:“我倒是想找你谈,你不是把我电话拉黑了吗?我怎么找你谈你告诉我?”
  刚刚被无视的宋槿柔只是表情稍微僵硬了一瞬,又安抚地走到沈老爷子旁边,伸手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膀,打圆场道:“爷爷别生气,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谈,郁穆应该是平时太忙,这才没空回你消息,现在见着人了,一家人要和和气气的,别动肝火。”
  郁轻舟在一旁瞟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不简单,绝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相反非常有主见和心机,能哄住沈时为足可以看得出她的城府。
  才刚见面就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在这边劝和,也是蛮搞笑的。他心中唯一认定的嫂子一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江辰,其他人他都看不上。
  一直沉默着的他决定替自己嫂子说句话,刚准备说话的他却被郁穆拉住胳膊,制止住了。
  郁穆看向宋槿柔,往椅子后一靠,用漆黑深邃的眼神看着她,沉声道:“宋小姐对吗,宋柏然是你哥哥对吧?他亏欠郁氏两亿的货款到现在都没补齐,这几天警察局的人告诉我他已经潜逃在外,到现在都没抓住,如果你有他的消息,记得告知我,我将代表郁氏对你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宋槿柔面色骤然一僵,再难维持表面的平和,暗地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安静|坐在了椅子上。
  她此行来确实是为了哥哥的事来的,想求郁氏集团高抬贵手,只是看到郁穆英俊硬朗的面孔和高大挺拔的身姿,又骤然心动,想找机会接近郁穆。如果她能哄好沈老爷子,就相当于可以间接拿捏住郁穆,背靠沈氏和郁氏,她还怕救不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吗?只是没想到,郁穆竟如此难搞,连沈老爷子的面子也完全不顾及。
  听完全程的沈时为,敲了敲拐杖,面色不好地对郁穆说道:“郁穆,小柔他哥哥欠郁氏的钱,我替他还给你,以前是他做的不对下次我让他向你道歉。一家人别说两家话,小柔她母亲和涟漪从小就是闺中密友,这样算来你和小柔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今天叫你有件事想告诉你,你现在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我觉得小柔和你就非常相配,你们的婚期我也定好了,就在今年春节完成吧,也算了结了你母亲的一桩心事,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全程他都没正视过郁轻舟一眼,就当他是空气一样。
  宋槿柔听到老爷子对她婚事的敲定,心中难免又开始雀跃激动起来,抿唇带着娇怯地看了一眼郁穆。
  郁穆一直沉默着听完不说话,脸色晦暗不明。
  气氛滞涩,一时之间谁都没开口说话。
  终于,郁轻舟清亮的声音回响在了大堂中,他静静道:
  “不是为了让我母亲心安,是为了让您自己心安吧。”
  “一直以来,您做的所有事,都是建立在强迫和控制的基础上,不论是我母亲还是我哥哥,您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您从心理上,从没有真正尊重过任何人。”
  沈时为气的脸红脖子粗,抓起一把茶盏径直扔向后座的郁轻舟,开水烫了他一手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怒骂道:“野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第17章 真相
  在茶盏飞溅向郁轻舟的刹那,郁穆站起身伸出臂膀挡在了他面前,茶盏在接触到郁穆结实的胳膊的一瞬间,水花四溅,在郁穆深黑色的衬衫袖口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水印。
  一旁坐着的宋槿柔被吓得捂住嘴叫了一声,看到郁穆被烫红的手腕,她连忙拿了一块湿纸巾想去替他降温。
  郁穆抬手避开了她的动作,沈时为抚着起伏不平的胸口喝道:“小柔,你先回家!不用管他!”
  宋槿柔也知道这样的情况她留在这边确实不太好,替沈时为拿来冰块敷好,就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一个身穿白衬衫,气质斐然的青年站在门口,她抬头看清那绝然清冷的面容,被扑面而来的美给惊住,停留了好几秒。怎么会有男人比女人还要好看?这个人又是谁?
  而那青年接触到她的视线,看向她礼貌询问道:“你好,小姐,请问这里是沈时为的家吗?”
  “你是谁?来找老爷子有什么事?”宋槿柔莫名地不舒服,紧蹙起眉问道。
  江辰没回复她的话,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没必要告诉她自己的目的。
  他没再理会身后追随自己的视线,抬步朝里走去。
  越往里走近,他听到一阵时大时小的争吵声。
  屋内郁穆将郁轻舟牢牢护在身后,抬起头用犀利的目光看向沈时为:“我一直尊重您,是因为您是我名义上的外公,是我母亲的亲生父亲。但如果您再这样对小舟的话,以后我都不会回沈氏。骨灰我们可以不要,不许您再用侮辱性的词汇说小舟。”
  “我们走。”说完,就拉着郁轻舟要走。
  郁轻舟却站在原地不动,他推开郁穆的手,从郁穆的身后走了出来,直视向沈时为,向他伸出手,一字一句说道:
  “我妈的骨灰,还给我。”
  沈时为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个把柄,也不着急了,坐下拄着拐杖缓缓指了指郁穆:“想拿回骨灰,就和宋氏联姻。”
  郁轻舟轻轻嘲讽一笑,似早预料到他会这样说。
  “您还是死性不改,固执己见,以前强迫我妈妈联姻,现在再强迫我哥哥联姻,真是一点都没变。”
  沈时为听到他这样带刺的话,想起沈涟漪倒在血泊里的惨状,心脏一阵揪痛,他颤抖着手指向郁轻舟:“要不是因为生你的那个无耻的人渣爸爸,强掠了我女儿,又怎么会生下你这个野种!你跟你爸爸一样,令人生厌!”
  郁轻舟淡淡勾起唇角,回忆起记忆中偏执和占有欲极强连自己亲生儿子的醋都吃的病态男人,点头道:“确实,他就是个人渣。但我想问您啊,我名义上的爷爷,既然您觉得他是人渣,又为什么要把恨意倾泻在我身上?谁生我我能决定吗?如果我可以投胎,我绝不选择让他做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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